有些事情,不是一開始就能夠想到結尾是什麽樣的,就像李二牛接近閆富,他原本隻就是在官場上和閆富套好關係,但是,不知不覺中,他已經開始接觸閆富的家庭,而接觸他的家庭之後,還是一個未知的結果,這或許能讓他在以後的官路上,更加的順暢。
此時,閆富坐在一邊,喝著飯後茶,看著李二牛和閆苗聊的是興高采烈,心裏也是在想,這個小子很有前途,既會來事,又有能力,以後會不會成為自己的接班人呢?嗯,如果有這機會,還真的要考慮一下!
李二牛和閆苗正在聊學校裏的趣事,當然,聊來聊去也離不開學習上的一些事,這也是李二牛一直圍繞的話題。
李二牛所談的一切關於學習的新鮮方法,以及自己體悟出的一些老的學習方法,即便是還沒有經過實踐的檢驗,但是一邊旁聽的錢燕,作為老師他也覺得可以試試,所以錢燕對李二牛的好感,已經不單單是在那一根項鏈上,而是更深一層的好感。
一時間,屋裏的四個人,就有了好幾種不同的心思,而李二牛也在不停的考慮,看今晚的收獲會什麽樣的,待會他還要趕回瓦輪屯,所以吃完飯,他也沒有耽擱太多時間,直接坐著閆富的車回了瓦輪屯。
今晚,他要做一件大事,正如李芳所說的那樣,前幾天趙寶子和馬大彪他們的確找自己來賭了,自己也是去了,因為那時候虎叔的隱形眼睛還沒有郵寄過來,為了拉長線,釣大魚,李二牛沒有陷進去,輕輕鬆鬆輸了幾千塊,就走了,並且相約過幾天再戰。
而當李二牛真的拿到那隱形眼睛的時候,就像發現一塊新大陸似得,令他欣喜不已!
他發現,自從這副眼鏡戴上之後,不單單是能看透普通的撲克牌,就連麻將塊都能看的一清二楚,這是一件和令人興奮的事情。
而且第一次戴上之後,李二牛就到村裏去轉了轉,這下子,差點惹了禍。
因為他現在眼裏看到的人,幾乎都和沒有穿農服一樣,當看到李芳那美麗的酮.體在自己的眼前晃悠來晃悠去的時候,他差一點就把持不住了,太誘惑了,差點噴血。
於是乎,李二牛為了掩飾自己檔間崛起的尷尬,他不得不又一次裝了肚子疼,一直在廁所裏,呆了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
“寶哥,你說這小子到底會不會來啊,雖然上次他輸了幾千塊,咱們贏得挺爽,但是我總覺得這小子不是個善茬?”馬大彪說道。
“沒事,彪子,以前咱們不都是這麽幹的嗎?不用怕他,他就是個警察局的走狗,在我們眼裏也不能構成威脅,你們要明白,我們現在贏錢才是最重要的啊,這回贏錢了,我帶哥幾個去縣城,哎呦那家夥,縣城裏的小姐幹的就是舒服!”趙寶子笑著臉,但是有些不滿的說道。
“寶哥,彪子說的對,這事咱們還真得小心點,甭管怎麽說,這小子也算是在公家的人啊,要是惹毛了他,肖建春那裏也是是說不過去啊?咱們別惹火上身啊?”另一個賭手在一邊也是說道。
“沒事,怕什麽啊,都聽我的,你們還是不願來,我自己和他賭,我這幾十年的經驗了,還玩不過一個小毛孩子,到時候,你們別說我贏了錢不給你們分,哼!”趙寶子說道。
“誰說我是毛孩子了?誰這麽大的口氣,也不怕閃了舌頭?”這時,李二牛提著一個方便袋,進了趙寶子的家,說實話,趙寶子家裏還真是家徒四壁,沒有一點家的樣,不用說,這家夥輸的時候也不少,難怪李芳日子過得那麽苦。
“哎呀,是李警官來了,我們也就是開開玩笑,鬧著玩呢,我們哪敢說您啊,是不是寶哥?”馬大彪看到李二牛進來,立馬站起來熱情的說道,但是這家夥眼睛好使,一眼就看到李二牛手裏的袋子,眼睛一下子就挪不開了。
那裏麵可是有大約十捆紅色的票子,在電燈的照耀下,馬大彪看的很清楚,那是錢,這一樣一看,這小子起碼帶來了十萬左右,他不禁有點疑惑,李二牛這小子一窮二白的,前幾個月還在偷東家摸西家呢,這什麽時候成了有錢人了。
趙寶子還想說幾句場麵話刺激一下李二牛,可是被旁邊的一個賭友用胎膊肘搗了一下,他這才順看他的眼神看見了桌子上的方便袋裏裝的是什麽,心裏頓時又驚又喜。
“寶子哥,你們說吧,這一次我們怎麽玩,上一次玩那玩意我都不會玩,不到十分鍾就輸了八千多,這次咱們就玩的簡單一點,咱們就比大小,這樣還簡單,如果你們要是覺得這種玩法低級的話,那我就不玩了,輸出去的錢,我也不打算撈了!”李二牛看了一眼旁邊坐著的趙寶子。
“是是是,寶子哥什麽都能玩,是不是,咱們就讓寶子哥和李警官玩一玩!”馬大彪朝趙寶子使了個顏色,那意思是這麽肥的一隻羊,你不宰哥們宰。
“好好,那我就應大家要求,和你玩玩,前提,我先說一下玩的規則,那就是每一把都必須亮牌,誰要是選擇棄權,那真對不起,你就得掏出一百塊錢,如果亮牌後比大小,小的輸兩百塊錢!”趙寶子仗著自己多玩了幾年牌,很是托大,一下子將每把牌的籌碼定這麽高,這下使得馬大彪幾個人都有點呼吸急促,心想,趙寶子也太心急了,不過,這個時候正是趙寶子興致高昂的時候,誰也不願意去觸這個黴頭。
“為了公平起見,這是我帶來的幾副新牌,幾位都是賭界的老前輩了,可以看看這幾副牌有沒有問題,其實這是在王寡婦的小賣店裏買的,你們要是不放心,可以去小賣店再買幾幅來”。
“沒問題,我們這裏玩的牌也是在王寡婦那裏買的!”趙寶子拆開了一副,看了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