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牛現在深深切切的知道,領導的隱私可不是鬧著玩的,有一個閆富,已經夠嗆的了,現在又來了一個王寶軍,尼瑪,如果自己被發現,那也就隻有跑路了!
於是乎,李二牛悄悄的退出了這個院子,但是他卻準準的記住了這個家裏的人和位置!
在緊接著又是轉了一圈,除了看到老張頭他們家的狗在大樹邊上撒尿,也沒發現什麽,幹脆回村委會睡覺,或許周公那哥們能讓自己和餘衛紅大戰三百回合呢,自己這麽年輕,不遺點精,那都對不起自己。
就這樣,村子裏一直平平安安,一晃的時間,十多天就這麽過去了,村裏選舉的日子,馬上就要到了,這也代表著,李二牛也該回去了。
可是,現在的李二牛,卻是突然不想回去了,這幾天,天天都在李長江他們家裏吃飯,而且和李芳也混熟了,時不時的還調侃幾句,李芳一直給李二牛一種很有愛的感覺,李二牛也很喜歡和她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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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一處豪華的別墅裏,白冰胼做在真皮沙發上,身著一身白色裙子,令她那本就是白皙的皮膚,顯得更加的純潔也幹淨,可是,她臉上冰冷的表情,卻是讓任何人都不敢與之靠近。
在麵前的茶幾上,放著一張支票,白冰看著這張支票,有些發呆,思緒回到瓦輪屯,那裏有自己一輩子也洗不掉的恥辱,那個惡心的馬大彪,每天都要虐待自己,不過,那裏也有個好人,救出自己,還給自己自由的好人,那個人叫李二牛,可是,不管怎麽樣,自己真的不想讓任何一個人知道,自己這一年多以來的事情,這會讓自己的家族蒙上一層恥辱,何況自己竟然還生了個孩子,這要是傳出去,那豈不成了商業中最大的笑話?
“虎叔,你是看著我長大的,我今天要你幫我去做一件事,算是幫我一個忙吧!”白冰依舊是麵無表情,對著麵前的年過半百的老頭說道!
“小姐,您說這句話言重了,有什麽事,我都會替您去做的,請吩咐吧!”
“這裏是一張一百萬的支票,你去這個地方,把這錢送給這個人,詳細資料都在這上麵,而且寫的很清楚了,如果,這錢他要了,那你就回來,如果他不要,或者還問起我的事情來,你就...你就殺了他,但是,要做的幹淨一點,不要留下任何的線索!”
“好的小姐,我連夜出發!”
望著虎叔慢慢離去的身影,白冰麵無表情的臉上抽搐了一下,嘴裏念念有詞:李二牛,不要怪我,千萬不要怪我心狠,我隻是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我的這件事,這對我和我的家族很是重要,但願你能收下這錢,這樣,我們就兩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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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老肖啊,李二牛呢,好幾天沒看到他了,這兩天沒人挑水,現在缸裏都空了!”院子裏,餘衛紅別有一番用意的問道,實則是在打探李二牛的身在何處。
“我讓他在瓦輪屯盯著呢,這小子一時半會回不來,把扁擔拿來,我去挑!”肖建春回答道。
“你去挑?別扯了?你別再水沒挑回來,你在直接累趴下!”
“怎麽?瞧不起我?難道你忘了昨天晚上我是多麽有勁,弄得你直叫喚?”肖建春難得的開了句玩笑。
餘衛紅一聽,也不說話了,心想:呸,你那不是有勁,要不是老娘身體不是很舒服,你那根火腿腸在裏麵根本都找不到,不過,現在餘衛紅特想李二牛,回想起來,別看這孩子不咋地,那玩意怎麽那麽招人喜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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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子哥,這都多少天了,嫂子也不說回來一趟啊?這玩著玩著都沒有人給燒壺開水喝!”馬大彪背後背著一個孩子,摸了一張牌。又扔了出去!
“少提那個臭.娘.們,提起她我就生氣,要不是看在她爹是村支書,我早就把她給踹了,麻痹的,一天一天連個蛋也不下,還不如你那個媳婦呢,才一年多點,就給你生個孩子,不過跑了,有點可惜了!”
“寶子哥,你別提這傷心事了,我總覺得這裏麵有事,我也想了,絕對就是咱們村子裏的人幹的,說不定,我那婆.娘現在還在誰家的炕頭上貓著呢!”
“你懷疑是老李家?”
“嗯,我這麽懷疑,這段時間,他們老李家不是丟牛就是死羊,都快瘟絕了,他們能不報複了,然後絕對把這帳都推在了我們的身上,然後,趁我不在家,把我媳婦給偷跑了!”
“靠,你小子還敢說,那天你怎麽那麽慫啊,馬家的人都來了,隻要你那天喊一聲,我敢說,你們家那些人全都嗷嗷的衝到李家去鬧!”
“你可別說,你以為我不想啊,你知道我在屋裏挨多少打嗎?MLGB,那個肖建春壓根就不是個好貨,對著我的腦袋就一頓暴打,當時我都給他打懵了,還被他嚇住了,現在想想,還真的窩囊!”
“要不這樣吧,明的我們弄不過,咱們就來點暗的,今天晚上,咱們幾個把老李家後院的材禾垛給點了,燒死他丫的,給他們點教訓!”馬大彪旁邊的王麻子說道。
“放火啊,這事可不小啊,要是被抓住了,那咱們可就得做大牢啊!”
“你小子,還有沒有點出息?”王麻子激將道。“你媳婦都讓人家給偷走了,說不定現在還被人家C呢,你還在這支支吾吾的,像不像個爺們啊?
“放屁,不是我不敢,是咱們屯子,不是還有個李二牛嘛,這小子整天鬼五鬼六的,說不定貓在哪,要是被他知道了,那咱們就完了!”馬大彪將手裏的麻將扔出去說道。
“誒,你這麽一說,我倒想起來了,這家夥也不是個好玩意,這樣吧,我們一起設個計,邀他老咱們這賭錢,讓他輸個幾萬,然後他沒錢還,就必須得聽咱們話吧,到時候,咱們警察局裏也有自己人了,咋樣?”趙寶子在一邊建議道。
“這樣行,過幾天,咱們把它弄過來,跟他玩麻將,咱們幾個好好商量一下怎麽弄,別再弄穿幫了,隻要能夠把住這個小子,那以後有什麽事,還不是咱們是說的算啊?”啊馬大彪剛說完,背上的孩子就哭了。
伴隨著那孩子的哭聲越來越大,門口一個黑色的身影,悄悄退去,消失在夜色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