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看到餘衛紅和宋玉梅的光溜溜的身體,而且在餘衛紅的身上初嚐禁果之後,李二牛就特別想找一個女人再試試這種感受,但是,現在的他,連個男人都找不到,又何況女人呢?
所以,李二牛開始把目光轉移到那些單身女人包括一些婚後的婚姻不幸福的女人身上!
“嗬嗬,我說的可都是實話,芳姐,你今天還回去嗎?”
“回哪啊?”
“當然是回你家了?”
“不行,我爸今天喝得太多了,我得在這陪著他!”李芳搖了搖頭!
“哦哦,那...那沒什麽事的話,我回村委會睡覺去了!”李二牛轉身起來就走,其實他的心裏是非常希望李芳能夠留住他的,那不不做那種事情,聊聊天也好啊,慢慢發展嘛,可是,知道自己快走出李長江的大門時,李芳都沒有叫自己。
“哎,小李啊,你等等!”就在李二牛邁出李長江家的大門時,李芳從後麵叫住了他,而這聲音對於李二牛來說,這無一不是一種天籟之音。
“咋了?有事嗎?芳姐?”
“村委會那邊沒有熱水,我給你拿壺熱水吧,你今天也喝了不少,晚上一定要喝水的!”李芳起身去提水。
李二牛剛才升的高高的心,撲通一下,又摔了下來,不過,旋即李二牛又高興了起來,這說明李芳關心自己啊,這就代表以後的機會還是很有可能的。
對,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走著瞧!
同時也在感歎,為什麽漂亮的好女人都讓豬給拱了呢?像餘衛紅這樣,像李芳這樣的女人,無論姿色還是身材,都是很標準的媳婦,可是都攤上了一個不幸的丈夫。
如果自己有錢了,一定找好多好多的女人,讓她們過上幸福的生活,讓她們快快樂樂的過著每一天,在這個夜黑風高的夜晚,李二牛許下了這樣的願望!
與此同時,上海,正是都市夜生活剛剛開始的時候,一處異常豪華的別墅中,白冰蜷縮在大大的浴室裏,一遍又一遍的洗著自己的身體。
是的,他回到了自己的家裏,她現在徹徹底底的擁有了自由,她在拚命的清洗著過去的一切汙穢,特別想將那過去的一年裏的曆史統統全部洗掉。
一年多了,白冰沒有任何的一點消息,所有人都認為白冰一定是死了,但是,唯獨白冰的母親,她一直相信自己的女兒還活著,每天都要去寺廟裏拜菩薩,做善事,甚至還在自己的家裏設了一個小佛堂!
下午,一陣門鈴鈴聲響起,這時白冰的母親剛剛下班回來。
“夫人,夫人,夫人,大大大,大小姐回來了!”白冰的母親剛一進屋,春菊就異常激動,結結巴巴的說道,完全忘記了以前的一些禮儀!
“春菊,你這是怎麽了?怎麽大驚小怪的?”
“夫人,大小姐她回來了!”
“大小姐?什麽?你是說冰兒回來了?”
“媽,媽,是的,我回來了!”就在此時,江善美的愣神之際,白冰已經走了出來,哭著跪在了江善美的身前,抱著江善美的大腿不肯鬆開!
“我的傻孩子,你這麽久到底去哪裏了?你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辛苦嗎?我還以為你不要你媽媽了呢?”江善美也是忍不住突來的情緒,頓時也是老淚縱橫
“媽,都是我的錯,我以後再也不離開你了,我以後再也不出去了!”白冰緊緊地抱著江善美的大腿,生怕這一次,自己的老媽要跑一樣似得!
“好好好,春菊啊,你趕快給先生打電話,叫他今晚別出去陪客人喝酒了,她的寶貝女兒回來了!”
“哎,好的,我馬上就去給先生打電話!”春菊在白家幹了有十多年了,這些年,自己對白家產生了很濃鬱的感情,看到這一次白冰回來,心裏也是很高心的掉下了眼淚。
...............
既然肖建春安排自己在這裏值夜班,那還真的得出去轉轉,要不然真的出了什麽事,那就麻煩了,而且,現在的李二牛,剛喝了點小酒,渾身發熱,想睡也睡不著!
李二牛心裏也清楚,相比肖建春已經知道白冰是自己救出去的,這個該死的所長,他不出麵去救,而自己救了人,他還在後麵跟自己玩路子,。媽的,心眼太黑了,對,對待這樣的人,就應該嚴懲不貸,就算現在閆富不玩他老婆了,老子也會繼續的玩她的老婆,讓他戴一輩子綠帽子。
喝了點酒的李二牛,壯起了膽子,直接罵起來肖建春了。
拐過一個小胡同,李二牛遠遠地就看見一個黑影偷偷摸摸的在敲著一家人的大門,這大半夜的,難道有小偷,不對啊,小偷按理來說不能敲門啊,我湊,難道有鬼?
不行,就算鬼自己也要去看看清楚,自己說什麽也是一個警察啊,再者說,這世界上哪裏有鬼?
在那扇門開了又關上之後,李二牛也是偷偷的跟了上來,也不知道院子裏有沒有狗,偷偷的朝院子裏扔了一塊石頭,沒有什麽聲音,這才找個地方,翻牆進去!
“哎呀,你怎麽過來了?你難道就不怕被派出所的那群狗看見你?”
“嗬嗬,沒事,我是從後坡爬上來的,你看看,還弄個了我一腳土!”
“我不是說你怕?我是說,這大半夜的,你過來幹嘛啊,出什麽事了?”
“唉,別提了,還不是家裏的那個煩人的婆.娘,天天沒事,就是愛和我吵架玩,我這一賭氣,就會鎮政府睡了,睡到半夜,醒了,突然就想起你來了,這不,我半夜趕過來的,夠意思吧?”
“噢,原來是在家受了老婆的氣,來我這裏撒氣來了,這幾年,你哪一次不是說來就來,想什麽時候要就什麽時候要,你還真的不怕我家的那口子?”
“她不是出門了嗎?”
“我是說你這樣冒冒失失的來,你就不怕有一天撞到他?”
“嗬嗬,我的消息準確著呢,再者說,就算他在家我也不怕,我倆不是朋友嘛,看看朋友,怎麽?難道他還敢不歡迎我?”
“朋友?哼,你說的好聽,有你這樣對待朋友的老婆的嗎?”女人冷笑了一句。
“哎呀,朋友妻不客氣嘛,快點快點,我現在恨不得把你吃了!”
“唔唔唔...你...哎呀...你輕點......”
這個時候李二牛一直在窗戶底下,大概也聽明白了,這又是一個偷人的,TMD,為什麽這種事情總是讓自己撞上?
誒?這男的聲音怎麽聽著這麽耳熟啊,李二牛於是稍微抬抬頭,透過窗戶上的薄薄的一層玻璃,就這麽一看,差點將李二牛的肺給嚇出來,這個男人居然是永昌鎮的書記-王寶軍。
(PS:一些地方後來才改鄉換鎮(例:永昌鄉—永昌鎮),但是換鎮之後,官員的一些稱呼卻改不了口,顧:閆富本是鎮長,卻總是被村民叫慣了鄉長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