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時間,餘衛紅看了看周圍,戶籍大廳已經沒有人了,緊忙碎步將門關嚴,拿起電話,播起了閆富的號碼!
“嘿嘿,美女,這麽晚了給我打電話,是不是下麵又癢了?怎麽?肖建春他又不在家?要不要我過去陪陪你?”
“去你的,少說些沒用的,我這次打電話是和你說正事的,我的那個姨媽大概有一個星期都沒有來了,我以前可是很準時的,你說會不會懷孕啊,你真是的,叫你注意點注意點,現在倒好了吧?”
“什麽?你是說上個月我們在山裏的那一回?不會這麽巧吧?”
“就是那次,我就說讓你戴.套你不戴,現在要是懷上了,那可就麻煩了!”餘衛紅很是憂心忡忡的埋怨道。
“嘿嘿,那敢情好啊,那你就生下來唄,正好讓肖建春替我養著,放心,我會給你和孩子撫養費的!”閆富趕緊許願,笑嗬嗬的說道。
“生個毛啊?”餘衛紅感覺要暴走了,但是望了望窗外,又壓低了聲音說道。“他都已經快兩個月沒碰我了,我要是真懷上,那還不出鬼了?這絕對不行!”
“唉,那這可就有些麻煩了,要向你說這樣,還真的很棘手啊,該怎麽辦呢?”聽了餘衛紅的講述,閆富皺了皺眉眉頭,也是有點拿不準了。
“我哪知道啊,我這不是打電話想問問你呢嗎?你還問我?你還能不能出個主意啊?”餘衛紅有些急了!
“你先別急,懷沒懷上還不一定呢嘛,我們先別自己嚇唬自己,這樣,過幾天,去醫院檢查一下,看看到底懷沒懷上,到時候再說,行不行?”
“唉,也就隻能這樣了,還有,那個李二牛整天圍著肖建春的P股後麵轉,我現在很擔心啊,他們倆一旦熟了,李二牛還不把咱倆賣了啊?你快想想辦法處理這件事吧!”
“這...這件事,我也不是很好處理啊,我又不是每天見到他,那這樣,你想想辦法,多給他點小恩小惠,拉攏住他,讓他成為你的人,把住他的嘴,也就隻有這樣了!”
“哼,都怪你,你個臭皮蛋,非要圖一時痛快,現在好了吧,出事了吧,最後還要我給你擦P股!”餘衛紅氣的掛斷了電話,呆呆的坐著,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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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輪屯的村委會選舉,已經進入白熱化了,泛泛著濃烈的火藥味!
繼李富貴家的牛被偷走了以後,支部書記李長江家裏的幾隻羊也被毒死了!
如果說,牛被偷了,這還好說,這說明是小偷圖財,但是,如果說羊被毒死了,而且還都是李家的財產,這說明有人在刻意的報複李家!
所以,這一回,肖建春真的是急眼了,一連三天都住在瓦輪屯,當然,李二牛也在。
“李二牛,你過來,給我分析一下,這村子裏到底是怎麽個情況,今天晚上也不回去了,我在村委會呆著,你在屯子外麵溜達見識,我在明你在暗,你說什麽也要給我聞出點味道來!”
“所長,你說這話是啥意思,我又不是警犬,咋給你聞出味道來啊?”李二牛苦笑了笑,有點犯難的說道。
“少廢話,你不會動動腦子啊!”這段時間的幾起事件,讓肖建春上了很大的火,嘴唇都起泡了,話說,所謂的村委會選舉,就是村子裏幾個大姓家族內部的鬥爭,弄不好,還會勾起群毆事件,到那個時候,事情可就鬧大了!
於是,李二牛又幹起了自己的老本行,在瓦輪村四周轉悠,本來李二牛是想到個地方睡覺的,誰能轉悠一晚上啊,那還不熬死?可是,難題來了,這大熱天,特別是農村,一到晚上蚊子小幺就特別多,弄得你心煩意亂。
走著走著,又走到了馬大彪的家門口,剛欲敲門,卻發現大門是從外鎖上的,難道馬大彪又出去了?
李二牛忽然想起前幾天被狗鏈鎖住的那個女人,好奇心一下子竄了出來,嗯,那個馬大彪肯定又去賭了,為了穩妥起見,李二牛還專門去了一趟趙寶子家裏。
屋裏明亮的燈光下,傳來一陣陣洗搓麻將的聲音,李二牛趴著窗戶一看,正好看見馬大彪聚精會神的看著麵前的牌!
看到馬大彪在趙寶子家玩麻將,李二牛就放心了,隨後又悄悄地來到了馬大彪的家裏,從外牆翻了進去,但是到了房門的時候,依舊是有把鎖頭,鎖住了外麵!
對於這個鎖頭,卻一點都難不倒曾經做過賊的李二牛,拿出一根別針,在鎖眼裏捅了捅,“哢嚓”一下,鎖頭開了!
進了屋之後,李二牛正好看見前段時間被狗鏈鎖住的那個女人,慌亂的坐了起來,急忙用一床被單遮掩住自己的身體。
盡管在黑夜裏,有著微微的月光,那女人的身體越發的白皙,雖然看不清楚模樣,但是和黑白界限分明的軀體,還是令李二牛忍不住的咽了一口口水。
“你...你是誰?”那女人的聲音有些沙啞,這也是李二牛第一次聽到這女人說話。
“你別怕,我是前幾天來的那個警察,你到底是怎麽回事?真的是馬大彪的媳婦嗎?”
“啊...我不是她的媳婦,求求你,求求你,把我從這裏救出去吧,我實在不想在這裏受罪了,求求你,我家裏很有錢,你要是把我救出去,我一定會好好的重謝與你,求求你了!”那女人一聽是那天來的警察,頓時下了炕,也不顧身上沒有穿任何衣服,直接跪在了李二牛的麵前,深夜,這鎖鏈被帶動的聲音嘩嘩啦啦的,煞是瘮人。
“你快起來,慢慢說!”李二牛伸手去扶這個女人,竟然在慌亂中,在黑暗裏不小心扶住了兩個飽滿堅挺的雙峰,於是他又是急忙鬆手,不過,好在是深夜裏,彼此都看不清彼此,要不然,李二牛絕對會尷尬到極點。
“你別急,你告訴我,你到底是誰,怎麽會到這裏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