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落夕被厲安色.情的言語弄的耳朵都紅了,伸手去推厲安,嬌嗔道:“你行了,別鬧了,我們先去洗澡吧……”
“我不是跟你鬧,落夕,我真的想你了!”厲安的吻又壓了下來,他這個擁抱好像是用盡了全力的,顏落夕被他緊緊勒在胸前,肺子裏的空氣都好像被擠了出去,她因為呼吸困難而張開了嘴,厲安順勢擒住了她的舌。
厲安用力黏著顏落夕,吻的投入,火辣,纏綿,顏落夕被厲安吻的就快昏過去時,厲安終於放過了她的唇舌,熱切的吻又滑落到她的脖子上,看著她白嫩細膩的脖頸,感覺應該留下專屬於他的烙印,不然太過可惜了。
厲安嘴一張,用力的咬了她一口,好像是對待仇人般帶著痛恨,隨著顏落夕的一聲痛叫,他急忙放開了嘴,之後又溫柔的親了親那個紫紅的牙印。
顏落夕痛得顏落夕都流出來了,無辜又不解的看著厲安,“你是屬狗的啊,怎麽還亂咬人啊!”
厲安看見顏落夕的眼淚都流出來了,終於有些些收斂,伸手替顏落夕擦著眼淚,疼惜的說著:“別氣了,寶貝兒,對不起了,我這麽做還不是因為太愛你了!”
顏落夕嚇的一哆嗦,“行了,少爺,你還是別太愛我了,我懷疑你哪天愛我愛的更深了,晚上趁我睡著了,再把我生吃了!”
說完之後,顏落夕都被自己這個血淋漓的說法嚇到了,用力推開稍微放鬆點的厲安,找出睡衣去浴室洗澡。
顏落夕剛把衣服脫了,泡在舒適的浴缸裏,門開了,簾子掀起,已除去衣衫的厲安站到他麵前,均勻健碩的年輕身體,在燈光下似乎反射出萬道光芒來。
“你……你進來幹什麽啊?”顏落夕有些不自然的別過臉去,雖然以前她和厲安在浴室裏曾經共戲過無數次鴛鴦,可是厲安這樣她還會害羞。
“不幹什麽,我覺得這樣我們公平一點兒。”厲安一跨步,進到豪華的大浴缸裏,雙手用力環抱過來。
顏落夕被他今晚一係列的反常表現驚到了,還來不及出聲,人已經再次被厲安抱進懷裏,鼻端擦過他的堅硬的胸膛。
“你……你怎麽這樣啊……”顏落夕低低抱怨,嘴唇已經被再次覆蓋住。
洗漱室空曠安靜,一切聲響都被放大到極致……
顏落夕她覺得身體發軟,喉嚨幹燥,她以為一切終於可以結束了,誰知道厲安今晚如同吃了興奮劑般,在她還沒緩過勁時,再次卷土而來。
顏落夕不知道今晚的厲安是怎麽了,如同回到從前自己被他禁錮的日子,每次就像頭餓狼似的,如同要把她拆卸成一塊一塊才肯放過她。
厲安在她耳邊說了很多話,意識匱散的顏落夕模模糊糊地聽著,在厲安的動作裏眼前是一團一團的白光,光裏有無數幻影,她不知道那是什麽,也沒有力氣去分辨。
這個晚上厲安好像怎麽都無法饜足,最後把顏落夕抱到床上又來了一回,最後厲安終於躺下了,依然與顏落夕肢體交纏的睡了,他這一番折騰是徹底的勞累了,一旦睡著便睡得很深。
這一晚上,顏落夕也睡得極熟,雖然被弄的精疲力竭,但到早上醒來時,竟是麵帶微笑,夢中彷佛是春暖花開。
她醒的時候,厲安還沒有醒,陽光透過薄紗的窗簾照進來,臥室裏罩著一層曖昧的橙色光,厲安的臉被籠在薄薄的光暈裏,線條柔和,鳳眼向上斜飛,長長的睫毛下帶淡淡的陰影。
無論怎麽有力量,霸道,蠻橫的男人,熟睡的時候都像個孩子,譬如厲安,他睡覺時總喜歡把手放在顏落夕的腰上,即使顏落夕翻身離他稍遠,他也總是有辦法把手放到她的胳膊上,如同尋找依靠的孩子。
顏落夕看著如此依賴自己的厲安,隻覺得幸福滿滿,一切都完美得不像是真的,耳邊有他的呼吸聲,低柔綿長,聲聲不息。
她呆呆地對著厲安的臉出神半晌,想要去衛生間,她輕輕的動了動身體,身體感覺火辣辣痛,她才想起昨晚厲安的逞凶發狂。
心中又是甜蜜又是氣惱,想要打睡夢中的厲安兩下,但又覺得舍不得,隻能默默歎了口氣,認命的起身去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