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的溫暖被顏落夕調高了,厲安沒什麽借口可找,索性跟顏落夕耍起了賴皮,“那我也要跟你睡,如果你不同意,我今天就在這裏站一夜,明天接著站一天!”
小樣的,願意站你就站,累不死你!
顏落夕心裏是這樣想,但行動上卻毫不含糊的隨著厲安一起到床上,厲安受了傷,成了她的軟肋,她想問問究竟天理何在啊。
厲安一見顏落夕躺到自己的身邊,一隻大手理所當然的放到顏落夕的胸上,顏落夕氣到臉紅,伸手去拉扯厲安的色狼爪子,“你幹什麽啊?快點拿開,耍流氓啊?”
“我不拿開。”厲安理直氣壯的繼續抓著他的寶貝兒,“你今天氣的我傷口疼了,這是補償。”
顏落夕拿他的厚臉皮沒有辦法,也就不再去管他,厲安一見,又不老實的把腿搭在顏落夕身上,嘴巴不住的親吻著顏落夕的臉,如同一隻逮到獵物的大熊瞎子。
雖然厲安的行為有些過分,但他有如小火爐似的身體還是很讓顏落夕貪戀的,她將身體小心的靠在厲安的身上,盡量不碰到他的傷口,惡作劇的把冰冷的小手貼在厲安沒有受傷的小腹上。
“這麽涼啊,我就知道你冷了!”厲安被顏落夕的小涼手,弄的身體一激靈。
“嗯,沒人疼我唄。”顏落夕想起不久前他們的爭吵,癟了癟嘴。
“我疼你,寶貝。”厲安賊兮兮的一笑,黑暗裏,大手抓住顏落夕的小手,快速的挪向他結實的昂揚。
“你這個臭流氓!”顏落夕用力的往回拽手。
“哎呦,我傷口被你碰到了,好疼啊!”厲安低低的怪叫一聲。
顏落夕立馬不敢動了,緊接著,手就被按倒一個熱源上,她的臉騰的紅了,本能的又往回一拽。
“別動!”厲安把她的手按得緊緊的。
“你瘋了吧。”顏落夕真是要被厲安氣死了,他這些天就是這樣,總是一副精.蟲上腦的樣子。
“這樣總比讓你感冒得好,至少你不痛苦,我也不難受了。”厲安的氣息急促,帶著幾分暗啞。
“不行的,厲安,你身上有傷的。”顏落夕啞著嗓子艱難的製止。
“專心點,寶貝兒,抱緊我!”厲安親吻著顏落夕的臉,把手伸進顏落夕的睡衣裏,然後慢慢的往下,探進她的睡褲裏。
一時間,激情在他們之間流轉。
顏落夕幾次都想推開厲安的的手,幾次努力後的結果都是推不開,最後她終於放棄。
厲安和顏落夕麵對著麵躺在,他親吻,啃咬著顏落夕,顏落夕不敢有大的動作,輕緩的摩擦著厲安的身體,他們彼此將手伸到對方的私.密處,撫慰著對方的器官,薄薄的被在曖昧的呼吸中起伏。
厲安好像第一次麵對顏落夕的身體,她細致光滑的肌膚,身體曼妙的起伏,都引得他不比的激動,尤其是顏落夕的小手,一下一下的,弄的他都要瘋了一樣。
在這個時候,他們兩個人是這般的契合、完美,顏落夕長睫顫了幾下,緩緩閉上,放軟身子,把整個身體都交給厲安的大手。
厲安汗出如雨,顏落夕臉色潮紅,他們望著彼此的眼睛,喘著粗氣,帶著激情,彼此情動,顏落夕聽到厲安滿足的喘氣聲,她微抿著嘴唇,手上不由的暗暗加速。
終於,厲安爆發出一聲低沉的吼聲,顏落夕也在同時輕吟出聲,兩人皆是大汗淋漓的癱軟下去。
顏落夕靠在厲安的懷裏,身子都散亂得像一地的碎片,但依然用手臂搭在眼睛上,羞臊的不敢看厲安。
厲安對這件事情則是直白的,他很樂嗬的伸手從桌上拿過麵巾紙,動手處理自己和顏落夕身下的狼藉。
顏落夕怕厲安再弄疼傷口,無奈的接過厲安手上的紙抽,她把一片狼藉的現場處理掉了。
一切結束後,厲安摟著顏落夕,幸福的歎息,兩人都沉默著,似乎都很享受此時的感覺。
不知道什麽時候,外麵的雨停了,有些清冷的月光從窗簾的縫隙照進來,淺淺淡淡的撒在床上,他們的身上。
顏落夕可以看見厲安的要害——頸部動脈,可以看見他滿足又迷人的俊容,他的氣息縈繞在她臉龐,被子下麵赤.裸的肌膚緊貼在一塊,厲安依然跟她十指緊握,讓她想起了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想想之前的爭吵,顏落夕覺得自己真是好笑,竟然想到了要和厲安分開,愛情的路上,怎麽可能一馬平川呢,總會有這樣那樣的矛盾坎坷的。
她現在真的想和厲安在一起生活,幸福又安寧的生活在一起,他可以為自己擋風遮雨,自己也可以與與他肩並肩的共對風雨。
厲安慵懶迷離的聲音在顏落夕頭上響起,“寶貝兒,你告訴我,今天白天到底去哪裏了,走了那麽久?”
顏落夕此時的心情真的是好得沒了邊,凡事好商量一般,她輕輕的笑了一下,如實的回答厲安,“我今天在街上遇見雨凡了,跟她說了一會兒好,所以回來晚了。”
“誰?何雨凡嗎?”本來有些昏昏欲睡的厲安,一下子警惕起來,用謹慎的語氣問道:“她在這裏做什麽?”他不由的暗暗咬牙,這世界怎麽就這麽小呢,怎麽讓顏落夕遇見了何雨凡!
顏落夕想起何雨凡,不覺又歎了口氣,語氣沉痛的說:“厲安,你知道嗎,雨凡竟然做了方江海的情人!”
這件事情厲安早就知道了,他故意配合顏落夕驚訝的‘啊’了一聲,“怎麽會這樣呢,她怎麽和方江海搞到了一起?她跟你說什麽了嗎?”
“沒說什麽,雨凡現在跟我是真的淡漠了,我們再也不是好朋友了,她看見我一副陌生人的樣子,再也不會跟我推心置腹的無話不談了。”顏落夕失落鬱悶的閉了閉眼睛。
厲安不在乎何雨凡現在怎麽樣了,他就在乎顏落夕的情緒,聽說何雨凡並沒有跟顏落夕說什麽,他無所謂的拍拍顏落夕的肩膀,“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無論曾經怎麽要好的朋友,最後都是要分開的。”
顏落夕聽的心頭一陣傷感,突然悲觀的問道:“我們呢,早晚也會散席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