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江海不敢在何雨凡麵前表現的太急切,怕把美人嚇跑了。
他伸出另一隻手,放到何雨凡的手背上:“你啊,這個公關經理做的真是稱職,時刻為你們的老總著想,如果你之前沒有告訴我,你們老總是你好朋友的男朋友,我要以為他是你的男朋友了!”
何雨凡被他說的心頭一驚,麵色一紅,丟個媚眼過去,說: “方老板真是聰明麵孔笨肚腸,周總發我薪水,我當然要為他工作了。”
“壞丫頭,你一定是狐狸精轉世,專門來迷惑男人的!”方江海的大手在何雨凡細嫩的小手上撫摸著:“放心吧,吃過飯,你陪我去逛街,之後回去我就簽合同,在你們公司投資。”
何雨凡聽方江海還要去逛街,臉色陰晴不定的轉了轉,把手從方江海的兩個熊掌間抽了回來,有些認真的說道:“方老板,你能在我們公司簽約,我無比高興,你讓我陪你逛街,我也是非常願意的,但我絕對不能收你的禮物。”
“何小姐,你把自己看得太牢了吧,你這樣守身如玉的,將來有人能領你的情嗎,趁著年輕的時候花一下,積攢下些資本,將來才不後悔。”方江海有些不甘心的,繼續引誘著何雨凡。
何雨凡小臉苦惱的皺成一團,可憐巴巴的噘著嘴:“謝謝方老板教導,我記住了,等我將來想花的時候,一定第一個找方老板。”
“好,有你這句話,我也值得了。”方江海把杯子裏的紅酒,牛飲而下。
“那我們公司的投資……”何雨凡嬌嗔的看著方江海。
“放心吧,就是看你,這個資我也一定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方江海眯了眯眼睛,肆無忌憚的目光,有一點侵略,有一點憐愛。
方江海是過來人,看出何雨凡是個心氣高的女人,看這樣的女人折騰如看馴馬,知道她們不撞撞牆,不體會一下生活的艱辛,是不會聽話安心的。
吃過了飯,方江海說自己沒來過這個城市,執意要何雨凡陪他去逛街,何雨凡之前已經跟他把話說開了,光天化日之下也不怕他什麽,索性陪他去逛街。
方江海在逛街期間,不時的為自己買些奢飾品,也會小恩小惠般送何雨凡一些小禮物,他這個人奸猾,見何雨凡不收自己的東西,就想讓何雨凡領略一下自己的豪爽和做有錢人的好處。
既然何雨凡不肯乖乖就範,他就一步一步的在引誘她,讓她羨慕,習慣紙醉金迷的生活。
物質享受這種事情,就如同吸食鴉片,不接觸也不過如此,一旦接觸了,就會上癮,就會欲罷不能,方江海要讓何雨凡慢慢的上癮,讓她欲罷不能,因為她沒有那個實力真正擁有這些奢華的東西,以後才會乖乖依附自己生活。
方江海帶著何雨凡左轉右轉的,逛進女子服飾精品店,穿著製服的專櫃小姐禮貌的微笑著,一排排的服裝,精明漂亮到了極致,賞心悅目的很。
“丫頭,有喜歡的嗎?”方江海體貼的問道。
“沒有!”何雨凡即便看到兩眼放光,也連忙搖頭。
服裝店的旁邊就是珠寶名店,看見他們這一男一女一老一少的走過來,眼尖的店員都知道是怎麽回事,一套又一套的精美奢華首飾端出來,一顆一顆的碩大鑽石,鑲在設計各異的造型上,璀璨奪目,美輪美奐。
方江海坐在一旁,閑適的望著看的兩眼發直的何雨凡,誘哄道:“丫頭,選一款吧!”
“啊!不了,我沒什麽場合可以戴這些飾品的。”何雨凡嬌笑著推辭。
“怎麽沒有,下次我來的時候,你要陪我參加一個朋友的宴會,你就可以戴給我看的。”方江海笑著,“乖,挑幾樣,別鬧笑話了!”
何雨凡知道自己今天不收下點兒什麽,方江海是不會放罷休的,最後挑來挑去,隻選了一根十在這些裏最便宜鑲鑽鏈子。
何雨凡中午陪著方江海走的,直到下午還沒回來,周廣濤真的有些坐不住了,他又不好給何雨凡打電話催,隻能打給陪著她去的司機,司機告訴他,何雨凡陪著方江海逛街呢,並且笑嘻嘻的跟他說,方江海為了何雨凡包下整間西餐廳,並且開來一輛嶄新的瑪莎拉蒂……
周廣濤的腦袋不由‘嗡’的一下大了,男人要女人陪著逛街能幹什麽,而女人收了男人的禮物之後能幹什麽,他比誰都清楚。
如果何雨凡不在自己的公司工作,她願意收哪個男人的禮物,願意和哪個男人好,那是她的事情,可是她現在在自己的公司工作,陪的是自己的客戶,如果因為這些失了清白,那自己真是罪過了。
這些日子周廣濤與何雨凡在一起工作,他越來越覺得何雨凡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姑娘,漂亮、聰明、有能力、有誌向,並且潔身自好,如果她這樣的女子被方江海那老家給糟.蹋了,真的是可惜了!
周廣濤坐在辦公室,心裏麵亂成一團麻,他焦躁的來回走了幾圈,突然想起這件事情應該跟顏落夕說一下,如果顏落夕也覺得不妥,她可以給何雨凡打個電話,以免真出現什麽不可收拾的後果,顏落夕再埋怨自己。
他坐在椅子上,定了好一會神,才撥通公司的內心電話,打給顏落夕,結果接電話是顏落夕辦公室的於佩可,告訴他顏落夕今天根本就沒有來上班。
她又沒有來上班!
周廣濤蹙起了眉頭,原本心情煩躁的他,更加不悅起來,這個顏落夕也太自由散漫了吧,他和何雨凡為了這單生意,都熬的快瘋了,她竟然再次悠閑的曠工了!
他想都不想的繼續撥通顏落夕的電話,聽著顏落夕若無其事的說在陪媽媽,他真是憤怒了,氣到臉色鐵青。
周廣濤認識顏落夕這麽多年,從來沒有跟她如此生氣過,更沒有對顏落夕說過重話,這次他真破了例,跟顏落夕冷冷的說句‘你隨便吧!’就鬱悶的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