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安如同發動機一樣,突突不停的工作著,弄的顏落夕的身體不斷的波濤洶湧,他被眼前的白光晃的,突然來了靈感,邪笑著停下動作,探身把放在床頭的手機拿了過來。
以前在網上,新聞上,厲安看到過很多的名人,明星,因為某些不入流的視頻,照片而身敗名裂,那個他就想,這些個白癡,做就做唄,還在這時候留影作為紀念幹什麽。
現在他忽然明白了,當跟自己最愛的女人在一起時,那種占有.欲,控製欲,變態的滿足欲,都會強烈的增生,這樣的感覺簡直妙不可言,分分鍾仿佛都要飄飄欲仙。
厲安臉上的笑容更盛,拿著手機,清楚的記錄下顏落夕在自己身下承歡的媚態,還有她一聲又一聲的嬌吟。
厲安最開始給顏落夕照錄這些東西時,隻是為了刺激,滿足,後來看著那些暴露火辣的鏡頭,他動了刪除的念頭。
可是,他隨後想想,顏落夕醒來後一定會跟自己鬧,鬧多大,鬧多久,都是個未知數,以後自己再想享用這樣銷魂蝕骨的小身子,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不如把這些影音留下,每天晚上想的時候,就拿出來自慰一下。
厲安很佩服自己的聰明,這件事情本身就具有某種匪夷所思的刺激性,他把手機放下後,再次把顏落夕鑲嵌在懷裏,雙手緊緊地摟抱住她,用他雄性的力量攻城略地,有股熱度從身下升起,一直竄升到頭頂。
這樣熟悉的銷魂蝕骨的感覺,隻有她才能帶給他。
經過這番亂戰,厲安也有些累了,喘息的躺在顏落夕身邊。
太陽此時已經落下,那個在不知不覺中被人弄了兩次的女孩,睡得無比香甜,她側著身子蜷在厲安懷裏,雪白的肩膀裸露在外麵,濃密烏黑的長發淩亂的披在肩頭,柔和的光線照在她秀麗的鼻粱,長長的睫毛映出一個華麗的陰影,美的如同油畫裏純真無邪的天使。
厲安看著自己懷裏的小天使,無比的滿足,心裏如同當了新郎一樣美。
在他的生命裏,不管是少年,抑或是青年,層層疊疊到處都是顏落夕的影子,有的出現在身邊,有的纏繞在記憶裏,習慣就像大樹身上伴生的蔓藤,他已經被想著顏落夕這個念頭緊緊纏繞。
厲安剛剛就已經想好了,要娶顏落夕為妻,這件事情得抓緊時間辦,絕對不能拖延,明天他就給爸爸媽媽打電話。
家裏的哥哥雖然沒有結婚,自己也不等他了,看哥哥的樣子,好像這輩子都不能有入他眼的女人,自己如果按照順序結婚,恐怕遙遙無期!
想到哥哥,一個女人的影子進入厲安的腦海裏,如果哥哥娶了泥鰍魚,那會怎麽樣?
隨後他又覺得不可能,哥哥和倪萱漪相差的太多,而且那個小丫頭看著根本不是哥哥的菜,太能惹事,還沒有他的落夕好,顏落夕隻是嘴巴壞點,那個小丫頭身上帶著金三角人特有的野性,喜歡動手。
厲安越想越覺得顏落夕好,大手搭在她胸前,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顏落夕的胸確實有些小,雖然他不嫌棄,可是這麽個小玩意,將來有了孩子,能吃到母乳嗎!
還有,自己結婚後要幾個孩子好呢?反正不管要幾個,一定要生個女兒,家裏沒女孩,媽媽很喜歡女孩,原本以為自己會是女孩……所以後來爸爸才很討厭自己……
再者,網上都說了,人這一輩子一定要有個女兒,從小留著長頭發,給她穿小靴子,春天帶她到處玩,給她編花環戴,夏天給她買冰棍吃,秋天帶她走在滿是落葉的石板路上……
嘿嘿……顏落夕如果第一胎生的是男孩,那她就要一直生下去,直到生個女兒出來……
厲安帶著他對未來生活的美好憧憬睡著了,夢裏參加著他和顏落夕的婚禮,潔白的婚紗,眾人的祝福……他在夢裏都幸福的傻笑出聲。
一絲不掛的顏落夕在厲安的眼裏,美如天仙,媚似狐仙,但她的這次蘇醒卻很不雅觀,她是被尿憋醒的。
顏落夕還沒等睜開眼睛呢,就感覺頭疼欲裂,渾身無力的同時還酸痛的要命,身邊熱烘烘的,但所有的這些她都顧不上了,意識裏隻有一件事情,她連滾帶爬的下了床,連鞋都沒穿,就腳步虛浮踉蹌的進了衛生間。
問題解決了,顏落夕舒了口氣,頭暈目眩的感覺依然強烈,她閉著眼睛摸回到床上,往床上一躺,酒勁又湧了上來,但依然感覺到身邊好像有個人,她費力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厲安一張放大了的俊顏。
顏落夕的意識在短時間內陷入空白狀態,厲安此時也被她折騰醒了,見她迷茫地眯著眼睛看著自己,不由一笑,一個響亮的吻便落在顏落夕的臉上,“寶貝兒,你醒了!”
“你幹什麽?討厭!”顏落夕無比厭惡的用手擦拭著被厲安親過的地方,隨後,她被這聲寶貝兒刺激的清醒了,“……你……你……怎麽在我的床上……”她的聲音帶著酒後的暗啞,把她自己都嚇著了,自己的聲音怎麽變得這麽嬌慵無力了。
罪魁禍首顯還沉浸在他的美夢裏,睡意朦朧的也沒留意到顏落夕皺起的眉頭,伸手就來抱顏落夕,顏落夕的身體本能的往後一縮,但厲安不依不饒的貼上來,硬把她抱進懷裏,還厚著臉皮撒嬌般耍著賴皮,“你已經把我睡了,要對我負責啊!”
顏落夕神經還處於麻木狀態,模糊中零星憶起剛剛發生的事情,再聯想到厲安從前的邪惡本性,她不禁又是憤怒,又是羞赧,又是絕望,幾種情緒作用之下,她原本就毫無力氣的身體,變的更加虛弱嬌柔了。
她顫抖著手,用勁全力的推了厲安一下,可是她的力氣太小,厲安又像條狗似的湊了上來:“推我幹什麽啊,咱們馬上就要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