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安沒什麽好耐性,跟身邊的女孩子們敷衍了幾句就覺得煩了,他的目光下意識的尋找顏落夕,正看見她轉頭跟邵君赫說話。
在厲安眼裏,顏落夕對著邵君赫笑的很媚,就像初春裏第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雖然風韻未成,卻從骨子裏透出來種柔美情調。
厲安的火‘騰’的一下就竄了上來,小死崽子,在自己麵前像個木頭人似的,倒是會勾引別人!
他心煩意亂的對著身邊的女孩子一擺手,“你們一邊玩去,別在這裏圍著,熱死了!”
所有厲安身邊的朋友都知道他的脾氣數年如一日的壞,喜怒無常,神鬼莫測,眾女孩也不生氣,嘻嘻笑著散開了。
“顏落夕,給我送條烤魚過來!”厲安很大爺的吆喝著。
顏落夕不敢有誤,急忙選了條外焦裏嫩的烤魚給他端過去,雙手呈上,希望他看在這條烤魚的份上,可以放過自己。
“坐下,把魚刺都給我剝出來。”厲安如同狠毒的奴隸主一樣。
顏落夕咬了咬牙,選了離厲安稍微選點的凳子坐下。
“坐到我身邊來。”厲安一皺眉,這次命令的聲音小了許多。
顏落夕心不甘情不願的又往他身邊挪了挪。
厲安嘴裏吃著烤魚,大手悄悄伸到下麵,在顏落夕的腿上輕輕揉捏著,顏落夕大驚失色,頰上浮起粉粉紅紅的一片,她急忙向四周看了看,大家雖然都在各自忙著,但萬一被人看見也不好。
她身體微微發顫,慢慢的想把腿挪開,厲安眼睛一瞪,“你敢。”
是的,她不敢。
窩囊!
顏落夕在心裏為自己的懦弱所不齒,但是,這些天她吃夠了惹惱厲安的苦頭,不會傻到和自己過不去,要不然回到家後,他說不定會怎麽折騰自己呢?
厲安見顏落夕老實了,嘴角噙著笑,手在顏落夕的腿上亂摸著,眼睛盯著時不時看過來的邵君赫,心情大好。
晚上的時候,大家聚在一起打牌,顏落夕坐在厲安身後,為他端茶倒水,如同舊社會受氣的小丫頭,邵君赫擺弄著自己麵前的牌,抬眼就可以看向厲安身後委委屈屈的顏落夕。
“哥,早知道你也好這口,當初也叫咱媽收養個女兒好了!”邵美卓鄙視的掃了一眼顏落夕,陰陽怪氣的說道。
這些天她見厲安走到哪裏都帶著顏落夕,心裏莫名其妙的不舒服,即使厲安不給顏落夕什麽好臉色看,她也是千方百計的刁難她,現在連自家哥哥也不放過。
邵君赫俊臉微紅,沉吟了一下,半開玩笑的對厲安說道:“我拿這個毒舌妹妹是半點兒辦法沒有,你手段高,不如咱們換妹妹,你們兩個以毒攻毒去吧!”
“我哪有什麽妹妹啊!”厲安的唇形很是漂亮,此時從那張薄唇裏吐出的聲音卻很清冽,“她就有個小奴隸,如果跟你家的千金小姐換,怕辱沒了美卓的身份。”
周圍的女孩子早就嫉妒死了總坐在厲安身邊的顏落夕,此時見厲安公然這樣貶低她,跟著哄然而笑。
顏落夕低著頭,咬著牙,默默忍受著來自四麵八方的不屑嘲弄眼神。
大家散場後,邵君赫終於在走廊找機會攔住顏落夕,急急的說道:“對不起啊,剛剛我不是有意的,我沒想到厲安會那樣接話!”
還能有人跟自己說對不起!!!
顏落夕委屈又感動,在他們這群高高在上無法無天的驕子中,哪個不是自命不凡,自視清高,她眼睛裏浸著淚水,卻對著邵君赫扯開一個無所謂的笑容,“我知道不怪你,他天生一副毒舌嘴,方圓十裏,寸草不生。”
邵君赫知道顏落夕在硬撐,她故作堅強的模樣一下又一下擰著他的心,他神使鬼差般伸出手,揉了揉她的頭發,聲音柔和得不可思議:“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你一直受這樣的委屈。”
他要去求媽媽,讓媽媽去筱北阿姨那裏提親,他要娶顏落夕,即便他年紀幼小,他也要提前把她接出來,再不讓她受這樣的羞辱。
厲安家這幢度假別墅很大,裏麵有二十幾間客房,顏落夕回到自己的房間,毫不意外的看見悠然坐在沙發上的厲安。
她皺了一下眉頭,低聲說:“隔壁房間住著人呢,你今晚別在這裏了,看讓他們發現了。”
厲安無聲扯了扯嘴角,“知道又如何?他們敢把我怎麽樣?”
他們是不敢把你怎麽樣,那還讓不讓我活了,你不要臉就當別人也不要臉呢!
厲安這個人從來都是這樣,自私,霸道,以自我為中心,從來不考慮別人的感受,顏落夕怒氣上湧,沉著臉往衛生間走。
“給誰臉子看呢?”厲安突然出手,一把扯過她。
顏落夕奮起反抗,用力的推打他:“走開……別碰我……”
厲安冷笑著,“怎麽?跟我在一起就難受,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就好受!”
又來了,陰陽怪氣,喜怒無常!
顏落夕咬著唇不說話。
厲安的手捏上顏落夕的臉蛋,將她細滑的小臉捏的通紅,“我告訴你,小死崽子,別以為跟邵君赫好上了就可以離開我,你是我的小奴.隸,我還沒夠呢,誰也別想帶你走。”
這天晚上的厲安一臉凶相,他將顏落夕的身體折成供他方便的各種妖嬈姿勢,他像是在恨著她,要罰她,好像她越疼,他就越舒服。
顏落夕疼得汗都冒出來,忍不住求饒,“我疼……你……輕點……”
厲安在身體用力的同時,還用手捏住她的下巴,聽她疼得叫起來,他就更像匹馬脫了韁一樣,深入得越發殘忍,每一下都重擊她最嬌嫩的地方。
顏落夕徹底的認輸了,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裏惹毛了這位大爺,隻是一個勁的認錯,“二哥……啊……我錯了……我錯了……”
“誰是你二哥!”厲安猛然加重力道,顏落夕疼的差點沒昏過去,喃喃的討好著身上的瘋子,“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奴隸……”
厲安滿意的微微笑起來,她是他的奴,他的禁臠,他是她的主宰,他希望她能清楚認識到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