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龍立刻反駁道:“我是個如此熱愛生活的人,怎麽能墮落到那種程度?你把我想象的太不像樣子了。即使打比方,舉例子也得說些好的嗎?你要知道吸毒的都是些什麽人?都是社會的垃圾!”
何小龍很堅定地說道。
白牡丹好象不是很在意,手裏拿著一麵小型的化妝鏡細心的照來照去。一會又打開一個精致的化妝盒,取出一支唇膏,對著嘴唇的邊緣開始塗抹。
一會又更換成一把精巧的夾子,在眼睛上輕輕地彎曲睫毛。
等修飾出一個滿意的模樣才開口道,“我是在讓你為我的事想辦法,不是要和你較真,明白嗎?即使把你說成個吸毒犯,那對我能有什麽好處?”
何小龍又垂頭喪氣地說能有什麽好辦法,你已經和科長鬧翻了臉,讓我怎麽替你擦P股?這種場合往往是你自己去解決最好,因為微笑沒有敵人,你主動向對方賠禮,然後再說些好話,我想應該是沒問題的。
你要知道人心都是肉長的,到什麽時候都有同情心的。反過來,你要真的讓我參與這件事,人家肯定會更加的惱怒,有可能連我也要被訓斥一頓。
你要把重點弄清楚,要知道人家是領導,而我們僅僅是打工仔。
白牡丹馬上說道:“我絕對不可能去給她說好話的,你也別勸我,因為那不是我的性格。如果混不下去的時候我立刻走人,不會有什麽惋惜的事情。這個年頭不想掙大錢,隻為混口飯吃的人實在太多了,根本用不上去費心事。”
白牡丹說完,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扭頭進了臥室。
何小龍很迷茫地坐在那裏一句話也沒說,但心裏在想:“如果白牡丹不服軟,那她隻能去車間上班,誰也沒辦法。”想到這裏,何小龍打了個冷顫,趕忙跟進了臥室。
臥室裏光線很暗,窗簾虛掩著,就仿佛早上走得急迫沒來得及打開。
一張席夢絲床上鋪著一塊潔白的床單,白牡丹閉著眼平躺在床上,貌似在放鬆身體,其實大腦卻在不停地思忖著什麽。
何小龍站在她的旁邊,沒敢直接打擾她的思路。望著她美女般的身材,愛惜的輕撫她落在床上的秀發,然後開始在她的嘴上親吻。
白牡丹本能地接受何小龍的愛撫,幽幽地陶醉在一片空曠的境界,她已經徹底習慣何小龍親熱時所采用的風格,起步非常快,先是猛烈,然後緩慢,接著再猛烈,再緩慢,最後是渾身無力開始成仙。
何小龍看到白牡丹情緒穩定了,又開口勸解道:“這次你就聽我一回,咱給科長賠個禮,道個歉,窮人脖子上有僵筋是不行的。”
“去去,你別跟我沒完沒了的說這些,煩不煩?下賤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去做,放心。”白牡丹口氣很硬。
何小龍一臉無奈,心說都是老子把你慣壞了,當初你不就是一個小姐?每天不都在下賤?現在卻突然在老子麵前牛起來了?咹?
第二天白牡丹隻好去車間裏工作了,可是幹了兩天她就開始發牢騷,罵何小龍無能,說你聽說哪個好丈夫舍得讓自己老婆出去打工的?就你特殊,我嫁給你也算倒黴了。說實話,這些年跟著你也沒享到什麽福?
何小龍被氣得呼呼的喘氣,心想這他媽的,她惹得事,受了氣最後又都跑到我頭上來撒,簡直是欺負人。但何小龍不敢言語,隻是忍耐她。
第二天白牡丹罷工了,早上不起床。何小龍問她今天還去上班嗎?她惱怒的答道不去。這事讓何小龍又犯愁了,心想現在我們的家庭狀況還不是很好,光靠我一個人打工很吃力,你不上班絕對不行,我怎麽也得把你再鼓搗回去。
何小龍知道二小這裏不好說話,他又想起讓表哥唐軍給二小施壓。於是打電話跟唐軍把這件事的經過講了。
唐軍猶豫了片刻說:“回財務科是沒問題,我跟二小說說就可以。但必須給科長賠禮,承認錯誤。因為人家是領導,你必須給她一個麵子,要麽以後還怎麽管理其他人?”
何小龍犯難的說關鍵是我這個老婆不服軟,真沒辦法。
唐軍嘿嘿一笑,說瞧你笨的跟豬似的,你莫非連一個女人都哄不了?當初是怎麽把她搞到手的?有那個本領,現在就能把她扳過來。
何小龍苦笑了一聲,說那讓我試試吧。
回到家裏,何小龍一看白牡丹在洗衣服,他故意裝作快樂的樣子,反說道:“其實你不上班也好,每天做做家務,等我回到家裏也有個好心情。幸福都是從家庭裏誕生的,屋內整潔溫馨,老婆賢惠美麗,這就足夠了。”
“你想得太美了,我才不想總在家裏呆?屋裏才有多少活?大多都是在寂寞中渡過。”白牡丹的話裏帶出一些情緒,就是她不完全讚同在家裏。
何小龍聽了很是欣慰,心想隻要呆在家裏不是老婆最終要的結果,那麽還有希望把老婆勸說回去上班。然後他編謊言道:“你的事都驚動了整個公司領導,二小今天都給我說好話了,說讓你回去上班,依然是在財務科。”
白牡丹一聽笑了,說:“原來我在公司裏的地位這樣重要,沒了我,公司這幫混蛋們都幹不了?哈哈,我看傻b科長以後還跟我牛嗎?說實話,我壓根就沒有服她,應該是我領導她才對。可惜上層領導都是二五眼,重用人才不看能力,隻看大腿性 感不性 感。”
何小龍點了點頭又說:“不過你去單位一定要給科長賠禮道歉,這是二人的意思。因為科長是領導,你要讓她麵子過得去,要麽以後無法管理其他人。”
白牡丹一聽就嗆了,“讓我給她賠禮,扯淡的事,那我不去了。”
“老婆,你聽我說,這是二小的意思,人家是集團老總,那麽大的官來給我們說好話,我們快讓步吧,沒什麽可倔強的?當初你想去他的木器加工廠上班,我們不是給人家說了半天好話?現在人家倒求我們,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其實地球離開誰也照轉,隻是他照顧了我們,給我們麵子。”
白牡丹沉默了好一陣子,說也就是他這樣求我,要換別人我才不服這個軟呢。白牡丹雖然發泄了一番情緒,但還是回頭了。
何小龍心裏才鬆了口氣,總算把白牡丹這根筋扭轉了過來。
何小龍站在床邊,無意中欣賞到白牡丹整個身體的線條,心底像剛啟動的燃氣壁掛爐,可以直接感觸到火苗在躥跳。
一會兒,白牡丹開始講起了科長的家事,說這個女人其實是女人中最不要臉的一個女人,竟然跟她的公公有牽扯。
何小龍驚訝的說不會吧?她公公有多麽大?怎麽能跟她有事?不可能不可能,況且他兒子也不答應吧?
白牡丹說有什麽不可能的?我們科室裏的人都知道這件事,大家經常在背後議論她。
據說她公公以前是搞房地產的,在郊外圈了好多地,等後來城市飛在擴建,他的地皮價格也在飛上漲,這或許就是房地產商的聰明遠見,坐在那裏就能飛黃騰達。
老頭有一個兒子叫周環,也是我們科長的丈夫,在九十年代初,他也算一個比較早擁有私家車的人。
但有一天出了意外,他遇到了劫匪,被殺死在郊外的玉米地裏,車也被搶走。當時周老頭失去兒子猶如晴天一個霹靂,精神防線立刻被摧垮,他連住幾個月都起不了床。
說實話,最初周環買車時他就強烈的反對,說我們有了錢也不要太張揚,這樣會招惹很多麻煩。可是周環不聽,他的性格是特別喜歡張揚的那類人。
就見他說我就喜歡擁有一輛汽車,不僅可以在大街上兜風,而且還可以在眾人麵前顯示自己。
周老頭一看無法說服兒子,也就隨他的性子去了。但萬萬沒想到這輛車竟然成了送他去火葬場的交通工具,那年周環僅僅二十八歲。
當時周環一家三口和父母生活在一起,因為周老頭就一個兒子,所以他特別親昵周環,喜歡和他們住在一起。而且周老頭夫婦對周環以及他的媳婦和孩子都是特別的疼愛。
可以說所有家務活都不用他們操心,後來周環死了,周老頭對兒媳和孫子也並沒有冷落,反而比以前更加關愛了。
也許就是周老頭夫婦對科長太好,以至於她遲遲沒有嫁人的想法。好像對這個家有了特殊的情感,已經離不開了。
漸漸的時間一長,她和周老頭之間生了一些很微妙的情感變化。於是一段說不清楚的愛情誕生了。
有一次,科長生病了。周老頭急得抱起科長就往醫院跑。
在醫院他連住陪了好幾天床,看著兒媳俊美的身體讓他起了心思。總是用很關愛的動作去撫摸她,一會兒,把手放在她的額頭上測試溫度,一會兒又托著她的胳膊用熱毛巾浮她腫起的針眼。
兒媳輕輕的睜開眼望了下公公,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然後又合上了眼睛。周老頭心急的站起身子,趕忙把門重新關緊後又回到兒媳的身旁。最後他便占有了兒媳。
何小龍驚訝的聽著白牡丹講科長的事,氣憤的說日他娘的,這個公公也太悶騷了,居然對兒媳打主意,缺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