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醫院病房裏,唐軍跟蔣彩蝶呆得好好的,李景林突然去了,這個傻b,唐軍對他一項不感冒。
自從唐軍升為副總裁,小子總是想跟唐軍叫板,把他膩味的夠嗆。
有次唐軍跟別人聊天恥笑李景林,說他呀,就憑那個德行怎麽能掌控住我的自由?簡直是笑話。
唐軍話講得比較狠,大家都能看出一些事,覺得這兩位領導絕對尿不到一個壺裏。
那天醫院裏,李景林對蔣彩蝶的傷勢很是關心,又問這又問那,唐軍在旁邊嚴重吃醋,認為他跟蔣彩蝶肯定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當時唐軍心氣上揚,都有動手扁李景林的想法。
誰知小子在病房裏呆得時間不長,就匆匆離去了。
然後唐軍就開始質問蔣彩蝶,你是不是跟李景林有事?
蔣彩蝶頓時委屈的淚流滿麵,說你這個人越來越討厭了,他是副總裁我也是副總裁,互相之間關心一下就有了事?你也疑心太大了吧?你以為我的檔次就那麽低嗎?他長得哪有你帥啊?我怎麽會看上他?真是豈有此理。
“好好,算我多心,不要哭了,今晚要安定團結,要顧全大局。”唐軍安慰道。
兩人一直在病房裏坐到天黑,誰也不開燈,就靠窗口外透進的月光互相找亮。
唐軍特別喜歡在月光下欣賞蔣彩蝶,一種獨到的美。你說那細嫩潔淨的皮膚,幹淨的都讓人喘息,再給她罩上一層淡淡的月光,那種感覺,假如旁邊站著100個男人,瞬間就能造出95個流氓。
你說那一頭烏黑秀發和一雙明亮清澈的黑眼睛,比黑夜都黑,黑得都讓人心癢,簡直極致的完美。還有那曼妙的身材,燈塔式的胸脯,雪蓮花式的後臀,欣賞完把唐軍著迷的,菊花發亮,汗毛如豆芽噌噌的拔高。
最後嘴唇鬆弛,刺溜一股口水流到腳麵上,腳趾受熱後,即刻反彈,接著一股熱流湧到頭頂。
男人衝動都是天生自有,但隨著思想的成熟,自然就有了約束力,大腦完全可以控製住自己的行為。但遇到自己心愛的美女時,再加上,在一種特定壞境與特定氣氛中,真想控製都需要艱難的決心。
唐軍沒有控製住,伸出一隻手臂一下子將美女攬住,然後使勁向自己的懷裏一帶,兩眼緊盯著她冒著熱氣的紅唇。吱的一聲,可能是唇口間密集的水分被他吻去,發出的一種奇妙的聲音,特別有樂感,特別令人欣慰。
尤其是蔣彩蝶在月光中的溫柔,溫柔中的月光,誰看了都是一種享受,一副活體美人圖。
就在這時,吱呀一聲房門被推開了,“怎麽不開燈啊?”小護士走了進來,順手打開燈。
屋裏突然亮了,唐軍頓時驚呆,以特種兵的速度飛快的從床上跳了下來,小護士全部看到了,但她什麽也沒有說,羞澀的退了出去。
唐軍低語道這麽一個大傻帽,連門也不敲就進來了?缺德啊。
蔣彩蝶早羞澀的用被子蓋住自己的臉,突然將被子一掀,坐了起來,生氣的說你這個人就是討厭,不用罵人家。這裏是醫院不是家,站著坐著都想動手動腳,整日毛毛糙糙,你是人啊還是動物?
被蔣彩蝶當頭潑了一頭霧水,唐軍心裏十分不快。但也不敢表露出來,忙給她說好話,“好了,算我沒有涵養,我做錯了好嗎?”
蔣彩蝶氣得一下臉陰了下來,剛才那種溫柔,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唐軍的美好心情也徹底破滅,心想很美的事卻讓一個沒有眼力的傻護士衝了。TMD,倒黴死了,就跟拉了泡屎不小心坐在了屎上一樣膩味。
過了一會兒,蔣彩蝶又開口了,說你趕快走吧,因為你在屋裏護士都不敢進來,人家來可能是給我打針的。
唐軍實在沒有理由留下,就主動離開了。
不過回到家心情也是不好,煙抽了一盒,茶喝了一壺,尿了一立方,電話打了無數,都是打給小情人的。
……
生活中一說“壓力”兩個字,人們都會提到貧窮,其實壓力是多種多樣的,有工作壓力,有貧窮的壓力,有患上某種疾病的壓力,還有泡妞壓力。
唐軍最近就是因為女人有壓力,比方水仙,他每次一見到她就有種愧對於她老公的內疚。心想人家小白確實很慷慨了,已經把老婆都讓給了我,我卻沒為人家做成什麽事。
軍人出生的唐軍也算是條漢子,別人給他一寸的情,他總想兩寸來還。
他也想幫助小白,但心有餘而力不足,自己想升遷都成不了。如果他真能調到大公司裏任總裁,他肯定會把小白也帶走。
可是他現在的前景也不是很樂觀,升遷到副總裁這個職位也就到頭,外麵想發展,已經托了關係,但遲遲沒有消息。
如果他真要是高升,再把小白帶走,到那時,他和警花再怎樣在一起快活,小白估計也沒屁可放了。現在情況好,搞得小白滿腹牢騷,就嫌棄自己到經理這裏到頭了。
唐軍也能理解小白,有句老話說拿人的手短吃人的理短,每天他都跟人家媳婦在一起,不給人家辦點事實,從心裏來講也說不過去啊。
說實話,唐軍也是個好麵子的人,不像某些人送給人家良家婦女一個幾萬元的存折,騙上床就變了,第二天早早的去銀行把存折掛失了,這樣卑鄙的小人在生活中太多了,但唐軍決不會這樣,他還算一個比較有良心的官員。
呆在家裏時間一長,唐軍心情不知不覺開始鬱悶上了,抽了幾支煙,忽然又想到米萌萌的同學布強,也不知這位老先生對他的事還有印象沒有?
接著,唐軍就撥通他的電話,“喂,你好!說話方便嗎?”
“方便,你有什麽事就直說吧。”布強電話裏蠻客氣。
唐軍嘿嘿一笑,說還是我想去你們公司那件事,不知道你老嶽父還為我想著這件事嗎?
布強說這我不清楚,你還是直接給我老丈人打電話問詢為好,你們不是已經見過好多次麵了?
小子這一句話說的唐軍無語了。他確實可以直接掛通布強老丈人的電話,但總覺得有點緊張,畢竟級別有差距。跟布強說話就不同了,都是同齡人,彼此之間也沒什麽拘束感。
放下電話,唐軍又迷茫了一陣子,坐在沙發上瘋狂的抽煙。
一會兒,又鼓起勇氣給布強老丈人去電話。總裁大人一聽到是唐軍,他很敏感,說唐總的事我一直都在考慮中,但一直沒有機會。
你要耐心的等待哦,按說你作為一個副總裁也應該懂得這些道理?官越大越不好升,學曆越高越不好找工作。
所以你要把心情放開,不要急於求成,那樣會上火的。任何事都要說機遇,趕對了,事情就很簡單;趕不對,你幹著急也不行,職場中的事就這麽奇葩。
總裁一席話說得唐軍心口發涼,知道這件事很不靠譜。其實唐軍心裏並不服氣,他認為不是事情難辦,是對方無能。
90年代初,唐軍的老舅還在縣裏工作。有一天他突然想調到通市裏工作,就開始跑動,最後一個人愣是跑成了。
那時唐軍很佩服老舅的能力,沒依沒靠,就憑自己調到了市裏。
那時從縣裏往市裏調動工作難度極大,可以說都得市長親自點頭。據說老舅在調動時也遇到很多難處,第一個辦事人隻給他找到了接收單位,人事局通過不了。
當時老舅也是急得上火,三天兩天去找辦事人,對方跟布強老丈人的情況差不多,說不要急不要急,人事局的章必須得市長點頭才能蓋出來,不是那麽容易,人家那些半家戶有的都等了十幾年了還沒有成功,你剛一開始就想辦成?那是不可能的。
那時老舅有點不服氣,心想老子能跟半家戶一樣嗎?還是單身,要在市裏找老婆的?聽你的話等上十年,黃瓜菜都涼了,到那時肯定老得豆角似的,誰還肯嫁給我?
老舅當時認為對方能力達不到,並非是事情難辦。一個星期後,他跟辦事人要了所有手續,自己又重新找人。
第二次找的這個人就不同了,人家前後一個星期就給他把人事局的章蓋了出來,非常的痛快。也沒有說這件事多麽多麽的難辦。
等唐軍長大後,經常誇老舅做事有主見。
老舅自豪的說我算有經驗了,辦什麽事切忌不要一顆歪脖子樹吊死,多找路子就行,條條大道通北京。
唐軍每次一想老舅說得這些話,信心馬上就變得足了起來,像老舅一樣,非要將這件事辦成不可。
所以唐軍認為任何事情隻要找對人並不難,找不對人,對方總是有借口推辭。但找誰來幫這個忙呢?一時又把唐軍困在其中。畢竟找一個大公司任職太難了。
其實升遷這件事,唐軍並非很急。因為自己才幹了兩年副總裁,用方士奇的話說你能力雖強,但經驗不足,還需要再磨練,提前升遷並非好事。
關鍵是被小白逼的,這廝是真著急,整天吵吵著要升,甚至跟他鬧氣。
唐軍是為給他騰位子,逼得向上跑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