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問阿豪,是不是第一次來通北?
阿豪說十年前來過一次,是路過,但沒有下車。那時我跟你們省電視台一位美女記者關係不錯。小白驚奇的張著嘴,說電視台的美女都看上去很文靜,很安分,沒想到背後廣交有錢朋友?
阿豪嗬嗬一笑,說:“你以為現在的女孩都像你想的那麽純潔?錯了。她們現在都學會了瘋狂, 各個兩隻眼睛緊盯著大款的錢包不放。隻要有大把的錢握在手裏,她們寧願讓任何一個男人爬在自己的身上。”
聽了阿豪的話,小白的心立刻咯噔的一下,他明白了,這是一股社會風氣,誰也改變不了。再說得直接點,就是凹槽長在女人的身上,人家自己說了算。
的確現在有很多女孩子都在互相攀比,看誰傍得大款錢多。
她們已經把出賣肉體換取金錢當成一件微乎其微的事情。好象在她們的眼裏這根本算不上是肮髒而是時尚。
以前小白的一位女同學就這樣,去深圳混了幾年發得摁不住。開著上百萬的跑車,白天戴墨鏡,晚上戴教授鏡,十分裝酷。
一開口就是我在香港也有公司,其實什麽公司,就是在香港也有位情人才對。
小白的眼力現在鍛煉的還可以,一眼就能看到女子的骨頭裏,使其原形畢露。
不過,小白沒有譴責她的意思。因為曾經一位那麽美貌的女子,那天夜裏讓他玩了,感覺還不錯。他可沒有吃軟飯的意思在混取姑娘口袋裏的錢。
完全是在玩刺激,當時女子對他也非常是有意思。假裝整理衣裙,故意在小白麵前獻媚。
小白眼睛忽然掃射到色源,當時就緊張起來。自己罵自己,他媽的,這個女人的腿咋這樣勾魂?老子真的受不了。
另外,女子還會吸煙,小白本來對吸煙女人情有獨鍾,每每看到煙霧在空中自由的漂浮,一層層,象很薄的霧似地略略掩住女人朦朧的那部分,多形成日長香爐生紫煙的氣場。
那一刻,那種霧樣的氣體背後的女人,那種感覺很讓小白癡迷和難以割舍。
接著,小白就不由得變得緊張了,想冷靜下來都顯得那麽的難。
女子很老練,完全看出了小白的心思。忽然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用一種單一的眼神深深的望著他,似乎想表達什麽,但她就是不說。隻是把這種想法很深的停留在她的表情之中。
於是,讓小白緊張之後又變得更加麻木,眼睛裏射出的光和她的光一樣,是直直的兩條平行線。
這一刻,好像寂靜的夜晚有意為他倆安排一個童話般的世界。在月光下他倆靜靜的相互欣賞著對方,一句話不說。
但心裏已經有了別樣的狂動。就如藝術大師手裏的一幅油畫,看是寧靜的水麵卻預示著暴風雨的來臨。
瘋狂完,小白開口了,說當時就是想跟女生玩玩,感覺一下這位富婆某些器官的透氣功能,根本沒有考慮過要跟她定終身。
再說白了,就是心理上的衝動撞擊在一起演義了一段精彩片段而已,過後就會自然分開。
如果繼續保持那種關係,把愛情想像的無比好,那到最後肯定要出現了異常,其實一點都不異常,這應該都是小白預料之中的。
他講話把生活想像的越美好,失望越大。
那位女學生長得漂亮,肯定有錢人都想著,隻要有一點機會她肯定要飛,即使小白的魅力再大,但沒有錢也無法創造奇跡。
正因為這個結局是他早就預見了所以放棄她也沒有給他留下太大的傷痛。隻把她當成了包養的小姐,玩夠了,她想走就隨她的便。
最後小白又補充了一句:“我的情感不敢再像過去那麽專一,對待女人隻看眼前不想將來,隻要能給我帶來一天快樂,就為這一天慶幸。”
……
小白敢提刀來找唐軍,絕對是有膽量的。唐軍雖然壓住了他的囂張,但過後也是膽顫。
心想這小子要是一時犯糊塗把我跟他老婆的事捅露出去那可就完蛋了,我這個總裁究竟怎麽樣?我自己心裏最清楚,全是偽裝的高尚,一旦被人扒去外包裝,比真小人還醜陋。
當前我大紅大紫,能玩這麽多女人不都是我那個鮮紅的頭銜在起作用?如果丟了權,誰還會認識我?現在人遍地都是勢利眼,到時候誰還能同情我這個被夾在門縫的可憐蟲。唉,他媽的,生活本身就是一堆垃圾,我站在垃圾上還能有了好?
唐軍越想越害怕,一個人躲到陽台十分低調的吸煙去了。
今天日子很特殊,是美女方玉嬋的生日,各種大餐都已經準備好了。冒著熱氣,隻等著唐軍上席。
誰知這煙抽得十分二十分鍾都出不來,方玉嬋生氣了,嚷道:“你怎麽回事?抽一根煙不得了,還要抽幾根?”
唐軍聽到吵叫聲,慌忙掐掉煙屁,快速走了過來。
方玉嬋煮的速凍餃子真有口感,一個個白皮嫩肉,豐滿有型,咬一口刺啦冒油,肉是香甜可口,胃是清潤舒坦。
紅燒牛肉肥而不膩,魚燒得鮮嫩無比,北京烤鴨外黃裏嫩,吃得唐軍大汗淋漓,說去首都飯店吃飯也不過這麽個水平。
吃好喝好,晚上的夜生活更是浪漫無比。唐軍呼啦一下脫光衣服,在地上狂做五十個俯臥撐,等將身上的肌肉全部活動開了,才開始跟美女方玉嬋調 情。
他的雙眼久久的盯著她看,直看得她羞澀了,他才感覺到時間在一秒秒在飛翔,力量一分分在增長。
接著,他難以控製的雙手很快就解開了她天藍色的睡衣。頓時,雪白的一片呈現在他的眼前。無論怎麽看都像一隻飛累的白天鵝,守著湖水停下不願離開。
唐軍愛惜般的撫摩她的秀發,撫摩她光滑的身體。刹那間,猶如一顆流星爬在了天空,想穿越她的美麗,想享受這浩瀚的無窮。
作樂結束,唐軍提上褲衩大發感慨:人在花嚇死,累死也風流,哈哈。
就在他放浪得意的時候,忽然小白打來了電話,唐軍不寒而栗,心說我剛念叨他,就打來電話了,不吉利啊。
小子又要跟我較真,這可怎麽辦?老子怕的不是他本人,而是背後那個十分牛b哄哄的閑人們,那些人各個手持宰牛刀,就找有錢人的製造緋聞。要是落在他們手裏,我即使喊一萬個救命,估計也沒人屌我。
其實小白今天不是來找事的,是來賠禮道歉的。他非常後悔那天的魯莽,想法設法讓唐軍原諒他。
小子張口就說我算想開了,對女人太認真的人都是傻子,女人自古沒有鐵衣服,你鎖都鎖不住,炒菜時借口沒醬油,下樓打醬油的工夫就能約會,誰要是能看得住,我管他叫爹?
說實話,這個世界哪還有為一個男人守身如玉的?一輩子夾緊雙腿除了自己老公,任何男人不讓碰的?
唐軍一聲冷笑,說你小子思想觀念轉變的挺快,一晚上就換了個人,狹窄的心胸突然增寬,佩服佩服。既然能寬容自己的老婆,那個孩子也不能冷對。
小白快速說:“不會的,他是我的兒子也好,你的兒子也好,總之是大家的兒子,我怎麽能冷對於他?放心放心,這點我敢給你保障,一定像親生父親一樣對他。”
這話聽得,讓唐軍感到挺舒坦。電話前美滋滋的笑了。
心說你丫本身就是個泥頭,喝了酒還要裝英雄?這回本質全部暴露了吧?
緊跟著,小白輕聲說:“晚上再來我家和水仙團聚吧?”
“不去了,我今天還有事做,改天吧。”唐軍解釋道。
“要麽一起喝點小酒?我把美妖妖歌廳老板也叫上?”小白又說。
“真的不好意思,明天吧,今天實在脫不開身。”唐軍婉言謝絕。
小白這幾天規矩多了,自從那天跟唐軍道歉後一直沒有跟媳婦鬧矛盾。今天這廝看上去心情不錯,始終是笑眯眯的,喝了杯茶就開始跟媳婦開玩笑:“要麽那個啥?你把下麵臉蛋兒洗洗,今晚上跟唐總再約會一次?”
“尼瑪的,糟蹋誰啊?什麽意思?想罵人就直說,別整天一副賤骨頭挑逗別人?老娘現在不依靠你完全活得很滋潤,你現在就可以走,絕對沒人阻攔你?”媳婦聽了他的話大怒,一頓氣話噴漿而出。
小白被罵,反而感覺很舒服,笑嘻嘻的湊過來說:“你我情感已經複合,還跟以前一樣恩愛,剛才隻是開玩笑,可不要較真哦?即使你不叫唐總來,我都想邀請他喝酒,昨天他沒給我麵子,看今天打電話怎樣?”
說完,小白就撥通了唐軍的號碼。
“唐總今天有空嗎?我都邀請你三次了,難道還在生我的氣?哈哈。”小白恬不知恥的說。
唐軍這回沒辦法了,再要是不去就說明自己是雞肚小腸,還在跟他計較那天的事。最後他隻好同意了,說好吧,待會兒我過去好了。
放下電話,小白快樂無限,一臉喜興的對水仙說走不走?我請唐軍吃火鍋你不去嗎?
水仙表麵上看不到有什麽太大變化,心裏卻高興成一片,情人嘛,每見一回麵都有異樣的激情。
而家裏這位就不同了,天天在一起已經沒有了新鮮,想激活曖 昧細胞太難了,除非走出去幾千裏以外彼此困上十月半載,也許再見麵還能搞出點思念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