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軍知道小白在為審計組查賬的事鬧心,晚上特意去他家安慰他,順便看望一下水仙。結果去了小白不在家,無意中給他提供了方便。
他正好能跟水仙親熱一番。很長一段時間裏,警花總結出一個規律,隻要小白過了晚上九點沒回來,晚上肯定要在外麵過夜了。
可是今天有點特殊,意外出現了,晚上10點左右小白回來了。
他躡手躡腳推開臥室的門,看到唐軍和自己老婆正在床上激情大戰。他當時都懵了,驚得臉上掉皮,鼻毛打卷,腦袋嚴重卡殼。
雖然老婆跟唐軍的關係他心知肚明,但他倆這樣赤 裸裸的展現在他的眼前還是第一次,一時間他尷尬的都沒有頭緒,一分鍾過後轉身而去。
唐軍本想把小白叫住,讓他留下自己離開,誰知身上一絲不掛也沒臉開口。
於是唐軍這個責怪水仙,說你的判斷一點都不準確,以後在沒有一定把握的時候不要讓我來,這樣多尷尬啊?
水仙很大度,說沒事的,他已經習慣了我們在一起,不會鬧事的。
唐軍說不是鬧事不鬧事的問題,關鍵是彼此心裏滋味不好受,畢竟你是他老婆,而且我們在一起也不是光明相處,做人不能太過分?
水仙立刻沒話可說了,低著頭半天沉默不語,似乎在反思。
被水仙抓了奸,水仙這段時間看上去很規矩,基本上每天都在家。但也不能說她和唐軍來往就少了,倆人暗地裏依舊在私通著。隻不過比以前收斂了,見麵次數少了,隱蔽了。
這種曖 昧的遠近全由水仙一個人掌控著,她反醒了,覺得良心上對不住小白就盡量與唐軍少接觸;沒有反省就跟唐軍接觸多些。
總之,她還是把與小白的感情放在第一位,成為生活的主線;把和唐軍的情感放在第二位,成為業餘。
其實,小白根本沒有時間去琢磨水仙的心思,他自己外麵也有情人,在水仙和唐軍瀟灑時,他在外麵也玩得很開心。
每一次與紫香親密都很沉迷,所以對老婆這邊依舊是持有放鬆的態度。
時間長了小白發現情人紫香已經完全被他的心魂套住,於是他告訴紫香他是有妻子孩子的。
紫香當時是有點接受不了,但慢慢的在小白的開導下也就變得寬容了。接著,他和紫香又恢複了開始時的激情快慰,玩的是十分開心,幾乎忘乎所以的陶醉。
有一天水仙沒有在家,小白知道她又跟唐軍鬼混去了。於是把紫香請到了家裏,兩人這個曖 昧喲,燃燒的兩顆心把夜晚的寧靜變得有聲有色。
就在這時,水仙突然出現了,她沒有想到自己不在家時小白竟然敢把女人領回家。
當時她十分的氣惱,因為小白玩弄的女人對她來說就是一種天大的恥辱。她不管不顧上去扇了紫香兩個嘴巴子。
紫香頓時淚流滿麵。小白本來就對水仙的出現十分的反感,她又動手打了紫香。一時間,他的脾氣也大漲,一拳將水仙打倒在地上。
整個場麵瞬間鬧大了,兩人誰也不饒恕誰。尤其水仙實在咽下這口氣,痛罵小白不是個人,是個色 狼。
小白反嘴說你也不幹淨請不要說我。水仙急了,說我與唐軍的親昵完全是為了你的前途,最後你還要侮辱我?如果不是為你升官,我怎麽會認識唐軍?你個沒有良心的東西。
老婆的話刺痛了小白的心,他本身活得很有尊嚴,結果用出賣老婆的方式換取了現在的職位,所以他說不出什麽。
最後長時間的僵局隻能從分手說起了,水仙先提出的分手,小白沒有一點辦法。
第二天,水仙打扮的很利索,一身海藍色短裙背心和嫩白色肌膚相襯托,顯得春意盎然。她不住的看著時間,在屋子裏輕輕走動。
然後停靠在牆邊用手一點一點的摳著牆皮說:“傻兒子,做好離婚準備沒有?謝謝你過去幾年裏對我的關愛,我們的愛情隻能走到這裏結束。不要怪我無情,也不要埋怨世道不公,當愛情看不見火花時它就是一堆兒灰,已經黯然無色。讓我們各自奔著有光明的地方去吧,去選擇新的燃點,去得到真正的愛情。”
此時,門突然開了。水仙抬起頭一看,正是小白。“你回來了。”水仙心平氣和的說。
小白麵部表情暗淡,陰著臉,皺著眉,眼睛的光直直的好像暗藏著好多不愉快的心情。
他並沒有說話,而是在屋子裏走了一個來回,驀然停在屋子的正中央說:“你提出和我離婚,我感覺很突然,是不是唐軍要娶你為妻?”
水仙立刻回過頭,“你覺得有必要和你說這些嗎?你是和我有一場戲要演,跟別人是沒有任何關係的?”
小白火了,“你胡說,如果你我離婚,唐軍就是我的敵人,在我們之間他扮演了一個不光彩的角色。我日他娘!即使你我感情破滅,我永遠容不下一個站在我頭上拉屎的人。你現在不說,等以後你不說他也會暴露出來,我一定去他一條腿,讓他跟機器人一樣行走。”
“你好卑鄙,到現在你才徹底露出了原形,我和唐軍接觸完全是你的主意,最後你還要說我欺辱了你,豈有此理?唉,什麽也別說了,現在你有了情人就想跟我離婚,並非是唐軍在作怪,那是你借口,你不要把別人看得太傻?其實我就等於被騙了,恨死你了!”
小白一下被水仙刺痛了心髒,胸膛一下軟了下來。覺得自己的確沒有理由跟水仙鬧離婚,隻要她不強迫離,他還是要堅守彼此的情感。
麥當勞裏,紫香抱住小白哇哇的哭。他安慰道不要哭了,以後我太太不會再幹涉我們的自由,因為她的把柄也在我手裏攥著,逼急了我,她也膽虛。
紫香說我最近為什麽總是不順,前幾天剛和一位新認識的朋友去了一趟廈門。一回來,父親就給我來電話了,說我媽媽不慎摔倒骨盆骨折了,我當時都蒙了,手臂哆嗦,手機落地,雙手扶著牆半天沒挪地方。
最後冷靜下來,我又從地上撿起手機,父親還在滔滔不絕的說話,我問母親在哪家醫院住院?他說人民醫院。末了我又跑到醫院去看望母親。
小白聽了紫香的訴說,心裏涼颼颼的,一種同情油然而生。
他撫摸著她的秀發說看來你我最近確實很背,要不找一位算命先生幫你去去邪?紫香立刻抬起頭,說我也有這個想法,覺得在我身上肯定依附著一個惡魔。
“不會吧,我們現在就在一起,難道惡魔下一個攻擊的目標就是我?”小白問。紫香冷笑著說你的膽量好小啊,你那麽怕死?
“你說現在人都活的這麽幸福,誰不怕死?”小白的話音一落,紫香從他的身前離開,在地上走了兩步,她點燃一根香煙,深深的吸了兩口。
“那我們到附近公園的南牆下找個算命先生看看吧,也許他真的能為我排憂解難。”
小白點頭答應,緊跟著拉住紫香的手走出麥當勞。此時外麵的天氣很好,紫香的臉上被金燦燦的陽光一反射,根本看不到有流過淚的痕跡。
小白打開車門,倆人一同上了車,然後直接奔公園方向駛去。
公園南牆坐著一位胖乎乎的白胡子老道,每天找他算卦的人有很多。
如果要問他是靠什麽吸引顧客的,也許就是他這把白色的胡須帶給他太多的神秘。
白胡子老道一看到小白和紫香,就說你倆絕對不是一對夫妻,應該是一對情人,杜百靈問你怎麽知道?
老道說,“我不知道怎麽能敢在這裏混飯吃?肯定是有一定道理的,就你的麵相我可以給你總結一下,你這輩子官位不小,一直不缺錢,你有自己發財的方法。生活上,前半部分你很幸福家庭和睦。但後半部分有分裂,而且是無法扛住的矛盾,你最終要與愛妻分手。雖然你的家庭是破裂的,但你這一生都不缺女人,而且更新的也快。因為你的麵相中占了‘色’字。”
白胡子老道剛一說完,小白哈哈大笑,“你太神了,居然把我的現狀說的頭頭是道。好樣的,你的確是一位了不起的半仙,接下來你能不能給我女朋友看看?”
白胡子老道迅速把眼光又挪到紫香的身上,他相麵不像其他人先看對方的麵色,而是從下往上勾著看。
等看到對方的麵部時,他的卦已經有了雛形,就見他端起保溫杯漫不經心的喝了口茶,開口說,“這位女子的麵相很妖氣,有克死他人的邪氣,如果不及時根治,周圍的朋友都會受到她的威脅。”
紫香驚了一跳,忙說那怎麽才能根除這種妖氣?“當然是有破法的,隻要三百元,我可以送你一張免災符,它就可以去除了身上所有邪氣。”
小白在一旁說你要是能把她的妖氣除掉,別說三百了,就是五百她也願意出。
老道順手拿出一張已經折疊好的黃紙,裏麵可能就有他寫的鬼文。說把這張免災符放在你居住房間的隱蔽處就可以,它會永保你們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