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軍說你從事的這個專業很熱門,將來讓老虎和獅子的兒子與豹子受精一下,給咱們弄出個獅虎豹,讓我們看看。
話音一落,一桌人哈哈大笑。
就在這時,表弟突然給唐軍來電話,說要還他那十萬元錢。
唐軍對他的舉動感到很突然,心想表弟最近母親有病正需要錢的時候,他哪兒來的錢?
表弟說在我困難之時表哥能夠慷慨解囊,在此深表謝意。
唐軍客氣道幫這點小忙沒什麽可渲染的。
其實唐軍根本就沒有打算讓表弟急著還他的錢,知道他所掙的錢有限,暫時還沒有償還的能力。誰知他最近從哪裏發了一筆意想不到的橫財?第一想到的就是要還帳。
這讓唐軍非常的激動,就覺得表弟像一個男人,夠條漢子。
唐軍對他說道:“這些錢最好你先拿著用,我不著急,等用的時候再說吧。”表弟聽不進去表哥的勸說,仍是執意要還。
最後唐軍沒辦法也就接受他的誠意。
表弟張嘴說:“借別人的錢就得及時歸還,哪有往後拖的?這樣做人,以後誰還會幫我?”
過後一問才知,原來表弟最近中獎了,得了五十萬。
人逢喜事精神爽,表弟一下牛b起來了。反正這錢是白來的,這廝花得也豪爽,十萬元給母親看病;十萬元還上次集資房子與唐軍借得那十萬。
十萬元瘋狂的給白牡丹買衣服,一個LV包,花掉上萬元;一件大衣也上萬,幾千元的內衣,最後連襪子都是五十美金以上的。
第二天,表弟還大擺宴席,請客所以的親朋好友。
小子一高興,居然喝多了,神態極為的不安分,講話滔滔不絕,牛b吹得比天空還遼闊,說人這一生我算服了,該是你的錢永遠是你,不該是你的就是累斷腸也不是你的。
唐軍發現表弟喝的差不多了,就勸他早點休息。表弟欣然答應,但他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一個人醉洶洶的晃到了街麵上。
當他走到一座小橋時,無意識的停下了腳步,仰頭觀望,那彎彎的月亮正高高的懸在天空,明淨中透著一種悠閑,像傳說中的嫦娥平躺在天空讓人浮想聯翩。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從表弟的側麵走過三個家夥什麽也不因為就無理的奚落了他一頓。其中一位高個子說,“這個胖子喝多了,你瞧他的姿勢,絕對比我們還要喝的多。”
另外兩小子也回應道:“看樣子是受什麽刺激,不然喝這麽多酒幹嗎?”表弟依附在橋欄上,樣子非常的失態,根本顧及不到周圍的行路人,而是我行我素地嘴裏無意識的罵著髒話:“媽的!這個狗B世界,你們以為老子永遠要貧窮嗎?嗬嗬,今天老子又有錢了。”
這三人中最小的一個小子開口道:“大哥!這家夥還挺恨,不是在罵咱們吧?”
另外倆個家夥一瞪眼,從後麵將表弟拽住,“喂!你在罵誰?”
“我罵誰管你屁事?”表弟沒好氣地說。
“啊哈!你小子的確牛?”其中一個小子拽住表弟的領子說,另外一個小子惡狠狠的插嘴道:“把他的頭打爛!”
表弟高大的身子,在這種場合顯出了威力,他一使勁將拽他的小子撥拉到一邊。
結果頭上就挨了剛才插話那小子一拳,隻感覺翁的一下眼睛更迷糊了。
緊接著,有一個小子從後麵拽住他的頭發,狠狠的將他拉倒在地,大皮鞋哐哐的在他的頭上踹,嘴裏還罵道:“媽了個逼的!你要是個女的打完你還得強 奸了你,今天就饒你一回吧。”
此時,小個子又來勁兒,衝兩位說,“大哥!要不將這小子扔到橋下得了?”
“算了,你看他長得就像頭肥牛似的,抬起來多費勁兒啊?”
小個子沒再言語,摔了下頭,跟著倆位老大向前麵走去。
這三個家夥也不是什麽好人,剛剛在小河邊盯上了一對談戀愛的,搶了他們的包不說,還把倆人推下了河。這回讓表弟碰上了,真夠他倒黴的,可以說差點見了閻王爺。
表弟躺在地上昏迷了半天,醒來時渾身疼的都無法挪動。
他很堅強的張了一下嘴,瞬間被擊傷的麵部神經像被尖刀刺入般的疼痛。他委屈的想哭,但哭不出聲。然後慢慢的開始活動手臂,最後靠著臂力一點一點爬起。
連他自己也不敢相信喝點酒竟然遭到二癩子的襲擊。好半天,表弟感覺體力有所恢複,然後望了望天空,月亮依然高高的掛在天邊,看上去十分的透亮,安靜。
仿佛剛才那所有的一切都什麽也沒發生似的,隻有橋下那條清澈的小河在潺潺流淌。
他很無奈的搖晃著身子不知該向誰喊冤,心說這酒喝大發了,居然惹來橫禍。不過還好,我還活著。
然後他忽然想起兜裏還有一萬元人民幣,用是一摸還在。真以為被這幫賴子把身上的錢也搶走。
接著,他揉了揉腫的跟臉盆似的腦袋,一臉苦笑,搖晃著身子向家走去。
白牡丹一看到表弟醉成這樣,還負了傷,氣得撥通二小電話問,“表弟是不是跟你在一起喝酒了?”
二小說是呀,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白牡丹說怎麽能喝成這個樣子?還被人打了,簡直太出軌了,腦袋都腫大了。
二小趕忙陪禮道,“對不起,當初是想送你老公回家,但他說自己沒喝多,死活不讓人送,誰知他竟然出了事。唉,待會兒我過去一趟吧。”
今晚,白牡丹讓表弟刺激的非常不舒服,看到他酩酊大醉、渾身掛傷的慘樣,心口憋得難受。最後幹脆跑到陽台的通風處放鬆去了。
可是沒想到老公卻說起了夢話,她感到非常的措手不及。
趕忙又走到他的近前一手扶著他的肩膀問:“老公!你醒醒!你告訴我,你怎麽了?是誰欺負了你?”
表弟看上去很吃驚,剛睜開的眼充滿了膽怯,好像猛然脫離夢中的情景,他一下接受不了。
然後又癡癡地看著白牡丹,好半天才說:“我剛才做夢了,先是夢見和你在一起,我倆開心的玩耍。等後來又夢見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當時我不知道該怎麽辦?男人和你們女人不同,女人一遇到困難總是先用眼淚鋪道,然後才考慮解決的辦法;而男人就沒有這麽複雜,隻要遇到困難就直接尋求克服困難的方法。”
“你怎麽能做這些無聊的夢,莫非我守在你的身旁你都不放心嗎?看來最近你的身體確實很虛,你太需要休息了,總是做噩夢那並非是好事。”
表弟沒有說話,眼神裏仍然是被驚嚇後的憂慮。
白牡丹有意識地靠在他的身旁說:“從現在開始你必須學會放鬆自己,把心放寬些,可不能有太重的心事。不然的話,過度的疲勞就會造成夜晚多夢”。
表弟得到了老婆的安慰,立刻來了情緒,竟然抱住她開始發瘋起來。
表弟中獎後白牡丹都變了,真是財大氣粗,說話聲像吃了二斤激素,比狗叫聲都高,本地人講話叫牛逼哄哄。
百貨商場裏,她看中一件衣服都要和售貨員小姐大吵一頓,說你家的衣服是賣的嗎?如果賣為何不讓挑?
售貨員說像你這樣的人我見的多了,把衣服挑的亂七八糟到最後也不買,特別煩人。
這番話簡直是火上澆油,白牡丹騰地一下就火了,你以為姑奶奶我買不起你的衣服,呸!我平時的零花錢都比你見過的錢多。
白牡丹的傲慢勁兒激怒了售貨員小姐,她氣得吹圓了鼻孔,嘴唇往上一翻,惡語道,“你別在這裏向我擺闊,你即使再有錢對我來說都是廢紙一堆兒,隻能放在側所裏擦P股。”
“瞧你這張糞坑嘴能說出什麽好話?你丫混到賣衣服這個份,就代表你將來永遠是個倒黴鬼,注定你發不了。讓我看你脫光了賣身還行,連乞丐攢夠錢都想來排隊上你。”
白牡丹說話真夠刁蠻,幾句話說得售貨員小姐暴跳起來,無意間短裙也變成雨傘上下漂浮,春光泄漏。
圍觀的一位小流 氓在下麵扯著嗓子喊:再激烈點!比看脫衣舞都有意思,既看到了裏麵,還有情節。
白牡丹掃視了一眼圍觀的群眾,心說被人家當成猴耍了這架不能再吵了。她緩了一口氣,看到有人在勸說售貨員小姐不要衝動,自己找了個機會迅速逃了。
等回來後她和老公訴說今天發生的事情,表弟不僅沒有一點責怪的意思,反而說當今社會有一部分人就是變態,有錢沒錢人都一樣牛b哄哄,你罵得好。
白牡丹得到了老公的安撫心中的怨氣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一伸胳膊主動撲在老公的懷裏。
表弟撅起沾滿焦油的嘴唇在白牡丹的嫩臉上親了一口,說:“想罵就罵,你又不是從前那個弱女子,現在你已經是有錢人,不論誰在你麵前沒有眼力,都會是在找挨罵,俗話說財大氣粗,什麽時候都是如此。”
白牡丹抬起頭眼睛睜得大大的望著老公,說你真會給我打氣,這素質不高的人讓你一包裝也成了主流社會的女強人。
表弟哈哈大笑,說我過去比你要蠻橫多了,有事沒事都想跟人幹仗。所以啊,有很多好事都是罵出來的。
誰知表弟剛鼓勵完白牡丹,給其打完氣,第二天就因為自己窮恨、裝b犯,被人揍了。而且傷得還不輕,連住在家養了三天。
等表弟一去飯店,二小說這兩天去壩上玩了一趟,本來想叫上你一起去,可考慮你有傷就沒叫你。以前從沒有見過草原,這回真讓她大開眼見。
表弟問騎馬沒有?二小說必須的,不過馬的脾氣比驢脾氣還暴躁,差點把我從馬背上扔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