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和夏日在包房裏海闊天空的聊,美妖妖老板和好友刀疤坐在大廳裏喝酒。刀疤說:“真沒想到二小有做生意的天賦。”
美妖妖老板咧著嘴回道,“以前你把人家罵得什麽都不是,現在又把人家誇得都快上了天。你這人也滿有意思的,和豬一樣了,一會兒一變。”
刀疤說:“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以前是罵過他,但現在從未罵過他卻總是在誇他。再又說了自然界都在變,何況人呢。”
“是都在變,以前你隻一個媳婦沒有情人,現在你一個媳婦,三個二奶,外加一個幹女兒。”
刀疤哈哈大笑,“你說得對,這就是我的變化,從奴隸一直熬到了將軍。因為周圍的人都富起來了,不能總讓我受窮吧?”
美妖妖老板丟給刀疤一根煙說,“來,喝酒吧,不要管別人,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活法。”老板說著話,又打開一瓶白酒。
刀疤說:“對不起,我今天不能喝白的,P股上最近長了個粉刺,喝白的會擴張的。”美妖妖老板哼了聲,“你好有趣啊,人家粉刺都往臉上長,你是往P股上長”。
刀疤說:“無所謂,其實我早已經拿我的P股當臉了。”
這時老板娘從一旁走過來,插嘴道:“不要那麽說,P股是P股,臉是臉。怎麽能拿自己的P股當臉使,莫非不想要臉了?”
老板說:“對呀,我也不提倡你不要臉,該要臉時還得要臉。如果你沒臉了誰還和你打交道?估計最好的朋友也得被你嚇跑。”
刀疤沒想到隨便開玩笑的一句話卻惹來了她倆對他的攻擊,於是懇求道,“不要說了,僅僅是玩笑而已。生活中我這麽要臉的一個人,被你們說的我都想往地縫裏鑽,真讓我受不了。”
老板娘站在刀疤的身後,兩手往他的肩膀上一搭,“不是我們要拿你開心,是你自己說的拿你的P股當你的臉。”
刀疤回過頭瞪了她一眼,“閃開,不要在這裏起膩,我是在和大哥談心。”就見老板娘“哼”了一聲,赳赳的走開了。
包房裏二小和夏日狂歡完,倆人又開始閑聊上了。
二小爹說:“我前幾天外出看到一場車禍,一輛旅遊車和一輛卡車相撞。當時我是去看導遊小姐迷人身條的,結果她血糊糊被卡在車裏。交警在救她時,她說先不要管我,先去救遊客,當時我就被感動哭了。”
夏日說你丫的真可以,出車禍是多麽痛苦的事情,你還有心思欣賞美女?你要是說出來,當時圍觀的人就能踢死你。以前我有一個朋友是名實習護士,有一天也是一場車禍來了一個重病號,一絲不掛躺在急診室。
這廝一看是位女同誌,一會兒進去一趟,給外科主任氣得大發雷霆,說沒你的事,出去!後來學習打針也是,見了女病號總想跟人聊兩句,然後讓人家脫褲子。女孩子們大多羞澀的不想脫,可是脫了以後,這廝整出一句,“真白”。然後一針進去了。
隻見女孩子羞得提褲子就跑,他後麵追,“別跑,針頭還在裏麵呐?”之後有人對他說當大夫就要有當大夫的樣,必須嚴肅點。可不能和病人嬉皮笑臉開玩笑。如果你見到女孩子真的很容易激動,那最好戴上口罩。
這廝學會了,從此每天開始戴口罩。
已經一年沒跟這位朋友見麵了,人這一生很傳奇,無所事事的時候想想過去的事情覺得很有趣。
二小說:“是的是的,過去的生活絕對很有趣。我那天外出也是想看看我曾經鍛煉過的地方,順便再拜訪一下我的老首長們。”
“哦,你過去還當過兵?”夏日問。“當過哦,不像嗎?”二小說。
其實二小也是吹牛,他根本沒有當過兵,是他爹當過兵,他是把老爸的那些經曆講出來讓她聽,目的也烘托氣氛。
夏日靦腆的笑了笑,說:“像,有點軍人風度。”
二小又說:“等我帶著太太去了部隊,結果讓我大失所望。原來的營房卻變成了養豬場。據說和平年代趕上裁軍,我們一個師都不存在了。太太問我這就是你曾經生活過的地方?我說是的,最裏麵是司令部,旁邊是政治處。這邊是二營,我是火箭炮連的,後來又調到四營反坦克導彈連。”
二小話音一落,夏日驚訝的說:“你還在導彈連呆過?是不是導彈連的戰士都很‘搗蛋’?”
“有點,別人還比較好管理,就是我最不好管理,有段時間天天裝病號睡懶覺,氣得班長都哭,說我拉了連裏的後腿。”
此時夏日用不相信的眼神看二小,說:“你過去有那麽淘氣嗎?”
“談不上全團都知道我的大名,但我們營一說起我的名字沒人不知,打架出名。所以我在連隊裏沒有什麽人緣,要不是一探家回來就給連長帶土特產,早就被開除軍籍了。最後我領著太太又到打靶場看了看,說這是我們過去每天操課的地方也是打靶的地方。
中央是練習百米障礙的場所,最靠邊的地方是打靶的地方。旁邊幾根電線杆是有線兵練習架線用的,打靶場外邊是一所學校。我連有個兵就是爬到電線杆看姑娘不小心從上麵掉下,腿脖子骨折,造成他一生都是個瘸子。
我太太當時哈哈大笑,說學校裏的女孩子都那麽小有什麽好看的?我說那時候不是沒有女人麽?營房裏偶爾進去一個送豆腐的小媳婦,這些人們都能翻了天,嗷嗷的才叫呢。”
接著夏日問:“你當了幾年兵?”
“三年。”二小爽快的回道。夏日說:“三年光棍生活肯定不好受吧?要是我就能憋瘋了。”
“還行吧,白天忙於訓練,到晚上就給女同學寫情書,凡是我中學班裏長得好的女孩兒差不多都收到過我的情書。我是一根木棒子亂打棗,結果一個都沒打下來,那時候每天日子過得也挺快。”
夏日說:“你當時應該到醫院去泡病號,那裏小護士肯定全是漂亮女兵。”
“我當時身體太健壯了從不鬧病怎麽能住院?”
“太簡單了,就說你天天肚子疼,團衛生隊給你檢查不出來肯定會讓你到師部醫院住院的。”
“你怎麽不早提醒我?現在已經沒那個機會了。”
夏日一笑,“其實當兵也挺有趣的,我就遺憾沒有當過兵”。
“你去了一定會後悔的,非常的辛苦,每天早上五點聽到起床號就得起床,先是五公裏越野,然後是打軍體拳,練習隊列。尤其是去彈藥庫站崗,我非常怵頭。因為彈藥庫旁邊就是墳地。說實話,那時一到了晚上我就打哆嗦。你想吧,守著墳地肯定是鬼氣十足,陰森森的讓人心驚膽戰。不過,墳地裏的刺蝟很肥,肉也很香。”
“刺蝟肉也能吃?”“能啊,那有什麽不能的?燉出來就跟兔子肉似的鮮嫩,上麵漂著一層黃黃的油。再整點小酒,簡直是一頓上等美餐。”
夏日又問刺蝟好抓到嗎?二小說很容易找到的,它們冬天要冬眠的,隻要找到一個碗口大的洞穴,俯下頭一聽,裏麵有和人一樣的呼嚕聲絕對就有刺蝟。而且它們喜歡群居,一個洞穴裏總有三個四個不等。
夏日說再好吃我也沒吃過,你還是別氣我了,待會我的食欲上來小心把你吃了。
二小說你要是敢吃我的肉,你就成妖怪了。然後倆人是哈哈大笑。
……
下班後,唐軍沒打算直接去小白家,覺得每次去他家總是把他擠出去和他媳婦作樂,這樣的做法實在有點不太合適。於是臨時決定把水仙約出來。
緊跟著,他撥通水仙的電話,說今天不去你家,我們在外麵見麵吧?
水仙納悶的問為什麽?我老公願意讓你來哦。
唐軍說願意也不去了,每次去了就把人家擠走,覺得自己很霸道、很缺德,於心不忍啊。水仙笑了笑,沒想到你還挺仁慈,那就聽你的安排吧,領導大人。
唐軍說你現在出來方便嗎?我已經下班。水仙說有時間,很方便,你說在哪裏見麵?我打車過去。
接著,唐軍就把見麵地點定在距離水仙家最近的地方中心廣場。水仙回了句“好的,馬上過去。”就壓了電話。
凡是婚外情人約會一般都很準時,因為彼此都有一種身體上的欲 望,都也心急如火。唐軍也不例外,早早的就把車開到了約好的地方,他戴一副墨鏡,嘴裏嚼著口香糖,從玻璃是反光鏡中不住的觀望行人經過的路口。
幾分鍾過後,“好,來了!”他情不自禁說了一句。
再看水仙打扮的這個出奇,金黃色的短裙,海藍色的緊身背心,一雙墨綠色高跟涼鞋。再加上白淨的脖子上那條閃閃發亮的白金項鏈,好嘛,整個是超風流的摩登女郎。
一走路,那兩條帶有魔力的腿比美國性感明星麥當娜也不遜色。
唐軍馬上從車裏伸出腦袋,“上車吧”。水仙一抬腿上了車,隨手將車門關上。“早來了?”“不是,也是剛到”。
水仙看到唐軍戴墨鏡,自己打開包也拿出一副墨鏡掛在耳朵上,說道:“今天太陽真毒,整不好會被曬黑的。”
“沒事,黑點不更顯得健康嗎?”
水仙輕輕一笑,不說話心裏已經美成了一朵花。沒一會兒,唐軍把車停在一家賓館的門口,“到了,今天我們就住在這裏。”
水仙抬起頭,摘掉眼鏡觀望這座豪華的高樓,心裏已被這種奢侈生活方式徹底感化了。尋思這個世界還是有錢最牛哈。
“我們直接上去吧,我已安排好了,十二層1203房間。”唐軍一句話立刻打亂了她的思緒。她望著唐軍,微微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