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成龍受感動後,頓時淚水不斷。他堅強的控製了下情緒,像剛才一樣猛地將瓊斯摟緊。瓊斯綿綿的墜入他的懷中,輕輕的閉合眼睛,性感的雙唇慢慢的噏動。
鄭成龍癡情的注視著她的麵部變化,就在瓊斯的雙唇微微噏動的瞬間,鄭成龍迅速和她吻在一起。
那潮起潮落的衝動,猶如洪水來臨時的洶湧,瓊斯被鄭成龍瞬間吻得忘乎所以,雙手不安的狂亂抓撓。
瓊斯突然睜開了眼,她覺得這場戲演得有點換了味,裏邊怎麽出現了扒衣服的鏡頭?問道怎麽忽然變成三級片了?
鄭成龍卻被驚呆了,他的身子就像要打嚏噴,突然沒打出來而被憋了回去一樣哐啷就坐在了地上。
鄭成龍知道自己已經走火入魔,笑了笑說沒有控製住。瓊斯嬌氣的拍打他的肩膀,說你個討厭的家夥,壞死了。
一會兒,鄭成龍站了起來,無意識的在地上走了幾步說,“總算我倆把戲走了一遍,我覺得效果很不錯,下來各自再把台詞好好記一記,應該就沒什麽問題了。”
中午大家簡單的吃完盒飯,馬上又開拍了,鄭成龍了站在最顯眼的地方衝攝影師說,“這回就看你的水平了,景已經取好,一定要把最美得東西表現出來。就像拍藝術照一樣,即使是牆上一幅壁畫做底襯也能拍出大氣絕美的效果。”
攝影師是畢業電影學院的一位高才生,五年裏他已經跟著攝製組拍攝了四部影視劇,經驗絕對是有。所以他在鄭成龍麵前表現的很自信,說放心吧,肯定與你期待的一樣。
鄭成龍囑咐完攝影師看上去比上午變得坦然了,接過導演遞過來的一根中華,一口一口的吧嗒著。剛看了一個開頭就又不安分起來,眉頭一皺,在兩眼之間凝成了一個疙瘩。馬上喊了一句“停!”
然後對著演女主角父親的演員叫囂著,“這個時候你一定要放開,要不然跟你的身份一點都不符。那辦公室的材料員,馬路邊賣雞蛋的,還有倉庫的管理員,他們都能有領導的氣質嗎?你一定要把女主角父親的老總形象拍出來。”
扮演女主角的父親猶豫了一下,無奈又重複一遍。這個片子他感覺比他接過的任何一部片子都累。演完之後他連住灌下兩瓶礦泉水,這才在美女的邀請下坐了下來。
緊接著,鄭成龍很滿意的抬起一隻厚手,就像當年偉人講話一樣說,“今天大家都也很努力,希望晚飯多吃多喝有個好心情”。
那邊台下一位女子聽到要完工,嗷的來了一嗓子,鄭成龍無意識的衝她望了一眼,一看是個群眾演員,尋思好沒有信心的一個女人,除了晚上的動靜大,要求高,別的地方還有什麽可驕傲的?你他媽的亂嚷啥?就怕顯不出你嗎?
其實,這位女子前幾天和鄭成龍打過交道,她很想讓鄭成龍重視她,能演一個最佳女配角什麽的。鄭成龍一看她的長相就嗆了,心說又不是漂亮女人都死光了,怎麽能讓你這樣的上去丟醜,長了一張老太太的嘴不說,肩膀還是一個高一個低。我看你也隻能當個群眾演員,進了動物園別把猴子嚇得上了房頂就很不錯了。
此時瓊斯從一側走了過來,誇了鄭成龍兩句,說這段要求高,表現出來的效果就是不一樣。鄭成龍得意的仰起了脖子,“該玩兒的時候玩,該嚴肅的時候還得嚴肅,沒有規矩片子很難達到一個效果。因為我是製片人就應該我說了算,演不好那不是在糟蹋我的錢嗎?”
瓊斯雙臂交叉在前胸立起一個大拇指說,“相信你能取得好成績。”鄭成龍拍了拍她裸露在外的豐腴肩膀,說先去吃飯吧,明天還有新的內容,其實觀看別人演戲也是學習的一個機會,能取長補短。
“今天我不打算跟著你去吃飯。”瓊斯說。“為什麽?”鄭成龍問。“你們都在談工作,你說我代表的是什麽身份?覺得坐在那裏很不舒服。”
“那你的晚上飯怎麽辦?”鄭成龍關心的說。“在屋裏吃盒飯就可以了。”瓊斯滿不在乎的回道。
鄭成龍望了一眼瓊斯,看不出她有不愉快的地方,於是衝她說在屋裏等我吧,我很快會回去的。
酒桌上鄭成龍不由得又喝高了,聲音也竄了味。指手畫腳的說,“這幾天對各位嚴了些,望大家能夠理解我。現在大家對我有看法也不要說了,等片子結束後哪怕是打我罵我都心甘情願。我隻想把這部片子拍的經典一些,不想讓它一出世就成了垃圾。”
“支持!”旁邊幾位猛鼓掌道。鄭成龍將杯中剩下的酒一口喝掉,起身說先告辭,大家慢慢喝。走了兩步又反了回來,“不好意思,我的手包落在了這裏,裏麵還有手機,晚上大家有什麽情況請與我聯係。”
大家哄然一笑,“說鄭總慢走,還用我們送你進屋嗎?”
鄭成龍立刻扭過頭做一鬼臉:“目前不用,看見門就能找見把手,但明天不敢說。”大家又是被他幽默的話語搞得一片笑聲,一邊吃著飯,一邊歡樂無限。
回到包間瓊斯正在洗澡,衣服懸掛在牆上一個很顯眼的地方,有一條白色連衣裙。
瓊斯被嘩嘩的流水聲遮掩了耳朵,根本沒有聽到有人進來。
鄭成龍有意重重的哼了一嗓子,瓊斯探出了頭,頑皮的衝他樂了一下。
“你都快成了潔癖,一天要洗幾次澡啊?記得早上你就洗了一次?”
“一天兩次不算多吧?你倒不說外麵有多少塵土,我們整整一天都在外麵呆著,即使多洗幾次有什麽不好?”
鄭成龍無話可對,一P股沉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抽起了煙。手裏還摸到遙控器打開了電視。
瓊斯在裏麵悠閑的哼著歌曲,雙手沾滿浴液在肌膚上輕輕的撫摸,好像是有意在向鄭成龍傳遞什麽情感。
鄭成龍坐不住了,問洗好了還是沒洗好?是不是想讓我幫你搓搓泥?
一會兒的工夫,瓊斯走了出來。她低著頭用毛巾不住的撣著長發上的水珠,雪白的肌膚錚亮錚亮。
鄭成龍看得直冒虛汗,換了兩次腿,更換了四個頻道。“你的飯也吃得太快了,我以為你最少也得十點以後能回來。”
瓊斯將披發往後一甩,露出一個圓圓的臉龐。“留你一個人在家我能好意思嗎?怎麽說也是從大老遠跟過來的,我從良心上也應該把你照顧好。”
聽了他的話,瓊斯很感動,會心的一笑,然後漫不經心的從衣架上去下一件天藍色睡裙穿在身上。
“你心裏有我,讓我謝你了。”她說完,鄭成龍就坐不住了,站起來就將她摟在懷裏,“我沒你就等於沒了精神支柱,這個片子定會失敗,有你才有我創作的動力。”
瓊斯一仰脖子,啪的親了鄭成龍一口,說趕快把桌子上的藥喝了吧,要不然明天起來你的嗓子又該疼了。
鄭成龍斜視了一眼桌上的藥,居然放在一百元紙幣的上麵。“好嘛你把藥放在了錢上?你以為錢很幹淨嗎?它每天要經很多人的手?上次在車站我看到幾個鄉下人在小店裏吃飯全部是從內褲裏掏出的錢,你想想把錢放在褲衩裏它能沒有尿騷味嗎?”
“你說的好惡心,錢都被尿給泡了,那你趕快把藥收起來吧。”接著鄭成龍將幾粒藥放在手裏,一仰脖子全部倒進了嘴裏,喝了口水說好難喝呀,確實有股尿味。
“求求你別說了好嗎?再說我就把這一百塊錢扔到地上了。”
“別扔,給我就行,並且有多少我要多少?”瓊斯一撅嘴:“我才不給你呐,再髒它也能換回一大堆東西。”
鄭成龍故意把這張錢拿起來看了一眼,說:“上次我看見廁所裏有一小子從褲兜裏掏衛生紙結果把二百元錢掉進了馬桶裏,最後他一提褲子二話沒說走了。緊接著進來一老頭把錢從裏麵撿起,用水衝了一遍就裝進自己的腰包。哇塞!我看這錢就像是那位老頭撿起的那張。”
“別說了!實在是惡心!這一百元人民幣我真的不能要了,就讓我代表那位老頭送給你吧”。
鄭成龍哈哈大笑,純屬玩笑,別說一百元就是一萬元我也不能要你的錢。快快過來坐在我的腿上,咱倆一起看會兒電視?
瓊斯正挽著身子整理床單,他說的話她不知聽到沒有,仍舊在慢慢的做著活。鄭成龍有點撐不住氣了,站起來悄悄的從後麵將她抱著。
伸長脖子這個親吻她。“鄭總,是不是今天鏡頭裏沒有女人你想了?”瓊斯故意挑逗他道。
“有點,如果想也是在想你,因為你長得太美了,目前還沒有人敢超過你的。”瓊斯順手拿起枕頭上的自己明天準備戴的nai罩說,“這個nai罩好嗎?是我上次在家樂福買的,一直還沒帶過呐。”
鄭成龍接過看了看,說顏色不錯,白底藍花顯得很肅靜,然後突然將ru罩戴在了頭上,朝瓊斯說像飛行員嗎?
瓊斯咯咯一樂,“像,簡直太像了。你手裏再拿把刀,撞擊美國國貿大廈的那位飛行員絕對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