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軍奉迎道,“是很了不起,現在居然自己當上了老板,手裏還掌管著四十幾個小姐。”
老板回道,“不要誇我,其實我屬於不學好,學壞的一種人,不小心步入了黃 途。”唐軍一端杯子說,“幹吧,今天我們誰也別說誰,可以說大家已經都步入了黃 途,你即使是想不辦那事都是不可能,如今社會到處都是女人的大腿,她們再扭扭身子,你不尋思著動手動腳,也不可能。”
老板馬上又接過話題又說,“唐經理說的對,這是我們的工作,沒什麽可丟人的。現在提倡我是流 氓我怕誰”。這頓酒喝得很滿意,大家都說了些心裏話。
喝好了,唐軍和小白分別開了房間。老板先是拿出一個影集讓他倆看了小姐們的照片,說隨便選一個吧?
唐軍還是老習慣和小姐隻聊天從不身體接觸,他挑了一位麵孔很陌生的小姐,目的就是有新鮮感,聊天有內容。說我就她了。
小白一看唐軍這樣痛快,自己也迅速選了一個。老板說好吧,你們稍等一會兒,我去叫她們過來。
唐軍和小白在房間裏坐了一小會兒,緊跟著就聽到了腳步聲。
門一開,一位胖乎乎的小姐笑眯眯的出現在小白的眼前。他心說這回走眼了,看相片她一點都不胖,怎麽竟是一位如此胖的家夥?但女子已經到了跟前不能再換了,如果換也是對人家的不尊,大家掙點錢都也不容易。
胖妞很爽快,張口就是您好。小白也順口回了一句,然後看著胖妞就笑。“你笑什麽?”胖妞問。
“沒笑什麽,你很美,眼睛毛茸茸的很迷人。”小白故意誇她。胖妞轉動了下明亮的眼睛,道:“我有那麽美嗎?我自己倒沒感覺到我的優點,你是不是接觸的女人太多,看花了眼,隨便見到一個女人都覺得很美?”
小白擺了下頭,說道:“如果這麽說,我對女人就太沒品味了,這幾年也白在江湖上混了。”
“我沒有要小看你的意思,隻是隨便和你玩笑。”胖妞趕忙向他解釋道。
小白望著她說:“我也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凡是我喜歡的女人,即使她說話傷人我都情願讓她紮破我的神經,這樣好讓我在她的麵前再瘋狂一把。”
說完,小白立刻又來了一股後勁,嘡的一下將胖妞抱起。胖妞撲哧一下笑了,“你能稱出我有多重嗎?”
“能啊,我看你毛重應該是一百零六十斤,淨重是一百五十斤,那多餘的十斤就是你的毛發和衣服。”
胖妞又咯咯了兩聲,道:“你真笨,算了半天你也沒算對我的重量,告訴你,我隻有一百七十斤,這是我好多年保持的重量。”
“你說的真好,實際你就是一百六七十斤,我故意為你少說了十斤,目的也是圖個吉利。”
胖妞一看說不過小白,就用手拍打他的前胸,然後說道:“討厭,你的胸脯咋就這麽硬?”
“以前不硬,今天認識你變硬了,裏麵沒有別的,全是牛奶。”小白挑逗道。一刹那,胖妞羞得蒙住了臉。
小白望著她,心口像有條小河在緩緩的流動,它流經了他的胸前,然後進入他的雙臂,瞬間兩隻胳膊有了想動的欲 望。於是,他又情不自禁地去撫摩胖妞的後背,想讓手指間的柔和穿過她的肌膚送到她的心口。
胖妞不愧是小姐出生,很主動。不過再展示自己也是個出色的胖子,猶如汽油桶,連腰都找不到。估計以前她沒有這樣胖,因為她的肌膚有被吃胖後撐開的印痕。
小白還特意撫摸了下胖妞的手,手指都是胖墩墩的,感覺比小白的手指都粗,每個手關節部位都陷進去一個個小深坑。
此時胖妞很放鬆的感覺,微閉上眼,仿佛就像剛喝下了一杯可口可樂。
小白癡癡地望著她表情的瞬間變化,輕輕的向她的臉上哈氣,想打破她的睡意,激起她的溫柔。
胖妞果真慢慢地睜開了雙眼,大大的眼球裏卻有個小小的小白。
他不由得橛起了嘴,瞬間像吸鐵石一樣深深地吻她的嘴。頓時她的吐液就像變成了碳酸飲料湧進了他的口中,他吸吮著她帶有酸味的口水,心底立刻翻起千層浪。那洶湧的感覺瞬間增加了四肢的力量。
然後愛流非常順暢地穿過她倆的心田,直到晚霞映紅了天邊,那陶醉在曖 昧中的滋味依然難以散開……
十分鍾過後,胖妞忽地坐起,說快點好嗎?我沒有時間跟你耗時間。小白情不自禁的笑了,心想胖妞太好玩了,就像一個胖胖的小浣熊。
這個夜晚靜得猶如一團死水,但小白的心情極度的興奮,躺在床上就像一隻被燒烤的螞蟻不停的翻動著身體。也說不上有股什麽勁兒,就感覺血管有點膨脹,特別的想往出釋放熱量。
“原來胖女人也蠻可愛的,肌膚綿綿的、肉皮肥肥的,手感如此的好,怪不得唐朝都喜歡胖妞。”小白自言自語發泄了一陣感慨。
也可以說,今天他嚐了一個與自己漂亮媳婦味道完全不同的女人,心裏的滋味一言難盡。
尤其胖妞吃飯時更是驚人,一頓飯估計吃六個肉包子還要喝兩碗粥。
快樂後,小白進大廳去抽煙等唐軍,可是唐軍半天沒有動靜。於是他去推唐軍房間門,哇,竟然走差了。裏麵一位女的正在脫衣服,可能要洗澡,旁邊蹲著一個老頭,在癡癡的看著女子,口水都漫過下巴。
“對不起,走差了門。”小白賠禮道,然後快速退了出去。裏麵老頭估計太心急,門都沒鎖就開始進入角色。
接著,小白又去推旁邊屋的門時,裏麵鎖著,有人問:“你是誰?”“我,小白。”門吱呀一聲開了,唐軍迎了出來說進來嗎?
“不進去,還不走嗎?”他問。“走,馬上就走。你在大廳等我,我跟小姐說聲再見就走。”
沒一會兒,兩人就從美妖妖歌廳出來了,各個臉色都是紅光滿麵。
回到家中,小白害怕媳婦聞到他身上的女人味。上床都是輕手輕腳。結果還是被水仙聽到了,她揉了揉困倦的眼睛,問黑燈瞎火的為何這麽晚才回來?有什麽可玩的?
然後她嗅了嗅鼻子,說什麽味道怪怪的?莫非今晚上去沾惹女人了?水仙氣憤的指責道。
“是的,吃飯時有唐軍朋友的女友。大家在一起很開心,飯後還一起唱了卡拉ok。”小白解釋道。水仙這才鬆了口氣,你要是跟別的野雞上床,今晚上就不要上我的床,我怕玷汙了我的身體。
“那可能嗎?中國很大,但我至今還沒有發現哪位女人有我媳婦漂亮。所以我怎麽會喜歡上別的女人?那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我認為到什麽時候都是原汁原味的好。”
“虧你的豬腦袋裏還有我,趕快睡吧?”水仙嘟噥了兩句,信以為真,側過身睡去了。
……
一個星期又是個漫長的過程。唐軍在下班的路上看到一個蹬三輪賣菠蘿的生意人,正站在那裏用一把刀子很認真的往下削菠蘿皮。
被他削好的菠蘿黃燦燦的一排排擺在三輪車的前麵,格外好看。
唐軍有意端詳這位生意人,是一位二十多歲的年輕小夥。他長了一個山羊頭,瘦得啊兩個腮幫子都凹到裏麵,可是下巴卻比常人長出一塊兒,看上去都能用來耕地的感覺。
唐軍心裏嘀咕,“這人可真叫長得醜到了家,要是在電影裏能演一個山賊定能把人們笑死”。
他剛想上去和他搭茬,結果從側麵匆匆忙忙走過一位女子,她把手裏的兩個菠蘿往車上一丟就開始嚷道,“你個缺德的東西,跟我說是五斤,誰知我到家一稱才三斤?你怎麽這樣會坑人?年紀輕輕的你不學好,怎麽就專學坑蒙拐騙?”
“你丫的給我住嘴,我坑你什麽啦?明明給你稱得五斤多,你還來找帳?我看你那張嘴兩邊靠大腿就欠男人收拾?”小夥子不認賬,而且脾氣很大。
女子也弱,說:“你個臭流 氓,今天你不退還我的錢,我跟你沒完?我看你一個擺地攤的究竟能有多大尿?”
這位女子扯著嗓門在一旁大喊,一會兒就招來了一撥人。小夥子立刻被急怒,順手操起水果刀向女子衝了過去。
女子這下可嚇傻了,頭發一亂轉身就跑,慌亂中高跟鞋也跑丟了一隻。此時她根本顧不過來這些了,張大嘴狂喊救命。
足足跑出了一個500米才回頭張望,一看小夥子沒有繼續追過來,這才猛然清醒坐在地上大哭起來。
她看上去的確很狼狽,少一隻鞋不說,黑色短褲也開了線,裏麵的肉都一清二楚,這要是趕上掃黃的季節非誤認她是一隻雞在賣弄風騷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