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塵土飛揚,好美的女子提前穿上短裙在展示他們性感的美腿。小夥子們戴上墨鏡以遮擋風沙為名,其實兩眼盯住女孩子不放。
唐軍哪兒也沒去,躲在家裏盤算公司今年的利潤。其實這個社會像唐軍這樣鑽進了錢眼的人有很多,他們甚至都忘記自己還很年輕,很多青春都被金錢占有。
有時候真的不是不想痛痛快快的去浪漫一把,而是得到錢的欲 望越來越大,所以在金錢社會,唐軍扮演了一個比較忙碌的人。
前兩天薛鬆幫唐軍擺平了一起隱患,緊跟著他又給唐軍來電話,支支吾吾說兒子考上了西南交大,僅僅一年的工夫就把他的積蓄花光。
唐軍有點不信,說你丫和你老婆那麽會過日子,買袋方便麵都能挑半個小時,手裏就那麽點錢?
薛鬆歎口氣,這事都怪我老婆,總想快速掙錢,把我給孩子攢的上大學錢拿去放貸款,結果錢和人都找不見了。
“日你的,你倆咋弄的總讓人騙?前段時間你把房本讓吸毒鬼朋友騙走,連我也跟著被卷走五萬,這回可好,你老婆也把家底全交給別人?咋就這麽渾頭,占小便宜吃大虧這都是上了古書的真言,做事之前也不考慮?以前我沒跟你說過這年頭騙子都快趕上烏鴉多了,時刻都要提高警惕?”
薛鬆愁苦的猶如楊白老見了黃世仁他爹,說沒辦法,很好的日子僅一步棋走差,就變得破爛不堪。
“你的意思不就是想和我借點錢嗎?你也別吞吞吐吐,需要多少,看我是否有這個能力幫你。”
薛鬆很直接的說:“拿給我十萬吧,差不多夠我兒子讀大學的所有費用。”“十萬元?”唐軍說了一句,不過很快就冷靜下來,他倒沒感覺這個數字很吃驚,要趕上過去有可能很為難。
就見唐軍說好吧,把賬號發過來,我明天上午就把錢給你打過去。
薛鬆感激的連住說了好幾個謝謝。唐軍說你跟我還客氣啥,我能幫就幫你,幫不了我也不吹牛。
薛鬆在那邊說話聲有點顫抖,好像在哭似的。
唐軍問咋的,有那麽感動嗎?他哽咽道,關鍵時候還是你幫我。
唐軍說我落魄的時候你也沒少幫我,現在我比你強,我不可能看著自己的朋友在一邊遭難,怎麽說我們都是半輩子人啦,也該我們過上好日子了,什麽時候能過來?我給你介紹幾個有小酒窩的美眉。
薛鬆一聽到有美眉,立刻煙消雲散,大嘴一咧,興奮的能跑兩個馬拉鬆。說過段時間我肯定去,總是憋在家裏也該給小弟弟放放風了。
唐軍哼了聲,說你丫還是以前的性格吃兩顆偉哥地球都能被頂起來。
薛鬆一副可憐相,嘿嘿兩聲道,以前我根本沒有這種愛好,就是跟著你學壞的。“我哪兒有那麽大本事教你?你不是在網上研究了一個月毛片?然後狂呼畢業了,緊接著鑽進一家夜店,猶如孫猴子大鬧天宮,金箍棒都損傷了。”
薛鬆那邊連聲喊道,“唐哥,饒了我吧?你再說我就跳樓了。
“好好,不說了,純屬玩笑。”
……
這個時候,梅朵嬌嗔的依偎在他的身旁,手腳一點都不老實,不停的撫摸他。他把她的手推開了,沒一會兒她又過來了。
唐軍火了,“你要幹什麽?看不見我在說話嗎?咋就那麽討人嫌?”
梅朵一生氣,把身子翻了過去,還嗚嗚了兩聲,P股有意衝著他,不是誘 惑,好像是在罵他。
唐軍問薛鬆還有事嗎?他說剛才你和誰在說話?“我女朋友。”
薛鬆把聲音放低說,原來你女友在你家,那不占有你時間,你們快樂吧。
壓了電話,唐軍又開始觀照梅朵。但她好像睡著的模樣,他沒有好意思打擾他。最後自己也睡去了。
晚上是每個人做夢的天堂,不過有的人夢很簡單,隻夢到一個西紅柿或者一根黃瓜,吃了砸砸嘴就完事。而有的人竟能夢見美女洗澡,然後開始興 奮。
還有的人就像唐軍一樣,總能夢見一個類似於長篇的東西,裏麵有人物,有具體地點,時間。今晚上唐軍的夢就是一個人飄走在空曠的馬路上,冬至刺骨的寒風吹的他渾身冰涼冰涼。
無意中發現對過的高樓有一家還亮著燈。出於好奇,他縱身跳起,扒在窗戶上觀望。“哇塞!”他十分驚奇的來了一聲,原來裏麵是一老外和一女子在床上做ai。
隻見老外手裏拿著一隻鞋猛抽女子。她撅著身子嗷嗷的慘叫。唐軍感到很奇怪,懷疑他們不是一對和睦夫妻,而是一個變態狂在虐待一位良家女子。
唐軍剛要喊出聲打報不平,卻看到女子猛然翻轉身子,美滋滋的親了老外一口,然後倆人又抱在一起啃來啃去。
唐軍提起的心瞬間當啷的落下,心想老外嘛就是老外,真他奶的牛b,很多習慣都與我們不同。尤其是法國人,隻要對社會不滿立刻就在大街上裸 奔。
估計這個老外也是一種新招數,在尋 歡前用鞋底抽打女子,可能會激活對方肌肉的靈活性,也許是在為他們的愛yu能快速進入軌道而做準備。
唐軍隻看了一會兒,身子就開始變熱了,吸著冷空氣,然後腦子裏忽然想到桃花,因為這個女的長得跟她很相似。
然後他快速的擺擺頭,嘀咕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桃花現在整天都忙著開店,到哪裏去認識老外呢?”
夢總歸是空的,當唐軍從夢中清醒時,發現梅朵卻躺在他的身邊,根本就無法看到桃花的一點痕跡。
他有點奇怪的問,“你為何不穿上睡裙?”
梅朵說:“我一直都穿著,是你跟一條瘋狗似的將我扒掉。”
唐軍吃了一驚,倒吸了口涼氣,心說我怎麽一點都不知道呢?莫非是想到桃花,無意識的衝動了?還是我真的患上了奇怪的病?
唐軍搖著頭一百個不解望著梅朵說,“對不起,可能是我剛才做惡夢將你扒掉,請你穿上好嗎?”
梅朵深深的望著唐軍,說,“無所謂,我沒有嫌棄你的行為,倒感覺很好。既然你對我有某種想法,我願意滿足你的心思。”
唐軍不情願的搖著頭,說親愛的,今天隻能到此了,體力實在跟不上,改天吧?
梅朵撅起嘴,瞪著唐軍說,“我倒沒覺得你很累,剛才你在床上大喊大叫的勁頭都快像一隻發情的獅子。我就是在你的暴力下被扒光的,怎麽你失去了信心?這是為什麽?難道我什麽地方讓你膈應了?”
唐軍的表情立刻恢複到平時的狀態,知道已經向她解釋不清了。他直接將手放在她的肩上,梅朵好像也等了很久似的,飛快的攥住他的手撫摸起來。
梅朵油亮的身軀像一盞燈,照得屋裏的塵埃亮晶晶的在空中飛揚。唐軍迫不及待將她身子反過來,梅朵猛吸一口冷氣,渾身肌肉像開了花,劈裏啪啦的作響。
她醉夢般拽住唐軍的一隻手,隨著唐軍的親吻慢慢的陶醉。
唐軍有種狂風暴雨般的勢頭,他已經顧不得是黑夜還是白天,廚房還是臥室,隻要勁頭來了就要衝上頂端。像澆花一樣,將水噴灑出去,不僅自己從頭爽到腳,連花吸收了養分也顯得那麽的鮮嫩,美豔。
等玩累了,唐軍無精打采的歪在床上,咧著嘴。梅朵上去晃他的身子,“瞧你那點本事?隨時都想玩,等完了就咧嘴。”
唐軍好像根本就沒聽見似的,一點反應沒有,兩隻眼直直的盯著天花板發呆。梅朵悄悄的拔了他一根汗毛,唐軍驀然坐了起來,說親愛的,別鬧了,讓我稍微歇一下,然後我們出去吃飯。
“那我給你放點音樂,你就可以快速放鬆自己。”
說完梅朵將自己手機裏剛下載的流行歌曲放了出來,聲音不是很大,但足夠癲狂。蹦蹦的舞點聲仿佛能和心髒的彈跳聲吻合在一起,讓唐軍跟著樂曲身不由己的顫抖。
“親愛的,關掉吧,讓我稍微靜一會兒。現在我不需要任何刺激,隻想寧靜的呆會兒。”梅朵看到唐軍一副可憐相,無意識的笑了笑,很快關掉手機。
坐在他的旁邊說:“你看上去有點憂傷,和我在一起後悔了?莫非公司裏發現了嫩美眉?”“不要瞎想,你看我能有那麽貪色嗎?”
梅朵撲哧一聲,說:“你心裏怎麽想的,我怎麽知道?以前我看過一個紀實文學,有個小子就是,平時和正常人一樣,規矩本分。可是到了晚上,每天都能幻想一個明星和他睡在一起。有一天,這廝終於控製不住了,在一所藝術學校門口出了事,最後也得到了法律的製裁。”
“不要給我舉這樣的例子,我能跟他一樣嗎?像這麽齷齪的人都屬於有病。”
梅朵看了一眼唐軍,“第一次我去你家,就感覺你睡覺也是極不老實。當時你怎麽好好的就能掉到地上?等後來我打開燈,發現你在下麵幾乎都興奮著。你現在告訴我,你當時是不是躺在那裏在想著我的身體?”
唐軍立刻羞澀起來,變得一句話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