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軍離開了北京,路上就接到梅朵的電話,她說要到高速路口去接他。
唐軍很是感激,說不用那麽客氣,你在鼓樓好再來飯店等我就可以,再有兩個小時就到了。
梅朵說好吧,便放了電話。其實丫頭前幾天就想唐軍了,電話裏說想你了,快點回來吧?唐軍說想我就電話裏親我一口。
緊跟著,電話那邊迅速能聽到啪的一聲。唐軍又歎口氣,早知道你這樣想我,讓你跟我一起來北京好了,要是你在這裏就好了,摟著你睡我才能睡實。奇怪,怎麽能睡不著呢?你可要注意點身體,萬般皆下品唯有命值錢,實在想我,你就抱著枕頭睡吧?把它想象成我的樣子。
梅朵機靈的說,“好吧,隻好這樣了,再見,不能和你聊的時間太長,要麽一會兒更沒睡意了!”
壓了電話,唐軍突然變得激靈了,有人想他是好事。他躺在那裏琢磨了一會兒,不由得也沒有一點犯困的感覺,不論是側睡還是仰睡怎麽也睡不著,來回的翻轉身子,把床翻騰的吱吱響,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屋裏有男女在亂搞。
過了一會兒,他幹脆就不想睡了,仰在那裏雙眼盯著天花板,一條粗壯的腿跑到了被子外麵,他無意識的用手撓了撓癢癢的汗毛,結果一下子把他撓興奮了,又撥打梅朵的手機。
那邊半天才接起電話,梅朵半夢半醒中問你在犯什麽神經?半夜裏打什麽電話?
唐軍一聲苦笑,說我也睡不著了。“那怎麽辦,你我離得這樣遠,我又去不了你那裏。”梅朵一半身子在被子裏,一半身子直立起來探到床沿在打電話。
這邊唐軍砸了下嘴,說你人過不來,那就讓你的心過來和我聊會吧,“你好奇怪啊,半夜三更的讓我陪你聊天,你想聊什麽?是工作中的鬱悶,還是和我曖mei時的心得?”梅朵很直率的玩笑道。
唐軍說就把你我想象成牛郎織女,多日未見,思念成灰,閑聊唄。
梅朵咯咯一笑,問現在幾點了?唐軍看了下時間,回道零晨4點。
梅朵說快天亮了,睡不著就早點起來出去跑步吧。唐軍卻說我沒有那個興趣,還是喜歡和你說話,比跑步更爽。
“你呀,隻去了一個京城就這樣想我,如果出遠門了不得把我想瘋了,能不能學的堅強些,有耐力一些?”梅朵半提問的方式說。
唐軍說思念是愛的不舍,不是意誌所能左右的,在偉大的愛情麵前就是梁山伯與祝英台來了也難以控製思念之情。
梅朵突然無聊的問你能告訴我在和我之前,你共愛過幾個女人?她們是否都曾讓你像我一樣狂熱過?
唐軍很冷靜的回道:“你問這些幹嗎?知道一個戀人的過去其實挺沒勁兒的,所以我不提倡你知道的太多。”梅朵在電話裏聽到仰脖大笑,說你太搞笑了,對自己的從前還挺隱蔽,讓我看呀,你過去就是個踩花大賊。
唐軍沉著的說:“不對,什麽踩花大賊?應該是踩花高手,像你這樣好看的花到最後不是也讓我泡了嗎?”
梅朵羞澀的笑了,接著,唐軍一看表已經5點,說不跟你聊了,天已經快亮,我洗個澡該去一樓餐廳吃早點去了,回去見。
梅朵也說句拜拜,這才鬆弛下來,然後快速鑽進被窩裏又繼續她的夢香,
梅朵對唐軍這位初戀情人也是感情很深的,不僅是對她身體的每個部位都迷戀不止,而且對他性格人品也是大為喜歡,這種愛的確有一種東西令他激動,那就是精神上的吸引和心靈上的默契。
唐軍這兩天很忙,確實沒有時間陪梅朵。所以梅朵想跟他見麵的心很急。
第二天,唐軍就急著往通北趕。他的車速很快,還不到兩個小時就進入通北的地界。看到梅朵喜盈盈的站在鼓樓好再來飯店門口,唐軍的心裏熱呼呼的。心說有這麽一個癡愛你的女人,真能幸福死。
梅朵甩著一頭美麗的長發輕盈的走了過來,問昨晚上一宿沒睡著,現在精神狀態怎樣?唐軍點了點頭,挺好,一看到你就精神了。因為你是我的女神。
梅朵咯咯一笑,“你好沒出息,一離開女人就想。”
“被人想還不好嗎?簡直美死你了。”唐軍用手指著她說,梅朵用手敲了敲他鼓脹的大肚子,說這一肚子油水沒白吃,滿有良心的,走到哪兒都想著我,我好幸福喲。
唐軍一把將她摟住,雙手愛惜般的在她身上撫摸了好幾個來回。然後倆人開始對視,接著唇與唇情不自禁的貼在一起,僅相隔幾天不見,兩人激情高漲,愛意濃濃。
僅僅兩分鍾,吻得唐軍心口嗵嗵直跳,心血飛舞,狂熱不止。
他緊緊的將梅朵攬在懷裏,她白嫩的軀體很快就被他的熱血沸騰了,然後她的臉頰上迅速汗津津的顯出了微紅的桃花片。
熱吻過後,他挽住她的胳膊,兩人一同走進飯店。今天他倆也不鋪張浪費,隻簡單吃了點飯,也無心閑聊就回家了。
剛進入樓道,一個陌生青年很慌亂的從樓上下來,與唐軍他們擦肩而過。唐軍很敏感,覺得這個人很不同,正常人不會有這樣慌亂表情,他一定是做了什麽事,在匆忙逃離現場。
唐軍過去是特種兵愛管閑事,現在身份不同,對一些事他不是過分專注。心說管他是幹什麽的?反正與我無關,即使有事也是警察的工作,管那麽多幹嘛。
他和梅朵一進屋,立刻愣在那裏,屋子裏亂糟糟的,一片狼藉。抽屜、衣櫃裏的東西全都被扔了出來。甚至連冰箱和洗衣機都打開了,顯然屋裏被盜。
唐軍倒吸口涼氣,他奶的,是什麽人瞅了我的空子?
梅朵驚嚇的說家裏被盜了,趕快看看丟了什麽貴重東西沒有?
唐軍顯得很冷靜,點燃一根煙,想了片刻,發現桌麵上還有一杯水冒著熱氣,馬上說剛才那位下樓青年就是盜賊。現在我好後悔,剛才覺得他很奇怪,要是把他抓住好了。
“現在還能追上他嗎?”梅朵問。唐軍搖了搖頭,說追不上了,他外麵肯定停著交通工具。
“盜賊好膽大,還在你家喝了半杯水。”梅朵說。好在唐軍從不在家裏留現金,可能隻有五千元在一件衣服兜裏被小偷拿走,還有兩條中華煙,別的東西都沒有少。
像唐軍這樣的職位,這點錢丟失根本也不在乎,發牢騷也是對小區物業發,嫌棄他們管理鬆散,連個攝像鏡頭都不按。
梅朵很乖,主動幫唐軍收拾起來。他牢騷了一會兒,也就沒脾氣了,跟著梅朵一起收拾。最氣惱的是,連臥室裏的床也被盜賊翻得亂七八糟,被子褥子全部拋在地上。
梅朵問家裏還有新被罩沒有?唐軍說有啊,被罩床單都有,無所謂,正好你來了也該換新了。不然晚上睡覺弄髒你幹淨的肌膚,我還得負責。
“討厭,都什麽時候了還耍嘴皮子?快幹你的活吧。”梅朵還推了唐軍一把。收拾房間按理說不是點活,真要是做起來也不那麽簡單。
不過唐軍是有重點的,他先把臥室睡覺的地方收拾幹淨。然後再收拾大廳,能收拾多少收拾多少,也不急,實在不行明天收拾也行。
梅朵做著活,問唐軍需要報警嗎?他搖了搖頭,這點損失報什麽警?人家能當回事給你處理嗎?沒必要,快不要再考慮這些事了,我倆就當什麽也沒發生,和平常一樣該怎麽樣還怎麽樣。
床麵是被梅朵收拾幹淨了,全部是新的。唐軍用手輕輕的撫摩了一下潔白的床單,樂嗬嗬的對她說待會兒這個世界就屬於你了,床單上隨便滾都可以。
“壞蛋,不要再跟我開玩笑了?我正煩著呢。”梅朵來了一句,一看自己的睡衣都被拋在地上,氣罵道:“這個孫子,我的睡衣哪招惹他了?真可氣?”
唐軍在旁邊一聲冷笑,梅朵問家裏有新的睡衣沒有?不能我洗完澡光著P股出來吧?唐軍說就咱倆那有啥?原始社會男女不都光著P股跑?
梅朵瞪了他一眼,說你的臉皮越來越厚了。
唐軍男式睡衣沒幾件,但女式睡衣好多件,因為家裏經常來女人,他必須有準備。況且他的女人們各個都那麽幹淨,那麽細心,絲毫馬虎不得。
一會兒,他打開櫃子就從裏麵找到一件粉色睡衣,還是紅豆牌子的。梅朵接過來看了一眼滿是高興,說了聲謝謝,然後把睡衣在身上比劃了幾下,很合身,莫非專門為我準備的?
唐軍笑著答道,“當然了,你是我家常客,這裏也等於是你的第二個家,肯定你該有的東西這裏都得有。說實話,自從認識你,我也變得操心了,這就是愛得力量。”
梅朵快慰的笑了笑,頑皮的說好,你還算稱職的男人,下麵光榮而艱巨的任務都交給你了,現在我要去洗澡。她擺了下手,扭著身子進了洗浴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