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要動身去東莞,唐軍晚上又跑到蔣彩蝶那裏,看她準備的怎麽樣了。
倆人見麵後心情都也很爽快,唐軍說:“你的情感很奔放,也很開朗。我很喜歡你這種爽快的性格,在我眼裏能打動我的女人並不多,除了你。”
他的話音一落,蔣彩蝶羞澀的低下頭,微笑著說:“你不要這樣過分誇我,成為你心目中的女人我能接受,成為你心中的唯一的女人就有點過於。因為我沒有把太多的溫柔留給你,隻和你有過幾次的親密還不能說明我們的情感達到一個最高境界。”
唐軍笑了,很主動的摸了下她的臉蛋兒,蔣彩蝶靦腆中夾著一絲快樂看著他。他情不自禁的將嘴送到她的跟前,他們在寂靜的房間裏互相吻在一起。吻了兩回,然後滿意的對笑著。仿佛還需要第三次的親吻。
於是唐軍又一次親吻她的唇,慢慢的將嘴唇滑到她的耳朵旁問:“你老公最近不忙嗎?”
“忙,他又去北京了。”“哦,他是不是在北京也有公司?”唐軍問。“嗯,是有公司。”蔣彩蝶答道。
“你老公很能幹,總是那麽忙碌,有時候我挺佩服他的。”
“不需要你佩服他,他永遠不會拿你當朋友。如果他知道你我在一起,你就是他的天敵。”蔣彩蝶話音一落,唐軍哈哈大笑,然後順手鬆了下勒在脖子上的領帶。同時左右擺了擺頭,有意活動了下脖子,自我感覺很放鬆。
蔣彩蝶說,“這麽熱的天你紮條領帶,就不怕把你熱壞了嗎?”
“領帶是紳士的象征,我今天邀請了你,當然想在你的麵前表現一番。”
蔣彩蝶眼神裏充滿笑意,接著開口說:“其實,你是個滿有氣質的人,你即使不刻意裝飾自己,隻穿一個背心也是一般人無法和你相比的。”
唐軍聳了下肩,說:“是嗎?原來你這樣看好我?謝謝你。可是你在我心目中也很美,尤其你這張具有東方女性的溫柔嬌嫩的臉龐更能激起我對你的好感。”
蔣彩蝶一刻不停的望著唐軍微笑,這笑容像撥開雲層的晴天,那樣晴朗愉快。房間裏很安靜,隻有他倆在你一句我一句的對答。
唐軍和她在交流中把該說的話都說了,最後實在再找不到能讓他感覺滿意的話語時,他的手又開始不安分的將她摟住,同時把頭貼在她的臉上。
蔣彩蝶很柔順的配合著他的撫摸,從心裏流淌出一股舒暢的氣流在向身體的各個部位擴撒。
唐軍好幾天沒有和蔣彩蝶接觸,這一碰撞有種全新的感覺。發現蔣彩蝶的身上散發出的果香味更濃了,肌膚也更柔軟了。
於是他衝動的心思也就更強烈,每吻一口都帶著格外瘋狂。
蔣彩蝶尖尖的鼻子和他的鼻子相撞在一起,他感到心中一陣激蕩。對這位眼前的美女又增添了一股愛的衝勁兒。
然後唐軍深望著蔣彩蝶,她長長的睫毛像兩排整齊的毛刷,眼睛像一團湖水明亮徹底。頓時對蔣彩蝶的深切喜愛強烈的又抓住了他的神經,讓他醉如仙境的感覺。於是,他又一次親吻她的紅唇。
好半天,兩人才分開。唐軍說:“隻要讓你快慰了,我就快慰了。”蔣彩蝶很會製造氣氛,說著話將身子仰在沙發上,看上去很鬆散的樣子,其實就是在誘惑唐軍。唐軍馬上坐在她的近旁,開始撫摸她的秀發,情不自禁的把頭枕在他的腿上。沒有用語言表達內心,動作已經暗示了她此時快樂的心理。
通過他倆親昵的舉動,說明生活中她已經離不開唐軍。雖然蔣彩蝶也很愛他的丈夫,但唐軍擁有的魅力,他丈夫是沒有的。
唐軍把胳膊從後麵繞了過去,這次抓住了她的手。他把她的手當一個柔軟的玩物在玩耍著。兩分鍾內他倆誰也不說話,就像電影裏的一對情人,在用沉默表達著彼此透亮的心情。
唐軍摟著蔣彩蝶,心裏非常的愜意。那些白日裏的煩惱都被眼前這位女人給壓了下去,再也找不到一絲惆悵的心情。
蔣彩蝶說:“早點休息吧,祝我們明天一路順風。”“好的,有你這句話明天出差一定很順利。”說完,摟住蔣彩蝶睡了。
誰知晚上蔣彩蝶卻做了一個夢,夢見有人拎著一把刀在追殺她,她一路跑啊。慌亂中穿過幾棟建設中的樓房,一直向前拚命的跑。最後不知不覺,跑到了郊外的農田裏,正趕上春季農民澆地的時段,綠汪汪的麥子地裏全是水,他沒有看清衝了進去,最後陷入泥潭裏。
然後她感覺後背與腦袋劇烈的疼痛,因為凶犯在用皮鞋狠狠的踢她的腦袋瓜。
蔣彩蝶不知這位凶暴的家夥為什麽要對她動手,呻 吟中問道:“你是什麽人?為何與我結仇?”凶犯一副猙獰的麵孔,仰麵哈哈大笑,“因為你太賤了,所以我想要你的命。”
蔣彩蝶嚇的腿肚子打顫,求饒道:“不要對我下狠手,你要多少錢我都會滿足你的,千萬要保護我的生命。”
惡人並沒有就此放手,居然說了一句,“誰要你的臭錢,今日老子就是來要你命的。”接著,就感覺一陣刺痛,腦袋像被分為兩瓣似的,鮮血嘩嘩的下落。蔣彩蝶一看到鮮血染滿了整個身子,頓時嚇的魂飛膽散,絕望般的狂喊著救命啊!
一會兒的工夫,唐軍就被她吵醒,他警覺的爬起,打開燈一看,蔣彩蝶咧著大嘴,極為痛苦的在呻 吟。
“親愛的,你怎麽啦?”唐軍擔心的問。蔣彩蝶這才慢慢的睜開了眼,一看唐軍光著身子十分驚訝的神情守在自己的近旁。
蔣彩蝶難受的樣子,咽了口吐沫說:“又做惡夢了,這次夢見有人在追殺我,不知道凶犯為什麽對我如此殘暴,最後把我砍的遍體鱗傷,難道我平時真的得罪過人嗎?”
唐軍聽完:“哎呀,你怎麽經常做噩夢?要不明天去醫院看看吧,我覺得你這是一種病,所謂驚厥症。”
蔣彩蝶搖搖頭,說:“病可能是病,這個我承認。但絕不是身體上的病,應該是心病。”
唐軍有點不解,問:“什麽心病?難道你真的做過壞事?”
“不是做過壞事,是自己的心態不好,總害怕有意外的災難降臨在自己的頭上,所謂的多疑症。”
唐軍看著蔣彩蝶說:“瞧你那點雞膽,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也不知道你整天害怕什麽呀?”
蔣彩蝶歎口氣,“我也說不清有什麽害怕的,但做了夢有什麽辦法?”
唐軍繼續安慰道:“不要膽怯,夢最終都不切實際,夢見了殺人你不一定就是殺人犯;夢見了男人就不一定交了桃花運。”
蔣彩蝶歎了口氣,說:“好啦好啦,不要給我講大道理了,我們還是繼續睡覺。因為現在才是零晨的2點,休息不好會影響我們出差的”。
唐軍馬上安靜下來,往上拽了下被子角,窩住頭睡去了。
……
第二天早上,蔣彩蝶打扮的很新穎,一件藍底粉花的連衣短裙,端莊而典雅,唐軍心都熱了。蔣彩蝶看了他一眼,說:“你這一晚上睡好了,看你睡得特別香,早上我都有點不好意思叫你。”
“其實也沒有完全睡著,想到我的一位香港的網友,這位哥們和我說他在網上結交了一位東莞美眉,最近要結婚,沒準兒還能在東莞碰上他們。”
“哦,真有其人?我可是第一次聽說通過網絡認識結婚的,以前隻知道空虛的人們在網上亂煽情,認識三天就敢稱呼老婆或老公。現在看來這些並非是絕對,也有真心真意的。”
唐軍應答道:“現在的年輕人都在這樣找刺激,有的僅僅十四歲就敢在網上戀一個比自己大十五歲的大哥哥。據說網上談情好玩的很,就像我們小時候玩擺家家一樣,一個當爹一個當媽,還有的情願當兒子。”
蔣彩蝶坐在一邊咯咯的發笑,說著話,倆人已經駕車出了城,飛馳在周圍滿是莊稼的一條國道上,直奔機場。
這時忽然一輛拖著後掛的大車迎麵向他們駛來,那速度之快就像下山收不住閘的感覺。
唐軍迅速做出反映向左側猛打輪,一刹那,可把他嚇了一跳,差一點就撞在路邊的大樹上。
於是,他沒好氣地罵道:“草他二大爺的!肯定又是煤黑子剛從礦區攀煤下來,這幫家夥大多都是些楞頭青小夥子,開車都是野性十足一般出交通事故大多都和他們有關。”
蔣彩蝶“哎”一聲:“你怎麽對這幫人如此嫉恨?莫非你和他們有過親密接觸?”
“我和他們倒是沒什麽接觸,但我大姨夫就是跟他們的車撞在一起把命沒的。”
蔣彩蝶驚訝的問:“你大姨夫原來出車禍死了?”
“誰能想到他僅活了四十多歲就完命歸天?當時大姨夫是一輛微型豐田麵包,前麵是齊頭;而人家是一輛帶鼻子的大車,你想如此小的一輛車和如此大的一輛車撞在一起,那會是一種什麽樣的結局?那一瞬間,那個場麵,讓人看了實在是太殘忍不過了。
當時大姨夫身上的骨頭全部散了架,然後隻事一堆肉;其次是他的牙齒一顆也沒找見,而眼睛就有一隻在眼眶外麵懸著;最後嘴唇上的胡須也由於過分驚嚇,全部是立起來的。那個時候凡是看到大姨夫的人,可以這麽說沒有一個不掉淚的,實在是太慘了。
好端端的一個人,就這麽不明不白地走了,留下大姨媽和一個孩子真是不容易。”唐軍說到這裏心情忽然難過起來,然後又堅強地咬了下嘴唇說:“好啦好啦!不能再繼續往下講了,真要說起這些傷心事我又該晚上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