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臣的倪龍具有穿梭不同空間的能力,這點曾經跟張靜江說過一點,但具體卻沒有講的太詳細,他這條倪龍可是能夠穿越不同結界和空間的,魁臣要用它來回到新界!
“劈呲……劈呲!”的黑色霧氣籠罩,球形閃電不斷穿梭,中人眼中頓時籠上了一層恐怖的神色,張靜江大吼:“朱砂!回來啊!”
碎石不斷地掉落,周圍轟隆隆的巨響不斷,眾人眼前一黑,頓時世界一片安靜,四周全是不斷閃爍的亮白色的光點,四周的一切都是虛無,都是飄渺……
底下這個被絕靈死光溶解出來的空間嘴中坍塌掉了,這種反應直接傳到了額幾千米的地麵之上,之間本來的一處裂縫的平整之處,突然向下凹陷出一個巨大的坑洞,塵煙冒起來幾丈高!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在一處山坡之下的農田之內的上方突然出現了一個黑洞,那黑洞先開始隻有一個碗口大小,但隨之而來的白色亮斑化成了一絲絲的電流,向著外麵不斷擴散,那個黑洞也隨之變得越來越大!
黑洞變得足有一丈多寬的時候夢裏麵突然想起了“劈呲!”和“轟隆”之聲,突然從個裏麵衝出來一群人,這群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大家夥全都是跌出來的!,其中的一個胖胖的人影比較倒黴,直接就掉進了農田旁邊的以及糞坑之中!
好在現在是秋天,那個分坑之內並沒有糞便了,但卻有很多的積水,這一下還是臭水四溢,眾人躲閃不及全都被濺了一頭一臉!
“江哥!哈哈,我們出來了!這裏是哪啊?”胖子左右看了看大叫道:“好臭啊!”此人正是朱發魁,旁邊的那些人則是張靜江等人!
眾人被他濺的滿身臭水正在生氣,一個個掩著鼻子躲的他遠遠地,青青和楚楚頓時開始罵他:“死胖子!臭胖子……!”
此時的天色已晚,夕陽西下,晚霞的餘暉還未散去,遠處傳來了“突突……!”的拖拉機聲音!聽到這個聲音張靜江和朱發魁兩人頓時眉頭舒展了,這裏是新界,倪龍竟然帶著他們來到了新界,這裏就是被稱為新界的軒轅界了!
兩人對這裏的一切都很熟悉,張靜江本身家裏就是農村的,算一算自己大學畢業之後也是好幾年也沒有回家了,如今突然看到這種田間地頭的熟悉場景,他不禁有些恍惚!但隨即就想起了什麽,急的他四處亂看。
“朱砂!朱砂,你們看到朱砂了嗎?”
原來所有的人都被帶到了新界,可是唯獨不見了朱砂!他記得倪龍在進入結界之前,朱砂被嚇得一跳,似乎在整個防護罩的外邊,在穿越到新界的時候,卻不知道去了哪裏?這讓張靜江心急如焚!
“魁臣師傅,朱砂掉到了那個空間的結界之內了,沒有跟著出來,這可怎麽辦啊?”
“怎麽會出現這種事情哪?”魁臣搖了搖頭。
“他如果在哪結界之內飄蕩,那豈不是永遠也找不到了嗎?那隻倪龍哪?借我用用,我要回去找朱砂!”張靜江心急火燎。
魁臣搖了搖頭道:“你以為會回去就能找到它嗎?每一次這種穿越空間都是隨機的,地點都是不定的啊!”
“那怎麽辦?”張靜江真是太恨自己了,為什麽不把朱砂抱在懷裏哪?這隻狗雖然並不算是寵物,兩人的關係就像家人朋友一樣,自己在沒有找到江伊靈的時候,很多心裏話也隻能跟朱砂去講,他都不敢跟朱發魁講,朱砂就像一個不說話的朋友!如今遺失了它,張靜江豈能不感到揪心,尤其是還被遺失在了那種奇怪的地方!
“我看到,它跟是跟上了我們,但為什麽在半途就不見了哪?”鈴蘭說道,她這樣說,張靜江則更加著急了。
“放心吧,結界之內是受天地法則約束的,那裏麵根本不能存在任何活物,朱砂有兩個去處,一是它仍然被遺留在了原界之內,一是他也來到了新界,隻不過是在另一個地方被拋了出來,這隻狗是一隻靈獸,你們還會見麵的!”魁臣說道。
他這麽說讓張靜江稍感寬心,如果朱砂也來到了新界,那麽自己早晚還是會與它碰到的,他們之間似乎天生就應該在一起,如果是遺留在原界,自己一定會找機會再回原界去尋找它,發誓也要找到它的。
“你是說,朱砂沒有生命的危險是嗎?”張靜江還是有點不放心。
“嗯!是的,它的生命不會有事,就是不知道被從哪裏拋出去了!”魁臣說道。
“我們會碰到的!”張靜江咬咬嘴唇說道,當下天色已晚,眾人又餓又渴,渾身臭水,咋麽也要找地方先清洗一下,然後找地方吃飯休息才行,這裏他和朱發魁才是地主,雖然江伊靈也算一個,但目前指望不上她。
張靜江指著農田對大家說:“我們沿著上麵的灌溉渠去找,就一定能找到水渠,找到水渠就能找到水源,大家先要清洗一下,然後我們看看地形,靠的城鎮近的話,想辦法進城鎮中去!”
於是眾人沿著灌溉渠向上開始尋找水源,這一片農田恰好是收割完莊稼,還沒有到入冬作物的種植期,所以,水渠都被堵死,但水渠的樣子很好認,大夥按照張靜江的話,向上走了一裏路多遠,果然發現了一個小型的水庫!
這個水庫是專門用來灌溉所用的蓄水作用的,裏麵的水量還是很充足,大家看到有水自然很高興,趕緊將身上的臭水和泥土清洗幹淨了,等到天黑的時候,書庫附近亮起了燈,張靜江帶著眾人沿著道路開始向城鎮走去。
現在的城鄉變化都很大,這主要體現在道路上,眼前的這個地方顯然是在城鄉結合部的位置,道路四通八達,來往著很多農用車輛,眾人搭了一輛小的客貨車終於進入到了鎮子中,這是一個規模不小的城鎮,雖然到了晚間,卻是人來人往,也想大城市一樣過著夜生活!
街道兩旁有著不少的店鋪和飯館,張靜江領著眾人走進一家比較豪華的飯店,由於眾人的衣著打扮都很奇怪,也不敢要雅間,就在大廳之內,做好,吩咐朱發魁把服務員叫來點菜,叫飯,自己卻先從飯店溜了出來。
他的衣服還是從新換的那身雲台宗的麻袍,剛才服務員還以為他是拍戲的,出門之後他將麻袍的前後衣襟都撕了去,然後用布將頭抱起向著外麵的一排店鋪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