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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茫雄渾中的山水靈性

  隴上山水畫成績突出

  “西部”是甘肅本土畫家著力表現的精神內涵和永恒主題。眾所周知,中國西部這片土地是貧瘠的,但在它曆盡滄桑的山水間,卻包蘊著其他許多地域永遠無可比擬的輝煌。正是這種地域文化和民族文化相互依存的積澱形式,成為西部獨有的山川地貌,注入了難以言喻的人文內涵。

  從蘭州走向全國的著名山水畫家蔣誌鑫在中央電視台“東方之子·百名書畫大家訪談錄”中,如此回答記者的提問:“作為一個畫家來說,我把自己心裏要對黃土地說的話,用畫來表現。”

  在山水畫創作方麵,正如著名藝術家邵大箴先生所說,甘肅畫家所處地域相對封閉,但封閉之中有“虛靜”的特征。符合元明清藝術傳統,有“虛靜”才能有深入,在這個基礎上一定能有更好的結果。畫家們麵對著眼前這片黃土地,找到了滋潤他們生命的甘泉——繪畫。於是,家鄉的厚土、澎湃的大河、貧瘠的黃土地在他的筆下有了生命的激情和躍動的旋律。

  的確,生活在廣袤遼闊的大西北的許多畫家,麵對著的是茫茫無際,神秘而荒涼的大山莽原、戈壁荒漠……但在山水畫家蔣誌鑫及一道追求西部神韻和精神的畫家筆下,那片土地卻奔騰跳躍,蘊藏著激越的生命力。黃土高原養育了和蔣誌鑫一樣的一大批山水畫家,也把他們領進了神聖的藝術天地裏。而廣袤無垠的黃土地、雄渾粗獷的黃土情、生生不息的黃土魂也成為他們創作的最大主題和藝術靈感取之不盡的源泉。

  過去不少山水畫家在畫西北風情、風光時,主要以寫生為主,把畫家所看到的景物呈現出來,所謂真山真水真性情是也。現在,許多畫家們早已不是停留在寫生的狀態上,而是向傳統語言、向寫意靠近,更加重視內心的表達和形式方麵的創造了。

  郭文濤是大家十分熟悉的畫家。他早期在版畫、油畫、連環畫等藝術門類中涉足探索並均有建樹。自20世紀70年代初開始,他潛心中國畫的創作和研究,逐漸形成了自己獨特的畫風。他的作品多次參加全國和省內外展覽。近些年來,盡管他擔任不少社會職務,在繁忙的行政事務間仍筆耕不輟,創作出大量的各類佳作,特別是山水畫。這是至為難得的。他在生機勃勃的西部美術天地間,以酣暢淋漓的西部山水畫和神形超然的人物畫展現出其淩厲進取的氣勢。麵對他的《隴山煙雲》等作品時,許多讀者都會因他筆下的西部山水久久激動。他筆下聚焦的高原大山、荒漠戈壁、長城垛樓、小村廢墟、溪流莽林、駝隊雁陣等等,無不展示出一種西部特有的恢宏氣韻和進取精神,即使是那些隨意點染在山川間的人物或者是顯示出自然靈性的動物都能很好地造型傳神,捕捉到屬於畫家獨特藝術個性的形象與心理瞬間,表達出畫家與客體間難得的神通意會,捧出一個黃土高原畫家對西部山水的癡迷。

  著名畫家劉大為曾經說,我與甘肅的幾位畫家較熟悉,看了他們的畫後很受震動。甘肅畫家所畫的是自己熟悉的山川地貌、風土人情,說明他們在創作中貼近生活,是帶著感情色彩去表現自己熟悉的鍾愛的內容的,也反映了他們在藝術創作上日臻成熟的一麵。郭文濤的山水畫在繼承、吸收傳統國畫技法,在山水畫內容表現和風格式樣的創新方麵,在筆墨情趣的表達上都從自己獨特的視角出發,找到了比較恰當的藝術語言,取得突出的成績。

  半個世紀前,老一輩的西部畫家們如趙望雲、黃胄等就開創了畫西北風情之先河,並使其成為新時期中國美術的一大熱點和亮點。而真正使之形成熱點和潮流還是近20年的事,這一時期又恰恰是郭文濤、陳天鈾、董吉泉、蔣誌鑫、宋武征、潘瑞、段新明、張北雲、曹建華、呂福周、張興國、李鴻文、馬剛、孫劍……眾多的山水畫家作為西部主力畫家進行著藝術創作,將西部山水畫創作推進到一個高峰期。在我國改革開放的新時期,人們對漢唐文化和西北景觀的關注,加強了中國其他地區與西北文化的聯係。近年來,畫家們開始向傳統語言,向寫意靠近,他們更加重視內心的表達和形式的創造。以往重視宏大場麵的表現,對宏大場麵的表現往往又借助於機理製作的方法,轉向更具體的刻畫,更注重並發掘中國畫的筆墨語言形式。以上畫家們的山水畫中那種對西北山水、風情的感覺,就生動而具體地說明了當代西部畫家這種深刻的藝術轉折和現代人在西北的那種獨特的感受。

  介紹幾位山水畫家

  畫家郭文濤所繪的《隴山煙雲》、《邊關深處》、《瀚海行舟》、《古道奇關》等西部山水一掃傳統表現中的渾黃、單調與蒼涼,蓬勃著一種昂揚向上的生機和氣勢雄偉、壯闊豪放的情致。畫家十分注重東方情韻與現代美感的交融。他精準的寫實技法中不乏文人畫筆意,沉重中顯出靈動,豐滿中透出空靈,幽邈間流出動蕩,蘊籍裏傳出狂放,甚至在看去是不經意的皴擦點劃間,均富有濃鬱的詩意。這些作品耐看耐品,置身畫中,會隱隱感到畫意透露出西部山水和人物在久遠時空間所傳遞的某種禪機。畫中無論是用蒼勁的枯筆皴擦,濕潤淋漓的披麻皴,幹濕兼有的米點皴,都以純熟的筆法表現出蕭瑟蒼簡、豪放曠遠的西部景色,讓觀者在“遠近山川,咫尺千裏”中進入超脫、空靈的藝術境界。其他作品也都在處理前後層次及遠近空間關係上恰到好處,生動地體現了其中法為本,西法為用藝術原則。他筆下的大山大水無不筆墨蒼厚,氣勢雄偉,章法突兀,充分表現了所繪對象的質感:畫中的高原平坡,筆勢蒼勁,起伏有致,正所謂“神與心合,心與氣合”,加之用赭色和墨青、墨綠的烘染,使畫裏山水透出黃土高原所獨有的風采和韻致。可以說這是鍾情於大西北的畫家在熱忱探求那塊令他無限癡迷的藝術聖土的苦行中,與他胸中丘壑的溝通和對話,那是畫家對這方水土的深情感悟。它讓觀者領略那方天地長久沉默的靈性,深藏於地下奔湧的激情和閱盡滄桑的灑脫與超然。這也許就是畫家在大文化的領域內考慮創作思維和變法的問題,才使這些作品耐看、有個性、氣勢宏偉的原因所在吧!假如隻是片麵看待筆墨、傳統和生活體驗問題,往往會使畫家思想上對西部山川缺乏辨證認識和深層的理解,那隻能妨礙藝術創作的思想深度和個人風格。從郭文濤對山水畫藝術境界的追求來看,畫家緊緊抓住如何確立山水畫審美空間的創造。他的許多山水畫由於其繪畫張力的宏闊而表現出象簡而意奇的藝術風格,大自然在他筆下既是一種精神的象征,同時也是現代人崇尚自然和關注現代生活質量和生存狀態的心跡外化。

  陳天鈾筆下聚焦的西部世界無不展示出一種西部特有的恢宏氣韻和進取精神,即使是那些隨意點染在山川間的人物或者是顯示出自然靈性的動物都能很好地造型傳神,捕捉了屬於畫家獨特藝術個性的形象與心理瞬間,表達出畫家與客體至為難得的神通意會。他捧出一個黃土高原畫家對西部山水獨特的熱愛與癡迷。《麥積煙雨》、《天梯山之呼喚》等作品,都以飽滿的構圖,深沉蒼鬱的意象,使自然曆史與人文曆史渾然一體,殘缺美、悲愴美共存於墨彩淋漓之中,使人感到千古風雨洗滌後的屹立。他的一幅以敦煌莫高窟為題材的作品,沙丘重疊,岩體巍立,著名的九層樓頂天立地地佇立著。畫家從側麵勾勒出聖山的主要輪廓。“今人猶見古時月”,明月輝映下的莫高窟,被人輕輕地塗抹上一層夢幻般的清輝,但莫高窟卻鐵澆銅鑄般地屹立於天地之間。它空曠、肅穆、神秘。黑色的主體幾乎占居了畫麵的絕大部分空間,給人一種古代邊塞詩般的凝重。

  邵靈先生是甘肅畫院的專業畫家。他樸實謙遜、自然隨和。1937年出生於甘肅秦安縣的他,字易卜,別署苦鐵齋。他早年攻讀機械專業,幾經磨難,後棄工從藝。在他與客體對象的心靈感悟和對話中,他用手中的筆墨紙硯表達出自己獨有的高雅情趣與文化人格。潘天壽先生說:“藝術以境界美為極致”,“藝術之高下,終在境界”。這裏所說的境界實指意境,而山水畫尤其重視意境。我們知道,畫家的稟賦、學養、師承以及思想、品位、氣質等都會在自己的作品中流露出意境上具有的明顯傾向性。如邵靈近年來創作的《故鄉》、《野曠》、《黃土夢幻》、《故鄉草圖》等,充分體現了畫家個性化的意境表達,以及對人生自然的理解和感悟。他不息的藝術追求表現了精神上的執著追求,那大山腹地的小小村落以高昂向上的生命意識給畫家藝術創作的靈感與激動。這正是他在對北方山水的神往中用心和大自然交談,誇張地表現北方山水的性格,又緊緊把握了一個“真”字的秘訣。西部山水也成就了他不事雕琢地繪出了隴山隴水的真情感、真境界、真氣象、真風骨、真魂魄。作品藝術語言豐富,表現技法較多,令人耳目一新。更為可貴的是在他的筆下的山水中蘊涵著濃濃的鄉土情結,在那點點滴滴的筆墨意識中流溢著畫家不懈探索的精神。

  黃賓虹先生曾經在《自題山水》中說過:“山水乃圖自然之性,非剽竊其形,畫不寫萬物之貌,乃傅其內涵之神,若以形似為貴,則名山大川,觀覽不遑,真本具在,何勞圖焉。”蔣宜民先生是近年來在山水畫創作園地上比較活躍的一員。他從幾年前畫一手非常傳統的山水畫,為之一變,推出了一批以表現雪山莽原、大漠戈壁、亙古荒野乃至烽燧殘垣、孤駝獨旅為題材的新作。如《天斧沙宮》、《旭日古風》、《高原牧情》,特別是《千裏煙波》、《桑峽雨已過》等。它們不僅描繪了北方雄奇壯麗、大氣磅礴的山水,更將深刻的思想內涵和自己的感情熔鑄在了色彩斑斕的作品中,將畫家激奮不已的內心世界坦露在觀者麵前。他曾說,一位瑞士哲學家說過:“一片自然風景就是一種心情。”我們應該改作“一幅山水畫就是一種精神”。

  他的巨幅山水畫《千裏煙波》、《桑峽雨已過》便是用“落墨法”和大麵積的“潑彩法”描繪了黃河兩岸的壯麗風光。我們知道,南方的山與北方的山是有很大不同的,但隨著人們對嚴酷自然條件的改造,黃河兩岸泛出了綠意和生機。畫家在反映這種巨大變化時,近景是在傳統的勾線落墨後再加皴、染的方法來描繪,造成氣魄宏大,黑白分明的藝術效果。骨法用筆或渾厚圓潤,或凝重流暢,山石皆以寫為畫,耐人回味。又用“落墨法”和“潑彩法”表現雲靄田地等。將這兩種迥然不同的表現技法同時用於一幅畫麵上相互襯托,給人以活潑新穎的感覺。令人感慨的是大麵積的潑彩沒有衝淡墨線,反而強化了墨線的表現力度,使得近處的山石樹木顯得更加清秀俊美而傳統的線描反襯濃厚的潑彩,使畫麵平添了許多磅礴的氣勢。遠處留下多處空白或雲、或水、或氣,蜿蜒的大河更具有流動的力量感和強烈的裝飾美,給人遐想的餘地。畫中山巒起伏,白色的雲氣環繞其間,這些不僅起到了調節畫麵疏密變化和節奏的作用,而且更加增添了畫麵意境的深遠與清幽。遠處的的山巒用沒骨法表現,色彩由深變淺,乃至用極為淺淡的綠色使山巒消失在虛無縹緲的雲天之際,正可謂是“寫盡江山無盡意”。幾幅畫都在不同程度地突出了濃重的筆墨,或勾、或留、或染,略施淡彩,形成了色不淹墨,以色襯墨的獨特效果和風格;以深厚有力的線條和豐富多變的筆法描繪了山川激流,雲繞峽穀的景色。尤其值得一提的是畫麵上用朱紅、橘黃色點染的塊麵,極具韻律與節奏。既襯托了墨色,也給人一種雄渾壯美層林盡染的感覺。另一方麵,大手筆的潑彩與工細的墨筆勾皴相互呼應,更使畫麵平添了深遠的空間感。畫家綜合發揮了筆性、水性、墨性的藝術效果,在畫卷上產生了豐富多彩的層次與氣勢,讓生動的筆情墨趣煥發出中國畫特有的神韻。

  蕩氣回腸的精神家園

  2004年,現為中國書法家協會理事、甘肅省文聯副主席、甘肅省書法家協會主席的張改琴推出了她的兩卷本《書畫作品集》。她的書法雄渾沉鬱、凝重古拙。但作為山水畫家的張改琴在藝術精神上也與其書法一脈相承,表現在作品中如賞字一般的筆力、筆勢、筆韻、行雲流水似的畫意畫境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妙境,自然和諧地表達著內在的情愫和生命意象。

  張改琴筆下的黃土丘壑、樹木流泉、窯洞人家、山徑梯田、炊煙雲霞等等,都賦予了人文的親情。在那些本該是雄渾單調的群山中濾去了令人怵然的蒼涼與蕭索,而是流溢著一種溫敦、恬潤、和諧的美感。在她的山水畫中,都是大西北最為常見的嚴酷環境中的景物,傳達著畫家對那方土地上的人們與自然的某種和諧的關注,特別表現出那種在巨大生命抗力之中所蘊藏的平靜之美。正如有的評論所說:“她在黃土地上發現的不是尚未脫離貧困的那一種苦難與滯重的生存氛圍,以及由於閉塞而帶來的精神畸變的感覺,她在努力探尋與這方土地氣質、稟賦相吻合的人們的一種達觀、溫馨與寧靜的生活態度和價值取向。”應該說,她的畫十分注意在對山川景物的勢與質的刻畫中,更加強調對細節的趣與理的刻畫。這裏所說的趣,是指她通過一些細小元素所傳達出的生活氣息和田野鄉土之味,她在筆下描繪那些尋常窯洞、院落、勞作生息的人們時,往往並不將其放在顯著的位置,或是在一種寫意變形或簡單點景勾勒中,完成她對田園生活的刻畫,使之成為畫“眼”,陡添許多情趣,洋溢著濃烈的生活之樂和勞作之美。而這裏所說的理,則是指她所傳達出的價值判斷,她所寄托的審美情愫時,無論是大處落墨或是細部刻畫,無論是刻意營造、著意描繪或是看似不經意的點景寫意,都會用筆墨抒發自己對黃土地上芸芸眾生生活狀態的讚美,那是一種對和諧、寧靜、安閑、從容的生活態度的認定。

  從其畫作《清秋》、《新秋雨氣》、《新秋雨氣彌隴原》中,一股清新高雅的感覺撲麵而來,傳遞出一種濃濃的詩意畫境。這些畫大多氣勢開闊、氣韻飽滿,筆墨靈動,富有張力,顯示了她深厚的線條控製力。這一切,來自張改琴在表現人與自然共生共存關係的美學追求和文化底蘊。她的家鄉在隴東高原,那裏最能夠讓她心往神馳,寄托內心世界中既高且遠的藝術情思和鄉土情結。但她卻不是一般的寫實,不是一般的粉飾與歌頌。她是在力圖闡述借山水、自然來“以心接物、以物寫心”實踐中,力求將每一幅作品都成為自己對鄉音的吐露、鄉情的渲泄。與她的書法作品所展示的個性特質相比,她的山水畫作品則呈現著豐富的群體特性,把家鄉的皇天後土和滄桑雲煙看作是自己的文化聖土和精神高地。在這一點上,她與眾多的西部山水畫家有著相通的藝術心靈,是用心中的藝術心象,謳歌秦漢之風的故土和夢魂牽繞、蕩氣回腸的精神家園。

  一位大畫家曾經表揚蘭州的畫家們說,蘭州畫家重視從傳統中吸取精華,更重視傳統中國繪畫這一自身的規律和語言。這和20世紀90年代整個中國畫領域有一種回歸趨向有關係,但這點對甘肅畫家特別有意義。甘肅曾經有過偉大的漢唐時期的輝煌文化,但自南宋以降中國文化中心轉移以來,中國畫的發展主要是沿著文入畫的道路進行著。事實上我們現在的中國畫也不是唐宋時期的麵貌,主要是元明清時期的麵貌,如果我們放棄元明清中國藝術語言的成熟表現而追求唐宋文化是不可取的。唐宋文化的精神背景已經不存在,用現在的學寫實的方法很快就能學來唐宋的寫實方法,但其內核是空的。我們要在元明清繪畫中更多地吸收語言,中國畫的發展才更有希望。從這個意義上講,甘肅的繪畫方向的變化是很好的。這並不是說過去寫生或借鑒西方繪畫、追求大氣魄繪畫為不好,而是他們目前的轉折更紮實。問題在於如何處理學習傳統和表現現代人感覺的矛盾。學習傳統不能流於表麵,要學大師背後的東西,要學大師是如何學習傳統的,學大師是如何把傳統變成個人風格的。而且學傳統的同時不能丟掉自己對西北山水、風情的感覺。生活在西北有一種獨特的感受是別人不可能拿走的,這是替代不了的,而表麵的外在形式是誰都能學的,學了筆墨,自己的感受沒了也很危險,能在寫生中表達出自己的心態,在個人風格和傳統風格關係上找到—個切入點非常關鍵。

  黃賓虹先生說:“山有脈,水有源,道路有交通,雲煙出沒,林木扶疏,法備氣至。若斷若續,曲折盤旋,舉平遠、深遠之各殊,先不入於自然,而無容其造作之跡,此其上乘。”幾年來,許多本土畫家十分辛勤地耕耘在山水畫的藝術園囿中,而且更潛心於學習中國畫傳統時的文化修煉。甘肅美在蒼涼,美在雄渾。因此他們在學國畫傳統的時候,更注重對本土山水特征的分析,不斷去尋找表現西部山水的特殊手法與技巧。正是源於這種對自然造化的師法,才使他們的作品具備了畫奪造化之神和在蒼茫雄渾的大山大水中少有人能發現的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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