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這不是秦晉嘛,老同學多年不見啊。”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了過來,那說話的語調就讓人很不舒服。“咦,茜兒,哇,快來看啊,會說話的狗耶。”秦晉拍著手叫道。“撲哧”安茜看著秦晉的動作,立刻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剛剛那兩個離他們很遠的男子不知道怎麽看到了秦晉,兩個人走過來一副囂張的說道,“秦晉,你他媽的別找死啊,是不是還想重新回憶一下當年的事情啊?”這個男的立刻氣急敗壞的說道。
“耶,我好怕耶,老子怕你啊,草,你他媽的除了叫幾個混混跟老子這折騰,你還會幹啥?”秦晉直接給了他一個中指,“好,秦晉,算你囂張,你等著瞧,他媽的,四年前老子能讓你住醫院,現在老子還能讓你住醫院。”
說完兩個男人就向他們的桌子走去。“你先到外麵的車上等著我。”秦晉麵無表情的對安茜說道,安茜疑惑的看了看秦晉,但是還是很快的拿上自己的包走了出去,看著安茜走了出去,秦晉站起身來,順手從旁邊的桌子上麵拿了兩個酒瓶,直接就向那兩個男人走了過去。
“喂,你幹什……。”旁邊那桌的客人話還沒說完,秦晉直接“哐”的一聲,一人一個酒瓶直接砸在了那兩個男人的頭上,砸完秦晉看都不看,立刻掉頭走出了飯店,然後開車著一溜煙的走了。
“你剛剛幹什麽去了?”安茜並沒有看見秦晉的動作,“沒什麽啊,就是給那兩個人送了兩瓶酒而已。”秦晉笑著回答道。
“送酒?你有那麽好心嗎?”安茜疑惑的問道。“嘿嘿,我當然沒那麽好心了,我直接把酒瓶子送他們頭上去了。”秦晉笑著說道。“不會吧?你把他們兩個人給打了啊?”安茜驚訝的問道。
“恩,其實我早就想揍他們了,隻不過是一直沒有機會而已,四五年了,老子一直記著呢,他媽的。”秦晉一提氣這事就是憤憤不已。“不會吧?四五年前的事你還記著,你怎麽比女人還會記仇啊。”安茜無奈的問道。
“算了,這事不跟說了,我們兩個之間的仇恨是化不開的,老子遲早有一天要了他的命。草。”秦晉又罵了一句,見秦晉的表情不對,安茜也不接著問了,她知道有些事是別人不願意提起來的。
“現在去哪啊?”安茜問道,“算了,隨便找個地方吃點吧,日了,今天的胃口都沒了。”秦晉一臉的鬱悶。兩個人隨便找了個地方吃了點東西,然後秦晉就把安茜送回了電視台,然後自己買了點吃的給秦婉言帶了回去。
回到酒店後,秦婉言正在睡覺,秦晉盡管很小心了,但是他認為幾乎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但是秦婉言還是醒了過來,秦晉就鬱悶了,這個丫頭的警覺性怎麽就這麽高呢?“吃點東西吧,我剛從外麵給你帶的。”秦晉把飯放在旁邊的床頭櫃上說道。
“恩。”答應了一聲,秦婉言就從床上爬了起來。秦晉看到後立刻說道:“快躺下,你起來幹什麽啊,想把傷口弄裂了啊。”“沒事了,已經好了。”秦婉言平靜的說道,說完就去弄飯盒。
“等等,我看看。”秦晉也不給她反映的機會,直接把她摁到床上就掀她的衣服,秦婉言也不反抗,任由秦晉把她的衣服掀開,查看傷口。秦晉這次倒是很規矩,沒有動手動腳,隻是查看她的傷口。
但是當秦晉取掉紗布的時候,立刻驚的目瞪口呆,正如秦婉言所說的,她的傷口居然已經全部愈合了,包括那個最大的傷口在內,也已經留下了一條淡淡的紅痕,上麵的線已經被拆掉了,估計是她自己動的手。
而其他的幾處傷口,也基本恢複的差不多了,秦晉古怪的問道:“婉言,這是怎麽回事?你還是人嗎?”秦晉苦笑著問道,一條三寸長,將近寸寬的傷口僅僅用了兩天不到的時間愈合的隻留下了一條紅痕……。
秦晉除了非人這兩個字,就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她了,秦婉言隻是說道:“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麽,但是我的傷口恢複的就是很快,難道你們受了傷恢複的很慢嗎?”
秦晉無奈的說道:“我也不知道,但是隻要是普通人,估計像你這樣的傷口至少得一個多月兩個月才可能好了吧,你兩天的時間就……。”秦晉實在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算了,婉言你記住,以後你身上的這些奇奇怪怪的問題不要再告訴任何人了,明白嗎?”秦晉苦笑一聲說道。
“恩,我記住了。”秦婉言點了點頭,“好了,吃飯吧。”秦晉幫她把飯盒打開,然後看著秦婉言吃飯,花了十幾分鍾,秦婉言就把秦晉帶回來的東西吃了個幹淨。“你以後有什麽想法嗎?”秦晉想了想,還是問了出來。
秦婉言楞了一下,半晌才問道:“你不要我了嗎?”秦晉直接無語了,這話可是容易引起歧義的,秦晉想了想說的:“你的意思是,你會一直跟著我嗎?”秦婉言點點頭說道:“你救了我,我怕他們對你不利,我要保護你。”
保護我?算了吧,大男人被一個女人保護,還不被人笑死,秦晉當沒聽見她的話隻是點點頭說道;“那好,那你以後對別人說,就說是我妹妹。”秦婉言點了點頭。
安頓好婉言以後,秦晉就去退房了,既然她的傷口已經好了,那麽再繼續在這裏呆下去也沒什麽意思了。秦晉和秦婉言把那一大包的東西都提上,出了外麵把能扔的東西全部都扔了,兩人坐著車才準備回家。
不過秦晉那裏沒有住的地方,隻好再騰一個房間出來,秦晉半路先帶秦婉言去買了床單,被子等等,然後又給她買了幾身衣服,才向家裏走去。秦婉言的話很少,幾乎秦晉不問,她就不說什麽,隻是在哪裏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