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哧”一聲,看到秦晉那副樣子,管書韻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就你的歪理最多。”管書韻千嬌百媚的瞪了他一眼說道。靠,死了,要死了,我日啊,這個女人啊,秦晉心裏一陣哀號。
“我這可不是歪理,Y蕩不是生活,而Y蕩卻能豐富生活。因為Y蕩,所以精彩;因為Y蕩,所以可愛;因為Y蕩,所以迷人。”秦晉嘿嘿的笑著說道。
“哎呀,我佩服死你了,你哪來那麽多的歪理啊。”管書韻一臉無奈的說道,“這可不是歪理,這可是真理,由無數的前輩所體會出來的,想當年Y蕩流第一人可是個非常著名的人物。”秦晉搖頭晃腦的說道。
“Y蕩流第一人?那是誰啊?”管書韻好奇的問道,雖然秦晉不知道管書韻的身世,但是能有今天的成就,想必她小的時候也是經曆過了一段很好的教育,這樣一個優秀的女孩以前哪裏見到過秦晉這樣流氓習性的人?
所以連她自己下惠可是古代著名的君子,怎都沒有發現,因為好奇,她不知不覺的被秦晉吸引了,“柳下惠。”秦晉很嚴肅的說道。“啊?你不要瞎說,柳下惠怎麽會是Y蕩流的人呢?你就會瞎編。”管書韻立刻反駁道。
“哎,可憐的人啊,你們都被他那純潔的麵孔給蒙騙了,你們不知道,其實他善良的麵孔下麵有著一棵悶騷的心。”秦晉一臉哀號的說道。“什麽悶騷,難聽死了,你快說到底是怎麽回事。”管書韻嘟著嘴說道。
難聽你還喜歡聽?女人就是這樣,心口不一,秦晉的心裏無奈的說道,不過這話他可萬萬不敢說出來,“柳下惠,他是悶騷啊,你看看他那名字,你倒過來念一念。”秦晉搖頭晃腦的說道。
“惠下柳?惠下柳怎麽了?”管書韻疑惑的問道。“惠下柳,惠下柳等於會下流啊,會下流啊,人家自己都說要會下流了,可悲你們居然還以為他是君子,哪知他是Y蕩流第一人啊。”秦晉微微搖搖頭說道。
“撲哧”一聲,管書韻立刻就明白了秦晉說的話,輕笑了一聲,半晌忍住自己的笑意才說道:“我真是服了你了,你怎麽想出來這麽多的歪主意的。”秦晉楞楞的看著管書韻。
她剛剛笑的花枝亂顫沒有所覺,但是哪知道她胸前的風景有多麽的迷人,秦晉看的口水都快流下來了,好大的MiMi啊,好想摸一摸,秦晉的心裏轉著古怪的念頭。感覺到秦晉的不對勁,管書韻立刻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來。
臉立刻一紅,雙手抱住胸前說道:“流氓你看什麽呢。”“啊,沒什麽沒什麽,我正在看山上的風景呢。”秦晉恍然回過神來,立刻說道。“這裏哪有山。”純潔的管書韻哪裏是秦晉這種老流氓的對手,立刻就中招了。
“有,有很大的兩座山,風景獨好啊。”秦晉嘿嘿的笑著說道,管書韻再笨,這次也反映過來了,她臉立刻羞的通紅,站起來說道:“哼,臭流氓不理你了。”說完就站起來向自己的臥室走去。
看著管書韻的背影,秦晉立刻嘿嘿笑了兩聲,自言自語的說道:“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哈哈。”管書韻腳步停了停,想說什麽,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不好意思,最後還是走進了自己的臥室,帶上了門。
看著那扇臥室門,秦晉也就是心裏YY一下,他可不認為他有那個機會,雖然他救了她,不過那也算不上什麽,秦晉還有自知之明,像他這種沒錢沒勢……呃……錢是有了,不過勢還沒有。
心裏想到一半,秦晉立刻就否定了一句話,老子現在也好歹是有錢了。看看天色不早了,秦晉也站起來向自己的臥室走去,好好休息休息,明天起來好看看這個城市,這個號稱世界上最大的金融中心。
紐約應該可以算的上世界上最大的城市了,至少秦晉是這麽認為的,雖然他去過上海,不過上海和紐約相比還是有定的差距。好不容易出一次國,不逛逛怎麽成,最重要的明天有美女陪著。
逛什麽不重要,但是有美女陪著幹什麽也重要了,躺在床上秦晉迷迷糊糊的胡思亂想,去看看熏兒說的那個拿著巨大的冰激淩的阿姨也不錯。在這個陌生的環境裏,即使秦晉這個奢睡如命的人,一時也難已睡去。
迷糊的躺了一會,他正準備起來喝點東西,忽然傳來了敲門聲,管書韻的聲音隔著門傳了進來:“秦晉你睡了嗎?”秦晉套了個大褲衩站起來,打開門說道:“沒睡,怎麽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周家寶赤裸著上身,管書韻的臉上一片暈紅,她紅著臉低聲說道:“我有點害怕,睡不著。”秦晉嘿嘿的笑了笑說道:“要不要我過去陪你?”管書韻沒有說話,不管怎麽說秦晉對於她來說都是個陌生人。
“要是你不放心的話就算了,你在你房間拿電話打給我,我陪你說話吧。”秦晉想了想說道。“那個,你還是進來吧。”過了良久,管書韻終於鼓起勇氣說道。
“好啊。”聽到秦晉答應了,管書韻立刻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秦晉站在原地偷笑了兩聲,然後摸了摸臉上的肌肉,才跟了進去。
等他進去的時候,管書韻已經把身子縮進了床上的被子裏,秦晉站在門口甚至都可以感覺的到她身上的緊張的情緒,畢竟讓一個陌生的男人進自己的房間還真是需要不少的勇氣。
此刻秦晉忽然沒了亂七八糟的想法,此刻的管書韻就像是一個無助的小女孩一樣讓人疼惜,秦晉忽然覺的她就像是自己的妹妹,雖然他沒有妹妹。“你別怕,沒事,沒事,有我在呢。”秦晉柔聲說道。
如果他那幾個損友在,肯定立刻接了上去,有你在才害怕,沒你在估計還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