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大喇叭講起舒哲險些報廢掉的小jj,我得到提醒:今天該經營一會網店了。
生物課老師雖然是個50多歲的獨身胖大媽,又傳說有收集病毒細菌的愛好,但是課講的還不錯,經常聯係生活實際,來加深大家對講課內容的印象。
今天也是如此,她讓同學們試試自己的舌頭能不能卷起來,並說這種能力與遺傳有關,後來又讓同學們看看自己的鼻孔能否收縮,還說世界上隻有10%的人能做到這個。
我正在用手機瀏覽器進入淘寶後台,小芹卻在旁邊用隻有我能聽見的音量說:
“葉麟同學的鼻孔能夠擴大!這麽好色的鼻孔隻有葉麟同學才有!”
我稍微試了試,誒?我的鼻孔還真的能擴大啊!小芹看到以後,捂著嘴在旁邊笑得不行了,有什麽可笑的!沒有任何科學證據表明,鼻孔的縮放能力跟好色有什麽關係的!
不過對於昨晚剛剛揉捏過小芹的貧乳,還脫了她裙子的我來說,的確沒資格說自己不好色。
我有點尷尬地開始專心經營網店。
就像我擔心的一樣,對於中國的暴力快遞行業來說,寄送吹好氣的氣球,實在是有點勉強。盡管我在紙箱裏放置了不少緩衝物,到底還是有2個氣球在運輸過程中破掉了。
好在這些購買變態用品的顧客,都比較有耐心,沒有直接給差評,而是留言問我怎麽解決。
我嚴守老爸誠信經營的法則,立即按照損失給他們退了貨款。同樣也購買了氣球的火球叔,在這時候上了線,他運氣不錯,他買的幾個氣球沒有一個破的。
“哎呀,不愧是從紅豆妹妹的玉喉裏吹出的氣體,經過她香舌的攪拌,是如此的馥鬱芬芳,這蘭花一樣優雅的味道,我聞了連心都要醉了……”
好變態的形容,至於味道芬芳什麽的,真相隻是舒哲愛嚼口香糖而已,你買一盒口香糖嚼一個下午,嘴巴裏照樣會有這個味道。
“我確定了!我很滿意!上次我說過的對於網店的新建議,現在可以對老板你說了!”
我文縐縐地打上四個字:“願聞其詳。”
“嗯哼,因為氣球基本都是一次性用品,所以廠家生產的時候,質量檢驗不是太仔細,反正破掉幾個氣球,顧客也不會來投訴——但是咱們變態用品店賣的高價氣球,一旦在運輸過程中破了,就要遭到投訴了吧?”
“的確是這樣,這一批氣球就有兩個破的。”
為了降低破掉的幾率,我明明囑咐舒哲不要把氣吹得太滿的,結果還是出了問題。
“怎麽樣?我沒說錯吧?所以說吹氣球並不是一個太好的主意……”
“誒?吹氣球不是親告訴我的嗎?不吹氣球,那吹什麽?”
火球叔故意兩分鍾沒打字,吊了吊我的胃口,才心滿意足地發過來一條簡短至極的信息:“吹tt。”
什麽?把安全套當做氣球吹嗎!小學的時候,有男生幹過這種蠢事,把父母藏在褥子底下的安全套帶到學校來吹,還分給同桌的女生,讓不明真相的女生跟著自己一起吹,當然後來被找家長了。火球叔,這就是你給我出的好主意嗎?
“別著急否定,這可是最好不過的主意啊!你慢慢聽我說。”
“第一,安全套廠家不比氣球廠家,如果安全套破了,可是要出人命的,所以出廠前都會使用激光檢測。隻要吹到裏麵的空氣不是太多,運輸過程中,破裂的幾率就要遠低於普通氣球。”
“第二,紅豆妹妹吹氣球的照片,已經讓大家覺得香豔無比,蠢蠢欲動了,一想到紅豆妹妹的嘴唇會和安全套相接觸,就算照片不宜上傳,光憑想象,就夠大家擼一管了啊!”
“第三,普通的氣球,放出裏麵紅豆妹妹呼出的氣體之後,就沒用了,但是安全套不一樣,放出安全套裏麵的氣體以後,還可以把安全套,套在它應該套在的東西上麵……”
“這可不是普通的安全套,是紅豆妹妹的嘴唇接觸過的安全套啊!間接接吻算什麽!我們這樣就是間接口×啊!價格給我提一倍,至少要100元一個啊!”
尼瑪我服了啊!火球叔你的變態能力已經無出其右了!我真該雇你做網店的經營顧問啊!如果不吹氣球吹tt的話,我連去超市買氣球的功夫都省了啊!
隻是我不太清楚,舒哲對於吹tt,會不會有什麽心理抵觸,我是應該事先告訴他,還是先騙他說是讓他繼續吹氣球,到了我家才讓他吹tt呢?
另外原來賣50元的“愛心紅唇氣球”,會把其中10元的利潤捐給特殊教育學校,如果改成100元的“愛心紅唇tt”的話,是繼續捐出10元,還是應該捐出20元呢?如果我要捐出20元,是不是還要跟舒哲費一番口舌?
思考著這件事情,不知不覺就到了放學的時間。
斜挎著書包,懶散地往家走的我,發現小芹寸步不離地跟在我的身後。
我往左走,她也往左走,我往右走,她也往右走。
停住腳步,回過頭問她:
“你要去哪兒?這已經不是你回家的方向了吧?”
小芹兩手的拇指,插在凱蒂貓書包的雙肩背帶內側。
“葉麟同學去哪兒,我就去哪兒……我現在已經是葉麟同學的人了……”
她說話的時候,向內勾著腳尖,一副剛過門小媳婦的羞澀。
人來人往的街道上,雖然沒有熟人,也讓我大為窘迫。
“說什麽蠢話呢!昨天……昨天咱們倆並沒有做到最後一步吧?”
小芹稍微仰起頭,臉頰緋紅,羞答答的眼神向上看了我一眼,又很快別到旁邊。
“今天……今天可以做到最後一步的……葉麟同學帶我回家也好,去別的地方也好,隨葉麟同學高興……”
我的心髒一陣狂跳。
一想到昨天的事可以“繼續”,我的血液就像是開了鍋一樣,那藏匿於心中的野獸,恨不得立刻跳將出來,把小芹的衣衫撕個精光,然後把她壓在身下,盡情享用她純潔的肉體。
小霸王欺負我多年的仇,順便也可以在床上清算,雖然和我想象過的最終聖戰有點不一樣,但是被壓在身下的是你,也可以算是我勝利了吧?
“葉麟同學,小心!”
陷入迷思的我,險些被一輛駛上人行道的摩托車給撞到,幸虧小芹及時把我拉開了。
我對著駕駛員的後背比了一個中指,如果不是距離已遠,我非追上去揍他不可,我要是有班長百步穿楊的本事也行,這附近可完全不缺小石子。
小芹掏出手機,對著飛馳而去的摩托車拍了一張照片。
“這樣車牌號就有了。”小芹笑眯眯地說,“膽敢傷害葉麟同學的人,老天爺一定會降下懲罰吧!”
不是老天爺,而是來自你的懲罰吧!是要親自動手,還是讓玫瑰組的人代勞呢?雖然我對那個剃了陰陽頭,還把剩下的頭發染成紫色的駕駛員也很生氣,但是不要為了我去做過分的事啊!違反法律就更不好了!
經過摩托車這件事的打擾,我心裏稍微冷靜了一下。
在任阿姨很可能懷了老爸孩子的關鍵時刻,我不能聽小芹的話,和她做到“最後一步”,那樣任阿姨不但有可能氣壞身子,對小芹也很不負責任——我還不確定要怎麽處理和小芹的關係呢。
是義妹還是女朋友?或者義妹兼女朋友?艸妹狂魔這樣的稱號,實在是不想戴在頭上啊!
瞬間就做了決定,雖然不知道明天還有沒有這樣的決心,但是今天決不能帶小芹回家!我那個沒有人打擾的家,一旦我關上防盜門,絕對精蟲上腦,說不定在客廳裏就把小芹給推了。
“我、我家裏今天不方便接待客人!”我說,“你別跟著我了,我……我可以送你到地鐵站,把你送回家也行!”
小芹的臉更紅了,“葉、葉麟同學,你還是比較喜歡在我的臥室嗎?雖然媽媽今天回來的可能也比較早,但是隻要我們小心點,盡量不弄出聲音,哪怕葉麟同學把我的嘴給堵上……”
別讓我幻想那種超H的場景啊!任阿姨在10米遠不到的臥室裏休息,甚至在客廳裏走來走去,我就隻隔著一扇門,侵犯她嘴裏塞著東西的女兒嗎!啊,光是想想,就要站在大街上麵支起帳篷來了!
默念波羅蜜心經一百遍之後,我看看左右無人,便牽起小芹的手,把她帶到了地鐵站入口。
被我牽住手的小芹,喜悅得似乎全身都在顫抖,我則為了保持鎮靜,盡量用對妹妹的心態來對待小芹。還別說,真挺管用,至少帳篷沒有再支起來。
小芹在地鐵上繼續對我說:“我的床很結實,不會發出吱嘎聲的,隻是葉麟同學千萬別發出什麽怪聲音被媽媽聽見……”
我突然想起了,要在這個周末之前,把竊聽器裝在我自己的臥室裏,好監聽蘇巧和艾淑喬的對話。
昨天去找彭透斯沒有遇到,但是說起竊聽器,小芹不是也使用過嗎?她用保溫飯煲竊聽我長達半月的事,恍如昨日,聽說那個隱蔽式竊聽器,是出自她家樓下菜市場裏的,一個鞋匠的手筆(那鞋匠我還見過,曾經拿班長的鞋子讓他修過)。
關於這個鞋匠的身份,小芹還說得神神秘秘的,好像是國家的前情報人員,後來做了什麽國家不高興的事,才“大隱隱於市”,到菜市場做鞋匠的。
好不容易今天有這個機會,我要不要去順便拜會一下他,再從他那裏買一個竊聽器呢?好歹要支持國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