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哲被艾米接連兩個耳光打得眼圈發紅,又因為當眾展示身體而羞愧難當,不由得如泣如訴地低聲哀求道:
“饒、饒了我吧,我沒有女扮男裝,更沒有勾引葉麟哥,我是男的……”
“男的會長出這種東西嗎?”艾米猛地雙手捏住舒哲胸前兩粒蓓`蕾,疼得舒哲尖叫不止。
“唔唔~~~”舒哲垂淚道,“艾米你怎麽和你哥哥一樣喜歡做這種事情……”
“什麽?哥哥也做過嗎?原來你們在222寢室裏整天夜夜笙歌啊!”艾米頓時大怒,手下更加用力,將舒哲捏得死去活來。
“我錯了,我錯了!”舒哲大聲求饒道,“我不應該騙你說有薯片和可樂給你……可我真的是男人呀!我的胸部長成這樣是因為不小心吃了含雌激素的藥!”
回想起舒哲剛剛被自己的撩陰腿踢到口吐白沫,艾米有點半信半疑。
“是男是女,隻要脫了褲子就真相大白了!你們快把他的褲子扒下來!”
舒哲下意識地想要反抗,但是一想到如果不讓艾米驗明正身,就要繼續承受捏櫻`桃的懲罰,隻好半推半就了。
舒哲被脫掉褲子的過程中,艾米一直雙手抱胸地站在旁邊看,並且威脅說:“你等著!如果脫了褲子以後我發現你又在騙我,我就要讓004和005把你搞死搞殘搞懷孕!”
“我們倆怎麽搞他他都不會懷孕的。”004和005很快就把舒哲脫得全身隻剩下一條三角內褲,舒哲兩腿之間的輕微突起和她胸前的雪丘形成了巨大的違和感。
“小姐,看來他確實沒說謊,是誤食了雌性激素導致身體異常發育而已……”
004一句話沒說完就被艾米給打斷了。
“隔著內褲能看清什麽?把他的內褲也脫掉!”
005苦著臉說:“小姐,讓他在您麵前展示下體,對您來說也是一種汙辱啊!”
艾米眉頭一動似有所悟,“那樣啊,說的也對……那你們隔著內褲用手摸一下,看看裏麵是不是假冒的填充物!”
一聽說要被男人摸那裏,舒哲可憐兮兮地拚命搖頭,同時又知道此時此刻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任何反抗都會招致更大的懲罰。
聽到艾米的命令,004和005比舒哲還要不情願。
“小姐,這種事情還是等會讓彭透斯來做吧!我們兩個沒有那種興趣啊!”
“是啊,彭透斯一定會很高興的!我現在就給他打手機!”
“別磨磨蹭蹭的!”艾米狠狠的在地上跺了一腳,“讓你們摸就趕快摸!我必須馬上知道舒哲是男是女!你們倆不聽話我就解雇你們!”
004和005身負美國聯邦調查局的重任,不得不委曲求全,通過猜拳來決定由誰去摸舒哲的下體。
結果004輸了。
萬般無奈,004咬著牙伸手往舒哲的兩腿之間摸了摸。
“嗯……”不知道是不是004下手太重,從舒哲的嘴裏發出了苦悶的聲音。
確認了男性器官的獨特觸感之後,004黑著臉說了一句“是男人”,就起身要去洗手,結果因為心裏受到的傷害過大,糊裏糊塗的差點走到鱷魚池旁邊去洗手(鱷魚表示差一點吃到新鮮的人手不幸福)。
“真的是男人嗎?”艾米反複詢問道,“會不會是你摸錯了?”
“肯定是男人沒錯,”005苦著臉回答,“沒看見004都心神恍惚了嗎?”
“不行,我不放心!”艾米雙目微眯道,“005,你把舒哲的雙手提起來!”
005沒辦法,拉起舒哲使後者呈跪坐的姿態,看見艾米躍躍欲試的樣子,005擔心道:“小姐您不會是想親手確認吧?做了這種事情,你哥哥一定會生氣的!”
艾米不屑地“切”了一聲,“誰說我要親手確認?那麽低賤的東西我怎麽會用手?我是要親‘腳’確認才對!”
“對”字才一出口,艾米便使盡全身之力一腳朝舒哲的下`體踹去,盡管她出腳的時候支撐腿有點沒站穩,導致力道減弱,對舒哲來說仍然是非常恐怖的一擊。
“啊啊啊啊啊!!”
舒哲發出不似人聲的慘叫,兩眼上翻,再次昏了過去。
“哦,看樣子是男人沒錯了。”艾米滿意地拍了拍手,“女人下邊被踢到不會有這麽疼的。”
“接下來怎麽辦?”005摸了摸舒哲的頸動脈,確認舒哲還活著以後,對艾米問道。
“還能怎麽辦?就像我剛才說的,把這個膽大妄為的家夥給我吊起來!欺騙本小姐的罪可沒有那麽容易就贖清!”
我得到消息趕到校長樓地下室的時候,已經是上午第二堂課結束,舒哲已經被艾米斷斷續續地吊打了兩個多小時了。
並不是形容,而是真真正正的“吊”、“打”,舒哲僅穿一條內`褲被懸吊在鱷魚池前方不遠,雙腳離地,艾米用一條輕巧的蛇皮鞭往舒哲後背上猛抽。
“知道厲害了吧?你這個膽敢騙我的卑鄙小人!”
“居然還妄想讓我嫁給你?你也不看看自己這種變態的偽娘體質!”
“叫什麽叫!再叫就拿你喂鱷魚!”
我從004那裏粗略了解了事情經過,並且出現在地下室裏的時候,號舒哲已經出的氣多,進的氣少了。
“葉麟哥……救救我啊!”
奄奄一息的舒哲向我投來求助的眼神,我看見他的整個後背都布滿了紅色的鞭傷。
“舒哲向你噴了bwk,你對bwk免疫是不是?”我沒有理會舒哲的求救,首先確認自己的妹妹有沒有受到傷害。
“bwk是什麽?”艾米納悶道,她握緊蛇皮鞭的手柄,很得意地用另一隻手將鞭子抻直,好像鞭打舒哲很上癮的樣子。
“原來鬱博士還沒有把bwk的事情告訴你嗎?”我自言自語道,“既然你本身就免疫,那也沒什麽要緊的,稍後我再跟你說吧。現在……”
我看了看哭得梨花帶雨的舒哲,搖著頭對他說:“怎麽樣?我早就跟你說過bwk不是什麽好東西,你拿著隻會自取其禍,果然遭到報應了吧!”
“救我……葉麟哥我錯了……”舒哲紅著眼睛向我哭求道。
隻看上半身的話,舒哲活脫脫就是一個正在受刑的可憐少女,由於他把雙`腿夾的很緊,所以不仔細看的話,完全誤會他的性別也不奇怪。
“你打了他多久了?”我向艾米問道,“舒哲他自己作死挨打活該,不過你可別把自己累到了。”
“我不累,”艾米朝著空氣揮了一下蛇皮鞭,興致勃勃地回答,“我每抽他幾分鍾就休息一會,這就相當於我每天跳的健身操了!”
“彭透斯沒在這兒嗎?”我又問。
“哼,我讓005把彭透斯引走了,如果他來這裏的話,肯定會說一大堆慈悲為懷的廢話,讓我就此放過舒哲了!”
我靠近檢查了一下舒哲背後的鞭傷,又紅又腫的,看上去就很疼。
“葉麟哥,救救我啊!你不是答應我姐姐要照顧我的嗎……”
舒哲再次哀求道。
我無奈地歎了口氣,照顧舒哲的承諾我並不是向現實世界的班長許下的,二是在夢境輪回當中向虛擬的班長許下的。
一想到那個消逝於風雪當中的背影,我就對舒哲升起了一絲惻隱之心。
“皮肉之苦的話,我看他今天已經受的差不多了,”我對艾米艾米,“不如現在就把他放下來吧,他後背的鞭傷恐怕要留疤,咱們也不好對其他人解釋……”
“不會留疤的,”艾米指了指柏木審訊桌上的一係列刑具,其中一個白玉長頸瓶特別引人注目。
“那裏麵是泰國產的鞭傷特效藥,隻要在12個小時之內抹在身上就完全不會留疤,而且恢複得非常快。他的身體稍後對我還有用,我還不想這麽快地弄壞他呢!”
“他的身體對你有用?”我奇怪道,“有什麽用?”
“先別管這個,”艾米把蛇皮鞭遞到我手裏來,“哥哥,我抽了他半天手腕有點累了,接下來你來替我抽他吧!”
“不要,不要啊!”舒哲哭得更厲害了,“葉麟哥你不要打我!艾米已經把我打的死去活來了,再被你打一頓,我就真的連命都沒有了!”
“哼,”艾米在旁邊冷冷道,“你要求我嫁給你的時候,你的命就已經沒有了!”
聽艾米提起舒哲今天的劣行,我心中的怒火陡然上升。
混蛋東西,我知道你偷走bwk肯定沒想幹好事,卻沒想到你敢向我妹妹下手!
雖然bwk的效果遠遠低於預期,使得舒哲沒有陰謀得逞,但是舒哲的主觀惡意是巨大的。
在他的主觀認識裏麵,bwk是擁有扭轉他人意誌的神奇效果,為了能夠不費吹灰之力地坐擁千萬家產,他打算犧牲我妹妹的幸福,讓她愛上一個自己不愛的人,而且還打算讓艾米複出娛樂圈,賺錢給自己花天酒地!
混蛋東西!你以為“妹控”這兩個字是隨便叫的嗎?如果不是看在你姐姐的麵子上,我今天非得打死你不可!
“劈!”“啪!”
兩聲鞭響之後,舒哲的後背上多了兩道十字交叉的鞭痕,舒哲頓時渾身劇震,兩眼一翻,不知第幾次昏了過去。
“幹得好!”艾米拍手笑道,“這才不愧是我的好哥哥!”
“剛才我已經逼舒哲給他姐姐打過電話,說他今天有臨時安排的外出實習,在晚八點之前不會回到校園了。趁現在還不到中午,咱們兩個玩一次虐待舒哲接力賽,讓他用身體牢牢記住教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