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麟哥,早說過不會放在那裏了,不……不要!”
“別、別碰我!這樣子會讓我變得奇奇怪怪的!葉麟哥你實在要檢查的話,我,我自己掰開給你看好了……啊啊啊!別把奇怪的東西放進來呀!”
鄭重聲明,以上純屬我的腦內劇場,我隻是構想了一下,如果堅持要檢查偽娘菊花,最後會造成什麽樣的一個局麵。
然而對舒哲的大搜查已經進入了最後一步,盡管可能性很渺茫,我還是不能允許有盲點存在。
我背著手在寢室裏來回走,舒哲則光溜溜的坐在床上縮成一團,向我抱怨道:“葉麟哥你太過分了!就算是我真的偷了那個什麽bwk,為什麽要把它藏在菊花裏?菊花裏怎麽能藏得下東西?”
我冷笑一聲,“少跟我裝蒜,《肖申克的救贖》沒看過嗎?《越獄》沒看過嗎?為什麽明明在監獄裏卻能搞到很多違禁品?那都是犯人們夾帶進去的!在美國的服刑犯中間有一種被黑話稱作‘監獄皮夾’的東西,那不是別的,就是犯人的菊花!毒品走私犯也經常用菊花來走私毒品……”
“夠了啊!”舒哲打斷了我的話,“我做了什麽錯事,葉麟哥你非要找借口檢查我的菊花不可?葉麟哥你是心理變態想要強`暴我吧!這種事情我告訴姐姐的話,姐姐絕對不會饒過你的!”
我仔細想想還真是這樣,不管是以什麽姿勢來檢查舒哲的菊花,我都難以洗脫變態的罪名,更別提事後讓班長原諒了。
“難道就這麽功虧一簣……”
我突然發現剛才舒哲翻騰出來的cosplay道具當中,有一條長長的狐狸尾巴,而且尾巴的前端是我家做成人用品店生意的時候,很常見的一種和諧物。
“肛塞”是也。
我如獲至寶地把那條狐狸尾巴拎了起來,對舒哲說:“好哇!你為了扮偽娘連這種東西都買?用它訓練之後,想必你的監獄皮夾容量已經很大了吧?”
“才、才沒有呢!”舒哲臉紅道,“那是我參加一個網站的cosplay照片上傳活動,獲得冠軍得到的獎品之一!那個網站實在也是很不靠譜,竟然把這種東西當做獎品……我從來都沒用過的!”
“是嗎?”我不相信地把嘴一撇,“那你現在來對自己用一下吧!”
“為、為什麽啊?”舒哲頭上急出了冷汗。
“這還不明白?”我哼道,“為了證明你的菊花裏沒有藏著bwk呀!”
一邊說,我一邊把狐狸尾巴舉得更高,讓它前端長達15厘米的肛塞在燈光下閃著猙獰的光芒。
“你當著我的麵,把這個在自己的菊花裏插到底,我就相信你沒有在監獄皮夾裏麵藏著其他東西……”
“葉麟哥你幹脆弄死我得了!”舒哲幾乎聲淚俱下道,“那麽長那麽粗的東西我怎麽受得了?”
我向肛塞上瞥了一眼,不屑道:“也沒有到驚世駭俗的程度嘛!你擔心什麽?是不是你做賊心虛?”
“誰做賊心虛啊!明明是葉麟哥你的標準跟別人不一樣!”舒哲尖叫道,“葉麟哥你別過來!如果你用那東西爆我菊花的話,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
我擺出一副流氓樣,“誰要來爆你的菊花啊?你想得美!我是讓你自己爆你自己的菊花!”
我正在步步緊逼舒哲的時候,222寢室的門突然被人敲響了。
“是誰?”
我心中一驚,生怕是班長過來串門,就算是抓奸大師宮彩彩也夠我麻煩的。
好在門外的聲音回答道:“葉大哥,是我,我是刑星。”
我長舒了一口氣,把舒哲的被單扔給他讓他蓋住身體,然後打開了寢室的門。
開門之後我發現刑部五虎都在外麵,站在前麵的刑星和邢二虎看到床上的舒哲都是一愣。
也難怪,舒哲的肩膀還裸露著,臉上一副剛剛遭到侵犯的楚楚可憐表情,不知情者打眼看上去一定會認為他是一個短發女孩。
我心知不妙,便走出了寢室,然後把門在身後帶上,在外麵和刑部五虎說話。
好在刑部五虎看來有別的要緊事找我,也沒有把注意力過多的放在舒哲身上。
“葉大哥您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刑星指著鼻青臉腫的邢二虎對我說道。
“今天我們刑部五虎吃完晚飯,出了校門,到馬路對麵的街心公園閑逛,結果遇上了中海文武學校的兩個小子。他們見我們穿著青姿高中的校服,開口就問:‘葉麟那家夥現在在哪?’我們當然很不高興,回他們說:‘葉大哥的名號也是你們幾個叫的?’結果他們擼起袖子就揍了邢二虎一頓,其他兄弟也不同程度地受了傷……”
我看了看邢二虎的臉,和其他人胳膊和腿上的於青,有點哭笑不得。
自從升入高中以後,刑部五虎在班長的管束下頗能改邪歸正(比如今天中午就和班長一起搬運體育器材來著),隻是智商並未有明顯進步,不明白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
我雙手抱胸擺出一副大哥的樣子,問:“他們兩個人就把你們揍成這樣?”
刑星滿麵羞愧地低下了頭,“其實隻有其中一個人動了手,要不然我們都跑不回來……”
“他們留名字了嗎?”這件事因我而起,我不能讓刑部五虎白挨這頓揍。
“留了,留了!”刑星興奮道,“他們自稱是中海十大高手排名第八、第九的,是修煉空手道的段水流和修煉合氣道的嶽文山!”
我勒個去!還都是日本武術流派啊!中海武術學校還真是海納百川,十大高手當中不乏一些使用外國格鬥技的年輕武術家,讓我越來越感興趣了。
小丁最喜歡玩的遊戲之一《魔獸世界》有一句老話:“沒有最強的職業,隻有最強的玩家。”小丁最鄙視的遊戲《英雄聯盟》也有一句老話:“沒有最強的英雄,隻有最強的玩家。”
盡管我嚴重懷疑不管是什麽網絡遊戲,其本質都是“沒有最強的××,隻有最強的補丁”,但是放到武術圈裏麵,倒真的可以說:“沒有最強的格鬥技,隻有最強的格鬥家。”
然而我身負任老爺子的臨終委托,就算是心裏明白這個道理,也不能不對自己的陰陽散手大吹特吹,把其他的武術都貶到馬裏亞納海溝裏去。
更何況我已經對著媒體吹起了天大的牛B,把陰陽散手吹到了特異功能的境界,作為特異功能的陰陽散手如果還打不過空手道和合氣道,那豈不是相當於超能力者金剛狼敗給了血肉之軀的蘭博?
於是我霸氣側漏地問刑星:“段水流和嶽文山還在街心公園那裏等著嗎?”
“在,在!”刑星喜出望外,“他們放我們回來就是給葉大哥您報信的!他們說葉大哥如果您過了半個小時還不敢過去,就是他們的龜孫子……”
我不怒反笑,“認烏龜當孫子的家夥,恐怕自己也是烏龜吧!你們稍微等一下,我去換一雙舒服點的鞋,就到街心公園去給你們報仇!”
“好,好!”刑部五虎群情激動,“葉大哥您神功蓋世,隻要一出手,保管讓那兩個小子屁滾尿流!”
其實我回寢室來不光是換鞋,還要把智能隱形眼鏡也偷偷戴上。
按常理來說,打架的時候為了避免意外,反而應該把隱形眼鏡摘掉,不過我情況特殊,有非帶不可的理由。
首先,因為鬱博士給我的隱形眼鏡采用了世界領先的高科技材質,就算受到重擊,碎裂的幾率也微乎其微。
其次,我之所以能把陰陽散手吹到特異功能的層次,全靠了智能隱形眼鏡和小茵搜索引擎,由於最近我在網絡上頻繁露臉,想必有一些人已經可以認出我來,如果他們突然要檢驗我的特異功能,不是先戴好智能隱形眼鏡我還真是沒辦法。
準備妥當以後,我第二次打開寢室門,並且無意識地回頭掃了一眼床上的舒哲。
舒哲蓋著被單,背過身去臉衝著牆壁,一副使小性子鬧別扭的模樣。
我擦,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女孩啊!別弄得自己像是受氣小媳婦似的,我又不是跟狐朋狗友出去喝酒的壞老公!
大概是又通過門縫看到了舒哲的樣子,刑部五虎一邊在前麵給我帶路,一邊小聲議論道:
“你們說葉大哥是不是把舒哲給上了?”
“有可能!兩年前咱們幫舒哲洗澡那一次,葉大哥就已經急不可耐地把咱們給趕走了,說不定那次就已經把舒哲給上了!”
“哎呀,班長大人要是知道自己的弟弟被葉大哥給上了,不知道有多生氣呢!幸好咱們一直替葉大哥保密……”
誰把舒哲給上了啊!你們才是對著舒哲的身體起反應的變態呢!兩年前舒哲的身體還沒長出胸部你們就那個德性,現在要是見了舒哲的新形象,豈不是要餓虎撲食一般撲上來?
我沒理會刑部五虎的議論,跟著他們一路來到了夜幕降臨的街心公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