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顏?她來啦?趕快請他到本太子的寢宮裏來,快些去。”太子不由喜出望外,急不可耐的跑到了寢宮裏等候,還喝退了左右服侍的人。
夏玉顏心領神會,進到了寢宮裏,太子一見她,急忙的關上了門,一把就摟了個滿懷,喘著粗氣說道:“美人,你可算是來啦,想死我了,這些天你可好,來,讓我抱抱。”
輕輕推開了太子的手,夏玉顏不由麵紅耳赤的,嬌嗔的說道:“哼,就知道占人家便宜,每次見到,隻會做這些事,就從來沒有真正的關心過人家。”
“美人你說的哪裏話,本太子對你是日夜掛念,想的是浴火難耐,根本就沒有心思做別的什麽事情,若不是公務纏身,早就主動來找你了。”太子嬉皮笑臉的說道。
“就會瞎編些理由,原來答應臣妾的條件,一個都沒有兌現,說什麽娶人家做太子妃,全部都是空話,鬼才信你,說不定你想的,隻不過是我這一個身體罷了,哪裏會想到其他的地方,真是讓人失望。”夏玉顏撒嬌說道。
太子摟著她的腰肢,手也不安分起來,說道:“瞧你說的,原本就打算在這些時日提起此事的,可是,突然發生了暴亂,你也不想想看,這個時候哪裏有時間舉行我們的成親之事呢,在說父皇……”
“皇上怎麽了?他不答應我們嗎?”夏玉顏突然驚慌起來。
“沒有了,我是說父皇那裏,我還沒有去問呢,他太忙了,不方便提及,不過本太子答應你,保證用不了多久,就去催促一下父皇。”太子差點說漏了嘴,他原本準備說皇帝病危的事情,但是夏玉顏畢竟是宰相的女兒,這事一定要保密些才好。
“就會貧嘴,這次可說定了,要是再拖拖拉拉,我立馬不理你了,因為我父親大人也一直在擔憂此事,若不是我三番五次的想辦法搪塞過去,恐怕……”夏玉顏欲言又止道。
太子吃了一驚,說道:“恐怕什麽?你快說清楚些,別讓我著急嗎。”
“恐怕我就要被許配了人家,到時候,就不能服侍太子你了,臣妾可不願意呢,我要與你一生一世,白頭偕老。”夏玉顏嬌笑道。
“嚇我一跳,這可不行,你是本太子的,誰也搶不走,來吧,我們好些天都沒有親熱了,這幾日忙著重建皇宮的事,都忙壞了。”太子說著,抱起夏玉顏。
夏玉顏再次躲避過去,說道:“你正經些,我這次來,可是有事要請你幫忙的呀,說正經事呢,你那麽猴急做什麽?”
“什麽事?讓你親自跑一趟,太後讓你來的?”太子忍住了焦躁,問道。
“算是吧,向你打聽一些事,關於三皇子的事情。”夏玉顏摸著他的臉說道。
太子一聽是公孫玉馳,不由問道:“你打聽他做什麽?”
“哪裏是我打聽,是清衣,她不是王妃嗎,這些天,三皇子扔下她不管,也不知道跑到什麽地方去了,我就來問問你,可否知道他的消息,清衣現在是焦躁不安,這丫頭,隻怕是愛的已經無可救藥了,整日裏都茶飯不思了。”夏玉顏埋怨道。
“我還以為什麽事呢,美人,三弟的事情,我哪裏會知道?真是的,我每天處理朝政之事,都忙不過來,哪裏有心思去打聽他的事,這清衣也真是的,玉馳肯定有事要忙,哪裏每天呆在皇宮裏陪著她?哪裏像是本太子這麽悠閑自得,你說是不是?”太子得意的說道。
“臭美,你雖然人在皇宮裏,可是也不見得能夠陪著我到什麽時候,可別拿著人家去比,我妹妹是個癡情的人,你要是知道一點消息,就說與我聽,也好讓臣妾回去有個交代,你說是不是?再說,太後還在慈寧宮等著消息呢。”夏玉顏說道。
太子搖搖頭,說道:“就知道他去剿滅反賊了,至於什麽時候回來,具體的不清楚,說不定要忙很久也說不定,你可要讓清衣做好心理準備。”
“好吧,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回去也好交差了,可是你總得說個理由,讓我也好說的妹妹心服口服,讓太後也放心呀。”夏玉顏嘟著嘴,繼續撒嬌。
“這還不簡單,你就說,那反賊餘孽眾多,一時間還剿滅不完,這不就夠了?”太子表麵上裝作若無其事,心中卻是暗想,恐怕這次公孫玉馳這個家夥是凶多吉少了,此刻很有可能已經被黑羅刹斬殺,人頭落地了,這個傻瓜夏清衣,居然還癡情的等他的消息,隻怕,等到的是公孫玉馳的死訊。
看見太子似笑非笑的表情,夏玉顏奇怪的問道:“殿下何時這樣高興呀?是不是有什麽開心的事,瞞著臣妾?”
“當然高興了,就是因為美人你來了,所以本太子忍不住笑起來,這你都不明白?來吧,趁著現在還有時間,我們親熱一下。”太子說著,就開始脫去夏玉顏的衣服,一雙手極其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遊走著,隻惹的夏玉顏是麵紅耳赤,嬌喘連連,不過她還是控製住了,推開了太子。
“殿下,今日不行,改天吧,等到你迎娶了臣妾,還不是任由你使喚?你到時候,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對吧?太後還等著我回去報信呢,隻有告退了。”夏玉顏一臉紅暈,似乎已經意亂情迷了。
太子好像很掃興的樣子,不過也隻好如此,忍著焦渴說道:“那你回去吧,你放心,本太子不會讓你失望的,美人,我會想你的。”
說完,捏了一下她那俊俏的臉蛋,不依不舍,夏玉顏整理一下衣衫,急匆匆的回去向太後和夏清衣交代了。
寓聞嶽一路馬不停蹄,朝著丘陵城的方向急速的出發,不敢有絲毫的怠慢,此刻,他最擔心的還不一定是公孫玉馳,而是王靈兒,他不知道她去向了什麽地方,他多少次抽空去尋找她的下落,但是都杳無音信。
若不是因為身為龍虎軍,不能夠隨意的擅離職守,他早就什麽也不管不顧的去追查王靈兒的下落了,隻可惜,他沒有這個權力,除了四處打聽,沒有任何的辦法。
這次皇帝病危,事情非同尋常,以他多年的經驗,勢必這朝野裏會發生一場明爭暗鬥的劇變,因為讓他想不到的是,皇帝居然會告訴他,最看中的人選,會是三皇子公孫玉馳,這就意味著,太子和三皇子之間,必然要有一人坐上皇位,而無論是誰,另外一方就必須死,這場權利的鬥爭,也不知道會演變成什麽局麵,他沒有繼續望下想,一直快馬加鞭,往丘陵城奔跑而去。
公孫玉馳此時懷抱著王靈兒,心情沮喪,萬裏通去了也不知道多久了,還沒有消息,要是再這樣拖延下去,隻怕到時候王靈兒會折騰不起,因為她的氣息已經越來越虛弱了。
遠遠的,公孫玉馳看見一匹快馬在大道上向這邊飛馳而來,他立刻放下了王靈兒,決定借用這匹快馬,帶她去治療,至於去什麽地方,他還沒有想好。
他一個飛身,攔在了大路中間,馬兒一陣嘶鳴,前蹄翹了起來,而馬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來尋找他的寓聞嶽。
“末將參見三皇子,真沒有料到,會在這裏遇見你。”寓聞嶽下了馬,恭敬的說道。
“你為何會來此地?”公孫玉馳吃驚的問道。
“末將正是奉了皇上的旨意,來找三皇子回宮的。”寓聞嶽回答道。
公孫玉馳搖搖頭,卻是說道:“先不要說這些事了,現在本王有急事,先借你的馬兒一用,王靈兒快要不行了,本王必須立刻帶她一起回去。”
王靈兒?寓聞嶽這才發現,在路的另外一邊,王靈兒正躺在地上,他一個箭步衝了過去,發現她氣息微弱,生命跡象十分弱。
“這是怎麽回事?王爺,她到底是怎麽了?”寓聞嶽難過而緊張的問道。
看著他如此的緊張,公孫玉馳也來不及多想,說道:“她中了一種叫做蝕骨散的毒,已經毒發了,如今危在旦夕,必須盡快治療,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傳聞這種毒,三天後,就會毒發身亡,神仙也難以解救。”
寓聞嶽不敢再想象了,他將王靈兒扶了起來,說道:“王爺,你立刻回宮吧,靈兒的事,交給末將去辦,她畢竟,已經許配給我了,也算是我未過門的娘子。”
聽到這事,公孫玉馳不由一愣,這才想到,王靈兒和寓聞嶽已經被賜婚的事,不由心裏一陣不舒服,但是他現在顧不了那麽多,先救活了她再說,連忙說道:“你有什麽辦法救她,這裏什麽也沒有,讓她和本王一起回宮去,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不知道,靈兒中毒已經幾天了?”寓聞嶽問道。
看見他抱著王靈兒,公孫玉馳心裏很不是滋味,好像有心酸的感覺,可是他強忍著,說道:“至少也有兩天了,過了今日,恐怕就會不行了。”
“什麽?王爺,那她不能夠和你回皇宮去。”寓聞嶽慌張的說道。
“為什麽不行?皇宮裏有最好的禦醫,本王帶她回去,有何不可?”公孫玉馳厲聲喝道。
寓聞嶽搖搖頭,說道:“王爺可能是忘記了,此地離京都洛城,還有很遠的距離,現在出發,以這匹馬的速度,也起碼要到晚上才到,即便是累死了這馬,也快不了多少。”
此時,不遠處來了幾匹快馬,正是萬裏通,他一人騎著一匹,身後還牽著兩匹馬,看見了寓聞嶽,覺得很陌生,當發現他抱著王靈兒,公孫玉馳卻無動於衷的樣子,不由吃驚道:“你是何人?怎麽沒有見過你?”
“在下寓聞嶽,和王靈兒已經定親,久仰了。”寓聞嶽似乎是看出了萬裏通的心思,不由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