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牧陽國今天晚上是最高興的!
王鐵錘身邊的幾位極品美女,一個不少的都到場了,這可是向美女獻殷勤的最好機會啊!
牧陽國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這美事還沒開始,牧陽國沒想到,卻被一聲驚慌失措的報告聲給打的粉粉碎。
他媽的,這家夥也忒不看時間了,老子剛開始,這酒還沒沾到唇呢,他就闖了進來。
“什麽事情,大驚小怪的。”
看著自己身邊叫明子的,排行老三的貼身保鏢,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牧陽國就有點生氣。
話說,自己身邊的四大保鏢,跟了自己這麽多年,還從來沒出現這種驚慌失措的情況。
“公……公子,是那……那邊……”
這叫明子的老三本來就被“那邊”傳來的消息給嚇的夠嗆了,牧陽國又一再追問,他就更是不知道是講還是不講?
不講,肯定不行,二公子的問話自己哪敢說個不字啊?
講?公子身邊坐著這麽多外人,那個消息可是絕密消息,自己怎麽敢在這種場合講出來啊?
沒辦法,這老三明子還算聰明,直接用“那邊”代替了金山角方麵。
牧陽國豈是個笨蛋?
他一看老三嚇得那個熊樣,再一看他吞吞吐吐的,一副為難的樣子,立刻就明白了事態的嚴重性!
這“那邊”一說,別人聽了是不會知道指的哪裏,可,牧陽國卻是再明白不過了。
於是,他便是依舊穩如泰山的坐在那裏沒有動地兒,而是朝著幾乎就快趴在地上的明子道了一句,
“好了,我知道了,下去吧。”
“是,公……公子。”
老三明子從地上爬起來,磕磕巴巴的答應了一句,就退了出去。
對於老三的磕巴,其實不光是被那件事情嚇得,更多的是,這突然間對自己家公子的稱呼少了一個字,還真是別扭!
以前哥幾個一直都是“二公子,二公子”的叫,現在突然間就變成了“公子”,他能不繞口嗎?
牧陽國果然有大將風度,還真是臨危不亂。
明明知道已經出了大事情,卻依然可以跟王鐵錘及眾美女們談笑風生……
待一輪酒喝下去以後,這才笑嗬嗬的跟王鐵錘講道,
“鐵錘兄,您先跟幾位嫂子慢慢用著,我出去方便一下。”
“好,好,你請便。”
王鐵錘也笑嗬嗬的做了“請便”的手勢。
自己便是繼續跟幾位美女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起來。
牧陽國一直都是以謙謙君子風度招待著美女們,直到走出包間以後,那笑嗬嗬的臉色才一下子被陰寒的表情所替代。
“到底怎麽回事?”
牧陽國離開包間門口一定距離,才壓低了聲音,陰惻的問老三。
“二公子,金山角那邊傳過話來,說三天之內我們再不前去取貨,就中斷我們的一切貨源!”
因為是老三明子接到的消息,所以,跟牧陽國匯報的也是老三。
“媽的,倮伽,你夠狠!”
牧陽國即使再臨危不亂,沉得住氣,此時聽到這個消息,也是氣得把手裏的一塊餐巾紙擰成一團,狠狠的朝地上扔去,臉上更是猙獰恐怖。
“二公子,怎麽辦呐?如果金山角方麵要是真斷了我們的貨源,那我們……”
老三明子苦著臉,瞅著牧陽國的臉色唉聲歎氣問。
“沒有如果,我量他還沒這個膽量!”
牧陽國的眼裏正在冒火,白皙的麵容早已布滿可怖的猙容。
“這……我真的……”
即使是牧陽國如此惡狠狠的下了狠話,老三明子還是覺得擔心。
“老三,公子說沒事就沒事,你先退下,去找個地兒洗把臉。”
四個黑衣保鏢之中叫查幹的老大,是內蒙古人,身材粗壯,一看就是個力量型的身材。
他見老三明顯被那個壞消息給嚇得有點磨嘰了,便是適時的提醒了一句。
雖然酒店的走廊裏同樣安著中央空調,溫度也非常適宜,可,老三因為被嚇了一下,那豆大的汗珠子還一個勁的從腦門上往下流著,查幹便借機提醒了他一句。
明子不傻,知道大哥這是在給自己解圍呢。
剛才自己的確是多說話了!
也就是現在,包間裏還坐著那一幫陌生人,公子不好當場發作。如果是在家裏,自己早就被二公子一腳給踹出房間去了,哪還容自己站在這裏磨磨唧唧啊?
被大哥一點,老三直接跑去了衛生間。
牧陽國又簡單的聽了其他三個保鏢,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這才陰沉著臉,在走廊裏來回走動了兩圈,最後點著三名保鏢道,
“這件事情先放一放,等我把王鐵錘這小子打發走了以後,咱們在研究對策。”
“二公子,王鐵錘那小子對我們真的那麽重要嗎?”
這次是老大查幹忍不住問了,他就不明白了,以前沒有王鐵錘,跟金山角的生意不是也做的挺好的嗎?
現在二公子為什麽突然間就必須要拉王鐵錘入夥呢?
他是真有點搞不懂二公子的心思了。
“你不懂,此一時彼一時,現在金山角那邊已經開始懷疑任何一個跟他們合作的夥伴,我們雖然是他們的大頭買家,也不例外被列入了危險名單裏。”
牧陽國一邊抬手用手指點著,一邊低頭來回跺著步子。
“就是因為前段時間出了內奸?”
老二烏茶也是蒙古族人,跟老大查幹一個地方出來的,兩個人一起被牧陽國招來當貼身保鏢。
此時說出內奸的就是這老二。
老二生性勇猛,卻是個直腸子,說話做事很少用腦子,一直都是用武力解決問題。
“你的話太多了!”
牧陽國瞪了烏茶一眼,抬手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
“都給我幹好你們分內的工作,還沒到需要你們參言的時候。”
牧陽國說完,陰沉著臉,頭也不回的向包間走去。
烏茶長瞪著眼睛,看著自己大哥,雙手一攤,一臉委屈的抱怨道,
“大哥,二公子這是怎麽了,被那個王鐵錘給鬧的,現在咋連咱的意見都聽不進去了呢?”
“你沒聽公子說,此一時彼一時嗎?”
老大查幹望著牧陽國的背影,若有所思的說。
“此一時彼一時?此一時彼一時……媽媽的,啥叫此一時彼一時啊?”
老二是粗人,跟粗人講文化,那就是對牛彈琴!
“你倆看著吧,不久,不是二公子把王鐵錘這小子給賣了,就是王鐵錘把二公子給賣了!”
牧陽國都已經進包間了,老大查幹的眼神還死死盯在那裏,不肯收回,嘴上卻像是在對老二老四說,更像是自言自語。
“那……我們怎麽辦?”
烏茶緊張的問。
“什麽怎麽辦?”
聽到烏茶問,老大查幹突然轉過頭來,盯著烏茶問。
“你不是說,二公子有可能被那個王鐵錘給賣了,那以後我們該怎麽辦?”
烏茶一五一十把老大剛講過的話,又重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