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被豔影抱著快步走向房間,緊跟其後的是裴雨楓和淩靈,離夜殤和淩玥陌依舊是在大廳喝酒,仿若一切都與兩人無關似地。
來到房間,躺在床上一臉醉意的夏雪麵色紅潤,透過紅色輕紗,若隱若現的曼妙肌膚讓人浮想偏偏,好似秀色可餐的美食正等待主人的享用,婀娜小蠻不堪一束盡顯出她獨有風姿妖嬈,雙唇輕啟滿是醉意之聲,一顰一動,姿色天然。
豔影拿過一旁的赤紅色棉被嚴嚴實實的裹在夏雪身上,一瞬間如同畫般的美景好似被掩蓋在紅牆之中,隻是露出一雙纖細的手臂,隻見豔影輕輕歇起衣袖看了一眼便將手臂也藏於棉被中。
“少主,二小姐身上的紅疹並無大礙,隻需抹上香凝膏,明日就可退去紅疹。”豔影劍眉一皺,深邃的雙目中透著幾分別樣的擔憂。
“裴哥哥,淩靈房裏有香凝膏。”淩靈跑到梳妝台前,從紫檀木盒中拿了一個小藥瓶跑到床邊,正要給夏雪抹上藥膏時,突然想起身後的兩人還在,回頭催促道:“淩靈要給雪姐姐抹藥,你們是不是先出去。”
豔影一聽,隨即說道:“淩靈你若身體有哪裏不適記得按時服藥,那我先回去了。”話落,豔影向裴雨楓略微彎身示意與他告別,裴雨楓什麽都沒有說,之後兩人都離開了房間。
淩靈給夏雪抹完香凝膏,見夏雪依舊熟睡著,便離開了房間,走出房門時,裴雨楓依舊是在屋外等候,掩嘴偷笑道:“裴哥哥,豔哥哥都說抹了香凝膏就沒事了,你還在擔心嗎?沒事的,就讓雪姐姐睡會兒吧。”
醉意朦朧的夏雪早在房門關上的同時已經睜眼,在她自己演了一出好戲下,所有人都信以為她不甚酒力,怕是說實話是假,但身上起紅疹倒是真的,不然恐怕無法讓所有人信以為真。
此時夏雪聽著房外的說話聲漸漸消失,起身便跳下床輕聲跑到房門後探聽了一會兒,待完全確定屋外無人,夏雪便開始在房內仔仔細細的搜查起來,她今日會這樣犧牲自我,寧願身上起紅疹也要找尋的寶物隻有淩家的族譜,但她又不確定淩家的族譜到底藏在哪裏,所以她隻能從淩家的關鍵人物開始下手。
眼看半個時辰即將過去,淩靈的房間毫無族譜的影子,她想要轉移房間,輕開房門步步小心翼翼的朝著下一個目的地而去,可她又不清楚淩玥陌的房間在哪,所以隻能胡亂瞎蒙,隻要是能打開的房間她便進去搜查一番。
片刻之後,夏雪摸索進一間房門上掛著玉佩的房間,起初是出於好奇,為何要在房門上掛著玉佩,可自進了房間,看到桌上放著自己送給淩玥陌的紫色花,她嘴角歡喜的一勾,二話不說便開始在房間搜索起來。
可正當他搜索到衣櫃時,隻聽房門外有人說話,一急之下她直接鑽進衣櫃裏,可這衣櫃小的必須卷縮著身子,怕是在衣櫃裏呆的久了還會呼吸困難,極有可能窒息而死。
“巧巧,你這水也太燙了,你想讓少爺發怒嗎?”
“惠姐姐,巧巧還小,你別嚇著她,少爺從來不會發怒,少爺待淩家的每個人都很好,今天是少爺的生辰,我們都會替少爺打理好一切。”
夏雪透過衣櫃的縫隙看到三個丫鬟正在給浴桶裏倒水,其中一個丫鬟伸手感受了一下水溫,滿意的點了點頭後,拿過一旁的竹籃子,還在浴桶裏撒了些不同種類的花瓣,而夏雪的眉頭正在一點點的皺起,讓她想不到的是淩玥陌沐浴居然和女人一樣喜歡用花瓣沐浴。
“惠姐姐,你說我們自作主張給少爺的浴桶裏撒了花瓣,少爺會不會真的生氣啊。”
夏雪一聽才明白,原來一切都是丫鬟們自己想要為淩玥陌的生辰做點什麽,看來淩玥陌在丫鬟們心裏是一個待人友好的主子。
丫鬟們出去之後,夏雪正要從衣櫃裏出來,可一切已不再她計劃之中,這次打開房門的人竟然是淩玥陌,而他走到浴桶旁,伸手試了下水溫,可想他正準備脫衣沐浴。
依舊是躲在衣櫃裏的夏雪看到這一幕即刻閉上雙目,一顆心好似瞬間跳了出來,這要是被發現,丟人也丟死了,特別是離夜殤會怎麽取笑她,她不敢想......
狹小的衣櫃裏,空氣越來越稀薄,夏雪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兩鬢的汗水也順著她的麵頰緩緩而落,柔順的發絲早已濕潤的貼在額首上,再不出去怕是她大好的豆蔻年華殆盡在衣櫃裏,隨著視線的模糊不清,她身子不由得向前一傾直接從衣櫃裏掉了出來。
淩玥陌詫異的轉頭看到夏雪突然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身子猛然一驚,待撲在地上的夏雪緩過氣來起身看到他赤.裸著身軀躺在浴桶裏,緊接著隻聽“啊~”的一聲,兩人陷入無限的尷尬中,夏雪雙手蒙住眼睛,隨即轉身想要離開,可她走過屏風時卻傳來淩靈的說話聲。
“哥哥,淩靈好像聽到房間有女子的喊聲。”說話的同時淩靈已經破門而入,而夏雪在不知所措之下竟然直接跳進浴桶裏,整個頭靠在淩玥陌的胸前,這一舉動讓淩玥陌在情急之下一手抓過屏風上的外衣蓋在了浴桶上。
“哥哥,你在沐浴嗎?”淩靈探頭看了看房間,抿了抿唇瓣,自語道:“難道是聽錯了?”話落,淩靈不解的離開了房間。
淩靈離開之後,夏雪從水下探出腦袋,一睜眼目光對上淩玥陌愣住的雙眸,兩人麵麵相覷,喝過酒之後的他臉上紅彤彤的,雙眸似乎是在微笑一般。
淩玥陌看著全身濕透的夏雪,衣衫滑落,酥胸半掩,水潤的肌膚似有靈動之感,雙眸好似被吸引住了,身子竟然不由得向前一傾,他的唇覆上夏雪醉人的櫻唇,久久停滯。
夏雪驚慌之下推開淩玥陌,怒道:“你不可以吻我!”她會這樣說,是怕血魄說過的一句話,若是讓別的男人吻了,她的處罰怕是不止是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