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入到酒店房間,刁小司便用腳踢上門,迫不及待的和米久深吻在一起,兩人相擁著一步步的移動到床邊,刁小司就勢把米久壓在身體下麵。
可米久卻一把將他推開,然後身子在床上翻滾了幾個圈,呈側臥姿態橫躺在床上,兩眼迷離的望著刁小司,笑著說:“你是不是就想著和我做那種事啊?嗯?”
刁小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是我想,是我下麵想,我上麵隻負責想你的音容笑貌。”
米久又問:“除了我,你還有沒有和別人做過?老實交待……”
刁小司想想後說:“做過,但不是和別人,是和我自己……”
米久哈哈大笑:“你腦子裏啊,永遠都是些汙七八糟的東西。”
刁小司手腳並用的爬到米久的身邊,伸手撫摸她清麗的臉龐,而米久則伸出自己的右手,覆蓋在刁小司的手掌之上,有意無意的引導著那隻手,滑過自己溫暖的嘴唇,落在那修長白皙的脖子上。刁小司俯下身去,觸吻她的額頭,然後到鼻尖,然後到赤紅火熱的雙唇。他發現自己的舌尖非常敏感,似乎能夠清晰感觸到米久嘴唇上微小的皺褶,於是他想著是否能用自己的舌尖將其舔舐得更為平坦。柔軟,粘稠,香甜的感覺,讓他樂此不疲,回味無窮。
刁小司讓米久平躺在床上,因為這樣她胸部的起伏就會一目了然,米久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顫巍巍的,令人浮想聯翩。刁小司的雙手開始向她的肩膀移動,當然,這還不是他的最終目的。當米久的襯衣被解開紐扣向兩邊分開的時候,刁小司看到她輕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襯衣裏麵是一件米黃色的胸衣,刁小司用雙手隔著那件胸衣,從她的胸部兩側向中間擠攏,這樣胸衣和胸部之間便有了些許的鬆動,刁小司隱約看到那迷人山丘頂部的終點。他貪婪的如同一個嬰兒,將腦袋深深的埋下,順著隆起的趨勢,很快便接觸到自己渴望已久的頂端,他毫不猶豫的含在嘴裏。
也許是舌頭的溫暖刺激了米久,讓她發出夢囈一般的呻吟。刁小司不想再有任何束縛來阻礙自己的視線,於是伸手到米久的背後,彈開她胸衣的鎖扣,米久小巧而結實的胸部就這樣毫無遮掩的驚現在他的眼前了。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但是這種強烈的震撼還是讓他身體的兩個部位迅速直了,一個是眼睛,一個是下麵。
刁小司讓自己的左手繼續貪戀米久身體的上麵,然後派出自己的右手開始用指尖蜻蜓點水一樣觸摸她光滑平坦的小腹。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的左右腦都比較發達,不然不可能左右手能夠如此默契的分工合作。
米久胸部的劇烈起伏讓她的肋骨若隱若現,這讓刁小司似乎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興奮,由於左右手都已經在忙碌,所以這個任務隻能交給了已經快麻木的舌頭。
米久的雙手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離開了刁小司的腰部,狠命的抓住了他的左右手臂,似乎在阻止他,又似乎在引導他,這更加增加了刁小司突破最後一道防線的決心。
而後,刁小司和米久一絲 不掛的擁抱在一起,在床上翻滾,不光隻是身體糾纏在一起,還包括了靈魂……
……
終於終結了,房間內開始慢慢降溫,刁小司和米久安靜的躺在床上休息。經過剛才一場酣戰,兩人都精疲力竭的,連澡都不想洗了,隻想這麽相互擁抱著沉沉睡去。
正當刁小司的意識即將陷入到模糊之中的時候,米久卻推了他兩把道:“喂,你睡著了沒?”
刁小司哼道:“要是你不推我的話,這會兒我就已經睡著了。”
米久問:“你明天有時間沒有?”
刁小司轉了個身,和米久鼻尖對鼻尖:“問這個幹嘛?”
“我想明天去你家一趟,親自去向你爸媽誠懇的道個歉,上次發生那件事情,他們一定到現在還恨著我呢吧?”米久輕蹙著眉頭說道。
刁小司把手臂繞過米久的脖子,讓她枕在上麵:“這都過了一個星期了,我爸媽就算有多大的氣,也應該消的差不多了,他們倆也不是小氣的人,我想的話,應該早把那件事忘腦後了。再說,那天也不完全是你的錯啊。”
“還是我錯的比較多一些,我那天應該是忙暈了,竟然把你媽當成是網吧裏打掃衛生的牛阿姨了,真該死……”米久怨恨的捶了自己的小腦袋兩下,“不管怎樣,我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去一趟,不管伯父和伯母是否肯真的原諒我,至少我的誠意已經到了,不然的話,我心裏真是過意不去。”
刁小司沉默了一會兒:“也好,嗬嗬,也正好借這個機會,我正式的把你介紹給他們。”他突然想到了什麽,立馬換了個口氣問:“咦,米久,你該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道歉是假,拜見未來的丈母娘才是真啊……”
話才說到一半,他已經被米久一腳踹到床底下去了……
……
次日上午八點多鍾,刁小司從睡眠中蘇醒,經過好幾個小時的休整,他精力已經恢複了大半,下麵堅硬如鐵直如標槍。於是,趁熱乎勁兒和米久一二三四二二三四的做了個早間操,暢快淋漓的流了一身汗,然後兩人一起洗澡。
退房時差不多九點半左右,兩人在街上逛了逛,找了家口碑腎好的鍋貼店吃了早點。好好的鍋貼不好好吃,米久隻喜歡吃皮兒,所以刁小司就隻能吃餡兒了。刁小司笑稱,幸虧你的男朋友是我,不然你每次吃餃子是有多浪費啊。米久笑著回答,我無所謂啊,大不了這輩子我都不吃餃子。
吃完早點,刁小司給孟令金打了個電話,詢問了一下網吧營業的情況。孟令金說生意還是不太好,估計這兩天都被麻風病嚇的不敢來了。刁小司喊他不要著急,負麵影響通常都會有滯後效應,隻要過一段時間,網吧裏風平浪靜的不出任何事,生意自然也就會慢慢好起來。
最後他幫米久請了個假,說要是網吧裏沒什麽事,米久今天就不過來了。孟令金笑問道,怎麽?昨晚是不是你們玩古今大戰秦俑情,嫂子把腰給閃了?
“滾蛋……”刁小司手機裏罵了句,然後就掛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