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久突然想到了一個奇怪的問題,她問韓甜甜道:“你說這個東西男人可以用麽?”
韓甜甜莞爾一笑:“你傻啊?當然可以用了,隻要是人都能用,你問這個幹嘛?”
米久開心的說:“那我明天也讓刁小司試試……”
(艾瑪額滴個神,打死老子老子也不試。刁小司向後坐倒在地上,連滾帶爬的逃回到自己的房間,把房門關的死死的……)
韓甜甜機警的“噓”的一聲,側耳傾聽:“ 你聽門口是什麽聲音?好像有人耶。”
米久不以為然的笑笑:“也許是傭人吧……”
韓甜甜舒了口氣,拍著胸口說:“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老鼠呢,我最怕老鼠了,你擦完了沒?擦完了該幫我擦了……”
……半個小時後,兩個女生洗掉麵膜後又說了會私密話就睡了。
可刁小司硬是折騰了一晚上都沒睡踏實,夢中驚醒了多次,各種惶恐……
次日大早,刁小司被叫醒坐米世雄的車一同到學院去,剛一上車,米世雄就發現刁小司眼睛紅紅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關心的問了句:“怎麽?昨晚沒睡好啊?”
刁小司支支吾吾:“呃,我有點兒挑床……”
“那件事調查的怎麽樣了?”米世雄把車門關上,迫不及待的問道。
刁小司猶豫了一下,把昨晚所聽悉數講出,米世雄沉默了好一會兒,像是頓時蒼老了許多一般。
他說:“刁小司你做的很好,謝謝你。我知道該怎麽做了,開車吧……”
……
由於昨晚沒有睡好,刁小司感到昏昏沉沉的,上課也沒有精神,一個勁的栽瞌睡。這節課是大學語文,上課的羅教授是個嚴厲的老頭子。看到刁小司欲罷不能的樣子,他把眉頭一皺。
“刁小司同學,下麵請你回答這個問題……”
刁小司沒反應,一旁艾漠雪推了推他,“刁小司,刁小司……”
刁小司抬起頭,用空洞的眼神望著她:“怎麽了?”
艾漠雪指了指講台:“老師喊你回答問題呢。”
刁小司受到驚嚇騰的站起來:“我沒睡覺,我就打了個盹兒……”同學們哄笑起來,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嘛。
羅教授無奈的搖了搖頭,用教鞭指著黑板上的三個填空問:“那好,剛才我已經把這幾道題講了一遍,相信你聽的很認真,那麽現在請你回答這幾個問題,第一道題,請問,“窮則獨善其身”的下半句是什麽?”
刁小司想了想,開口答道:“富則妻妾成群……”
教室裏一片爆笑。正確答案應該是“達則兼濟世天下”,出自出自孟子《盡心上》,這刁小司可真會瞎掰,也隻有奇葩才對的出如此工整的下半句。
羅教授深呼吸一口氣,極力壓住漸旺的肝火,耐著性子說:“你還真有才啊,孟子都沒你有本事,好吧,那下一題你說說看。”
刁小司看到黑板上寫著,__________,為伊消得人憔悴,很明顯是要填上前麵的半句,這個簡單,初中就學過,丫拍著手笑道:“這個我會,這個我會……”
“好吧,你說……”羅教授感到一絲寬慰。
“上半句是,寬衣解帶終不悔……”
教室裏笑翻了天,就連艾漠雪也趴在課桌上笑的直不起來,羅教授頓時汗就下來了,難道這小子以前的語文知識是體育老師教的麽?
刁小司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無辜的望了望四周:“喂,你們笑什麽啊?難道我回答錯了麽?”
艾漠雪忍笑擺了擺手:“沒錯……嗬嗬……沒錯……”
“沒錯你們笑的這麽歡幹什麽?真是奇怪吧。”刁小司訕笑著摸了摸腦袋。
羅教授哭笑不得,本來一肚子的氣也消了大半,遇上這樣的極品學生,你還能有什麽辦法呢?他指著黑板上的最後一題,這是一道即興發揮題,並沒有完全標準的答案,即以對聯的形式,對出“英雄寶刀未老”的下半句,隻要對仗工整,怎麽對都行。
刁小司一看這題他樂了,這尼瑪是他老娘的一句口頭禪啊,司敏慧經常掛在嘴邊,這題太簡單了。
“聽好了哈,英雄寶刀未老,咳咳,老娘風韻猶存,收功,千古絕對橫空出世啊有木有?掌聲在哪裏?尖叫聲在哪裏?”刁小司兩條手臂緩緩升起,像演唱會上的明星在等待粉絲們的呐喊和歡呼……
羅教授一個黑板檫就砸了過去,正中刁小司的胸口。刁小司還沒來得及反應,就看到鋪天蓋地的粉筆頭像暗器一般夾著破空之聲襲來。
羅教授咆哮:“我叫你風韻猶存,我讓你看看什麽是寶刀未老……”
……
中午回到溪園別墅,刁小司連午飯都沒吃就躺在床上睡著了,任憑華靈兒怎麽叫他都不起來。他實在太困了,黑心羅教授居然罰他抄寫那三道題目的正確答案100遍,唉,顧不得那麽多了,還是先睡一覺再說吧。
刁小司做了個灰常可怕的夢,夢境中,他被米久和韓甜甜兩人追趕,走投無路,來到一處懸崖邊。米久手中拿著一根按摩 棒,陰森的笑著,步步緊逼而來。
“試試吧,很舒服的,一點都不疼……”
“不要逼我,你不要逼我……”刁小司站在萬丈深淵旁,心驚膽顫。
韓甜甜也獰笑著:“會濕濕的喲,會濕濕的喲,來嘛,多插一點……”
“救命啊,救命啊,你們不要過來,不然我就從這兒跳下去……”刁小司驚恐的向後退著。
米久和韓甜甜對視一笑,猛撲過來,刁小司縱身向下躍去,耳邊響起了呼呼的風聲……
他啊的大叫了一聲驚醒,感覺渾身都是冷汗,心裏更是噗通噗通跳的厲害,還好,隻是一場夢而已。可當他轉過身,頓時嚇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米久赫然就坐在他的床邊,虎視眈眈的把他望著。
“你怎麽來了?不要,我不要……”刁小司抓起被子捂在胸前,瑟縮到床的角落,如同即將被輪的無辜少女。
米久氣勢洶洶的說:“你怕什麽怕?是不是做了什麽虧心事心虛啊?我問你,你今天都跟我老爸講什麽了?上午才10點鍾,他就怒氣衝衝的回到家,把韓甜甜趕出去了,是不是你告的黑狀……”
“啊?”刁小司張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