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皺著眉頭,仔細想了一會:“我也不知道叫什麽,反正肯定是七班的學生,以前我見過。”
“見過就好辦,一會下課的時候咱們去堵他倆。”楊宗勇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兩個孩子實在是可惡,連火腿腸都不放過,這得窮到了什麽程度。
童超摸摸臉:“草他狗日的。”
兩人摩拳擦掌,就等著晚自習下課後將他們暴打一頓,這個氣必須得撒出來,連別人的東西都瞎動,這是很不道德的行為。
鄭金林看看自己的東西,還好沒有被翻動,不然鄭金林的心情也會很糟糕。
“七哥、勇哥,不要生氣,一會咱們去跟他們聊聊,這都不是事。”鄭金林衝著兩人安慰道。童超打了個哈欠:“現在學校的傻逼就跟草似的,一撮又一撮。”
楊宗勇嘿嘿一笑:“七哥,你形容的真貼切。”
“滾滾滾,一邊去,哥現在鬧心。”童超沒好氣的說道。
三個人等待下課,等到下課去找七班那兩個孩子。鈴聲一響,童超一把拉起前麵的同學:“帽子,走著,咱們現在過去認人,不能讓他們給跑了。”
帽子點點頭,帶著童超他們三人出了教室,然後站到七班教室門口,七班的同學都是收拾東西回宿舍,三個人就在這裏看人。童超還看到了劉海星,想起了以前的劉豔,心裏無限傷感。
等了一會,帽子一拉童超:“七哥,就是這兩個孩子。”
陳天橋兩個人有些驚訝,他們不知道眼前的這位同學是要做什麽。楊宗勇和鄭金林很直接,上去一人摟住一個:“哥們,找你們兩個有點事,咱們去廁所談談。”
兩個人心裏有股不好的預感,不過也沒跑,他們認識童超,就算跑得了一時,也跑不了一世。
鄭金林和楊宗勇摟著兩人就進了廁所,在外人看來,還以為是好朋友。童超插著兜,走在最後麵,進去之後,楊宗勇直接就將陳天橋給甩開了。
“哥,你們這是幹什麽?”陳天橋率先開口道,他不知道七哥為什麽找自己,好好的,自己也沒有跟八班的人發生什麽事情啊。
旁邊的孩子也是一臉的茫然,兩人壓根就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
“我問你們,剛才在八班的時候,你們是怎麽做的,我的火腿腸是不是被你們給拿的?”楊宗勇解答了兩個人的疑惑。
兩個人先是一愣,接著就明白了。
童超看看兩個人:“以後有點素質,別什麽東西都給人家動,連桌洞都翻,媽的,傻逼玩意。”
越說越氣,童超一把扯著眼前的孩子,直接就把他給提了起來,將他重重的摁到牆上,一拳就是打到他的臉上:“給我記住了,以後老實點。”
楊宗勇和鄭金林也是動手,將另一個孩子也是踹到地上,沒幾下就打著他哀嚎起來,有不少上廁所的同學都是趕緊的跑出去,生怕被波及。
“給我長個教訓,以後給我注意點。”楊宗勇蹦起來,又是一腳踩到地上孩子的身上,幾個人徹底的將兩個孩子暴打一頓,這才算是出口氣。
沒再理會廁所裏的兩個孩子,童超他們回宿舍,因為晚上還要換宿舍。
“七哥,咱們一天晚上就打了兩次架,是不是有點太高調了?”楊宗勇摸摸下巴,衝著童超說道,打架是挺痛快的,就是覺得光打別人怪不好意思。
童超一想,還真是那麽個事,一晚上打了兩次架。
“不怪咱們,事都趕到一塊去了。”童超解釋道,兩件事,自己都是被動的。
鄭金林點點頭:“嗯,我覺得也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咱們,必要打斷他的骨頭。”
一番話說得那是相當的有氣勢,幾個人說話的時候已經到了宿舍,此時整座高二宿舍樓熙熙攘攘,所有的人都在換宿舍,忙的是不亦樂乎。
童超回到寢室的時候,紀寶的床上都空了。
“不是吧?你們竟然都搬了,速度這麽快。”童超揉揉眼睛,輝煌的213算是徹底的解散了,也不知道以後213會不會繼承原來的風采。
張豪抱著被子:“小七,以後哥在九班,想哥就去找哥,哥會請你吃飯。”
“嗯,那必須的。唉,這學校辦的這事,真不咋滴,惹急我告到教育局,讓他們偷偷摸摸要分班。”童超很是憤慨的說道,本來宿舍是一個家,現在還沒住一年,就無家可歸了。
嚴超指指童超:“小七,咱們306,現在就搬過去。”
“306,我了個去,怎麽上三樓了?”
宮勳歎息一聲:“咱們同病相憐,我303,也算是挨著了。”
幾個人互相告別一番,抱著自己的被子就去新的宿舍,楊宗勇和鄭金林如常所願,終於是跟七哥一個寢室了,新的宿舍讓他們很滿意,童超三人加上嚴超、郝淼他們,正好將306裝滿。
一陣忙活到天不早,老師挨個寢室敲門:“睡覺,睡覺,收拾妥當就睡覺,明天還要上課。”
嚴超心情本來就很鬱悶,學著外麵老師的語氣:“睡覺...睡覺,明天還得上課。”
聲音拉的老長,宿舍內的哥幾個都笑了,接著大家聊天,幸虧這些人們都認識,免了認識的環節,張揚開始放歌,幾個人很是興奮的聊天,這一聊聊了半個晚上,楊宗勇他們都被聊著睡著了,張揚還在聊。
童超打斷張揚的話:“揚子,你別聊了,咱們還睡覺吧?”
“睡個毛覺,今天咱們通宵,讓我來段激情澎湃的音樂吧。”邊說著,張揚踏上拖鞋,然後打開櫥子,就將他的吉他拿了出來,輕輕的一撥,然後就唱起來了:“村裏有個姑娘叫小芳,長得美麗又善良。”
邊唱還邊搖頭晃腦,那模樣還真有點搖滾風格,寢室內頓時被音樂彌漫,張揚很是歡樂的去唱,楊宗勇一P股就坐了起來,很茫然:“怎麽了?地震嗎?”
童超看看楊宗勇,再看看張揚,隻感覺眼前有一道黑線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