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哥,你怎麽親自來了。”趙辰立即走過來,笑道:“你現在可是大司令,就為押這麽一個犯人親自跑一趟,也太掉價了。”
“我這個司令怎麽來的,我心中清楚。”金宇笑著走到趙辰的麵前,道:“原本聽說你回來,還想好好謝謝你,可沒想到這又出事了,等你回來,老哥再請你。”
“喝酒吃飯可以,不過這感謝就算了,我也沒有幫你什麽,完全是你這些年的努力。”趙辰笑道:“至於以後怎麽樣,還得看金哥你自己。”
“放心,我絕對不會給兄弟你丟臉。”金宇點頭,他心中清楚,如果沒有趙辰幫他說話以及一係列的布置,尤其是金三角那場大勝仗,他想拿下這個司令的位置,根本不可能,更不可能成為少將。
少將,那是每個軍人夢寐以求的,因為少將是正宗的將軍,軍人的最高榮譽,與以前的大校完全處於不同層次。
就拿世界各國通行的做法,大校退休之後,軍銜就立即注銷,以後就是一個普通人,也不可能再喊他某某大校,因為他已經沒有軍銜了。
可將級則不同,哪怕退休之後,將級軍銜也不會被注銷,隻要不犯錯誤,哪怕退休也是少將,人家也可得喊他將軍,低於他軍銜的軍人在見到他之後,也得敬禮。
這就是將官與校官的最大區別,也是為什麽所有軍人都想成為將官的原因,那是軍人的最高榮譽。
因為時間緊迫,趙辰與金宇沒聊幾句,便將武者和屍體一起弄上直升機走了,趙辰與王大年兩人也與金宇一起上了飛機。
“報告首長,飛機已達指定地點,可以下跳。”一名士官向著正與趙辰聊天的金宇報告道。
“金哥,我就走了,王哥就交給你了,他可千萬不能有事,否則我們誰都承擔不起責任。”趙辰站起來,笑看著金宇。
本來王大年也要與趙辰一起金麟的,不過被趙辰拒絕了,這次過去是抓人,王大年不擅長打鬥,去了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再說,現在的王大年可是寶貝得很,為了他的安全,四大特戰組的組長以及軍委的一個實權副主席都給趙辰打了電話,讓他無論如何都要確保王大年的安全。
龍國的特戰隊想繼續有所建樹,就少不了王大年煉製的丹藥,一但沒有他的丹藥,特戰隊的實力就將停滯不前。
雖然王大年現在根本不是特戰隊員,但他卻願意給特戰隊煉製丹藥,就這一點已經足夠了,甚至在軍委和國家的高層眼中,王大年的重要性,甚至比趙辰這個軍神還要重要得多,這也是為什麽,之前國家利用趙辰他們繳獲的大衛改裝的槍支和子彈製造出新子彈後,便立即給王大年送了過來的原因。
而趙辰做為一個特戰隊長,自然也明白王大年對國家的重要性,同時,做為一個朋友,他也不允許王大年出現危險。
“你小子把我當成任何了?”王大年哭笑不得的看著趙辰道:“我怎麽說也是玄境中階的武者,又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人。”
“嘿嘿……”趙辰笑了笑,金宇也笑道:“我軍區也不是遊樂場公園,不是誰想進便能進的,就算子彈奈何不了,我還有火箭炮,火箭炮不行,我還有導彈,我就不信有人連導彈都奈何不了。”
“如此我就放心了。”趙辰一點頭,拉開車門,往下看了一眼,便直接跳了下去。
飛機下邊便是一座高樓,兩者距離不到十米,趙辰輕易便在樓頂站穩,隨即對著飛機上探頭出來看向他的王大年與金宇做了一個手勢,轉身便向樓下跑去。
高樓就在鼎陽市飛機場旁邊,這次為了盡快讓趙辰和鄭良瑜兩人趕到金麟,以勉強兩凶犯跑掉,端木成特別與航空部門交涉,調了一架飛機送他們過去。
兩分鍾後,趙辰便到了機場大門口,早就在此時等候的端木成等人立即便走了上來,鄭良瑜更是急聲問道:“沒事吧?”
“沒事。”
“沒事就好。”端木成點頭,將旁邊一名四十多歲的,身著黑色西服的,氣勢十足的男子介紹給趙辰道:“這位是航空部門的副總餘先生,這些就由他們派飛機送你們到金麟。”
“餘先生好。”趙辰向著餘副總禮貌的伸出了手。
“趙先生好。”餘副總伸出與趙辰握了手,客氣的道:“飛機已經準備好,就等你了。”
“麻煩餘先生了。”趙辰點頭,與端木成等人向著裏麵走了過去。
路上,端木成給趙辰說了一下情況,當趙辰聽到對方僅搶走了被自己殺掉的吳東林的屍體後,一股無法言語的自責在心中升起。
既然對方隻搶走了吳東林的屍體,就必定是吳家人,如果當初自己不將吳東林的屍體放到公安局,吳家人自然也不會衝擊公安局,造成如此大的傷亡。
看著趙辰臉上的表情,鄭良瑜知道趙辰心中所想,安慰道:“這與你無關,那吳東林來刺殺你,你殺他沒有錯,屍體在那種情況下放在公安局也沒有錯,且你也特別提醒了他們,不能泄露消息,如果真要怪,也隻能怪那泄露消息者。”
“良瑜說的不錯,這件事你沒有錯,我已經讓那邊調查是誰泄露的消息。”端木成也沉聲道:“至於那兩個吳家人,根據金麟傳來的照片,我們已經查到,是吳家家主吳森與其子吳強,兩人分別是吳東林的爺爺與父親,吳森乃是玄境高階武者,而吳強則是玄境中階,以吳森的實力,徒手抓住手槍子彈並不算什麽,你們這次過去,隻要發現他們,死活不論。”
“明白。”趙辰點了點頭,幾人在說話中已經到了一架小型客機前,趙辰與鄭良瑜兩人沒再說什麽,直接上了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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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少,不好了……”一名青年滿臉驚慌的跑到蔣林麵前。
正與周中雄喝酒的蔣林微微一皺眉,看向青年道:“慌什麽慌,你好歹也是廳級幹部的公子,一點都沉不住氣,哪有一點高官之後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