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你不能回去
今天的董大山覺得自己重生以來第一次感覺到了自己真的融入了這個烽火的時代了。
參拜完大當家了，當然得喝酒了，酒菜都上桌了，大家互相敬著酒，互相說著恭維話，喝得不亦樂乎。
眾人又是一場大醉，誰還管跟自己喝酒的是誰？誰還管山下是不是有人把守。
呼嚕上在這個山寨的大廳裏此起彼伏。
半夜裏董大山昏昏沉沉的起夜，喝了幾口涼水就昏昏沉沉的睡下了。
清晨，董大山又在口渴中醒來，起來穿好衣服就在去喝水，喝了幾口也沒喝到，水壺裏跟本就沒有水，空的。
沒辦法，開了門出去，天還不錯，挺晴朗，可是他發現，那個女人象昨天一樣依然站在門口。
董大山慢慢的走到這個女人的跟前，看了看她。
“昨天不好意思，本來都答應幫你了，可是你也看到了，我也沒想到會成這樣，對不起啦，看你應該比我年紀大，我能叫你一聲姐姐嗎？”
“大當家，您別這麽說，我怎麽當得起呢。”
“有什麽當不起的，我管你叫聲姐姐也是可以，你看我剛到這山寨，這兩天發生的事你都看到了，我也不想這樣，昨天都答應姐姐你了，可沒想到還是喝醉了，現在我給姐姐你賠禮，對不起啊！”
“大當家真是折殺我了，當不起大當家這麽說，昨天也是我太冒昧了。希望大當家莫要怪罪。”
“跟姐姐說話我怎麽感覺這麽別扭，不知道姐姐能不能告訴我你的芳名？我也好換個稱呼。”
“大當家您別這麽說，我叫韓金花。”
“哦，姐姐好名字啊！那好，那以後我就叫你韓姐姐好了。”
韓金花看了看他，倆人的心理距離似乎一下拉近了許多。
“韓姐姐，你也知道我昨天喝多了，現在也剛起來，頭還有點渾登登的，想出去走走，你看你能不能陪我去走一走？”
韓金花楞了一下：“大當家還是自己去走吧，我還有點事。”
董大山鬱悶了，想了想就明白了，現在他跟韓金花之間才剛剛認識，這可是土匪窩啊！
“韓姐姐好象有點誤會我了，我沒別的意思，你看我到這才來了幾天而已，跟本就不知道這山上原來發生過什麽，倆眼一摸黑，我也想了解了解，畢竟我在這認識的人也少，不知道姐姐能不能告訴告訴我你在這裏看到的事。”
韓金花沒在說話。
董大山看韓金花不在接他的話，就自己向山門走去，炸掉的山門已經安好了，出了山門，回頭看看韓金花正慢慢的向他走來。
董大山繼續向前走著，看到一塊平地，就坐在了地上，欣賞起山間的景色。
等了一會，韓金花來到了他的身邊。
董大山看看她：“姐姐，你也坐吧，跟我說說你的事吧！”
韓金花向左右看了看，就來到他身邊坐了離他在一米遠的地方。
“大當家，你這麽問我你都想知道什麽啊！”
“我想知道什麽？噢，姐姐你是什麽時候被他們帶上這山寨的，就先從這說起吧。”
“怎麽說啊，我都來這四個多月了，金大牙想讓我當他的壓寨夫人，我不幹，他也不放了我。還能說什麽啊！現在我就想回家去，看看我的爹媽。”
“四個月了啊，時間也不短了，姐姐你想回家是嗎？”
“是啊大當家，我想回家，家裏人都知道我被土匪帶上山來了，我爹也帶人來過，可是金大牙不叫他們見我，我也求過金大牙，可是金大牙說什麽也不叫我爹看我，我就這麽天天的在山上呆著，金大牙也沒有為難過我，說什麽除非我自己願意，不願意就不放人。”
“姐姐想聽我的心裏話嗎？”
董大山心裏也有譜了。
“大當家，您就說吧，我沒什麽不能聽的，在這山上，這幫土匪什麽話都說，有的說的可難聽了，我都聽慣了，你說吧。”
“那我就說了。”
“韓姐姐你在山上已經有四個多月了，金大哥沒有為難你，這我已經知道了，不過什麽事都有正反兩麵，你想聽哪一麵？”
“大當家你在說什麽啊！我怎麽聽不明白？”
董大山的話把韓金花說糊塗了。
“嗬嗬，姐姐你別著急，話不說不透，得說明白，這樣才能知道以後應該怎麽辦，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是啊，那您就說吧，我能接受。”
“我還是先問明白你家裏的事，我才能跟你說得明白，要不就該是我糊塗了。”
“姐姐你今年貴庚了。”
“啊！”韓金花看著董大山，聽了這話臉紅了。
“姐姐你別啊，我是問你現在多大年紀。”
韓金花感覺到自己臉紅了，就低下了頭。
“怎麽，姐姐不願意說麽？”
韓金花的頭更低了。
“姐姐，我問你年紀是有原因的，我隻是想把你的事說的透徹一點，有些事我必須全知道才能說。”
“我二十二。”韓金花小聲的說了出來。
聲音雖然小，不過董大山也聽到了，眼睛也不在看韓金花的臉了。
免得她在害羞。
“姐姐家裏就隻有父母嗎？”
“還有個弟弟，叫韓金勇。”
“姐姐你都二十二了，成親了嗎？”這個年紀可不小了，應該是嫁過人的年紀。
“沒有，我還沒成過親。”
董大山有點不相信了，看著韓金花，把韓金花看得頭扭過一邊，隻能看到小半邊臉了，就快拿後背對著他了。
“那姐姐你許了人家沒有啊？”這個得問清楚。
“許了。”
“那姐姐你都二十二了，為什麽還沒有成親？”
真是不應該問啊，這問題應該去問她爹媽啊！董大山自己也很鬱悶，自己前生可沒有老婆啊，問這個有點太那個了。
“他早幾年出遠門，去他的舅舅家裏做工去了，因為家裏窮，我們才沒成親。”
“那他現在知道你被土匪帶這來了嗎？”
“應該知道了，我聽一個嘍羅說，我爹來的時候也帶他來了。”
“這樣啊，那姐姐我可就說了，你的事，我不能幫你辦了。”
“大當家，這是為什麽啊？”
韓金花把頭抬了起來看著董大山。
“姐姐，這麽跟你說吧！你來山上四個月，你也有，哎，我就叫姐夫吧！你也有姐夫，姐姐你自己想，四個月了，發生多少事了，你認為你回到你家，他還能要你嗎？你可是在土匪窩裏呆了四個月啊！”
“不會吧，他不是那種人。”
“不是哪種人，人心隔肚皮啊！姐姐，咱們倆打個賭怎麽樣？”
“打賭？打什麽賭？”
“我帶人把你送回去，咱們倆就打這個賭，我認為你的那個，嗨，姐夫吧不會饒過你，你就是回去跟他過日子，他也會另一種方式對待你，就是說跟你在一起，但他絕對不會碰你一下，也許會因為跟你說話，就一點小事就打你啊罵你什麽的，你以後過日子就象在油鍋裏一樣，就那麽熬，我的話姐姐你聽明白了吧。”
“我聽明白了。”
“不過呢，我還有另一種方法，不知道你能不能聽得進去。”
“大當家你說吧！”
“嗬嗬，好，那我就說說，我說了姐姐你也別介意啊！”
“大當家，您就說吧，您這是在給我出主意，我明白。”
“那我就說了，姐姐你先聽，聽的時候可別生氣，我說完了，你在仔細想，這隻是換一種方法而已。”
韓金花現在真的把董大山當成一個熟人了，聽董大山說完這話就輕輕的點點了頭，表示自己想聽。
“姐姐，這種方法就是壞了你的名聲的方法，你能聽下去嗎？”
可得先打好預防，要不以後不好辦，董大山心裏說著。
韓金花聽到了‘名聲’二字後，就拿眼睛盯著董大山。不過她在董大山的眼睛裏看到的是真誠。
她又把頭低了下去想著。
趁熱打鐵啊！董大山可明白，自己都用這麽多時間了，說了這麽多話，就感覺現在的自己就是部隊的政委了，就給人分析心理問題了。
“怎麽樣，姐姐你想聽不想聽？”不能放過，得繼續啊！
“大當家您說吧，我先聽聽。”
“那好，那我就說了，姐姐，我跟你說，這就是個好方法，絕對對你將來有好處沒壞處。”
“大當家您就別賣關子了。”
看得出現在的韓金花聽完自己說了這麽多應該有點承受能力了。
“姐姐，我的主意就是，你給金大牙給霸占了，你懂不？”
韓金花不相信董大山能說出這樣的話，眼睛瞪著他，臉色顯得很憤怒。
“你看，姐姐，你生氣了，我都說了，你先別生氣，話是氣人的，可你自己說，這話是真事嗎？”
邊說還邊拿手指頭點了點韓金花。
韓金花想了想，臉色淡了下來，沒那麽生氣了。
“姐姐，其實我說的是好話，以後可以考驗一個人的。”
韓金花沒說話。
“姐姐你回去肯定得成親，對吧，這樣說，你被金大哥霸占了，我帶我的弟兄打下了山寨，把你救出來了，如果，我那個姐夫真的在意你，他會什麽都不說，如果他在意你的身子，那他就會退婚，你聽明白了嗎？”
“姐姐，我的話說完了，你現在可以回上山去好好想想，想通以後在找我，我帶著我的兄弟把你送回去，事情怎麽辦你自己想好了，以後的路可得姐姐你自己走了，我是什麽都幫不上了，那姐姐不走就在這呆會，我可得先回去了。”
董大山說完，站起身向山寨大們走去。
後麵坐在地上的韓金花看著他的背影思索著。
參拜完大當家了，當然得喝酒了，酒菜都上桌了，大家互相敬著酒，互相說著恭維話，喝得不亦樂乎。
眾人又是一場大醉，誰還管跟自己喝酒的是誰？誰還管山下是不是有人把守。
呼嚕上在這個山寨的大廳裏此起彼伏。
半夜裏董大山昏昏沉沉的起夜，喝了幾口涼水就昏昏沉沉的睡下了。
清晨，董大山又在口渴中醒來，起來穿好衣服就在去喝水，喝了幾口也沒喝到，水壺裏跟本就沒有水，空的。
沒辦法，開了門出去，天還不錯，挺晴朗，可是他發現，那個女人象昨天一樣依然站在門口。
董大山慢慢的走到這個女人的跟前，看了看她。
“昨天不好意思，本來都答應幫你了，可是你也看到了，我也沒想到會成這樣，對不起啦，看你應該比我年紀大，我能叫你一聲姐姐嗎？”
“大當家，您別這麽說，我怎麽當得起呢。”
“有什麽當不起的，我管你叫聲姐姐也是可以，你看我剛到這山寨，這兩天發生的事你都看到了，我也不想這樣，昨天都答應姐姐你了，可沒想到還是喝醉了，現在我給姐姐你賠禮，對不起啊！”
“大當家真是折殺我了，當不起大當家這麽說，昨天也是我太冒昧了。希望大當家莫要怪罪。”
“跟姐姐說話我怎麽感覺這麽別扭，不知道姐姐能不能告訴我你的芳名？我也好換個稱呼。”
“大當家您別這麽說，我叫韓金花。”
“哦，姐姐好名字啊！那好，那以後我就叫你韓姐姐好了。”
韓金花看了看他，倆人的心理距離似乎一下拉近了許多。
“韓姐姐，你也知道我昨天喝多了，現在也剛起來，頭還有點渾登登的，想出去走走，你看你能不能陪我去走一走？”
韓金花楞了一下：“大當家還是自己去走吧，我還有點事。”
董大山鬱悶了，想了想就明白了，現在他跟韓金花之間才剛剛認識，這可是土匪窩啊！
“韓姐姐好象有點誤會我了，我沒別的意思，你看我到這才來了幾天而已，跟本就不知道這山上原來發生過什麽，倆眼一摸黑，我也想了解了解，畢竟我在這認識的人也少，不知道姐姐能不能告訴告訴我你在這裏看到的事。”
韓金花沒在說話。
董大山看韓金花不在接他的話，就自己向山門走去，炸掉的山門已經安好了，出了山門，回頭看看韓金花正慢慢的向他走來。
董大山繼續向前走著，看到一塊平地，就坐在了地上，欣賞起山間的景色。
等了一會，韓金花來到了他的身邊。
董大山看看她：“姐姐，你也坐吧，跟我說說你的事吧！”
韓金花向左右看了看，就來到他身邊坐了離他在一米遠的地方。
“大當家，你這麽問我你都想知道什麽啊！”
“我想知道什麽？噢，姐姐你是什麽時候被他們帶上這山寨的，就先從這說起吧。”
“怎麽說啊，我都來這四個多月了，金大牙想讓我當他的壓寨夫人，我不幹，他也不放了我。還能說什麽啊！現在我就想回家去，看看我的爹媽。”
“四個月了啊，時間也不短了，姐姐你想回家是嗎？”
“是啊大當家，我想回家，家裏人都知道我被土匪帶上山來了，我爹也帶人來過，可是金大牙不叫他們見我，我也求過金大牙，可是金大牙說什麽也不叫我爹看我，我就這麽天天的在山上呆著，金大牙也沒有為難過我，說什麽除非我自己願意，不願意就不放人。”
“姐姐想聽我的心裏話嗎？”
董大山心裏也有譜了。
“大當家，您就說吧，我沒什麽不能聽的，在這山上，這幫土匪什麽話都說，有的說的可難聽了，我都聽慣了，你說吧。”
“那我就說了。”
“韓姐姐你在山上已經有四個多月了，金大哥沒有為難你，這我已經知道了，不過什麽事都有正反兩麵，你想聽哪一麵？”
“大當家你在說什麽啊！我怎麽聽不明白？”
董大山的話把韓金花說糊塗了。
“嗬嗬，姐姐你別著急，話不說不透，得說明白，這樣才能知道以後應該怎麽辦，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是啊，那您就說吧，我能接受。”
“我還是先問明白你家裏的事，我才能跟你說得明白，要不就該是我糊塗了。”
“姐姐你今年貴庚了。”
“啊！”韓金花看著董大山，聽了這話臉紅了。
“姐姐你別啊，我是問你現在多大年紀。”
韓金花感覺到自己臉紅了，就低下了頭。
“怎麽，姐姐不願意說麽？”
韓金花的頭更低了。
“姐姐，我問你年紀是有原因的，我隻是想把你的事說的透徹一點，有些事我必須全知道才能說。”
“我二十二。”韓金花小聲的說了出來。
聲音雖然小，不過董大山也聽到了，眼睛也不在看韓金花的臉了。
免得她在害羞。
“姐姐家裏就隻有父母嗎？”
“還有個弟弟，叫韓金勇。”
“姐姐你都二十二了，成親了嗎？”這個年紀可不小了，應該是嫁過人的年紀。
“沒有，我還沒成過親。”
董大山有點不相信了，看著韓金花，把韓金花看得頭扭過一邊，隻能看到小半邊臉了，就快拿後背對著他了。
“那姐姐你許了人家沒有啊？”這個得問清楚。
“許了。”
“那姐姐你都二十二了，為什麽還沒有成親？”
真是不應該問啊，這問題應該去問她爹媽啊！董大山自己也很鬱悶，自己前生可沒有老婆啊，問這個有點太那個了。
“他早幾年出遠門，去他的舅舅家裏做工去了，因為家裏窮，我們才沒成親。”
“那他現在知道你被土匪帶這來了嗎？”
“應該知道了，我聽一個嘍羅說，我爹來的時候也帶他來了。”
“這樣啊，那姐姐我可就說了，你的事，我不能幫你辦了。”
“大當家，這是為什麽啊？”
韓金花把頭抬了起來看著董大山。
“姐姐，這麽跟你說吧！你來山上四個月，你也有，哎，我就叫姐夫吧！你也有姐夫，姐姐你自己想，四個月了，發生多少事了，你認為你回到你家，他還能要你嗎？你可是在土匪窩裏呆了四個月啊！”
“不會吧，他不是那種人。”
“不是哪種人，人心隔肚皮啊！姐姐，咱們倆打個賭怎麽樣？”
“打賭？打什麽賭？”
“我帶人把你送回去，咱們倆就打這個賭，我認為你的那個，嗨，姐夫吧不會饒過你，你就是回去跟他過日子，他也會另一種方式對待你，就是說跟你在一起，但他絕對不會碰你一下，也許會因為跟你說話，就一點小事就打你啊罵你什麽的，你以後過日子就象在油鍋裏一樣，就那麽熬，我的話姐姐你聽明白了吧。”
“我聽明白了。”
“不過呢，我還有另一種方法，不知道你能不能聽得進去。”
“大當家你說吧！”
“嗬嗬，好，那我就說說，我說了姐姐你也別介意啊！”
“大當家，您就說吧，您這是在給我出主意，我明白。”
“那我就說了，姐姐你先聽，聽的時候可別生氣，我說完了，你在仔細想，這隻是換一種方法而已。”
韓金花現在真的把董大山當成一個熟人了，聽董大山說完這話就輕輕的點點了頭，表示自己想聽。
“姐姐，這種方法就是壞了你的名聲的方法，你能聽下去嗎？”
可得先打好預防，要不以後不好辦，董大山心裏說著。
韓金花聽到了‘名聲’二字後，就拿眼睛盯著董大山。不過她在董大山的眼睛裏看到的是真誠。
她又把頭低了下去想著。
趁熱打鐵啊！董大山可明白，自己都用這麽多時間了，說了這麽多話，就感覺現在的自己就是部隊的政委了，就給人分析心理問題了。
“怎麽樣，姐姐你想聽不想聽？”不能放過，得繼續啊！
“大當家您說吧，我先聽聽。”
“那好，那我就說了，姐姐，我跟你說，這就是個好方法，絕對對你將來有好處沒壞處。”
“大當家您就別賣關子了。”
看得出現在的韓金花聽完自己說了這麽多應該有點承受能力了。
“姐姐，我的主意就是，你給金大牙給霸占了，你懂不？”
韓金花不相信董大山能說出這樣的話，眼睛瞪著他，臉色顯得很憤怒。
“你看，姐姐，你生氣了，我都說了，你先別生氣，話是氣人的，可你自己說，這話是真事嗎？”
邊說還邊拿手指頭點了點韓金花。
韓金花想了想，臉色淡了下來，沒那麽生氣了。
“姐姐，其實我說的是好話，以後可以考驗一個人的。”
韓金花沒說話。
“姐姐你回去肯定得成親，對吧，這樣說，你被金大哥霸占了，我帶我的弟兄打下了山寨，把你救出來了，如果，我那個姐夫真的在意你，他會什麽都不說，如果他在意你的身子，那他就會退婚，你聽明白了嗎？”
“姐姐，我的話說完了，你現在可以回上山去好好想想，想通以後在找我，我帶著我的兄弟把你送回去，事情怎麽辦你自己想好了，以後的路可得姐姐你自己走了，我是什麽都幫不上了，那姐姐不走就在這呆會，我可得先回去了。”
董大山說完，站起身向山寨大們走去。
後麵坐在地上的韓金花看著他的背影思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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