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雄雞血酒
“來，老弟，我們哥倆繼續喝。”
“金大哥，這次兄弟敬你。”
董大山端起酒碗同金大牙碰了一碰，把酒喝光。
“痛快，兄弟你也是個豪爽之人那，哈哈哈哈。”
金大牙把碗裏的酒喝光，拿起酒壇互相倒滿。
“兄弟，你說你跟你的這幫兄弟都有家仇，是不是有人把你們家裏人都殺死了，你現在一直在找他們報仇對不對？”
“恩，這個仇大了，我們也算是報過仇，當時我們有七個人，不過現在剩六個了，我們一次就殺死了一百五十多，也算是報了一點仇，不過我們還想繼續殺，把能見到的都殺死。”
“啊，一次就殺死這麽多？我可不信了，就憑你們這幾個人？”
“嗬嗬，金大哥，你還別不信，我董大山是啥人，這話帶不得假，說大話沒有用，不信你可以叫過一個來問問，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不對吧，殺了一百五十多才算報一次仇，你們仇人很多嗎？”
“多，多了去了，哎，反正啊，以後我們就是靠著報仇過日子了。來，喝酒。”
金大牙狐疑了，人這麽多，以後還要殺，難道是？
“兄弟，你的仇人難道是國軍？”
“國軍，不是，我們可跟他們沒仇，雖然我們是老百姓，但跟他們沒仇，我們到現在碰到的隻是日本人，大哥能明白不？”
“明白，你的仇人是日本人，不過我到現在還真沒見到過。”
“兄弟啊，我就不明白了，日本人怎麽會跟你們哥幾個有仇的？”
“金大哥，我們啊，哎，早些年家裏窮，連肉都吃不上，我就自己練武藝，也不太高明，不過總算能吃到肉，我弟弟也跟著我練，我們村裏有倆人跟著我們練，我們不在家的時候，日本人把我們村子的人都殺光了，一個活人都沒留下。哎，對了，大哥聽說過紅軍沒有？”
“紅軍，紅軍，啊，就是有人說他們是赤匪的紅軍吧？”
“是啊，不過現在不叫紅軍，聽說國共合作了，他們現在叫八路軍，就是專打日本人的。”
“你說這個幹什麽啊？”金大牙有點不明白董大山在說啥了。
“為什麽不說，他們也殺日本人，我們也要找日本人報仇，當然可以說了，他們也不含糊，我跟著他們打了兩仗，我有個兄弟就參加他們了，戰死了，這不就剩我們六個了。”
金大牙聽明白了，是這回事啊！
“那兄弟你說的私心就是想多找人，跟你們一起去殺日本人吧？”
“哈哈，大哥你才明白啊，我還以為你早就知道了那，哈哈哈。”
董大山可是真心的在笑。
“哦，這樣啊，那你們就打算把我的山寨平了，留下這幫人去打日本人嘍？”話得問，不問明白都不知道自己怎麽死啊！
“大哥，開始的時候我是這樣想的，不過今天我看到了，大哥你也是個好人，你連一個躲債的人都能收留，就說明你是個好人，我不能殺你，我也看出來了，你上山當土匪也一定是有事，所以我不能殺你。”
“兄弟啊，大哥這腦子不好使了，跟不上你，你很是佩服你呀。”
金大牙也很感慨。
“還有個原因，我在寨門看到的那個女人，你對他那麽好，卻沒動過他，我就知道你這個人也是有叫人值得尊敬的地方的，還有，他們說還有個肉票，事情也不是你做的，我就知道你這個人啊，不是當土匪的料。”
董大山繼續說著，金大牙看他的眼神有點變了。
“大哥你自己說，你殺過幾個人，分幾次殺的？”
金大牙沒說話，就那麽看著他。
“咋的了，大哥，你倒是說話啊！”
“說啥啊，我現在怎麽感覺你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呢！我啥都沒說，你好象就都知道了似的。”
“啊，大哥你肚子裏有蛔蟲啊，那可不好，趕緊吃點藥把蟲子藥死，要不對身體可不好。”
“哈哈哈哈哈，兄弟，咱拜把子得了，好多年了，你是第一個關心我的人，以後哥哥我就聽你的，哥哥我也要跟你做一對生死弟兄，你說咋樣。”
“好啊，我同意，反正你比我大，我還是叫你哥，大哥。”
說完，董大山起身站到一邊，撲通跪倒在地，拱手施禮。
“哎呦呦，這可不成，兄弟你快起來，別這樣，你這是在羞臊我啊！”
董大山被金大牙攙扶起來。
“那這樣，我那幾個都是生死弟兄，大哥要是不嫌棄，我們今天就共同在一起拜把子，咋樣？”
酒喝多了有啥好處，估計現在的董大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啥呢！
金大牙現在可不管他同意不同意了。
“大頭，過來。”金大頭跑了過來。
“大頭，去，準備香案，我要跟這幾個兄弟拜把子。”
金大頭楞在那，沒反應過來。
“幹啥，沒聽到我說話嗎？叫你去準備香案，我們兄弟要拜把子啦，叫山上的弟兄們都來看。”
金大頭才反應過來了，看了看董大山，趕緊跑出了大廳。
董大山臉上帶著笑。
“柱子，過來。”柱子已經吃完了飯，在那剔牙呢！
柱子來到董大山跟前。“三子哥，你叫我？”
“你去，把兄弟們都叫過來，我們拜把子。”
柱子去叫其他人了。
金大頭回來了，香案準備好了。
金大牙拉著董大山走到大廳中間。
“哎，所有的人都聽著，從今天開始，我跟這幾個兄弟拜把子，以後我們都是自己人啦，今天的事是誤會，現在就揭過去，誰也不許在提了，把死了的都好好的埋了，你們都給我們做個見證。”
“嗷，嗷。”起哄的人哪都有，大廳裏開始亂糟糟的。
“哎，山子怎麽要我們跟他一起拜把子，咋回事？”虎子問長貴。
“我不知道，別問我。”長貴頂了虎子一句。
“柱子，你看明白了嗎？咋回事？”虎子繼續問柱子。
“啥咋回事，我們要一起拜把子，你不願意啊？”柱子數落虎子。
“大海，東子，咋回事啊？”虎子繼續問他們倆。
“拜把子唄，多好啊！”東子到是挺羨慕的。
“虎子哥，拜吧，我哥不會幹傻事的，看著吧，我們人要多起來了，明白了沒有？”大海用胳膊頂了虎子一下。
“噢，你說的我明白，不象他們幾個，瞎起哄。”虎子終於明白了。
七個人來到香案前，董大山、金大牙倆人在前麵，其他五個人在後麵，土匪們都在幫著準備這東西。
七個人每人手裏三注香，一起跪倒在地。
“天地神明在上，今天有兄弟七人，願意同生共死，結成生死弟兄，雖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願同年同月同日死，不離不棄。”
真是不知道金大頭喊的是啥玩意，沒文化，董大山心裏想著。
“盟約人。”
董大山、金傳榮、關長貴、肖玉虎、張成柱、王東、董大海。
幾人都各自報出自己的名字。
金大頭可不管他們，嘴裏繼續喊著。
“一叩首，同拜天地。”
七個人一起跪地磕一個頭。
鬱悶啊！拜天地啊！還同拜，七個男人啊！董大山心裏這個鬱悶。
“二叩首，同拜神明。”
七個人一起磕了第二個頭。
這還行，沒說的。
“三叩首，兄弟同拜。”
真不知道這個金大頭說的都啥玩意，改天一定狠狠的整治整治他。
七個人又一起磕了第三個頭。
“上香。”金大頭繼續喊著。
七個人一個個的都把手裏的香插在香爐裏。
董大山看了看香爐，寶貝啊！以後可是值錢的東西啊！
“上酒。”
有個嘍羅搬過來一壇酒，打開了封口後就離開了。
“歃血為盟。”
金大牙先站了起來，現在的他還以為自己是大當家的呢，並沒有其他想法，所以自己就站了起來。
董大山也沒在乎。
金大牙拿著一把小刀，在自己的手上劃了一刀，把手放在酒壇的上麵，血滴了幾滴掉在了酒壇裏就走到一邊去了。
董大山也走上去，拿起刀在自己手上也劃了一刀，疼啊！但還不能表現出來，忍著吧！滴了幾滴血後自己也離開了。
其他五個人也一個個的照著做完。
外麵有人拎了一隻大公雞進來，香案上擺好了七個碗。
金大頭過來拿起酒壇開始往碗裏倒酒，放在酒壇，拎起公雞，在公雞脖子上拔了拔，露出雞皮，拿起小刀在公雞脖子上那麽一劃，然後拎著就在七個酒碗上滴血，一個碗滴幾滴後就把雞丟給你一個嘍羅。
“兄弟同飲。”
七個人都上前拿起一個酒碗，七人站成一個圓圈，酒碗碰撞，各自都把酒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禮成。”
土匪們看到禮成，都嗷嗷的叫著。
金大牙眼含著淚水，看著這幾個人。
“兄弟們，我又活了，好幾年了，我終於報出了自己的名字，我又活回來啦，謝謝你們啦！啊！”
金大牙哭了，哭得很傷心。
“大哥，你別哭，現在我們都是你的弟弟啦！你怎麽能在弟弟們的麵前哭呢，你這樣叫弟弟們該怎麽辦？
董大山在勸慰金大牙。
“我不哭，不哭啦！兄弟們，我謝謝你們！”
“哈哈，不哭了就好，你可是俺們的大哥啦！”虎子太直爽了。
“兄弟們，咱們同拜大哥。”董大山說話了。
六個人一起跪倒在地。“大哥”
“快起來，都快起來，兄弟們都起來。”金大牙一個一個的把他們幾個人攙扶起來。
“好，現在得叫我知道知道誰是老幾了吧！”
眾人互相看看，自己早就知道誰年紀大誰年紀小。
全都拱手上前。
“老二關長貴”
“老三肖玉虎”
“老四董大山”
“老五張成柱”
“老六王東”
“老七董大海”
“參拜大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眾人同聲大笑。
“金大哥，這次兄弟敬你。”
董大山端起酒碗同金大牙碰了一碰，把酒喝光。
“痛快，兄弟你也是個豪爽之人那，哈哈哈哈。”
金大牙把碗裏的酒喝光，拿起酒壇互相倒滿。
“兄弟，你說你跟你的這幫兄弟都有家仇，是不是有人把你們家裏人都殺死了，你現在一直在找他們報仇對不對？”
“恩，這個仇大了，我們也算是報過仇，當時我們有七個人，不過現在剩六個了，我們一次就殺死了一百五十多，也算是報了一點仇，不過我們還想繼續殺，把能見到的都殺死。”
“啊，一次就殺死這麽多？我可不信了，就憑你們這幾個人？”
“嗬嗬，金大哥，你還別不信，我董大山是啥人，這話帶不得假，說大話沒有用，不信你可以叫過一個來問問，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不對吧，殺了一百五十多才算報一次仇，你們仇人很多嗎？”
“多，多了去了，哎，反正啊，以後我們就是靠著報仇過日子了。來，喝酒。”
金大牙狐疑了，人這麽多，以後還要殺，難道是？
“兄弟，你的仇人難道是國軍？”
“國軍，不是，我們可跟他們沒仇，雖然我們是老百姓，但跟他們沒仇，我們到現在碰到的隻是日本人，大哥能明白不？”
“明白，你的仇人是日本人，不過我到現在還真沒見到過。”
“兄弟啊，我就不明白了，日本人怎麽會跟你們哥幾個有仇的？”
“金大哥，我們啊，哎，早些年家裏窮，連肉都吃不上，我就自己練武藝，也不太高明，不過總算能吃到肉，我弟弟也跟著我練，我們村裏有倆人跟著我們練，我們不在家的時候，日本人把我們村子的人都殺光了，一個活人都沒留下。哎，對了，大哥聽說過紅軍沒有？”
“紅軍，紅軍，啊，就是有人說他們是赤匪的紅軍吧？”
“是啊，不過現在不叫紅軍，聽說國共合作了，他們現在叫八路軍，就是專打日本人的。”
“你說這個幹什麽啊？”金大牙有點不明白董大山在說啥了。
“為什麽不說，他們也殺日本人，我們也要找日本人報仇，當然可以說了，他們也不含糊，我跟著他們打了兩仗，我有個兄弟就參加他們了，戰死了，這不就剩我們六個了。”
金大牙聽明白了，是這回事啊！
“那兄弟你說的私心就是想多找人，跟你們一起去殺日本人吧？”
“哈哈，大哥你才明白啊，我還以為你早就知道了那，哈哈哈。”
董大山可是真心的在笑。
“哦，這樣啊，那你們就打算把我的山寨平了，留下這幫人去打日本人嘍？”話得問，不問明白都不知道自己怎麽死啊！
“大哥，開始的時候我是這樣想的，不過今天我看到了，大哥你也是個好人，你連一個躲債的人都能收留，就說明你是個好人，我不能殺你，我也看出來了，你上山當土匪也一定是有事，所以我不能殺你。”
“兄弟啊，大哥這腦子不好使了，跟不上你，你很是佩服你呀。”
金大牙也很感慨。
“還有個原因，我在寨門看到的那個女人，你對他那麽好，卻沒動過他，我就知道你這個人也是有叫人值得尊敬的地方的，還有，他們說還有個肉票，事情也不是你做的，我就知道你這個人啊，不是當土匪的料。”
董大山繼續說著，金大牙看他的眼神有點變了。
“大哥你自己說，你殺過幾個人，分幾次殺的？”
金大牙沒說話，就那麽看著他。
“咋的了，大哥，你倒是說話啊！”
“說啥啊，我現在怎麽感覺你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呢！我啥都沒說，你好象就都知道了似的。”
“啊，大哥你肚子裏有蛔蟲啊，那可不好，趕緊吃點藥把蟲子藥死，要不對身體可不好。”
“哈哈哈哈哈，兄弟，咱拜把子得了，好多年了，你是第一個關心我的人，以後哥哥我就聽你的，哥哥我也要跟你做一對生死弟兄，你說咋樣。”
“好啊，我同意，反正你比我大，我還是叫你哥，大哥。”
說完，董大山起身站到一邊，撲通跪倒在地，拱手施禮。
“哎呦呦，這可不成，兄弟你快起來，別這樣，你這是在羞臊我啊！”
董大山被金大牙攙扶起來。
“那這樣，我那幾個都是生死弟兄，大哥要是不嫌棄，我們今天就共同在一起拜把子，咋樣？”
酒喝多了有啥好處，估計現在的董大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啥呢！
金大牙現在可不管他同意不同意了。
“大頭，過來。”金大頭跑了過來。
“大頭，去，準備香案，我要跟這幾個兄弟拜把子。”
金大頭楞在那，沒反應過來。
“幹啥，沒聽到我說話嗎？叫你去準備香案，我們兄弟要拜把子啦，叫山上的弟兄們都來看。”
金大頭才反應過來了，看了看董大山，趕緊跑出了大廳。
董大山臉上帶著笑。
“柱子，過來。”柱子已經吃完了飯，在那剔牙呢！
柱子來到董大山跟前。“三子哥，你叫我？”
“你去，把兄弟們都叫過來，我們拜把子。”
柱子去叫其他人了。
金大頭回來了，香案準備好了。
金大牙拉著董大山走到大廳中間。
“哎，所有的人都聽著，從今天開始，我跟這幾個兄弟拜把子，以後我們都是自己人啦，今天的事是誤會，現在就揭過去，誰也不許在提了，把死了的都好好的埋了，你們都給我們做個見證。”
“嗷，嗷。”起哄的人哪都有，大廳裏開始亂糟糟的。
“哎，山子怎麽要我們跟他一起拜把子，咋回事？”虎子問長貴。
“我不知道，別問我。”長貴頂了虎子一句。
“柱子，你看明白了嗎？咋回事？”虎子繼續問柱子。
“啥咋回事，我們要一起拜把子，你不願意啊？”柱子數落虎子。
“大海，東子，咋回事啊？”虎子繼續問他們倆。
“拜把子唄，多好啊！”東子到是挺羨慕的。
“虎子哥，拜吧，我哥不會幹傻事的，看著吧，我們人要多起來了，明白了沒有？”大海用胳膊頂了虎子一下。
“噢，你說的我明白，不象他們幾個，瞎起哄。”虎子終於明白了。
七個人來到香案前，董大山、金大牙倆人在前麵，其他五個人在後麵，土匪們都在幫著準備這東西。
七個人每人手裏三注香，一起跪倒在地。
“天地神明在上，今天有兄弟七人，願意同生共死，結成生死弟兄，雖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願同年同月同日死，不離不棄。”
真是不知道金大頭喊的是啥玩意，沒文化，董大山心裏想著。
“盟約人。”
董大山、金傳榮、關長貴、肖玉虎、張成柱、王東、董大海。
幾人都各自報出自己的名字。
金大頭可不管他們，嘴裏繼續喊著。
“一叩首，同拜天地。”
七個人一起跪地磕一個頭。
鬱悶啊！拜天地啊！還同拜，七個男人啊！董大山心裏這個鬱悶。
“二叩首，同拜神明。”
七個人一起磕了第二個頭。
這還行，沒說的。
“三叩首，兄弟同拜。”
真不知道這個金大頭說的都啥玩意，改天一定狠狠的整治整治他。
七個人又一起磕了第三個頭。
“上香。”金大頭繼續喊著。
七個人一個個的都把手裏的香插在香爐裏。
董大山看了看香爐，寶貝啊！以後可是值錢的東西啊！
“上酒。”
有個嘍羅搬過來一壇酒，打開了封口後就離開了。
“歃血為盟。”
金大牙先站了起來，現在的他還以為自己是大當家的呢，並沒有其他想法，所以自己就站了起來。
董大山也沒在乎。
金大牙拿著一把小刀，在自己的手上劃了一刀，把手放在酒壇的上麵，血滴了幾滴掉在了酒壇裏就走到一邊去了。
董大山也走上去，拿起刀在自己手上也劃了一刀，疼啊！但還不能表現出來，忍著吧！滴了幾滴血後自己也離開了。
其他五個人也一個個的照著做完。
外麵有人拎了一隻大公雞進來，香案上擺好了七個碗。
金大頭過來拿起酒壇開始往碗裏倒酒，放在酒壇，拎起公雞，在公雞脖子上拔了拔，露出雞皮，拿起小刀在公雞脖子上那麽一劃，然後拎著就在七個酒碗上滴血，一個碗滴幾滴後就把雞丟給你一個嘍羅。
“兄弟同飲。”
七個人都上前拿起一個酒碗，七人站成一個圓圈，酒碗碰撞，各自都把酒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禮成。”
土匪們看到禮成，都嗷嗷的叫著。
金大牙眼含著淚水，看著這幾個人。
“兄弟們，我又活了，好幾年了，我終於報出了自己的名字，我又活回來啦，謝謝你們啦！啊！”
金大牙哭了，哭得很傷心。
“大哥，你別哭，現在我們都是你的弟弟啦！你怎麽能在弟弟們的麵前哭呢，你這樣叫弟弟們該怎麽辦？
董大山在勸慰金大牙。
“我不哭，不哭啦！兄弟們，我謝謝你們！”
“哈哈，不哭了就好，你可是俺們的大哥啦！”虎子太直爽了。
“兄弟們，咱們同拜大哥。”董大山說話了。
六個人一起跪倒在地。“大哥”
“快起來，都快起來，兄弟們都起來。”金大牙一個一個的把他們幾個人攙扶起來。
“好，現在得叫我知道知道誰是老幾了吧！”
眾人互相看看，自己早就知道誰年紀大誰年紀小。
全都拱手上前。
“老二關長貴”
“老三肖玉虎”
“老四董大山”
“老五張成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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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七董大海”
“參拜大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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