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黑心老頭回答的倒也幹脆。兩個字,是幾乎讓永夜和白羽絕望了。
“他已經傷了心髒,不是這一絲天靈訣的氣護住心脈他就死翹翹了。不過斷氣也時間問題了,趁著還有一口氣,我可以把他弄醒,和他最後說說話吧,告個別。讓他安安心心地離開這個世界。”黑心老頭道。
“不,不,我不要和他告別。”白羽抹著眼淚來到林鴻的身邊,蹲下身低聲道:“我才不要和你告別,既然救不了你,我也實現我當初對你的承諾。我說過,你若不棄,我必生死相隨。告別的話也不用說了,因為我們很快就會見麵的。”
“爺爺,你九層的天賦呢?生死與共,可以救他的吧。”此時蒙麵女孩是看不過去了。
“九層天賦?”此時白羽又看到了一絲希望。
“對,我爺爺九層天賦是生死與共。可以讓兩個心意相通的人共享生命,這樣的話也可以救林鴻的。”蒙麵女孩道。
“死丫頭,你胡說什麽。”這黑心老頭把蒙麵女孩拉到一邊道:“你知道嗎?這九層天賦隻能使用一次,而且使用後實力大減。這小子和我非親非故的,我憑什麽要用九層天賦救他?你以為九層天賦不值錢嗎?你放眼望去,這氣者界有幾個擁有九層的實力。”
“求你救他。”白羽跪在了黑心老頭的麵前。
“不救。”黑心老頭道。
“爺爺,你怎麽這麽鐵石心腸啊。”蒙麵女孩道。
“什麽叫我鐵石心腸?九層天賦,你以為是什麽啊?這九層天賦我隻會給自家人用,他又不是我們家的人,憑什麽?對了,快點把他弄出去,這馬上要斷氣了,死在我家裏晦氣。還有你這丫頭,別跪,別跪。跪斷腿我也不救。”黑心老頭道。
“求你看在我爺爺的份上救救林鴻吧,我知道,你和我爺爺之間有約定,以後你們的傳人,同性結為兄弟或者姐妹,如果是異性就是訂婚。如今林鴻是我爺爺的傳人,而她……”白羽此看向蒙麵女孩繼續道:“唐玲是你的傳人吧,所以按照你和我爺爺之間的約定,她們應該訂婚的。既然如此,林鴻怎麽就是外人了呢?”
“嘿,小丫頭,你別和我說這,沒用。我孫女似乎不喜歡這小子,沒有和他要訂婚的打算。當初訂下這個約定也不是死的,也是基於雙方自願的情況下。現在我孫女不願意,沒辦法。”黑心老頭道。
“唐玲,你過來。”白羽道。
“哦。”唐玲應了一聲,來到白羽的麵前。此時白羽把她的蒙麵巾取了下來,然後道:“去看著林鴻。”
“做什麽?”
“去。”
唐玲也不知道白羽要做什麽,不過她還是按照白羽的要求,蹲在林鴻麵前,看著林鴻。
“低一點。”
唐玲按照白羽的要求,又把頭低了一點。此時白羽是猛地一下摁住唐玲的頭,唐玲根本就來不及反應,這直接和林鴻的雙唇貼在了一起。
“呸,呸,呸~白羽,你做什麽?你這個瘋子。”此時唐玲掙脫開來,不滿道。
白羽沒有去回答唐玲的話,而是再一次走到黑心老頭的麵前道:“現在可以了吧,這一吻算他們兩人訂婚了。等到林鴻恢複之後,可以從新再舉行一次濃重的訂婚儀式。”
“白羽,你開什麽玩笑?”
“求你了。”
“這……”看著白羽這一副哀求的神情,唐玲這心也軟了,隨後看向黑心老頭道:“爺爺,我和他訂婚,救他。”
“既然如此,那我就沒話說了,我救。但是我還有一個小小的要求,我孫女從小占有欲很強,她不喜歡和別人分享什麽東西。她是不好意思說,說以我幫她說了。她和林鴻訂婚的時候,你必須從林鴻的身邊消失。”
“我……我願意。”
“爺爺,你幹什麽?這不可以,我不答應。”唐玲不滿道。對,她是不太喜歡和別人分享,但是她答應和林鴻訂婚也就是想要幫白羽救林鴻。如果到時候把白羽逼走了,那還有意義嗎?
“你不答應我就不救,看他這樣子,最多還有十分鍾可以堅持。你們要浪費時間可以,到時候這一斷氣的話就是神仙也救活不了他了。”黑心老頭道。
“爺……”
“別說了,隻要你救林鴻,確定他平安無事的時候我會離開的。”白羽道。
“好,你說的,別反悔。”黑心老頭道:“救他需要一個和他心意相通的人,到時候兩人共享生命。一方死亡,另一方也會死亡。這有利就有弊,使用生死與共的兩人,以後真的就生死與共了。一個人是掌握著兩個人的命,這兩個人必須是心意相通的,你中有他,他中有你。如果兩人並非是真正的心中有對方,那這就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可能到時候兩人都會死翹翹。在你們之中,有誰和他心意相通呢?”
“我。”白羽道。
“這麽自信?”黑心老頭道。
“嗯。”
“不怕他隻是喜歡你這美豔的外表嗎?你願意為他去死,他願意為你去死嗎?如果從內心來說他不願意為你也放棄生命,那是行不通的,一旦失敗,你們都沒有生還的可能。往往九層以上的天賦可以逆天改命,但是失敗的話,代價也很大。”黑心老頭道。
白羽把林鴻扶起來,讓林鴻的頭靠在她的懷中。
“我願意賭一次,如果他喜歡的真的隻有我的外表的話,那我也認命了。反正他死我也活不了,那就來吧。其實我知道,我一定會贏的。雖然他吊兒郎當,平時也愛沾花惹草,但是我在他心中的地位,絕對是沒人可以動搖的。”白羽道。
“好,既然你這麽有自信,那就抱他去屋子吧。九層以上的天賦,一般都是逆天改命的存在。把他從死亡邊緣拉回來,也算是逆天改命。就算是成功了,也會是有代價的。因果報應這種東西不要不信,真的存在。既然你們執意要逆天改命的話,那到時候你們兩人就要承受今天帶來的後果。種什麽因,得什麽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