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餐黨的日子不好過,蔣介石的日子也很難,自從他把李之龍以及一大批共餐黨員抓起來之後,每天來拜訪自己的人不管。
張治中,是有名的紅色軍官,現在是黃埔的教育長,蔣介石非常倚重他,但是就是蔣介石非常倚重的人,跑到蔣介石的辦公室,對著蔣介石就是一通咆哮。
接下來是嚴重,嚴重還好點說話的語氣還算和緩,但是那意思,也是對蔣介石的做法很不滿。
接下來就是鄧演達,鄧演達是廖仲愷去世之後,除了劉源這個新秀之外最有名的左派,在軍隊裏,左的都是很出名的,當時郭沫若就在鄧演達的政治部工作,郭沫若就曾經問鄧演達的一個老鄉,跟老鄉一起幹活,肯定很照顧你吧。
這個鄧演達的老鄉,大罵了一句,“他娘的,還照顧,他自小不錯的發小,也就混個秘書,他最喜歡你們共餐黨員。”
可見鄧演達當時有多左,中山艦事件剛剛發生,鄧演達就趕了回來,對著蔣介石是一通數落,鄧演達在黨內、軍界非常有威望的人,很多學生都和他關係非常不錯,這其中就包括劉源,所以蔣介石也不得不慎重對待。
對於鄧演達的怒火,也隻能笑臉相迎。
如果說這些隻能算是小煩惱的話,那麽汪精衛給蔣介石帶來的麻煩,絕對是想當大的.
汪精衛雖然病了,但是他的心依然在做活動,在事發之後,他也做了一些事情。他聯絡了譚延闓、朱培德、李濟深等好幾個軍長,希望他們能幫助自己,而且還一通許願,可惜,那幾個軍長,對於汪精衛一點反應都沒有。
沒辦法,軍人對政客一向不是很感冒,尤其是軟弱的政客,更是如此。
後來聽說共餐黨黨中央派來了張國燾,見了見,結果也是軟弱要死的一個夥,這個時候汪精衛感覺自己已經到了絕望與崩潰的邊緣。
而這個時候後,汪精衛也沒有一個大家閨秀,給自己出出主意什麽的,3月25日,汪精衛竟然發表了一個生命,說自己身體不舒服,不能在履行政治責任,然後就消失了。
額,這是一個政府主席做出來的事情,大家記住,這是政府主席,在曆史這一天,政府主席,真真切切的消息了,和小姑娘不滿母親的安排,離家出走,是一個意思。
汪精衛是雖然後來被大家尊稱為漢奸,但是那個時候,是公認的左派,在當時年輕人心目中,那就是導師。
這個時候,一直蹲在黃埔不敢出去的陳賡他們也開始活動了,拿著巨大的宣傳畫走上了大街,橫幅上到處都是打到新軍閥的字眼,甚至有學生當著蔣介石的麵,質問蔣介石,“校長,您總是說要我們精誠團結,請問我們的汪黨代表哪裏去了。”搞的蔣介石麵紅而赤。
遊行的隊伍後麵,劉源喬裝打扮,和蔣先雲悄悄的站在人群中,看著尷尬的蔣介石。
最後還是蔣先雲先忍不住了,“輔國,我們這樣做好嗎?畢竟他是我們校長,我們竟然做這種下作的事情。”蔣先雲捅了捅劉源。
“怎麽了,這就受不了了,你以為老子挨個請人容易嗎?你以為張治中老師就是一個二愣子,你以為嚴重老師好請,你以為鄧演達老師不忙,請他們不費口舌,你以為這個勇敢的學生,好找,這個口都是我的心血,我告訴你,蔣先雲這個事情給我咽肚子裏,到時候校長要是找我,我第一個斃了你。”
“且,你以為我是什麽人。不過我認為,我們這樣做,太不對了。”蔣先雲還是有點不舒服。
劉源卻不管那麽多,“巫山,這次李之龍事件你也看到了,貴黨是什麽樣的組織,李之龍雖然有點問題,但也是優秀的人才,張國燾一句話,就要他死,可見你們組織,人情也夠黑,我上次和你說的加入我們考慮的怎麽樣了。”劉源在蔣先雲耳邊問道。
“輔國,你在讓我考慮考慮。”蔣先雲還是沒有答應劉源,當他知道劉源他們竟然有一個屬於自己的組織,而組織裏麵竟然有徐向謙、左權等和自己一期的同學,還有一些自己沒見過,但是絕對出名的曆史名人的時候,他差點石化了,如果不是劉源解釋了半天,他非得把他們那個強國精英聯盟當邪惡組織給舉報了不可。
“好吧,你慢慢考慮,不過盡快給我答複,要知道我在這裏也不會呆太長了,等北伐結束了,我也走,這裏的味道正在悄悄腐爛,我要試著打造一片中國的桃花源。”劉源點點頭說道。
“輔國,你說在田他這次不會有事了吧。”蔣先雲問道。
“審問他的人是我曾經的一個說下,我找人和他聯係了,在田現在也沒有招什麽,可以說校長白忙活了,而且你看現在這個態勢,校長不放人是不行的,不單單是李之龍,被抓起來的很多共餐黨人,都要放掉。”
“輔國,為什麽這樣幫我們。”蔣先雲非常感激的問道。
“說實話,李之龍這個人的人民非常有問題,我早就巴不得他死,可是他家裏還有個老婆,一堆孩子,因為他還有一群人被抓起來,他要是死了,跟著倒黴的人太多,而且校長這樣做,明顯要擴大化的趨勢,讓他在這樣搞下去,北伐什麽的肯定就沒戲了,所以我不得不阻止。”劉源望了望蔣介石,帶著蔣先雲往回走,“走,跟我去看看兄弟這兩天的訓練成果,別看你們共餐黨都走了,我們的戰鬥力恢複的可是很快的。”
“且,我們大多數是黨代表,是鼓舞士氣的,又不是親自指揮,不過我說,我們的人集體離開第一軍,你們還行不行?”蔣先雲鄙視的問道。
“三師問題不大,問題大的是其他師,昨天我竟然聽說,劉峙手下的兵,竟然買東西不給錢,真他媽的是人才,還有王伯齡,這貨又去嫖娼,我要是校長,他已經死了,要是有黨代表,打死他也不敢,可惜了。”。
“別著急,事情不是要解決了,到時候該回來的人,還會回來的。”蔣先雲安慰說道 ,劉源說的事情,他也聽說了。
“回來,哪有那麽簡單;解決,真的那麽好解決嗎?”望著遊行的隊伍,劉源再次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