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第一章,,是徐可很虔誠寫的,因為當我坐在電腦前的第一刻,我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該怎麽辦?
我想起了曾文正公,沐浴、更衣、靜思,文湧如泉,才有了今天的章節,希望大家喜歡。
誰都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劉源能出現在在李之龍家裏,黃埔大多數人都知道,劉源的性子和李之龍很不合。
一個有實力,有名望,但很低調,也不張揚,受廣大同學喜歡,一個有資曆,但很搞掉,愛麵子,很多人都討厭的家夥。
兩個性格完全相反的家夥,本應該是一對仇敵,但是這個時候,他卻站了出來,劉源站出了的那一刻,讓黃埔一代代學弟,記住了他,他們知道,不論什麽時候,他們學長,那個叫劉源的男人,是值得托付的對象。
“劉源,我這是奉校長命令行事,你難道要阻攔嗎?”劉源一步步往前走,俞濟時不得不緩步後退,他沒有勇氣和劉源對抗。
“是嗎?”劉源哼了一聲說道,“校長和你說過,讓你毆打李之龍夫婦了嗎?或者說你放縱某些人?”劉源皺著眉頭,對俞濟時問道。
俞濟時從劉源緊縮的眉頭中看到了濃濃的殺意,他從來沒有這麽膽怯過,這一刻他想到了昔日的西山會議派的那些人,刹那間煙消雲散,隻留下為數不多的幾個,苟延殘喘,他不想過那種日子。
“輔國,你不要誤會,剛才都是陳肇英一個人的事情,我想要阻攔他,可是他是校長的人,我沒有權利阻止他。”俞濟時第一刻出賣了陳肇英。
俞濟時和自己是同學,而且還是蔣介石派來的,劉源不能對他做什麽,但是陳肇英卻沒有這個特權,他就算和蔣介石有什麽關係,但是現在他什麽也不是,他相信,他就算對陳肇英做了什麽,蔣介石也不會怪罪自己。
劉源走了過去,輕輕扶起潘慧勤,“嫂子,沒事吧。”
潘慧勤看到劉源出現,非常激動,他知道自己找對人了。“輔國,你救救在田吧,他要是被抓走,就慘了,你快和他們說,不要抓在田走,我沒事。”
劉源搖搖頭,說道,“嫂子,對不起,事情已經發生了,我也無能無力,在田必須被帶走,就算是我也不能阻攔。”
劉源看了一眼李之龍,意思和明白,那就是你走吧,你的事情我會給你想辦法。
就算往日裏,劉源和李之龍之間有矛盾,此刻也煙消雲散了,古人雲,患難見真情,在李之龍最危險的時刻,第一個落井下石的是俞濟時,而第一個趕到則是自己在學校的對頭,李之龍不得不感動。
“慧勤,在家好好照顧孩子,我會回來的。”李之龍任士兵給自己戴上枷鎖,走到劉源身旁說道,“謝謝你輔國。”
劉源親自送李之龍上的車,他知道麵臨他的可能是殘忍的刑罰,但是他是男人,他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
送走李之龍之後,劉源親自去了一趟師部,胡宗南穿著軍裝,作戰辦公室裏,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句話不說。杜聿明、關麟征、宋希濂幾個人也都在,看著渾身燃著火焰的胡宗南一句話也不說。
看到劉源推門進來 ,胡宗南一個箭步竄起來,上來就是一拳,打的劉源連續後退好幾步,“你這個個當師長的幹嘛去了,你知不知道,我們有多少黨代表被校長派人抓走了,賀衷寒那個家夥來了,我可以阻攔,但是劉峙親自動手,我能做什麽,他也是師長,是我們教官,你知道老聶走的時候說什麽,說我們國民黨卸磨殺驢,他眼中含著淚跟我說,“今天你們國民黨把我們共餐黨趕出第一軍,明天就算跪著求我們,我們都不會來,人在做,天在看。”
“你知道士兵們都什麽反應嗎?現在地下的士兵都亂了套了,要不是我們壓著,估計就要有人鬧事了。”胡宗南眸子血紅的對劉源叫嚷著。
這個時候,劉源相反比較穩定,“我知道了,還有更糟糕的事情告訴你,在田已經被校長當做叛徒給抓起來了,我剛在在田家裏來。”
“什麽?怎麽會這樣,在田可是海軍局局長,那是中將,校長怎麽能?”幾個人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相信劉源說的話。
“這有什麽,你們應該知道廣州戒嚴了吧,我告訴你,不單單是我,周主任、王主席,不知道多少人家門口,都被士兵給堵了,校長,哎。”劉源搖搖頭歎息一聲。
胡宗南這個時候也明白了,抱著頭,蹲在地上,很難過,“校長這樣做不是讓巫山他們寒心嗎?他們以後還會和我們並肩作戰嗎?”
“好了,不說這些了,我來師部,就是要告訴你們,一定要管好我們手下的士兵,讓大家千萬不要出軍營,已經出事一個了,我不想讓我的同學還要出事的了。”劉源對眾人囑咐到。
“可是在田他?就算這小子平日裏不道義,我們也不能不管他,當年在操場上可是說好了,我們是兄弟。”杜聿明皺著眉頭,在屋子裏踱來踱去。
“萬事有我,我是你們會長,我說過要對你們負責,校長那裏我去想辦法,海軍局長是不能想了,但是報名還是沒問題的。”劉源對著眾人說道。
劉源走出師部之後,就直奔蔣介石公寓,當時他和蔣介石通話的時候,他沒有想到,蔣介石會把事情搞的這麽大,現在已經不是簡單的敲山震虎,不是簡單的維護自己的安危了,他感覺蔣介石是在清黨。
第一軍這麽多黨代表,軍官,雖然是共餐黨,但是那都是有作戰經驗的軍官,蔣介石把他們抓走,那麽第一軍的戰鬥力,從此也就沒有了希望,而且蘇聯顧問,還有廣州區委的人被抓,蔣介石這樣做很可能導致與共餐黨的徹底決裂,所以這個時候,劉源必須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