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劉源不斷成長,他對曆史影響也越來越大了,尤其是他身後有一群支持他的同學的時候。與曆史不同的是,胡毅生雖然躲在上海朋友家裏,卻還是難免被抓住的命運,帶隊的是劉源,世人都以為劉源不行的時候,劉源卻親自出現在上海。
劉源出現在胡毅生眼前的時候,胡毅生正在撰寫一篇文章,《告國內外同胞書》,內容就是矢口否認,廖案與自己無關。
當胡毅生看到槍指著自己的時候,頓時就楞掉了,他實在想不打自己也有被槍指著的那一天。
他渾身戰栗,臉色發青的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他認識,“不要殺我,我是胡漢民的弟弟,你殺了,我哥哥肯定會給我報仇的。”
如果不提胡漢民還好,提到胡漢民,憤怒的劉源立刻給了他一頓拳打腳踢,“你哥哥是胡漢民怎麽了,我告訴你,他現在已經被趕出廣州了,如果不是他是革命元老,你以為他現在還能好好活著嗎?你想要活下去,還是想其他辦法吧。”
看到劉源凶神惡煞的表情,膽小懦弱的胡毅生竟然濕了褲底,“想辦法,想辦法,我可以幫你們指證其他凶手,隻希望能給我一條活路。”
“寧博,讓他簽字。”說完在劉源身後走出一個魁梧的男子,手上拿著一張紙,上麵密密麻麻都是參與人的名字,甚至還有他們活動過程。
看到這麽詳細的名單,已經他們陰謀的過程,胡毅生頓時愣在那裏,“能不能告訴我,我們之中誰叛變了嗎?這些信息是誰給你的?”
“快簽字,你能叛變,別人為什麽就不可以。”寧博不像劉源那麽客氣,直接用槍栓砸向了胡毅生的頭。
“我不簽,我一定要知道誰出賣了我,不然我就算死也不簽。”這個尿褲子的家夥,這一刻竟然出奇的堅持,難怪古人說,寧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在這個時候他還不忘報複。
“不用多想,我想你應該知道黃埔軍校在二期就成立了特工科,我回廣州的第一天,就去和二期的學弟做了聯絡,讓他們調查你們,雖然他們不夠專業,但是找到你麽的位置綽綽有餘,當然還有一些證據,你看這是什麽,”說著劉源拿出了孫科送給他們的底片印刷出來的照片,
“你看我們都掌握了這個,你還是認罪吧。”
“我認罪,我願意交代,但是我不能向你們認罪,我請求政府處罰我。”胡毅生小聲說道。
“這個時候想起政府來了,不過我們是正經的軍人,我們不會做出格的事情,政府的審判,人民輿論下的身敗名裂是你們最好的結局。寧博帶回廣州,一路小心。”
“老大,你不跟著我們一起走嗎?”寧博擔心的問道,因為劉源胳膊上還有傷,這個時候把劉源留在這裏確實不是很明智。‘
“你放心我吧,我還要見一個老朋友。”劉源微笑著說道。
“學長,能告訴我嗎?我很想值得學長親自拜訪的人,是什麽樣的精英人物。”
“你這個家夥,讓你走就走,想認識他,將來機會有的是,快快回廣州去吧。校長給你的假期又不是很多,我可是有病假的。”
“那我走了,你自己一個人在上海可要小心,這裏看似花花世界,但是我卻感覺到處都有殺機。”寧博擔憂的說道。
“好小子,有長進,看的出大上海處處殺機,不容易,趕快走吧,這裏不是你的就留之地。”說完帶上帽子,走出了房門,消失在人群之中。
在同一天,在香港硬性埋名的朱卓文直接被帶著便衣的李二牛衝破房門,嚇得他隻能躲進密室裏藏身。
但是他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在舞台遇到驚豔女子,在自己隱姓埋名的日子裏,努力追求的女子,竟然是一名特工,是他帶著李二牛,找到了密室,抓住了他。
在密室中,看著黑洞洞的槍口,朱卓文還算鎮定,他甚至沒有看李二牛一眼,而是看向那個花枝招展的女孩子。
“為什麽?難道我對你不夠好嗎?”朱卓文很是遺憾的說道。
女孩子,走到朱卓文一把抓住了他的下巴,在他不可思議的表情中扣下了嘴裏的毒藥,眼中帶著眼淚,“對不起,我知道你喜歡我,我也很感動,但是我是軍人,服從命令是我的職責,也許你在參與謀劃刺殺黨代表的時候,你就要心裏準備。”
“你不是淪落風塵苦命女子?”朱卓文瞪著眼鏡。
“她當然不是,你傻啊,他要是淪落風塵的苦命女子,你這樣對待她,她怎麽會出賣你。”李二牛搖搖頭說道。
“你閉嘴,讓她說。”朱卓文已經瘋狂了,衝著李二牛叫喊到。
女孩子已經泣不成聲,“對不起,我隻是一名特工,一名隸屬校軍的特工,我是奉命來調查你的,如今證據已經收集的差不多了,所以就該逮捕你了。”
“你,我朱卓文算是瞎了眼了,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朱卓文向鬼嚎一樣,期望鄰居發現這裏的情況,然後報警,救下自己。
結果被李二牛捂住了嘴,連最後說話的權利都沒有了。
李二牛走到女孩子旁邊,點了點頭說道,“你任務完成的非常不錯,但是在這次活動中,竟然動了感情,這非常不好,估計等你回去會受到處罰,當然獎勵是少不了的,這點你劉源學長會給你請功的。”
“我不要獎勵,我隻希望推出特工,成為一名普通軍人,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我沒有玩弄別人感情的權利,我也不想成為沒有感情的機器。”小姑娘大著膽子說道。
“團長曾經就說過,女特工是個大浪淘沙的職業,現在隻是鬥爭的開始,就有退出,比你將來遇到巨大的困難和任務在退出要明智很多,不過也許有一天你會後悔的,因為你們注定要成為叱吒風雲的角色之一,希望你不要輕易放棄。”李二牛對女特工擺擺手,帶著隊伍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