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更,求鮮花,求收藏。貌似今天是徐可第一次四更呢?你們要是不支持的話,我會很傷心的。
在劉源不在的這段日子,廣州乃至中國發生了很多大事,但是劉源一心一意撲在四川,所以不知道罷了。
先是上海工人舉行大罷工,結果被上海的軍閥和帝國主義勾結,製造了震驚中外的五卅慘案。
接著事情沒有玩,因為廣州黃埔的學子連同廣州的工人在六月份舉行遊行,慘遭英軍及其炮艦射擊,這件事就是曆史上的沙基慘案。
七月份,廣州革命政府改組為國民政府,汪精衛這貨當上了主席,成為了名符其實的總理傳人,而蔣介石也要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接下來的事情,就與噩耗有關了,“代帥”胡漢民在黨內的地位非常高的,但是在改組政府的過程中卻沒有得到想要的東西。
接著廖仲愷繼續支持孫中山的聯俄聯共扶助農工,讓胡漢民非常不滿意。本來就不高興的胡漢民,準備把怨恨全部遷怒在廖仲愷這個老好人身上。
在廣州胡漢民有個寓所,因為他的地位關係,每天可以算的上士高朋滿座,其中西山議會派就是裏麵的常客。
他們對於國共合作非常不滿,胡漢民的弟弟胡毅生每天都對廖仲愷罵罵咧咧的。而其他的右派人物對於廖仲愷的作為也非常不滿,所以就在他們吃喝嫖賭之時,想到了刺殺廖仲愷。
提出刺殺廖仲愷的人是一個不知名的人物叫朱卓文,他以前是廣州的一個縣的縣長,因為無能被廖仲愷換懷恨在心。
所以一次被胡毅生灌醉了之後,大呼要殺了廖仲愷。胡毅生也在一旁不停的敲邊鼓,所以一群人就開始密謀了。
恰巧,當時的英國也出資幾十萬元買廖仲愷的項上人頭,所以幾個陰謀家的想法得到了英國帝國主義的支持。
廖仲愷的妻子早就收到了有人要刺殺廖仲愷的消息,但是廖仲愷根本不把這件事當回事,而是對何香凝說道,“要是有人殺我,我就算天天提防著,也難免有疏漏的時候,他們可能扮成學生、工人、商人、甚至士兵來暗殺我,根本沒有辦法阻攔,我自問,一聲對的起黨,對的起國家,而且我堅信總理的三大政策是對的。他們想來殺就殺吧,但是我是不會鬆懈我的工作的。”
就是這樣一個一心革命的人,在八月份的一個清晨,去政府開會的路上,被殺手無情的射殺了。
當劉源得到老師去世的消息的時候直接就昏死過去,該死自己怎麽忘記了刺殺廖仲愷一案了呢?自己明明可以幫老師躲過去的,劉源一時間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之中,一連好幾天都不說話。
一直到劉湘找到了劉源。
“二弟,你回廣州吧。”劉湘拍了拍劉源的肩膀說道。
“大哥,哪裏的話,現在廣州正需要我,我回廣州幹嘛!”劉源的臉色非常不自然的說道。
“哎,這個還需要瞞著你大哥,你老師被人刺殺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我也很難過。”劉湘說道。
“事情過去了,蔣校長會處理的。”劉源自我安慰的說道。
“蔣介石那個家夥我清楚的很,他不是什麽好東西,我敢說,他不會替廖仲愷報仇的,所以能給你老師討個公道的人隻有你了。”劉湘說道。
“大哥!”劉源站起來,很難過的說道。
“我懂,,四川有我坐鎮呢!你在廣州,盡情的去做,實在不行你就回來,起碼我們兄弟二人還有四川,隻要有口氣在,在哪裏不是為百姓做實事,為國家做實事,但是你要注意一點,那就是隨時隨地保護好自己。”劉湘囑咐劉源說道。
當天劉源就辭別了父親和廣州,踏上了回廣州的征途。四川當地的百姓聽說劉司令的弟弟,要離開四川,都自覺的來到了碼頭,黑壓壓的得有幾萬人,其中還有被劉源從土裏麵刨出拉來的。
劉源沒有自己的職務,老百姓就叫他二少爺。數不清的老百姓跪在地上求劉源不要離開。
劉源聽著那些百姓一句句哭著叫自己不要離開,自己也非常難過,但是自己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所以劉源隻能在船上揮揮手,“大聲告訴鄉親們,自己還會回來的。”
就在劉源的船要開動的時候,刀疤和楊久河出現了,他們揮著手,“源少,你一定要回來,你說過要帶領我們開創一個新的時代的。”
士兵們早就先二人一步離開了,此刻船上就隻有劉源和蔣先雲兩個人,當然還有船夫。蔣先雲看著依依不舍的百姓,搖搖頭說道,“要不你就不要走了,去那個勾心鬥角的地方幹嘛?現在胡漢民走了,許崇智走了,廖主任被人殺了,我想以後會更亂的。”
“我知道以後會有多亂,但是我不去,我怕亂的沒法收拾,”劉源不停的向百姓們揮著手,同樣也非常不舍。
“你真的準備回去重現追究這件事,要知道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很多大佬都已經不提這件事了,這裏麵明顯有很多交易,你如果有什麽動作的話,會讓在黨內很被動的。”蔣先雲提醒道。
“嗬嗬,過去了怎麽樣,正義還是有人要伸張的,那些參與刺殺老師的人必須死,我可以給校長他們留麵子,但是他們卻不可以放過。”劉源眼淚露著凶光。
“你準備暗殺他們!”蔣先雲吃驚的說道。
“當他們殺人的時候,就要有被殺的覺悟,憑什麽隻有他們殺人。”劉源搖了搖頭說道,“你不會去周主任哪裏舉報我吧。”
“舉報你,現在我說話黨內還有多少人信,跟你在一起幾個月,天天上報紙,現在黨內都以為我是你的人,而且我的最新職務竟然是你們三團的參謀長,你說我以後還能離開你嗎?”蔣先雲一臉無奈的說道。
“巫山,你能不能不要這樣看著我,我現在心情非常沉重,沒有心思考慮和你龍陽。”劉源也不願意一路低沉下去,開了個玩笑說道。
“滾,你這家夥,還這麽惡心,我勸你現在最好想想,如何處理這件事情吧,我可不想看到你仇還沒有報,人就沒有了。”蔣先雲說完之後跑到船艙裏麵睡覺去了,留下劉源一個人在船頭發呆。
“處理嗎?哪有這麽麻煩,敢對老師動手的人,直接殺掉就是了,一群小嘍嘍殺掉就是了,但是中山先生的兒子要如何做,這真是一個問題。”望著天上的白雲,劉源沉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