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個大清早,,終於修改完了,大家享受吧。
婚禮最後進行的很順利,端木淑柔最終成為了劉源的老婆,宋子涵也老老實實的參加了劉源的婚禮,沒有在鬧騰,這讓國共兩黨的大佬們也長出了一口氣。畢竟這麽多兩黨的大人物在這裏,劉源還是年輕一代中極其優秀的存在,要是今天拿出什麽笑話來,這讓國共兩黨顏麵何存。
索性宋子涵最終沒有鬧,讓婚禮照常繼續,這不單單讓大佬們鬆了一口氣,神父也鬆了一口氣,他老人家發誓絕對不會再參加任何一場中國新人的婚禮了,這也太驚心動魄了,他老人家這麽大年紀了,可經不起這樣折騰。
相比他人,劉源才是婚禮上最糾結最激動的人,因為他實在不知道端木淑柔手中的短劍如果刺向自己他該怎麽辦?那畢竟是一條鮮活的生命,而且如果那個女孩子為了自己死去,自己絕對不知道以後該如何麵對其他的女人,尤其是已經成為自己妻子的端木淑柔。
關於宋子涵從黃埔退學,去美國讀書的消息,劉源也是昨天才得到的消息,他本來想去送,但是寧博告訴他,宋子涵不想讓他去,因為她不想在離開之前在流一次眼淚。劉源本來還想是不是給他點錢,畢竟一個女孩子一個人在美國也不容易,但是想到她家裏的條件也就放棄了。
“還在想宋子涵嗎?”端木手裏捧著一杯熱咖啡遞給劉源,她自己正在批改一份文件,沒有看劉源一眼,但是劉源這麽長時間沒有說話,所以自己老公在想什麽,她能猜得到,畢竟那是自己的老公,自己的另一半。
“是啊,你也知道她是那麽嬌氣的小姑娘,如今一個人在美國生活,肯定非常容易。”劉源喝了一口咖啡,沒有加糖,喝起來有點苦,劉源在美國雖然呆了很長時間,說實話這種不加糖的咖啡還是非常不習慣。
“這樣讓他磨練磨練也好,你不是經常跟我說,吃苦的孩子才會跑,讓他一個人在外麵吹吹風,淋淋雨,反而更容易讓她成長,到時候也可以給你幫點忙。”宋子涵似乎很忙,說話的功夫根本就沒有抬頭看劉源一眼。
“親愛的,你知道的,我明天就要出征了,你就不能放下你手下的活嗎?”看到端木淑柔如此用功,劉源就像是吃醋的小孩子一樣,一把搶過了端木的文件,扔到一邊,非常不滿的看著端木淑柔。
端木和劉源在美國就一起生活過很長時間,如今結為夫妻,對劉源更加了解,對劉源偶爾的小孩子脾氣也不惱,他知道劉源這個壞家夥在逗自己開心。端木淑柔抱住劉源的肩膀,輕輕的在劉源的額頭吻了一下,打算安慰一下煩躁的丈夫。
感受到嬌妻溫暖的心房的飽滿和跳動,劉源頓時感覺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的,雙手不自覺的在端木嬌柔的身軀上摸索起來,端木本來全身心投在工作上,被劉源這一折騰頓時也感覺渾身燥熱起來,不自覺的有意無意的開始配合劉源。
“嗯!”一聲低沉的低喃從端木嘴裏傳了出來,劉源便得到了莫大的鼓勵,迅速脫下外套,整個人便化身在尋找獵物的野獸,開始肆無忌憚起來。
劉源是一隻野獸,端木則是一潭水,柔柔的將劉源包裹在自己的世界裏。女人鄉,將軍塚。這句話一點都不假。有懷裏的嬌妻,劉源竟然有一種為了她放棄一切的想法,套用普通人的一句話,這麽漂亮的老婆,,你把她扔在家裏你放心嗎?
想到這裏劉源變得更加勇敢起來,雙手就像探險家翻山越嶺,不停的探幽尋秘,尋找著自己期望的寶藏。配合著勇猛的征伐,不單單是劉源,端木淑柔也感到了丈夫與往日不同,使出渾身力氣配合丈夫。
一直到兩個人都沒有了力氣,白色的棉被下,躺著倆個疲憊的身體。端木閉著眼睛,似乎還在回味剛才的美好。劉源像是一張網一樣深情的將妻子包裹,不想放過任何一寸領土。男人要知道在時候給妻子撫慰,別人也許不知道,但是劉源知道,這樣會讓妻子更加快樂。
餘韻悠長,兩個人都沒有說什麽,一直到端木掙開眼睛,笑容似乎有點疲憊,但是卻很幸福。
“飽了沒有,小饞貓。”劉源在老婆的紅唇輕輕的啄了一口,雙手依然不停的在老婆後背上撫摸著。
端木被劉源調戲的有點害羞,雙手不停的在劉源的胸口上畫著圈圈,“你才是小饞貓呢!白日就和人家那個,讓你手下的士兵還有兄弟知道了,看你怎麽辦。”說道這端木還在劉源身上摸索一下,一度挑逗劉源最親密的戰友和兄弟。
本來剛剛熄滅了戰火的劉源立刻就要被點燃了,但是幸好劉源還比較克製,“淑柔,你在點火,你老公可是熱火一樣的男人。小心我吃了你。”劉源在端木耳邊不停的吹著熱風,像是午後的陽光,讓人渾身熱熱的。
但是女強人也有小女人的時候,何況新婚的端木,仿佛不遠認輸一般,故意緊緊的將自己的身體和劉源黏在一起,嘴裏還很囂張的說道,“來啊!來啊!人家好怕怕呢!”
剛才的征伐已經讓劉源很深堅硬的肌肉發酸了,劉源隻能拍了拍妻子的額頭,“好了寶貝,你贏了,不要鬧了,你老公明天就要出征了,你不想讓我躺著去打仗吧。”
端木最喜歡的就是劉源這這一點,從來不在自己麵前死要麵子,這讓端木有一種很高的成就感,男人去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但是更多的時候端木更願意被這個男人征服。
“親愛的,這次出征你什麽時候回來。”端木學著男人的樣子不停的在他身上摸索著,他認為這樣會讓男人跟自己一樣更加舒服。
劉源知道妻子的心思,雖然渾身更加燥熱,但是還能忍受,“戰爭這東西千變萬化,也許半月就回來,也許會半年。”
端木不像其她小女子一樣在丈夫出征前,哭哭啼啼,反而異常堅定,“親愛的,我是女人,女人是不能上戰場的,但是你要記得我一直會在你身後支持你。”
我知道,自從踏上祖國大地的那一刻,我就不是一個人在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