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可好難過,為什麽天天碼字卻沒有收藏呢?這讓徐可好傷心啊。
當黑驢寨出來的時候,都有一種逃脫升天的感覺,在那個墮落的地方,眾人都有一種隨時可能丟掉生命的感覺。當然他們都為劉源的急智趕到欽佩,就是這個天天滿臉壞笑的家夥在最關鍵的時候救了所有人一命。
當然看到劉源與土匪稱兄道弟的樣子,不少人也都懷疑這個家夥是不是當過土匪,當然就算有人這樣想,因為這家夥救了大夥的命,不然沒準真的讓土匪給生生剁了,喂給野狗吃也說不準。
要說最難過的莫過於族長的兒子,在進山之前,老爺子就曾經找過兒子,在沒人的地方親自交代過,自己這次跟著長官去,就沒有打算活著出來,自己一輩子窩窩囊囊,沒有給族裏做成過什麽事情。
如今自己年紀大了,也活不了幾年,自己希望用生命換回村裏村民幸福的生活,希望通過自己的這次死去,讓族裏的人能永遠記住自己,所以希望兒子能聽從長官的安排,不要壞了大事。
而且還告訴自己,如果自己真的死了,那麽就在村裏公選新一任族長,你那個小店也不要開了這年頭這麽亂,又能掙幾個錢,劉營長是幹事情的人,有帝王之相,現在是他最苦難的時候,你帶著村子裏的年輕人投奔他,將來他要是有一天登上位子,你就算做不了蕭何,也能算是陳平了。孩子你一定要努力,不要像你爸爸一樣,一輩子窩窩囊囊的活著,要做一個像劉源那樣的人,勇敢,心懷正義,敢於向不公平的事情發起挑戰,隻有這樣咱們李家才有可能做到真正的大富大貴,記住,記住。
想著父親的話,族長的兒子愈發的難過,眼淚止不住往下流,莫道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李嘉福就像是丟了魂的行屍走肉一般,麻木的跟著隊伍往前趕,越走越難過。
就在這時候他聽見了噠噠的馬蹄聲,是劉營長,那個父親讓自己托付的男人,其實自己早就知道人家是一個能成大事的人,這一點整個廣州誰不知道,就憑自己根本就不敢想和他產生關係。而如今這個機會真的在自己麵前的時候,自己卻不想把握了,因為自己的父親也許用不了多久就慘死在黑驢寨,自己的成功是用父親的鮮血換來的。
“想什麽呢這麽投入?表哥?”劉源下了馬,拍拍馬的脖子,一臉輕鬆的走到李嘉福身旁說道。
“啊!”李嘉福似乎被劉源在沉思中拉了出來一般,表情略微有點驚訝的樣子,旋即說道,“沒有什麽,隻是家父此次生死未卜,雖然是一件光榮偉大的事情,但是做兒子的難免傷心難過。”
“我以為什麽事情呢?表哥啊,不是兄弟說你,哪裏有那麽多擔心,我出發的時候怎麽和你說的,肯定不會讓老爺子受任何傷害的,你應該相信我。”劉源像往常一樣將手搭在李嘉福的肩膀說道,沒有一點架子,他和普通人這樣,和手下的士兵也是這樣,這是一種習慣,可以讓劉源和每一個人迅速的拉近關係。
“劉營長你沒有騙我,家父還有生還的希望。”李嘉福停下來,一臉不信的看著劉源,仿佛是聽到天大的謊言一般。
“我有必要騙你嗎?老爺子那麽大年紀了,我怎麽能讓他在外麵受苦,現在隻是在他們那享享清福,等我們出兵的時候,必會有天兵突降,就老爺子走的,所以你不必擔心。”劉源拍了拍李嘉福的肩膀,嘴裏說著安慰的話。
李嘉福多年在廣州城裏經商,商人都是很聰明的,劉源剛剛說有天兵突降,他就想到了那些做工奇特的大木箱,他怎麽也沒有想到竟然可以做出夾層,讓人藏在裏麵。
“但是他們不都有您交代的任務吧,不能因為家父的事情影響了您的大事,不然那樣家父肯定會不同意打得。”想通這件事,李嘉福非常著急的對劉源說道。
“哎呦,你怎麽那麽多事,你也太小看我手下的兵了吧,別說就是救一個人,就是救十個人他們都不會耽誤他們本來的任務,所以你就放心吧。”就在劉源安慰李嘉福的時候,二營長何俊拉著三營長來到劉源身旁說到。
“輔國,我和老三也就不和你們一起回去了,我們想趕著回去,馬上集合隊伍,到時候直接在這裏集合,然後立刻兵發黑驢寨,以前不知道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牲畜的事情,既然咱們知道了,咱們就要除掉他們,給當地百姓還一個朗朗乾坤。”二營長一握拳說道。
“別介啊,教官,你來一次也不容易,吃完晚飯在走吧,來我們一營也沒有好好招待,到時候其他教官知道了非得說我劉源不懂事。”劉源拉著二營長的胳膊說道。
“輔國,你了解我,不解決這個畜生,我哪裏有心情吃飯,你要是有這個心,等解決了這家夥,咱們回廣州城好好吃一頓。”見三營長對於劉源的提議似乎有心心動,二營長馬上搶先說道,換來了老三的一陣不滿。
“好,教官說的是,劉源回去也馬上點齊人馬,立刻發兵,平了他黑驢寨,等勝利了,咱好好去喝喝。”劉源對著二營長招收說道。
送走了二營長,李嘉福也走了上來,“劉營長,我希望您能同意我們村裏的漢子也能參加這次活動,要知道上次就有不少他們的兄弟親戚被吊死在樹上,村裏人報仇情緒很高,我希望發動村裏人,來幫幫忙。”
“好啊,,俗話說軍民一家嘛?但是你們村上的人來可以,但是你們這些沒有參加過訓練的村民是不可以參加正式作戰的,你們隻能幫我們運送彈藥、傷員,還有就是看護俘虜這種沒有任何危險的活,想上戰場那絕對是不可以的。”劉源想了想,要是自己帶著那麽多東西肯定死不行的,所以有些老百姓來參加,倒也能解放更多士兵,這樣更多的人也就有了鍛煉的機會。
“謝謝,劉營長,我這就帶著村民回村,去發動村民,最晚今天晚上,我們的人就會到你們營地門口,幫你們運送物資。”說著帶著村民一陣風似地離開了。
“別那麽著急啊,把老爺子的馬帶著,”劉禦把韁繩遞給李嘉福,但是李嘉福卻沒有接,隻是遠遠的聽了劉源說了一句,那裏有將軍沒有自己的戰馬的,今天就把這匹馬送給您了,將來有機會李嘉福願意為將軍鞍前馬後。
聽了這話劉源心裏不知道有多麽高興,連一個商人都知道自己將來會成為將軍,這證明什麽,證明自己的威望正式在中國開始散播了,自己成為蔣介石他們那樣的存在隻是時間問題,等自己成為了他們那樣的人,自己也就有了改變曆史的能力。
就在劉源陷入沉思的時候,一直大手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還懷念的感覺,在黃埔隻有一個人能給自己這種感覺,那就是蔣先雲。
“你小子膽子真大,就不怕你們黨裏那些打小報告的人,告你一狀,說你和國民黨要員關係過於密切。”劉源一把同樣抓住了蔣先雲的肩膀,勾肩搭背的,好兄弟永遠都是這樣。
“我怕誰給我打小報告,我蔣先雲公是公,私是私,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怕什麽我,在說了,你他媽的也算國民黨大員,老子也是國民黨員,怎麽了作為革命同誌還不許搞好關係啊。”蔣先雲一改往日嚴肅的麵孔,竟然學期劉源耍無賴來。
“哎,我說你小子行啊,我一起你這家夥腦子是木頭做的,一時半會的想不明白了,現在說到底還是國共合作,就算底下有矛盾,誰也不能捅開,戴季陶也不行,甚至我們還要搞好關係,所以你之前的舉動確實有點多餘,當然要不是你那樣做,我這個營長多半拿不來。”劉源把馬的韁繩遞給蔣先雲,嘴裏壞笑著說,給老子牽馬,要你哪天跟老子鬧別扭讓老子著實難過了好一陣子。
“哎呦,我說劉源,你敢小子脾氣見長啊,還敢讓我牽馬,你信不信我回頭去告訴黨代表,你收受村民賄賂。”蔣先雲嘴裏雖然說這,但是手還是緊緊的牽著馬的韁繩。
“你趕快去,我正愁沒有人把我的光榮事跡告訴老師呢?你去了正是機會。”劉源一點臉都不要的說道。
而一營跟著來的幾個人一臉疑惑,尤其是李二牛本來,那個真正的衛兵李二牛更是不解,那次吵得那麽厲害,今天怎麽突然又變好了。
看著李二牛不解的神情,胡宗南一臉壞笑,不知道什麽時候劉源的笑容也被胡宗南學去,隻是他笑起來根本就是一個猥瑣大叔,“不知道了吧,劉源和蔣先雲就像是傳說中的管仲和鮑叔牙,這個世界根本不可能有什麽事情拆散他們,就算他們理念不合,他們還是兄弟,而且劉源現在營長的地位越來越穩固,也就沒有什麽好怕的,當然要恢複昔日的關係了。隻是這兩個家夥也挺厲害的,在這麽多聰明人麵前演戲,還騙過了所有人,真如劉源自己說的人生本來就是一場戲,每一個都是自己的演員,別人的觀眾”
“那個,副營長,那個管仲和鮑叔牙是誰啊?”李二牛並沒有因為胡宗南的解釋而明白是怎麽回事,反而摸著腦袋,更加不明白了。
“得,算我沒說,等有機會自己好好學習,跟在劉源這家夥旁邊,你要是一直不進步,就算他不讓你離開,你自己也呆不下去的。”說完留下了在那自己發呆的李二牛,走向了劉源二人,嘴裏還嘟囔著說道,“也不知道他倆誰是鮑叔牙,把另一個給忽悠走,這個我也看不出來啊。”
“哎呦,這不是巫山嗎?某人不是說要回自己的二營嗎?怎麽還賴在我們一營,這可和某人的語言不一樣啊,那句話怎麽說來著,言行不一非君子啊。”胡宗南笑著說道。
“壽,山,你竟然和輔國一樣取笑人,莫非你和他一樣人格墮落了,我之所以沒有離去,是看到劉源的靈魂已經陳腐了,所以我要拯救他,才沒有馬上離去。”都是黃埔的人,都是黃埔學生會的流氓,誰不會扯淡啊。
“哎呦,人家也要拯救嗎?”反正四下沒有人,隊伍拉的比較散,胡宗南說話就不那麽在意,學著陳賡的樣子,做小女生狀。
“大哥,你別這樣,那是陳賡的專利,咱不學那個,暫時正常人,你裝成那樣幹嘛.”劉源捂著肚子,笑著說道。
“人家說道是真的嗎,人家感覺自己的靈魂真的很墮落,真的希望有人能拯救自己的靈魂啊。”胡宗南拉著蔣先雲的胳膊,一臉深情的說著,“羅密歐,我想我再也不能來開你了。”
蔣先雲似乎非常感動,一臉深情的看著胡宗南說道,“壽山,你放心,我已經和張教育長商量過了,不論你是幾營長,我都是你的黨代表,兼營副。怎麽樣,到時候我每天都會在你的耳邊嘮叨的。”
“什麽,不是我自己兼任黨代表嗎?”胡宗南一臉難過的說道。
“壽山,不是我說你,你以為你是我嗎?傳說風一樣的男子。”劉源在馬上做了一個自認為最帥的姿勢,結果叢林裏不知道哪裏傳來裏一直野獸的教授,驚了馬,導致劉源像是陀螺一樣,在地上滾了好多圈,不知道有多麽狼狽。
看到劉源的狼狽樣,眾人都不禁哈哈大笑起來,原來營長也是普通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