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源感覺自己自從中槍之後生活就變得愜意起來,每天都會有漂亮的小護士照顧自己,不光穿衣服什麽的,就連吃飯都是護士用嘴一口一口給吹的涼了,到時候自己在慢慢享受。你說地主老財有這種待遇嗎?用劉源的話這就是生活。
劉源在苦求了護士半天終於得到了護士的同意,來到了樓下的院子裏曬天陽,這可真不容易,這幾天劉源感覺自己都快憋瘋了,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享受著這難得幸福,這幸福可是自己用受傷和失去和中山先生一起北上的機會得來了,自己如果不好好的享受一下,豈不是虧死了。
就在劉源看樹上鳥兒的時候,護士漂亮的小護士很不滿意的將出神的劉源叫了回來。劉源回頭看了看小護士,才發現蔣先雲不知道什麽時候來到了自己身旁,一臉愧疚的看著自己。劉源打量了蔣先雲兩眼,他發型有點枯槁,滿臉都是紅血絲,衣服也皺皺的,看的出來最近過的非常不好,一時間心裏有的那點不滿也消失不見了。
“輔國,對不起,我來晚了。”蔣先雲一把抱住了輪椅的劉源,眼裏開始在眼中打轉,胳膊用力抱住劉源,生怕劉源眨眼飛走一般。
“巫山,你這個家夥難道想謀殺我,完成貴黨沒有完成的計劃嗎?”劉源也很是激動,但是還是難改往日的性子,不停地打趣蔣先雲說道。
“你還胡說,你知道當我看見中槍的時候,我恨不得中槍的那個人是我。我恨不得替你去死。”蔣先雲不舍得鬆開劉源說道。
“別說了,你來了,我就知道了。”劉源給蔣先雲擦了擦眼淚,對自己有這個兄弟很是驕傲,看到兄弟的眼淚自己也很是難過。
“哼!他醒來的時候他的好兄弟都來看他,你這個家夥去哪了,流兩滴眼淚就來糊弄人,你們共餐黨都是這樣騙人的嗎?”站在旁邊的小護士非常不滿的說道。
“嫣然,不要這樣說,我兄弟沒來看我,肯定有他自己的理由。”劉源給了護士一個眼神,示意他不要再說了,因為他知道蔣先雲是一個非常敏感的人,他不想讓他心裏有負擔。
“劉源,你不要為我開脫了,是我不好,我有點事情耽擱了。”蔣先雲表情很不自然的說道。
“是黨內的一些同誌不讓你來吧。比如說王明!他們都盼著我去死,怎麽會讓你這個最優秀的年輕共餐黨員來看我呢。那不是表示在這件事上,貴黨服軟了嗎?”看著蔣先雲差異的表情,劉源搖搖頭對蔣先雲說道,“你何必要騙我呢?難道你不知道你說謊話的時候從來不敢看我的眼睛嗎?”
“輔國,這事情也不能都算在王明同誌他們身上,要知道我是共餐黨優秀的黨員,我要服從黨的安排。而且這件事絕對不是我們做的”蔣先雲看著劉源的眼睛很是認真的說道。
“你!難道貴黨真的那麽重要,比兄弟感情都重要嗎?再者說既然沒做,那為什麽不來,你在怕什麽”劉源被蔣先雲一句話氣的臉色通紅, 胸脯起伏不定。
“對不起,我的理想比生命都重要,兄弟或許也高於生命,但是絕對無法高於我的理想,我的主義。我是共餐黨員,我要將一切都獻給黨。黨內認為這次我不能來,我就不能來,對不起,對不起”蔣先雲說這話的時候自己也很難過,但是他還是要說,因為他對自己的黨無比忠誠。
“你,”劉源憤怒的握著拳頭,“你給我滾,有多遠給我滾多遠,我劉輔國不認識你這種人做兄弟,你滾啊。”因為憤怒,全身緊繃,纏著身體的繃帶的傷口竟然再次出血,劉源感覺自己渾身難受的厲害。
小護士再也看不下去,對著蔣先雲大罵到,“你趕快走啊,你沒看到他情緒很不穩定啊,你想氣死他啊。”小護士推開要去攙扶劉源的蔣先雲說道。
“你沒看他傷口在流血,趕快送他去醫治啊,”蔣先雲也著急了,不顧護士的阻攔,堅持要抱起劉源。
哪知道虛弱的劉源竟然再次清醒起來,把你的手拿開,我嫌你髒,嫣然推我進去,我還死不了,蔣先雲,我劉源眼真是瞎了。
蔣先雲怔怔的看著護士推開自己的手,匆匆的推著劉源離開,眼裏都是淚水,他知道自己可能真的傷害劉源。但是他不怪自己,周主任和自己說過,劉源這次演習中表現實在是太優秀了,而且日常的表現也是非常的引人注意,所以他在不久的將來,他肯定要得到過敏黨的重用。
但是他卻有一個弱點,那就是他和共餐黨不少人關係非常好,這成為了過敏黨一些元老對劉源攻擊的借口,如果你想幫他就別和他走那麽近了,因為你們即將畢業,分配的日子馬上到了。
不要讓你們成為他進步的阻礙,他不單單對過敏黨很重要,對國家也很重要,畢竟像他這麽優秀的年輕人真的不多。
所以才有今天的一幕,就在蔣先雲在心裏祝福劉源的時候,劉源何嚐不在祝福蔣先雲呢?都是聰明人,一個眼神就能看出對方的眼神了,劉源輕易的看出蔣先雲是在演戲,但是心裏依然很難受,自己的兄弟為自己真的付出了太多,為了自己的未來,自己最好的兄弟竟然不能喝自己保持關係,這也許就是付出吧。
所以劉源痛痛的罵了蔣先雲一頓,因為劉源知道不單單是國民黨,共餐黨其實一樣 ,對於黨內的純潔性也是很重視的,甚至更甚,所以自己和他斷絕關係,隻能讓他在黨內的道路更加平坦。
就在這時候,胡宗南他們出現了,他們雖然錯過了前麵的話,但是當劉源那句我嫌你髒的話,還是深深地刺在了他們心上,因為劉源的話真的好冷,而故事的內容頁將有護士講給他們幾人,在有他們幾人傳給更多的人,接著就是整個黃埔,整個廣州,當然這一切都在計劃當中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