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周竟然又是裸奔,徐可好傷心,希望讀者大大能花點時間給徐可投點鮮花,來個收藏什麽的,徐可再次謝謝各位讀者大大了。
對方似乎發現了什麽,帶頭的一個中年漢子揚起了手臂,就個人就像是一個轉動的機器一般,突然停止了轉動,野獸一般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關麟征被對方突然停止嚇了一跳,一口粗氣都不敢出,胡宗南甚至捂住了鄧文儀的嘴巴,生怕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攪了任務。
最終還是沒有發現什麽,其中一個略微年輕的偵察兵,手裏竟然抱著一把德國產的卡賓槍,頭沒事吧,一群新兵蛋子有什麽值得小心的。
混蛋,胡說什麽,你忘記了李二那家夥已經回家反省了嗎?這群新兵蛋子可不簡單,你沒發現這裏安靜的有點可怕嗎?
說著不由的用刺刀開始挑附近的草叢,甚至有時候刺刀的尖都刺刀了大家的偽裝服,但是為了任務竟然沒有一個人出聲。
最後中年漢子也沒有什麽發現,隻能放棄。我還是感覺有危險在身邊,大家小心。其他人堆中年人還是很信服的,畢竟十幾年刀山火海過來,沒有電本事是不可能,而為首的中年人正是靠他那野獸般的直覺活到今天。
關麟征對他們的磨磨唧唧很是憤怒,甚至有一次這個中年人得刺刀都劃破了自己的偽裝服,自己意會非得給他們點教訓。
這隻十人的小隊終於繼續往前前進,中年漢子走在最前麵,突然中年漢子再次停住了腳步,哼,畢竟還是年輕。
眾人忙向中年人的腳下望去,是一根細細的鐵絲在兩顆樹之間,竟然在這種地方埋絆雷,當我們都是傻子嗎?
中年人不由的鄙視了大家一把,鄧文儀很是生氣的看了一眼胡宗南一眼,你怎麽把絆雷埋到那啊,這不是擺著讓人發現嗎?
可能是不想打草驚蛇,中年人選擇了繞開這條小路,就在這時候異變突然發生了,一根飛木突然在天山飛了出來,撞向了九個人。
我操,這麽猛,對麵的偵察兵嚇了一跳,但是這麽多年生死掙紮,怎麽也鍛煉了他們無與倫比的反應能力,幾個人瞬間就逃開了飛木的碰撞,倒是那個倒黴的觀察員被撞飛了很遠,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我操,這不會扣分吧,關麟征嚇了一跳,但是明顯這不死他應該擔心的,因為下麵的埋伏還在繼續。
一張大網出現在中年人的頭上,幾個四名黃埔一期,被劉源調教的無比齷齪,既講究擒賊先擒王,更講究不和敵人正麵對抗,所以領頭的中年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四個從天而降的壞蛋給包了粽子,繳了械,任他在網兜裏掙紮。
上士,你已經陣亡了,其中一個一期很是臭屁的拿著中年人的軍徽。其他人比起中年人明顯差的很遠。
關麟征大吼一聲,啊!下麵是俺老關個人表演時間,其他無關人等閃開,一個箭步便從自己埋伏的草地中衝了出來。
那些剛才飛木中逃命的家夥,看著這頭衝上來的猛虎,連忙舉起了手中的槍,準備用子彈幹掉這個狂妄的家夥。
哪知道他們還沒有按扳機,一個小矮子竟然早那個猛虎一步衝了上來,一腳揣開了那個準備開槍的家夥。我操,這麽水,連打都不敢,還想開槍,水開槍老子一會就揍誰。
還別說,老胡這家夥還真凶悍,他這一鬧還真沒有敢開槍,但是不開槍,不代表他們就怕他們,畢竟一個喘息的時間,他麽就發現,這群披著草皮的家夥其實比自己多不了幾個人,自己這邊無非就是老大和觀察員不行了罷了,但是有什麽好怕的,但是雙方這麽近,開槍真的很不好使,還沒有拉動槍栓,敵人的刺刀可能就到了,盡管刺刀有刀套,但是那玩意也疼啊。
而且偵察兵從來就不缺血性,聽了胡宗南的話,當時就有一個家夥衝了上來,端著刺刀。明顯是一個練家子。
老胡本來準備試試自己的手藝的,但是還沒出手,自己竟然被關麟征一把推開,閃開,你個子太小,讓某家來。
胡宗南這個氣啊,在戰場你還嫌棄老子個子小,無非就是想自己先爽罷了,但是在上也沒有機會了,自己反正不能在衝吧,明顯來不及了。
對方看到迎麵來了一個大漢,明顯不自己大一號,根本就是剛才那個小矮子可以比的,氣勢立馬就下去了一截。
但是還是強咬著牙舉著刺刀上了,可惜本事真不怎麽樣,要知道在黃埔打死也沒有人願意和關麟征這傻大個拚刺刀的,那家夥竟然還上,鄧文儀甚至都閉上了眼睛,不忍心看到可憐的孩子。
嘿,一聲吼,對麵偵察兵手中的槍已經被挑開了,對麵的偵察兵雙手發麻的看著對麵的瘋子,不由得準備後退,但是還是被關麟征追上,一槍就給挑翻在地上,捂著胸口哼哼,這哪是演習,這家夥是真要命啊。
其他人一看不樂意了,自主的組成戰鬥小隊,拿著槍衝著關麟征衝來,躺在地上的上士竟然不顧規定張嘴罵道,混蛋打什麽打,趕緊往回跑,你們他媽的任務是什麽。四個負責看押他的一期頓時不樂意了,你呀死人還說話,頓死一頓拳打腳踢。
其他人聽了上士的話,意識到了自己犯得錯誤,但是現在想走明顯已經來不及了,因為胡宗南和關麟征兩人實在是太猛了,兩人背靠背,簡直就是哼哈二將。
對麵根本就沒有一合之將,完全被虐待。
時間不是很長,這場精心準備的伏擊加白刃站就結束了,當然對麵的幾個偵察兵已經全部犧牲了,就算沒有犧牲的也躺在地上,喘著粗氣。
這樣做好嗎?劉源可是不讓我們太過火的。關麟征雖然是個傻大個,粗線條,但是他還知道軍令是什麽。
怕什麽,這是戰爭對他們仁慈,就是對我們自己殘忍,好了反正他們已經不行了,把他們軍徽摘了我們就算完成任務了。
胡宗南,大步向前,摘下了其中一個人得軍徽,那個可憐的士兵捂著肚子,這他娘的是那門子軍演,自己就這樣陣亡了,真他娘的憋屈。
但是那個被中年上士嗬斥的士兵還記得自己是帶著任務來的,他知道跑是不可能,但是他還是舉起手中的槍,瞄向了最近的胡宗南,準備用槍聲引起何應欽的注意,那麽就算他們都陣亡,任務也不能算完全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