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有什麽事?”由於劉源剛剛給老將解決了心裏糾結的問題,所以老將現在心裏還是挺痛快的。
“不知道校長聽沒聽說,廣州的學生在供餐黨的組織下準備遊行,反對商團罷市,聲援廣東革命政府的事情,無希望校長能把這件事情壓下去,不要讓黃埔的同學去參加這件事情。”劉源很是嚴肅的和蔣介石說道。
“你說的這事我知道,黨代表也是批準了,再說舉行遊行證明這些學生的革命熱情很高漲,這是好事啊,我為什麽要組織。”蔣介石想了想回到,但是劉源似乎從校長的表情中看到了另外一些東西。
“可是商團是什麽人,他們已經喪心病狂了,而且他們手裏還有槍,我怕他們做出讓學子們流血的事情來,那樣後悔就來不及了。”劉源有些著急,畢竟他不想讓自己這些同學沒有死在北伐的路上,卻被所謂的商兵打死。
“你能想到這些已經很不錯了,但是我是不會去組織的。”蔣介石若有所思的看著劉源,輕熱血,有想法是好,但是他還是年輕啊。
“為什麽校長,他們是您的學生,您就忍心讓他們這樣枉死嗎?”劉源站起身子,紅著臉問道。
“放肆,這就是你對老師說話的方式,平常的禮貌都哪去了。”蔣介石看到劉源的樣子,頓時有點生氣,很是不悅的看著劉源。
這也許是蔣介石第一次對劉源發火,但是劉源並不在乎,因為他在乎的他同學的生命。“校長,劉源是什麽樣的人您不是不知道,我隻是想知道為什麽知道他們有送命的危險,您還要他們去。
“哼,總是吵著要做大事,但是真到了大事來的時候,卻一點都不理智,你給我好好想一想,如果沒有理由的話,我們任何派兵平叛。”蔣介石一臉訓誡的說道。
理由兩個字,蔣介石說的如此利落,但是在劉源的耳朵裏確實如此的刺耳,原來那些即將到來的犧牲,隻是一個理由,一個給廣州革命政府出兵的理由罷了。
“校長,他們還年輕,他們是國家的希望,就讓他們這樣白白的犧牲了,我們這是謀殺。”劉源等著猩紅的眸子看著蔣介石。
“娘希匹,有你這樣和老師說話的嗎?我看你平時就是太驕傲了,我必須處罰你,衛兵把他拉出去,我要關他緊閉。”蔣介石的反應比劉源更激烈,他激動的拍著桌子,對著劉源就是一通罵。他實在搞不懂為什麽自己的學生那麽感情用事,他的聰明理智都去哪了,不就是幾條人命嗎?和偉大的事業相比又有什麽。
劉源沒有反抗,他還隻是學生,盡管他不斷央求,他還是被衛兵給夾著出去關禁閉了,這還是劉源第一次嚐到關禁閉的滋味。
他知道蔣介石怕自己阻止遊行,活著跟著去遊行死在遊行的路上,這既是處罰自己,但是也是對自己的保護,但是劉源不需要這樣的保護。
而劉源被關禁閉,在黃埔也成為一場風波,因為他們是在想不明白為什麽一向最為校長賞識的劉源無緣無故的遭到了校長的懲罰,而且作為學生會會長他是要組織遊行的,在這個時候怎麽能少的了劉源。
所以蔣先雲偷偷的來到了劉源關禁閉的地方,找到了劉源。衛兵也沒有阻攔因為他知道這兩個學生都是蔣介石最喜歡的學生,就是受懲罰也不是自己能得罪的,所以也沒有阻攔。
而蔣先雲和劉源就在禁閉室裏相遇了,劉源狀態很差,精神有點呆滯,眼角紅紅的顯然剛才哭過。
“劉源你怎麽了,有什麽事和兄弟說,我去和校長求求情。”蔣先雲扶著劉源的胳膊說道。
“巫山,你來了,你不用擔心我沒事,剛才隻是和校長鬧了掉小矛盾,你幫我找一下毛先生好嗎?”劉源看著蔣先雲說道。
“你都這樣了,找毛先生幹嘛?”蔣先雲疑惑的問道。
“哎,時間不多了,你趕快幫忙把毛先生找來,就說劉源有重要的事情和他說,我想他肯定會來的,至於為什麽我以後會和你解釋的。”劉源雙手扶著蔣先雲的額胳,焦急的說道。
“好好,我現在就去找,哦對了,記住以後和校長說話的時候放尊重點,我今天聽衛兵說你竟然和校長吵起來了,太不尊敬師長了。”說完蔣先雲就急匆匆的去找毛先生去了。
此時的毛大大在供餐黨內的地位不是很高,相反在過敏黨內部卻很有地位,這不是毛大大有問題,隻毛大大那一口地道的湖南腔太不著那些知識份子待見了,所以在黨內的地位不是很高。、
但是毛大大一向以眼光長遠,睿智著稱,所以黨內很多人也願意聽從毛大大的主意,這也是劉源叫毛大大來的原因。
毛大大最終還是來了,來的不匆不忙,手裏也總是拿著一隻煙,臉上也總是帶著自信的笑容,那樣子在告訴世人,我很自信。
依然是地道的湖南腔,“說吧,你這個被校長關禁閉的家夥找我有什麽事。”毛大大似笑非笑的看著劉源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一樣。
劉源知道毛大大在打趣自己,但是有求於人也不好意思翻臉,而且和毛大大翻臉那肯定沒有好果子吃的,所以劉源趕忙說道,“毛先生就不要取笑劉源了,我想劉源叫您來的目的您已經知道了,隻是想知道毛先生願不願意幫這個忙。”
“嗬嗬,按你和黨內的同誌的關係來說我是該幫你這個忙,但是從道理上來說我不能幫你,因為你錯了,所以幫你隻是錯上加錯罷了。”毛大大笑著對劉源說道。
“劉源錯了。”劉源一臉不信的看著毛大大,自身陷入了沉思,要是蔣介石說自己錯了自己或許不信,但是毛大大說自己錯了,那就肯定出問題了,隻是問題到底在哪裏,劉源確實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