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太直接,直接的讓人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話來接。
燕慕容的意思很簡單,就是我早就回來了,也知道你來過,但是因為我跟你不熟,沒想見你。
“慕容,你怎麽這麽說話?”郭婉君雖然當年被稱為燕京第一美女,但卻不是那種花瓶類型的,現在聽到燕慕容這麽說,就知道他跟寧坤之間肯定有什麽誤會。
“沒事的,郭姨。”寧坤顯然不是那種一句話就能激怒的蠢貨,臉上始終帶著一抹微笑,說道。“燕兄說的沒錯,我們兩個的確不怎麽熟悉,隻是見過一次麵而已,不過,他跟曉鵬應該很熟悉了。”
看著寧坤那笑眯眯的表情,燕慕容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好嘛,這家夥還是隻笑麵虎,居然拿他跟常曉鵬來說事。
“別著這麽說。”燕慕容笑的更燦爛了。“一個偽君子,一個醜八怪,我這麽有內涵這麽帥的人,怎麽會跟你們熟悉呢?”
聽到燕慕容的話,寧坤心裏就開心的不得了。常曉鵬是長的醜,但是卻不允許別人說他醜。事實就是這樣,人沒有什麽,他就最忌諱別人說什麽。隻是燕慕容說完都那麽久了,常曉鵬怎麽不發飆呢?
“你他媽誰呀。”
常曉鵬還沒說話,另外一個年輕人卻開口了,一臉不屑,趾高氣揚的看著燕慕容,一副太子黨的裝逼範兒。
“你他媽知道坤哥和常哥是誰嗎?操,跟三個女人混在一起,你小子是鴨子吧?”說著,還看了一眼蘇輕舞幾人,頓時眼前一亮。“怎麽著,看你這小身板一次三個行不行啊?要不要我幫你分擔分擔?”
這話一出口,眾人臉上的表情就精彩至極。蘇輕舞是麵無表情,郭婉君則是一一臉的震驚,而燕明華卻已經笑了起來,因為她知道,這小子今天挨揍是肯定的了。
“小歐你-----”
“砰-----嘩啦-----”
寧坤臉色大變,一句話還沒說完,就看到魏小歐那還算壯實的身軀騰空而起,直接飛躍過兩排衣架,然後去勢不減的撞在了那巨大的落地窗上,帶起一片玻璃碴子飛向了過道,又在過道裏滾了兩圈,才趴在地上一個勁的往外吐血。
“啊-----”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頓時引起一片尖叫,不僅是當場的幾人和那些店員看傻了,就連外麵聽到動靜的人都快速的圍了過來。
寧坤臉上的笑容沒了,轉頭對那三個受了不小驚嚇的女人說道。“快去看看,然後打電話叫救護車。”
“放心吧,他死不了的。”燕慕容一臉笑意。“我下腳很有分寸的,隻是讓他斷了兩根肋骨而已。”
“慕容,你這是做什麽啊,怎麽能打人呢?”郭婉君回過神來,拉住燕慕容說道,臉上寫滿了擔心。
“沒事的媽,那小子敢對你不敬,那是他自找的。”燕慕容拍了拍郭婉君的手,笑著說道。
“可是-----”
“郭姨,實在對不起,這次是我的錯。”寧坤一臉歉意的看著郭婉君。“你別怪燕兄。”
寧坤說的沒錯,這次的確是他的錯,而且他也不得不站出來承認錯誤。
魏小歐是他帶來的,而且說的話也確實欠揍,他知道,如果燕慕容這一腳下去能把這事了結那就最好了,如果讓燕滄海知道,好家夥,那以後的事情會變成什麽樣,還真不敢去想象-----堂堂燕家長子,中紀委書記的夫人被人這樣侮辱,估計這小子一家都好不到哪去。他也知道,這小子的老爹雖然是省部級的高管,但跟他們這種太子黨比起來,差的就實在是太遠了,而且他可以肯定,這小子老爹的P股肯定也不怎麽幹淨,要是讓燕滄海知道了,估計雙規都是輕的,以燕家的能力,找個借口直接弄死也不是沒有可能,而且最關鍵的是,魏小歐是自己帶來的,如果燕家認定這事跟自己有關,那對他寧家的影響可不是一點半點-----眼看就要到換屆的時候了,這時候鬧出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是他希望看到的。
“郭姨,您可千萬別生氣。”寧坤繼續道歉,解釋著說道。“這小子不是咱們燕京人,是從湖北過來的,隻是剛好遇上就一起轉轉,我也沒想到他會這樣。”
“沒事。”郭婉君搖了搖頭。“我又沒怎麽樣,你還是趕快把他他送醫院吧,別真出了什麽事才好。”
寧坤沒有說話,而是轉頭看向燕慕容。他知道,這事情,隻有燕慕容才有決定權。他也隻能在心裏祈禱這一腳下去燕慕容已經消了氣。
燕慕容心裏不屑的嗤笑。這寧坤倒也痛快,一句話就直接把他跟被自己一腳踹飛的那小子撇清了關係。
“你的狗腿子你會不熟悉?”燕慕容絲毫不給寧坤的麵子,嘴角掛著一抹譏諷的笑容,說道。“寧坤,你知道他說出這話的後果嗎?”
“我知道。”寧坤苦笑,雖然對燕慕容的態度非常不滿意,但形勢逼人強,他也隻能暫時認栽。
“知道就行。”燕慕容笑了起來。“既然這小子敢說出這樣的話,那就要得到相應的懲罰,難道你以為踹他一腳就能便宜他了?”
“那你想怎麽樣?”寧坤問道。
“他是你的朋友吧?”燕慕容反問,不等寧坤說什麽,就繼續說道。“你也不用否認,你寧大少是什麽人?不是朋友你更跟他混在一起嗎?-----這樣吧,那小子也沒什麽大事,今天就算了,大過節的,我爺爺也不希望有人上門打擾。等明天,明天我希望看到這小子親口來道歉,這麽小的要求不難吧?”
“不難。”寧坤一臉苦澀的說道。心想,不難?不難你個大頭鬼,讓魏小歐去上門道歉,他進的去那大院嗎?到時候還不是得自己帶著去,可自己帶他去,不就等於承認他跟魏小歐的關係了嗎?看來這家夥是想把事情鬧大啊。他都難以想象讓自己的父親知道這事,會不會扒了自己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