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章吧。”燕慕容再次合同推到珍妮麵前,催促著說道。
“燕-----燕先生,你看,王少他-----”珍妮一臉忐忑,猶猶豫豫的,似乎對那根火腿腸很是忌憚。
“我靠,你該幹什麽就幹什麽,管他做什麽,難道他說讓地球毀滅地球就毀滅了?”燕慕容鬱悶的說道。
“可是-----”
“別可是了,我連午飯還沒吃呢,等下還要買車呢。”燕慕容催促的說道。“行了行了,你不就擔心他報複你麽,我保你沒事就行了,等下你就辭職吧,到我家裏當個管家好了。”
“啊?”
珍妮一臉驚訝,似乎認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辭職?辭掉這份高薪職業,去給他當管家?
“啊什麽啊呀。”燕慕容說道。“你現在年薪多少?”
“年薪-----一百萬港幣。”珍妮下意識的就回答了燕慕容的問題。
“一百萬?好吧,我給你二百萬,來給我當管家。”說著,燕慕容就把合同推到珍妮麵前。“現在,在辭職前幫我把這事情辦好吧。”
“我-----好的,老板。”珍妮猶豫了一下,但考慮到自己安全問題和燕慕容開出的待遇,就立刻答應了下來。
管家嗎?那不就意味著自己以後也能搬進那幢剛經過自己手賣出去的別墅?
飛快的從抽屜裏掏出公章,在合同上蓋好後,又把燕慕容的身份證複印了一份,然後,就叫人送去辦理一切手續。
要不怎麽說有錢好辦事呢,手續在送去讓人辦理後,不到十分鍾就送了回來,同時,也是宣告著,淺水灣那套新建的豪華別墅從今天起就姓燕了。
“好了,你去辭職吧,等下跟我一起走。”燕慕容看著珍妮說道。
騰湘靈本想質問一下燕慕容為什麽隨隨便便就找了個管家。但看到燕慕容輕輕的搖了搖頭,騰湘靈就閉上了嘴。
她是個聰明的女人,也知道燕慕容的性子,他是不會平白無故就找一個陌生人進來的。
其實,燕慕容的目的也很簡單。
珍妮這個女人,如果沒有點能耐,是不可能坐上經理位置的。就算是她是給別人打工,但這樣的工作,接觸一些富豪權貴是免不了的。
杜家在香港到底有多少能耐,燕慕容還不知道,所以,有些事情,隻能找別人來了解-----比如珍妮。
不然,燕慕容這麽小氣的人,怎麽可能拿出二百萬一年的薪水請一個沒做過管家的人去當管家呢?
“好的老板。”珍妮給了燕慕容一個甜甜的微笑,就抓起了桌上的電話。
雖然她不知道燕慕容到底是什麽身份,但是能在淺水灣別墅區買房子的人,又敢那麽頂撞王中王,想來應該身份也不凡了。
而且-----聽說有些男人喜歡玩主人和女仆的遊戲,如果這位燕先生也喜歡,那自己這隻小麻雀就能撲騰撲騰的變成鳳凰了。
如果燕慕容知道珍妮的想法,肯定要仰天長歎。
誰說的,到底是誰說的,上帝是全能的,金錢是萬能的這句話-----太他媽有才了。
那句電影台詞怎麽說來著?-----能用錢擺平的事那都不叫事,至於女人,就更簡單了-----拿點錢把她砸的躺下來,再拿點錢把她砸到愛上你。
很快,珍妮就掛掉了電話,一臉笑容的看著燕慕容說道。“燕少,我已經辭職了,而且老總也同意了。”
“那就好,收拾上你的東西,咱們先去吃飯再去買車。”燕慕容笑道。“你作為東道主,可要給我介紹點好吃的東西啊。”
“那當然了。”珍妮開心的笑了起來,然後又是一臉擔憂的看著燕慕容。“燕少,可是那個王-----王中王要是來了怎麽辦?”
“怕什麽?”燕慕容不以為意的說道。“聽說香港是法治社會,而且這裏的法律很公正,還怕他不成?哦,對了,他是做什麽的?”
“他-----他父親是馬來西亞橡膠大王,王佩恩。”珍妮說道。“兩年前,王家把生意拓展到了香港,而且很快就融入了香港,跟很多豪門都有合作關係-----而且我聽說,王佩恩跟特首的關係也非常好。”
“哦?來頭不小嘛。”鬱悶微微詫異,感情這根火腿腸家裏的勢力也不小。
想著,燕慕容心裏就開始苦笑。
老爺子千叮嚀萬囑咐,讓他該忍的時候就忍,可那句話怎麽說來著?-----江山易改,秉性難移,跟著老頭子那麽多年,燕慕容不但學會了他的功夫和醫術,就連他那股子強脾氣也全都學去了。
惹了就惹了,沒什麽大不了的。燕慕容想-----如果自己搞不定,那就找段子軒,他應該可以搞的定吧?
來香港之前,燕慕容沒跟他打招呼,不過燕慕容想,那家夥肯定也知道自己來了。
“走吧,不管他來頭多大,咱們總要吃飯的。”燕慕容笑了笑,就拉開門,拉著騰湘靈率先走了出去,珍妮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相信燕慕容,也跟著走了出去。
“叮!”
電梯停在一樓,電梯門緩緩打開,燕慕容先一步走了出去,而跟在後麵的珍妮卻是愣在了原地,一臉驚恐的看著大廈的門外。
“他-----他來了。”
燕慕容抬起頭看過去,就看到大廈的門口已經被堵得嚴嚴實實,看人頭,至少也有三四十人了,而站在最前麵的,就是剛才氣急敗壞跑掉的王中王。
於是,燕慕容就笑了。
這個家夥,就是典型的沒腦子那類的,就連龐統那家夥,也隻是嘴上威脅威脅,就算要做什麽,也要先合計好了再動手-----這種說幹就幹的貨,倒是讓燕慕容放心了不少。
他不怕明道明槍的幹,就怕別人在背後捅刀子。
燕慕容看到了王中王,王中王也看到了燕慕容。對著燕慕容冷冷一笑,就伸出手指頭,對著燕慕容勾了勾手指。
挑釁-----一絲不掛的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