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後退了十幾米,六道才算是暫時將危機暫時化解掉,隻不過藍蟒明顯不希望他再次醞釀出‘六道輪回’,指揮著群蛇又撲了上來。
六道微微一笑,他‘六道輪回’最後那一下是向前麵發射,但是在形成的過程中,六道的金鈸卻是圍繞著自己的身體形成一個封閉的漩渦,那些毒蛇和藍蟒是不可能碰到自己一根毛的,如果他硬要強攻,那更是著了自己的道,將會把這招式的威力照單全收,那就是五代實力的人都吃不消,就更別說藍蟒隻是一個四代的小白臉了。
很顯然藍蟒的上位不光是靠床上功夫,腦子也不蠢,知道六道的大招不能強攻,隻好又將剩下的‘長尾藍鴆’在四周散開,自己則繞著六道轉起了圈子。
眼看六道的大招已成,但是卻憋著暫時不發,就等著瞅準一個時機將藍蟒這個主要目標命中,隻要搞定了他,那些毒蛇就是群蛇無首,形不成任何威脅了。
“這兩個家夥在幹什麽?一個在那邊挑逗,另一個憋著不射,他不知道憋久了會影響以後的能力,搞不好就博起不能了,要打快打,真是墨跡死了。”
已經跟葉飛潛伏到附近的火男見到兩個人的架勢,嘴角一撇一臉不屑地說道。
“你懂什麽?高手過招講求的天時地利人和,現在兩個人都想至對方於死地,但是又都尋不到對方的破綻,能不憋著嗎?”
葉飛先是指出了火男站著說話不腰疼,隨後眼睛轉了一下又向火男問道:“火雞,你小子最近懂得不少嘛?是不是醫院裏麵的護士都跟你有一腿了?你小子行啊?以前還跟我這兒扮純情,什麽我心裏頭隻有晴雪,要打一輩子光棍,守護在她身邊的,現在我看你是比菲八還要YD,菲八就僅限於跟硬盤上的蒼老師戰鬥,你直接是遍地撒種了,比哥哥我都博愛。”
“你說什麽亂七八糟的,我就跟護士長聊聊天,沒你說的那麽齷齪!”火男被葉飛點出了小心思,馬上扭捏地像是個初夜的大姑娘,直接把實話說出來了。
“哦哦哦,原來是護士長,行!有品位,那個妞長得不錯,哥兒們我支持你!”葉飛拍著火男的肩膀說道。
“你說那邊兩個家夥誰能贏?”火男話題一轉問道。
“誰能贏不還是要看咱們的,不過我看那個小白臉也不像是什麽好東西,等會兒六道走了咱們先別急著出去,看看他要玩什麽鬼花招。”
聽葉飛如此一說,火男又仔細看了看那個藍蟒,感覺他確實有些邪魅,於是點了點頭。
葉飛看那六道也憋的差不多了,藍蟒也跑得氣息變得有些不穩定,就知道兩個人到了最後比拚的時刻,從旁邊地上拾起一塊小石頭,運起時間延遲伸手一彈,那石頭便帶著破空之聲激射向六道的後背要害。
六道的注意力本來全部放在麵前的藍蟒身上,那‘六道輪回’一直蓄勢待發也是極為損耗體力和精力,這下突然感覺後麵有東西襲來,大驚之下馬上回身將大招發射了出來,結果葉飛彈出的那枚石塊便悲催地化為了齏粉,完成了他舍身堵搶眼的使命。
藍蟒實在是想不通,這個六道是不是腦子秀逗了,憋了半天大招就為了幹掉自己,最後卻將金鈸射向了身後離著自己八丈遠的地方,擔心是六道的詭計,所以沒有敢馬上趁機搶攻。
六道的心裏更是鬱悶,雖然襲擊自己的就是一個小石塊,但他也知道了還有其他人潛伏在附近,而且從石塊的力度來看這個人實力還是不弱,那妖邪的藍蟒和這幾十條毒蛇已經讓自己險象環生了,要是再有什麽人趁機偷襲,自己可真是要交待到這荒山野嶺了。
本著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的心裏,六道選擇了撤退,他要是知道這次的好事又是被葉飛給幹擾了,不知道會不會認為葉飛是觀音菩薩派來折磨他的。
看著六道撤退,藍蟒還以為他是怕了自己,也沒有選擇繼續追擊,站在原地大聲說道:“哈哈哈,原來極樂六道也就是如此,還以為多牛B呢,原來也是個縮頭烏龜!”
囂張地哈哈大笑了一陣,轉頭看了看除了毫無反應的潘妮絡,也沒有什麽其他觀眾,又幹笑了幾聲覺得了然無趣就停止了一個人的表演,轉頭曖昧地看著潘妮絡,吞吐著腥紅的舌頭說道:“親愛的,到花都來之後我一直忙著大事,還沒有時間來得及跟你親近,我看這環境不錯,不如咱們就趁此良辰美景,做點兒愛做的事情。”
“哇靠!這鬼殿的人還真是TMD奇怪,不知道這個家夥那隻眼睛看出來這裏是良辰美景了,難道獸營的人都喜歡這個調調?我寧可去找一間20塊錢,不隔音的那種小旅館辦事,也不會在這荒山野嶺的,搞不好會被什麽蟲子把小JJ給咬掉了。”
葉飛聽到藍蟒的言論,真心佩服他的非主流審美觀,擔心那藍蟒聽到便將聲線收了起來,用極小的聲音說道。
“是啊,獸營的人大多注射過動物基因,欲望和能力都是很強大,都喜歡山無棱,天地野合,隨時隨地都可以看到壓不住獸欲邪火的男男女女旁若無人地就地活春宮,甚至還有一些直接上演人獸戲碼,當時我就被一個生猛女足足追出了好幾天,才勉強逃出了她的魔爪。”來自身後的回答也是聲音微小。
“你小子不光學會泡妞了,還學會忽悠了,我怎麽沒聽說過你什麽時候去過獸營?”葉飛剛一說完,突然神色大驚,剛剛說話的不是火男的聲音,也不轉身一記手刀辟向身後。
結果剛到一半,就感覺自己的手定在了半空中,再也切不下去了,轉回頭一看身後蹲著一個麵容清秀的男人,男人三十多歲的年紀,穿著一件休閑裝,背後背著一把血紅色的重劍,左手的袖管空空地蕩悠著,應該是條斷臂。
在後麵的不遠處,葉飛還可以見到一隻大鳥,這隻鳥有一人多高,靜靜地站立在那裏,不屑地向葉飛看上一眼,然後又閉上眼睛閉目養神,真不知道它這樣的體型如果飛起來是個什麽光景。
而火男已經悲催地倒在一邊,看樣子呼吸勻稱,應該是沒有什麽大礙,估計是被這個男人,或者是那隻大鳥給暗算了。
暈,這是憑空碰到神雕大俠了?葉飛心裏頭想著,不知道這一人一鳥是不是楊過和神雕穿越過來了,但是他們的實力真是強到了一種境界,以至於他們來到自己身後,把火男給打暈了,自己都沒有發現。
不知道這一人一鳥是什麽來路,先得想個辦法把他們穩住了,葉飛心裏琢磨著對策。
此時,這個斷臂男人將握著葉飛的手腕的手鬆開,將嘴裏的一根煙頭吐到地上,伸腳撚滅。
“現在的年輕人怎麽火氣都這麽大?動不動就下死手,今天我就教育教育你對老前輩要尊重。”男人說完才看向葉飛,突然張大了嘴巴,指著葉飛說道:“0號!飛仔!你怎麽在這裏?”
真是人怕出名,豬怕壯,哥其實很想低調,但是到哪裏都有哥的傳說,葉飛在心裏風燒地感慨著,臉上卻不敢有絲毫的不敬,小心地向男人問道:“這位老兄,難道我欠過你的錢?兄弟我最近手頭挺緊,要不您再緩我幾天?”
“你小子說什麽亂七八糟的呢?我是你磊哥啊!我還以為你小子上次跟那兩個老家夥一起同歸於盡了,沒想到你還活得這麽滋潤,你看看這小臉蛋是怎麽保養得,跟二十出頭似的,也教教你磊哥,看看你磊哥這幾年老的,魚尾紋都出來了。”
聽男人說話這樣的語氣,葉飛猜著自己好像和他認識,仔細看了看是有些印象,就是上次夢裏麵和自己在海底隧道的那個男人,他一定知道自己的一些事情,葉飛馬上就想出言詢問,但是磊哥向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又伸手指了指前麵的藍蟒和潘妮絡方向。
葉飛轉頭看了過去,那邊的銀月已經扶著鬃狼從林子裏麵走了出來,向藍蟒說道:“藍蟒中校,這次真是太謝謝你了!你的大恩我們真是無以回報。”
聽銀月如此一說,藍蟒搖起了頭:“咱們獸營的人一向是無利不起早,先不說我為了救鬃狼自己舍身犯險,單挑五代藥劑實力的六道,就是剛剛我折損的那一批蛇崽子,也是上億的損失,你一句無以回報就想了事,那我豈不是虧大發了。”
銀月一聽,也覺得藍蟒說得有理,從身上掏出了三隻藥劑,向藍蟒說道:“我們現在身上就這三隻藥劑了,兩支一代,一支二代,你先拿著,等以後我們再慢慢還你。”
“其實呢,我也不是不通情達理之人,咱們都是獸營的戰友,可以緩一緩,不過這個利息呢,是不是應該給一點兒?”說著藍蟒目露銀光,開始打量起了潘妮絡和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