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薑遺一喊,潘妮絡的異變瞬間停止了,恢複了正常形態。
薑遺一看到被綁在半空的潘妮絡心中咯噔一下,她可是對這個野性十足的小妮子怕得緊呢,之前在江南的時候沒少受她的欺負,也看見她處理了不少對馬戲團不利和對她自己覬覦的家夥,那手段可是相當的暴力、血腥、變態和殘忍。
“堂哥,這個叫潘妮絡的學生是咱們自己人,也是當初馬戲團的員工和我姑父關係處的很好,快把她放下來吧。”說著也不等葉飛回答,薑遺已經自己上去將鞭子解了下來,給潘妮絡鬆綁。
潘妮絡一恢複自由身便又要咬牙切齒地衝著葉飛過去,被薑遺一把攔住了,向她解釋道:“妮絡,這個人是我堂哥,是我姑父的遠房侄子,大家都是自己人,肯定是有了什麽誤會,別傷了和氣。”
“自己人?剛剛你這個自己人還跟血蝠幫的這些雜碎討論怎麽給我灌春/藥,怎麽捆綁,怎麽參觀叉叉歐歐我呢。”潘妮絡仍舊咬牙切齒地瞪著葉飛。
“你別誤會,我堂哥其實就是那樣的人,性子直,他心裏怎麽想的,就怎麽說了。”
什麽,就是那樣的人?哥哥我平時很正直的好不好?從思想到肉體都是小純潔好不好?人送外號清純無敵白麵小狼君好不好?
薑遺不解釋還好,越解釋越亂套,讓葉飛更加頭大,哥哥我本來是想嚇唬嚇唬這小妮子,也挫挫她火爆的脾氣,你這一句話直接把我給定性了,本來沒什麽事兒的,現在也出事兒了。
“你的帳咱們以後再算,我跟你勢不兩立!以後你走夜路的時候小心點兒,哼!”潘妮絡對葉飛一禁鼻子放出狠話,那氣勢還真讓葉飛和薑遺打了一個寒顫。
“你們幾個家夥,剛剛我好想聽你們又是春/藥,又是捆綁,又是加油助威的,很活躍嘛?”
潘妮絡接過薑遺遞過來的鞭子,眯起眼睛看向血蝠幫眾人,將這幾個家夥看得是心膽俱裂啊,憑這個女魔頭的火爆個性,自己剛剛還給人家支招怎麽收拾她呢,這回她肯定是不能輕饒了自己這些人。
在懼怕的同時,這些人也在紛紛腹誹著葉飛,你說你個臭吊絲沒事玩什麽不好,非得玩無間道,現在你們都是自家人歡喜和諧大團圓,把我們這幫子倒黴蛋兒給誆進去了,你讓我們到哪說理去啊?
“你們忙著,忙著,我這個人暈血先上去了,對不住了,哥兒幾個,你們的建議很好,但是看來是實施不成了,等下回有機會,咱們再切磋。”
葉飛自覺理虧,不想再繼續留在這個母夜叉身邊,跟薑遺使了個眼色,兩個人便默契地一路小跑出車庫,站在門口候著。
隻聽裏麵的潘妮絡陰慘慘地對幾個血蝠幫的倒黴蛋兒說道:“不想死的話,就照我說的做!剛剛那個拿春/藥的,把東西都拿出來,分給這些家夥都吃了。”
怎麽著?這小妞讓這些家夥吃藥,難道是想和他們大家一起哈皮?靠早知道不上來了,葉飛心裏想著,但聽到潘妮絡接下來的話,就覺得自己能夠及時上來是個多麽英明的決定。
“你們都給我滾到那邊的安全通道裏麵,兩兩一組,互相爆/菊五十下,少一下我就補一百鞭子,然後再切了小JJ,爆完了我就放你們走!”
這些血蝠幫的小弟一聽潘妮絡所說頓時頭大了,互相看了看都沒有動,要是真按這小妞說的做了,以後傳出去,自己還怎麽在道上混,不光不能在道上混,以後被自己的馬子知道了估計也沒有再跟自己滾床單的欲望了,這還是小事,外一經過這樣的遭遇,自己喜歡上了那種感覺,成了攻受一體不是更苦逼?
“還不快去!都想進宮做太/監嗎?”說著潘妮絡伸出小手,那指尖上的鋒利指甲寒光閃過,一把將身邊的一個柱子又撓下來一大塊,讓這些人馬上連滾帶爬地進入了旁邊的安全通道。
一會兒工夫裏麵便傳出了嗯嗯啊啊,哭爹喊娘的聲音,就聽裏麵有人喊道:“XX,你一定要挺住,你要是敢搞出來,一會兒我也一定搞出來!”
“不行了,不行了,我堅持不住了,你這個藥的藥性也不行啊!……”
“MD,你還真出來啊,我一定要煙了你!”
聽著這些人的聲音,想到那安全通道裏麵的汙/穢場景,葉飛和遺忘頓時也是一陣地菊花緊啊,心中都對潘妮絡這個女人的恐懼又加深了一重。
幾分鍾後,潘妮絡也沒興趣再看著那些個家夥,徑自走出車庫,狠狠地剜了葉飛一眼,一扭小P股,率先向葉滄民住著的單元樓方向走去。
葉飛和薑遺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麵,薑遺小聲對葉飛說道:“堂哥我勸你一句,你去招惹哪個女人都行啊,但是這個猛女你不能碰啊,我曾經對她有過想法,但是差點被她給煙了,我就再也不敢了。”
葉飛聽了薑遺的話深以為意地點了點頭,問道:“這個姐妹兒,一直都那麽生猛嗎?剛剛要是其他女生被我這麽一嚇唬,早就乖乖地哭哭啼啼地求饒了,我看她是越嚇唬越來勁兒,今後她來的時候你發短信通知我一聲,我回避一下,我可不想再跟她碰麵了,簡直就是噩夢啊。”
“是啊,你不知道,這個潘妮絡說過,她早就已經有男人了,好像是個偷看過她洗澡,然後就不負責任地跑路了的男人,至於是不是光看了洗澡,還是順帶著幹了點兒別的什麽事情,就已經無從考證了,不過她說了,她一定要找到那個負心的男人,然後把他打成植物人,再割了他的小JJ,然後養著他和他相親相愛地度過過一輩子。”
聽薑遺說著這件事情,葉飛也是麵露懼色,要是其他女生說出這樣的話,他肯定以為是在開玩笑,但是這話在潘妮絡的口中說出來他便深信不疑。
“靠,不是吧?打成植物人,那豈不是連做活塞運動的動力都沒有了,割了小JJ連作案工具都沒有了,那還相親相愛個屁啊,做他的男人真的是倒八輩子血黴了。”
葉飛聞言不禁暗自慶幸,剛剛這個妮子幸虧沒有看上自己,人家就是偷看她洗了個澡,就要受到如此的虐待,要是跟她發生了點兒曖昧的事情,就真的是要每天穿著盔甲、頭盔、鋼內褲睡覺了。
心裏想著,三個人已經來到了葉滄民的新住處,進入這房子一看,還真是寬敞明亮,這菲八看起來不太靠譜,但是當個後勤部長還是很合格的。
潘妮絡見到葉滄民馬上變成了一副溫順的乖乖女模樣,哪還有剛剛的生猛做派,關心的詢問葉滄民的傷勢,並對馬戲團處理的事情作了匯報。
葉滄民一見到潘妮絡也是很是熱情,忙著給葉飛二人介紹,當然他為了不惹麻煩,沒有將葉飛的正式身份說出,隻說明葉飛是葉家的一個遠房親戚,大家湊巧大家都姓葉就是了。
聽了薑遺講述的猛姐軼事,葉飛也沒興趣和膽量再去勾搭人家,隻是在葉滄民麵前也不能太沒有禮貌,還是象征性地伸出了手,想要輕輕一握泯恩仇,隻不過潘妮絡卻隻是哼了一聲沒有搭理他,看來剛剛的事情她還是不肯善罷甘休的。
葉滄民看著兩個人的奇怪狀態,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讓薑遺帶著潘妮絡參觀房子,自己卻將葉飛拉到了一邊小聲說道:“你看這個潘妮子怎麽樣?想不想得中?三叔可是喜歡的很呢,這兩年人家也沒少幫三叔的忙,很是溫柔賢惠,你上次帶來的那個姓陸的姑娘三叔也很喜歡,很大氣,可以當你的大房,這個潘妮絡可以當你的二房,咱們葉家當初鼎盛的時候三妻四妾也是很正常的,你沒事也可以換換口味。”
葉滄民是好心,但是葉飛聽到了心裏這個惡寒,心想就那樣的還溫柔嫻淑呢,有溫柔嫻淑的妹紙伸出爪子就是一陣亂撓的嗎?有溫柔嫻淑的妹紙逼人人家互相爆菊的嗎?我還對這個美好的世界充滿著眷戀呢,可不想早早就撒手人寰了,美女雖好,可也得有命享用啊。
“三叔,你的好意我領了,但是我可是一個除卻巫山不是雲的忠心男人,這一生隻有羽斕一個就夠了,還是讓這個溫柔嫻淑的潘妹紙去尋找屬於她自己的幸福吧。”葉飛用那滿是純情的堅定小眼神,信誓旦旦地對葉滄民說道。
“真沒想到你這個孩子還是個如此重情重義之人,那三叔就不強迫你了,你這一點兒一點都不隨你爹。”
葉滄民感慨著,不過在他後來見到葉飛那烏壓壓後宮一幹燕肥環瘦,姹紫嫣紅之後,才知道自己又被這個小子給糊弄了,老鼠的兒子會打洞絕對是個亙古不變的真理。